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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烦:公司里有个搞藏独的同事

文章发布时间:September 8, 2005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话说这多伦多,云集了世界各地的移民,也云集了世界各地的文化、宗教、肤色、语言。

不同的人在一起生活、共事,有了许多乐趣,让我们充分享受了多元文化的底蕴。

不过,今天和大家说的这事儿,别人眼里可能是趣事,却是让我哭笑不得的,那就是,我的公司里有个藏独同事。

藏独同事名叫“白巴”(藏语是青蛙的意思)。

第一次见到 白巴,是一年前来公司参加政府的一个COOP合作项目。

红彤彤的面孔,矮矮的个子,一幅很羞涩的样子,老板让他跟着我学习,当时,我很热情地帮他安排了办公座椅、文具,还带他参观了公司。

白巴很好学,Coop的时候,每天早来晚走,对着公司的内部程序一通猛学,很快他就掌握了很多公司的要求的基本技术。

中午的时候,他也和大家一起吃饭。

加班的时候,他总是出去帮大家买咖啡,同事都喜欢这个不爱说话,做事利落的小伙子。

一起Break的时候,聊一些无聊的话题,同事都是来自五湖四海,除了吃和女人,自然也都谈论各自的原居地。

“你来自那里?”有一次我问白巴。

Tibet”他回答。

啊,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啊,我来自北京”,我为这里碰到一个同胞感到非常高兴。

No,Tibet is Tibet,China is china. They are totally different.”不爱说话的白巴突然激动地说了一句。

我当时一楞,一丝阴影罩上了心头。

恰好同事过来了,大家的话也就岔开了。

但这段话似乎给我和他之间带来了微秒的变化,我不再主动和他打招呼了,他来问问题的时候,依旧客气,只是感觉冷淡了很多。

就这样,3个月的coop很快就结束了。

不幸的是,白巴的工作表现特别优异,老板把他留了下来,还把他安排在了我所在的组。

成了我的同事。

慢慢地,我们知道白巴的过去越来越多了。

白巴的爷爷是当年只身跟随达赖喇嘛一起翻越崇山峻岭逃亡到印度的“义士”,爷爷走了,留在西藏的家人被政府关押起来了一段时间,白巴的爸爸10多年前移民到了多伦多。

他们一直住在Downtown西郊的藏人集中的地方,是多伦多“Free Tibet”组织的活跃分子。

天啦,我的同事是个藏独分子!

白巴来公司以后,工作依旧那么勤奋,态度依旧那么认真,同事依旧那么喜欢他,他的话也多了起来,人也开朗起来,这是每个公司新人的必经阶段。

他开始热衷传播藏族的文化了。

给我们讲藏族的风俗,美丽的风景。

逢藏历年的时候,他还给我们送礼物,当然包括我,一把手工制作的藏刀。

但慢慢地,大家发现他变了。

他开始把自己上网的浏览器首页自动地设置到“Free Tibet”的官方网址,每当有藏人社区的一些活动,他都带一大堆的Flyer过来趁公司午休的时候发给大家。

有的时候他还请假参加他们社团组织的活动,回来后Show给我们看那些照片。

有一段时间,达赖喇嘛刚刚来过加拿大,接受加拿大政府还有宗教团体的一些颁礼。

无论是报纸还是电视,一小股讨论达赖喇嘛的话题在多伦多蔓延,白巴也活跃异常。

天天自豪地和同事吹嘘达赖的慈悲,神圣,有的时候还打开网站,给大家一些图片,还有英文的资料。

说西藏就是西藏,西藏不是中国的。

说是中国人侵略并占领了西藏,驱逐藏人,破坏了藏族的文化。

他还得意的举起拳头,向我们示意他经常参加西藏独立运动,高喊“FREE TIBET”时的样子。

甚至他的汽车的尾部也贴上了“Free Tibet”的字条。

对此我向老板反映过,但老板说工作之外的政治话题讨论是合法的,他也没有办法,但他鼓励我“Tell the truth to your folks.”我很生气,决定要反驳他,于是我也翻开网站,遗憾的是只有几个网站是英文版本的介绍西藏在中国这50多年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的,网速还特别慢,链接有的时候还失效。

