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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武铉最后演说曝光:这五年我很惭愧

文章发布时间:May 26, 2009

韩国前总统卢武铉对自己的人生如何评价呢?在卢武铉离卸任还有2个月的时候,即2007年12月26日,在青瓦台召开的出入记者团送年晚会上,卢武铉留下了这样的一篇演讲。韩国《中央日报》26日向人展示了当时没有被公开的卢武铉的政治哲学、总统观和人生观。
“受称颂的总统不见了”

我当选总统后,朋友们对我说要成为成功的总统。他们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让我一定要成为成功的总统。那时候人们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成为成功的总统呢?到那时为止,韩国好像还没有过不被骂的、也就是受称颂的总统。过去很被期待的总统最后也成为了被指责的对象。不管是不是支持和喜爱我,他们是不是对这样的现实感到很遗憾,才要求我 “成为成功的总统”的?

成功的总统。到现在,我一直在思考何谓成功的总统。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大概也应该是反映了那时候(就任总统时)人们对总统的希望吧。

事实上,在想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见到的人们就已经开始改变说法了。他们开始说:“现在历史会予以评价,历史会评价你是成功的总统。”那是2004 年结束之前的事情。尽管我还没结束对成功总统的思考,但他们已经改变了说法。现在“受称颂的总统”不见了,让位给了“受到历史评价的总统”。然而,是不是每个人对历史的评价都不同吗?现在不管是哪一种说法我都不能确信。我自己决定了要成为问心无愧的总统,这是我认为成功总统的标准。

“领导者不能迎合国民的喜好”

随着总统任期结束,我做了作为总统应该做的。我很努力地做过了。关于职务方面,如果计较是非曲直的话,韩国不管是谁都能在1个小时之内作为旁观者用总评来证明一切,也能用数值来展现。(大选已经结束的现在)说没有服务于国民,说要做服务于国民的总统。现在这是话题。

如果国民说没有接受到我的服务的话,我就要承认确实没有服务于国民。但是,作为忠实的公仆,为了国民,我认为这个时期需要的、我也应该做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相信领导者不能迎合国民的喜好。

我从很早就很尊敬“志士”,我认为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屈服,最后献出自己生命的志士的生命非常高贵。政治既能这样,也不能这样。政治不能做志士,但是如果政治人物里一个志士都没有的话,活着又有什么希望呢?志士也多少应该有些,政治人物要有志士的气概。政治虽然很现实,但也应该有志士,应该成为有理想的政治。

这段时间,作为有20年政治生涯的政治人物,我做了力所能及之事,也做了作为五年总统力所能及之事。现在,对于是都做了还是少做了,我并不介意,这是因为我的自尊心。

“全国性政党垮了”

今天我被问到“作为政治人物最大的新闻是什么”,我说是开放国民党垮掉的消息。

我国的政治要跳出地方保护主义,用各自的政策来较量,这才是理想的、合理的,而阻止政治成为这样的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从地区性政党到全国性政党,我的道德价值、全部政治生活,以及所有的资产都献出来了,这是我在开放国民党里的唯一办法,但是却失败了。

首先,这是我的责任。支持率低,使得政党随着补选的失败而垮台,我对此真是痛彻心扉。补选失败是个开始,现在政治上连恢复的办法、努力的办法都没有。就算辞去总统职务,我至少也想发挥政治后援的作用,但是也要有点什么才能做后援嘛。

虽然败选,但是在听证会上我也有了名声;虽然落选,我却有了支持率上升的本钱。现在统合政治人物不能出来参选,感动国民的政治人物也不能出来参选,政治就是在失败可能性很大的过程中抓住运气的过程。我带着无法言语的挫折感离开,因为“参与政府”失败了……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们)做过什么努力,我想说五年前就应该失败的,延长了五年的时间难道不是本钱吗?我们政治的未来真是很黯淡。

“五年间无比的惭愧”

五年里我真是无比的惭愧,虽然在经济成长上做得不错,但是在平等、福利、未来潜力等方面的投资真是很惭愧。最让我感到左右为难的是陷入了支持率上升才能做事、做事的话支持率却又下降的怪圈。我负责地使国家合理、正常地运转,竭尽全力处理堆积的课题,建立基本框架。作为左派政府应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做,而是为一个诚实的政府竭尽全力。 “现在和权力斗争不再是我的任务”

我为了逃脱小时候贫穷简陋的生活而努力学习。高考合格后,我认为“不做坏事”的消极的正义很有道理,但是成为律师后,我才知道通过“不做坏事的正义 ”来实现个人的解脱绝对不是真正的解脱。个人的解脱并不是问题的解决,只不过是卑怯的逃避而已。那时候我把和权力斗争看作是正义。随着投身政治和在野党的重新振作,我学习了不同的思考和行动方式;成为执政党后,我仍然在学习,并随着这样的改变成为了总统。我看到了一个和那些人,那些曾经给予我热情掌声的劳动者,那些昼夜操劳的劳动者站得远远的我。我成了总统,约束着劳动者,看起来应该像是变节吧。这很荒唐吧?我看到了那些劳动者自己主动跟我拉开了距离,而现在轮到市民离开我了。现在和政府斗争不是我的任务了。这个座位上永远的话题是民主主义。如果说这是未完结的民主主义、还有发展余地的民主主义话,我将和朝向这样的价值前进的觉醒者同行。

“成了没有威严的总统”

把我的位置交给下属多少是个败着。帝王有着所谓的威严。该说是崇高的语言吗?和帝王的威严相配的语言,为了这样说话,我努力过……我好像已经不具备领导者的尊严、魅力和神秘。我想以事理来说服大家,而不是用威严。

我认为支配别人是个禁忌,因此故意排斥支配别人需要的手段。我没能具备威严,也讨厌魅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两方面使我成了没有尊严的总统。

“与记者有共享空间”

去年一年辛苦了,不,是过去五年大家辛苦了。今天看着记者们准备的照片展,以及看着不久前被选为(参与政府)10大新闻的影像,应该说很感动呢还是其他的?总之心里非常感动。在此期间大家都非常不痛快吧?我也没有恶意,大家也没有恶意,但是这段时间真是郁闷的时期。

虽然是处于“敌对”关系,但是我和大家也有着能够产生共鸣的方面。然而,我原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而是看了今天的录像有了共鸣,我才心想“原来我们也有共鸣啊……”我希望能够忘掉过去的事情重新来过。什么是新的见面?为什么要见面?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我认为应该要再见面。为着相同的目标,不管是什么主题都能够互相对话。现在我的位置不也发生变化了吗?

这难道不是对民主主义发展的贡献吗?一旦成为公众人物,不管多么想与过去断绝,都是断绝不了的,因为已经在公共的一角有了存在价值。难道我们不应该在共享中工作吗?非常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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