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性恋婚姻”的反应
来自多伦多星报的报道,关于同性恋婚姻,普通加拿大人这样说:
Rina Gray――居住于Thunder Bay的两个孩子的母亲:我的弟弟住在多伦多,感染了艾滋病。
如果他不是我兄弟的话我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我很爱我的弟弟。
但是我生活的圈子里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同性恋,更不要说同性结婚。
当然,如果(结婚) 能让他们高兴我也是支持的。
Gary MacDonald――两个孩子的单身父亲,Yukon地区原住民:我不关心(同性恋) ,也不喜欢他们。
Yukon地区人口稀少,要靠生育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同性婚姻做不到的。
Junad Amin[――37岁的穆斯林移民:(我)不赞同Stronach,也不赞同同性婚姻。
Linda McMahon――51岁,温哥华居民:我认为(同性婚姻)不对,不自然。
不是上帝的安排。
我有四个孩子,如果其中一个是同性恋并且想结婚,我一定不会支持。
我仍然会爱他,但是不会支持这种做法。
渥太华一位21岁的珠宝设计师:这件事情不过是与性有关。
如果(同性恋者)少说些性,也许大家还能多理解他们一些。
Thomas Cheng――35岁加籍南朝鲜人:我支持同性婚姻,生活应该是快乐的,人道主义很重要。
Darren Elliott――38岁,Saskatoon一家服装店主:我曾经见过一个得了唐式综合症的女孩,人人都怕接近她,其实她是一个很好的人,从此我很同情弱势群体。
Edwaed Lemond――N.B.一家书店主,63岁: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美国人权运动的时候我生活在那里,1969年我迁居加拿大, 我出於本能总能识别出受压迫的群体。
Brad Sackfield――居住于Aurora的18岁高中生:在学校里,我们也争论过这个问题,我认为不允许同性恋者结婚是违背人权宪章的。
Robin-Joel Cool――25岁,演员,作家,现居N.B.:我记得小时候推出冰球课去上芭蕾舞课时别人惊讶的表情。
我不是同性恋,但其它人都以为我是。
十几岁的时候我骗父母说我是同性恋,他们虽然没指责我,但也很难接受,一个月后我才告诉他们,我其实不是。
Karen Harder――B.C.居民,已婚十四年,38岁:我有一对女同性恋朋友,她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也许她们将来会结婚。
如果有一天我受到她们的婚礼请帖我肯定不会吃惊。
我可以理解同性恋者,但不知道是否应该允许她们合法结婚。
我想她们应该用另外一个词,不然我会感觉不大舒服。
Jibrqan Quraishi――19岁,学生:幸福快乐最重要。
如果(结婚) 能让同性恋者快乐当然好。
我不是一个典型的穆斯林,我的家人希望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父母从来不喜欢讨论性,更别提同性恋了。
如果我提出来他们肯定会想:你关心这个干嘛?我猜他们是反对同性婚姻的。
Linda Steinbach――Yukon政府工作人员:我相信,排除法律因素,这是一个宽容不宽容的问题。
Andrea Johnson――39岁,有个同性恋妹妹:我妹妹曾经努力想得到母亲的认可。
我也曾为她去游说过。
人们家里没有出同性恋者的话一般不关心这个问题。
就像熟人中有人得了心脏病人们才会紧张自己的心脏有没有问题一样。
我很不喜欢听到人们说他们理解同性恋者但不支持他们结婚,这说明他们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Bruce Petnon――记者:年轻人,以及认识同性恋者的人一般都会支持同性婚姻。
只要他们不是一时冲动我也不反对。
最高法院关于私人医疗的法规
多伦多太阳报评论员Greg Weston在上星期五说:
昨天最高法院关于私有保健的决定引起一片叫苦之声,好像国家的各大医院急诊室里将会马上挤满了垂死的穷病人,请求得到他们负担不起的治疗,以为法院的决定会导致国家医疗保健系统死亡的人是太夸张了。
私人医疗系统一直是存在的,只是这种地方只收现金或者信用卡,而不能收政府的医疗保险卡。
在魁北克,法律更规定保险公司不能提供支付私人医疗的保险项目,这样病人只能掏自己的腰包,从而抑制私人医疗系统的发展。