每当这个时候,白巴总是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有的时候,比如公司开Party,或者BBQ的时候,他还很耐心地坐在我身边,给我讲他们的政治目标,首先,他所认为的西藏应当包括目前的西藏和西藏周围的藏民居住地区;第二,他们要求西藏完全独立,这其中包括共产党放弃在西藏的领导地位,建立一个完全由藏人控制的政府,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第三,西藏的军队不是解放军是藏军。

那个时候,我总是冷冷的告诉他,“That is Daydream, Let’s see it happens. ”他也不说话,只是说:“I believe I can see the day is coming”。

就大陆修建西藏铁路问题,多伦多的藏独团体还搞了个反对修铁路的活动,白巴照例把Flyer带到公司,哪一天Break的时候,他当着同事的面说共产党要同化西藏,要消灭西藏文化,要摧毁藏民的悠久的手工业,白巴很聪明,一直找同事感兴趣的话题说,说得同事频频点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问道,“你到过真正的西藏吗?你知道你父亲告诉你西藏的历史是真实的吗?你知道中国的历史吗?你真正研究过西藏的过去和现在吗?如果没有,你又凭什么说修铁路是错的,” 我语言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说的特别流利,我转头对同事。

So how about Canada.”,“So how about Quebec problem?”我说,“你们的祖辈来到了这片原属于印第安人的土地,占领了他们的土 地,破坏了他们的文化,当时不也是修建了横贯东西的铁路系统,不也是压制着魁北克的独立活动吗?哪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支持魁人党的独立运动呢?是不是也应该把铁路趴掉,是不是让藏人永远落后,永远手工作坊,让你们旅游的时候去享受哪所谓的文化。

”白巴当时楞在那里,同事一阵目瞪口呆以后,就和善的笑起来“Take it easy, man.”一笑而过了……

日子在继续,争论还在继续。

我和藏独同事的隔阂渐渐在工作上显示出来,有的时候,能提醒他的时候,我闭嘴了,我承认我的自私,我不愿意帮助诋毁一个我祖国的人,他也注意到了,慢慢地,给同事买的咖啡没有我的了,藏历的新年到了,白巴照例送礼物给同事,但没有我的,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微笑,只是笑容中日见阴冷和落寞,再后来新闻里面传来了达赖喇嘛愿意有条件放弃独立,回到西藏的谈话,本来话语越来越多的白巴突然话少了起来,当同事提到的时候,他总是喃喃地说,达赖喇嘛老了,糊涂了,达赖喇嘛身边出了坏的随从,云云。

在同事面前谈论“Free Tibet”的越来越少了,我暗自高兴,也为他坚持的理念日渐破灭,离他远去的那种情绪惋惜。

这几天,新闻里报道了两件事情:一件是胡锦涛要来访多伦多,一件是呼吁援助重灾中的新奥尔良。

我的藏独同事告诉大家,他和很多的“Free tibet”活动分子已经组织好了,一是要去Front St.去抗议,横幅都做好了。

二是他也打救灾热线1-800电话捐出了50元钱,说到电视上灾民的画面,他还落下泪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感慨,把我的这位坚定的藏独分子同事的一些事情写下来和大家分享:一方面他业务很好,为人和善,大家都很喜欢他,老实说,我也很喜欢他。

另外一方面呢,他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藏独分子,有时候我愤怒他的谈话,羞耻于和他的辩论。

我不得不承认加拿大的确是一个宽容的,友好的西方国家,她允许不同价值观、政治观的存在、讨论,但歧视总会有的,分歧总会有的,争论也总会有的。

但我想,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的原因是是由于误解和误导所致,象我的藏独同胞那样的宣传,我该作些什么呢?如果我不站出来去争辩,我失去了我的观点,如果我争辩了,同事的关系难免带上阴影。

重要的是,这个国家里面可能有很多个象我的藏独同事那样,还有台独同事……亲爱的中国移民同胞,你们是怎样和他们相处的呢?

(作者: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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