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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移民站在自信与绝望的十字路口

文章发布时间:July 5, 2004

6月28日对许许多多华人新移民而言是一个振奋喜悦的日子,有人投出了神圣的一票,为支援的候选人而欢呼;有人走进了竞选办公室,作为义工为候选人助选拉票,微薄之力尽显朝气。

但也有人熬不过生活的磨难,从高楼上一跳结束宝贵的生命。

对于每一个在异域寻求家园的新移民,都会站在精神的十字路口,是自甘于社会边缘的“多余的人”,还是充满自信,放开胸怀投入社会,这个答案是不言自明。

“走出去确实心胸放开很多,更能包容社会,没有被排斥感,没有受歧视的感觉,自己的价值被肯定,知道能为社会做些事,同时也真正去学习加拿大文化。

”这是在大选中作义工的陈志红心声。

陈志红由天津移民加拿大大才2年,没有公民投票权,如很多新移民一样没有工作,但她已从市、省至联邦大选,3次参加竞选义工工作,而且家人被其带动参与其中。

她认为投入社会才能了解,不会将自我封闭,情绪也会更好,认识到加拿大人的生活方式。

杨晔由上海移民加拿大仅3年,现在在大学求学,今次大选让丈夫开车,赶去士嘉堡义务帮助自由党候选人发送传单,她感受到华人对主流政治的热情越来越高,以往在学校中与社会接触还是少,这次可以更全方位了解社会及加拿大人的生活方式,感觉很愉快。

来自苏州的王小姐,是陪儿子参加义工计划,参与大选义工工作,来加不久的王小姐上次市选也参加义工工作,她称,作义工给予自己更多自信,进入社会了解本地文化、人际关系及政府的运作,心境比留在家里好很多。

这仅仅是无数新移民义工的缩影,在今次大选中参与竞选义工工作的新移民数不胜数,他们来加时间尚短,未必都清楚了解加拿大政治生态,也未必有明确的政治意向,甚至参与义工的目的完全非关政治,但他们投身社会,都感到了开阔的天地,肯定了自己的价值,更积极对待目前尚起步的移民生活。

然而与大选日一批朝气蓬勃的新移民形成鲜明对照的是一宗悲剧,一位耿姓大陆新移民从高楼跳下自杀。

悲剧造就了死者遗下妻女生活无着的困境,社会各方面都表达了极大的关怀,并且为耿家在多伦多道明银行开设了筹款信托账户(Xin Yin Trust Fund,10332-6291007)。

自杀事件引发社会对新移民问题更大的关注,但自杀行为始终绝非社会倡导的抗争手段,而且可能给予社会造成很大的损害,包括社会心理上的负面诱导,这正是为何各国都全力防止这类事件的发生。

很多西方国家以往都曾对自杀行为处以刑责,只是现代从人道角度出发不再追究。

加拿大社会每年都需花巨大社会资源,建立防止自杀系统,从心理辅导、应急机构等等,如多伦多市为在丹福斯桥建置防自杀网栏,几经预算委员会讨论,最终通过花钜款建立这一措施。

这都是每个纳税人为防范这类悲剧发生的贡献。

而一个年轻力强者自杀,遗留下很多问题给予社会,包括家庭等的责任,社会关怀、同情并不代表是倡导这种消极不负责的行为。

在加拿大这一社会服务机制完善的社会,更谈不上自杀是悲壮抗争的行为。

有新移民提出耿姓自杀案发生在加拿大大选日,是对加拿大社会的示威抗议,实属无稽之谈,渲染这种悲恨情绪更不合理。

虽然新移民生活、工作苦困,这是现实问题,应当呼吁各级政府关注,尽快寻求解决方法,但多伦多社会确实已有很多新移民安置、心理辅导等机构提供服务,社会投入的资源也很大,尽管对大陆新移民的服务有待完善,但断不是以自杀一了百了,将问题简单化推向社会,而且对年幼子女的心灵造成巨大创伤。

就在多伦多每年有数百人自杀,包括以往都有大陆新移民自杀案,很多案子都有个人、家庭悲情,但如果都一味指责这是社会的错,纳税人能承担多少责任?

毫无疑问耿姓新移民存在个人严重的精神压抑问题,如果将其行为称为“以死明志”的牺牲壮举,只能是误导视听,对许许多许仍处苦困阶段的新移民也带来消极心理影响,难道加拿大社会只能以自杀来表达缺乏关心、生活苦难的情绪?

康福心理健康协会会长张培德认为,自杀者通常都有先兆,心情压抑,情绪突变等,家人朋友看到问题,可以利用社会心理辅导资源进行防范,不仅主流社会有很多服务机构,而且华人社区如康福心理辅导中心,华谘处、6180热线等都能帮助新移民进行心理辅导,防止自杀事件的发生。

紧急情况都可以直接向警方、医院等求助。

但据记者在采访一些大陆移民社团人士中了解,许多新移民抱怨无法与这些服务机构很通畅沟通,即使对传统的华人服务机构隔阂都很深,认为社工不了解他们文化背景,心理上的问题难以互相理解,最终很多人有问题就只有与少数朋友倾吐,有些人越来越自闭,不愿接受别人的任何帮助。

能否在精神十字路口踏出积极的一步,唯有走向大众社会,敞开心胸,如同那些在大选中作义工的新移民,积极面对人生的困难,否则自闭之下越叹越悲,对社会的包容性更差。

一位熟悉新移民状况的社工就对有些新移民所叹“不如难民”的说法不以为然,他认为,这种比较心态只能将自我价值减弱,并非是积极向上的表现。

收容难民是加拿大的人道责任,移民是自己选择,在心态上本来就应有应付异国生活、工作困难的准备,而且担负着为加国贡献的责任。

大陆新移民所遇的就业问题,在其他族群也都存在,即使香港移民潮时,很多人一样失去原来优厚的工作,在加拿大失业,但普遍在心态上不会去与难民作比较,各自寻找发展机会。

政府绝不可能像帮助难民般扶助所有新移民,新移民应多开阔生活面,增加社会交往,不要限于自我空间发泄不满,这样只会面对问题更钻牛角尖。

居住市中心的小江在求职场及商场上屡战屡败,他的话很有代表性:对加拿大缺乏了解,期望值太高,个人能力和运气欠缺,是新移民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而且往往要等到山穷水尽,才被迫接受现实,经济压力和精神压力很大。

最直接的想法和出路就是贷款读书,鲜有不计较得失,投入社会的想法,功利的需要和被动的等待,将自己与社会的距离越拉越远。

这是现实,社会的裂痕也很深,一切只有自己去掌握。

新移民贫困、缺乏信心并非是一个族群的特殊个案,而现在大陆移民圈大多处于亡羊补牢式的救助,出一宗案件群起呼吁,过后又无声息。

华人社区一向较亲近自由党,然而新移民团体最近几年不断呼吁政府注重新移民就业安置等问题,政府根本就无对策。

在大选期间一些团体负责人私下也抱怨,自由党政府仅是一个说字,不办实事,包括大陆团体今年度申请联邦移民部移民服务拨款都未成功。

现实就成为一部份新移民既对现有移民服务系统不满,又无适合他们所想的服务体系存在。

据了解不少新移民除了找工以外,根本没有社交活动,与整个社会隔绝性很大,而且对老侨、港台移民也认为难以沟通,变成相当孤立的局面,埋怨情绪深重,遇上问题往往就认为别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需求。

(文/王迅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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