最高法院这次说魁北克政府这样做是违背宪法的,法院这样做会对全国医疗系统有什么影响现在还很难说,但肯定不会是一些人以为的末日。
在SUN的另一篇评论文章中,Christina Blizzard说:
这个决定你可能不同意,但是它给现存的医疗系统加入了一些常识和理性的东西。
事实上这个国家的单一性公共医疗系统经营方式一点不好。
世界上现在也只有北朝鲜和古巴禁止私人医疗。
现实是,双重医疗体系早就存在了。
如果病人不想排队等候治疗,可以自掏腰包去美国的布法罗或者克里佛兰治疗。
自由党人说这样会导致我们这里走向“美国式的医疗” ,那又怎么样?至少人们不用永远等不到手术的日子。
而且想什么时候见医生马上就可以见到。
星报读者Douglas Peng来信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要禁止私人医疗,这样做等于使政府的医疗系统完全没有竞争。
根据法院这次的决定,我建议政府允许移民来的外国医生在加拿大进行私人营业。
这样可以扩大加国人的医疗服务范围,缓解家庭医生短缺的危机。
如果加国政府不喜欢双重医疗体系的话,也不该怪人们愿意掏钱去填补现行医疗体系的空缺。
读者David Ross:
谁说法院的决定是错误的?得到私人医疗服务是我们的基本人权。
如果这意味着有些人不用排队,那也是应该的。
我和我妻子每年付几万块的税,但是所得到的医疗服务根本不行,我们带着生病的孩子在医院里等待六个小时才能得到治疗。
我为法院不顾自由党政治家的压力而把加国人的权力放在首位而欢呼。
犯罪率不是肤色问题
多伦多星报评论员Keron Cato:
在我成为星报评论员前,我曾经写信给编辑部谈到加国学校应该加入黑人历史课程,因为,早年黑人在这里也是做奴隶。
我认为我的建议很有道理。
就在那篇文章上报的同一天,我接到一位绅士(这个词我算随便用用) 的电话,他说作为一个白人他要告诉我这个主意很臭。
他还说,这里学校不应该教黑人历史,因为“黑人除了犯罪没为这个国家做什么贡献。
大部分黑人都在监狱里。
” 最后他用“N-” 那个词称呼我。
我以自己为加拿大人而骄傲。
这是我来加国后第二次被人成为“N-”。
在加国作为一个黑人与在格林那达比是白天与黑夜之分。
来这里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种族歧视。
那时我是一个人,而到这里我是一个“黑人”“加籍非洲人”。
我带了标签。
现在我为什么要讲这些?因为最近我经常看到黑人犯罪,从虐童到杀人。
同时,我也经常听到,读到一些关于“黑人社区有问题”的评论。
也许我们是有问题,但不是你们想象的问题,可能不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法律系统,社会系统和教育系统本身有问题呢?不管怎么说,种族问题就是黑人社区问题的一个方面。
我所了解的黑人社区是笃信宗教,以加勒比海根源为骄傲的。
我们反对犯罪,不道德的行为,反上帝的行为。
如果你们认为黑人应该为所以其它黑人犯罪而负责,那么白人也要为白人犯罪负责,穆斯林为其它穆斯林犯罪负责。
黑人与黑人是不同的,我们唯一相同之处是皮肤。
让全部黑人为某个黑人犯罪负责任是可怕的。
汽车制造商之痛
多伦多星报评论文章:
位于Oshawa的三个通用汽车制造产从效率和生产力讲是排名北美同类厂家之首的。
加上便宜的加元,政府负责的医疗系统,这些优势使通用汽车公司在这里生产的车比起在美国的五十四个工厂造价要低的多。
但是这些优势也不能使安省免受通用公司危机的影响。
由于它在汽车市场占有率持续下降,成本又没有竞争力,美国通用公司现在处於亏损状态。
今年第一季度,公司亏损十亿。
七十年代在北美售出的每两辆车就有一辆是通用的,到九十年代是每三辆中一辆,目前是四辆中一辆。
今年头三个月,每售出一辆车,通用亏损2300元。
而在美国的生产线上,每生产一辆车,通用要为员工及退休人员付1500元的健康保险。
上星期通用总裁Rick Wagoner宣布将关闭一些制造厂,到2008年将裁员25000名。
裁员将主要是在美国,但是本地的工会领袖及行业人士均认为加拿大也得同舟共济。
比如位于加国备件厂,一定会受到工厂关门的影响。
美国政界也会施加压力使加国的通用工厂也要裁员。
安省人还将面临更大的问题。
安省七分之一的工作是与汽车行业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如果通用公司不能够恢复财政健康减少失去市场的话,我们将会付出更大代价。
(编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