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旅途中,你剥过几个女人的衣服?大家不要急于回答这个问题,请好好的想一想,想好后在私信里告诉我。
我嘛,这几十年就3个。
第一个是我母亲,小时候闹饥荒,肚子经常是吃不饱,饿的时候用小手剥开母亲的上衣,寻找那富足的乳房,因为我要吃奶。
第二个是一个越南女中尉,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我带领的连队摧毁敌人的暗堡之后,打扫战场时,发现受伤的她竟然是我教导队的学员,我赶紧解开她的衣服,给她包扎伤口。
第三个就不要说了,结婚以后的事情啦,是男人都要经过的,步骤你们比我还娴熟。
今天主要说说第二个,也就是我如何剥开越南女中尉的衣服的。
1979年2月17日凌晨,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我带领步兵第3连(我是连长)向高平方向穿插前进。
经过陡峭的石山和密密的树林,走过一个又一个山隘口。
在一个无名高地,遭遇了越军,他们利用有利地形,负隅顽抗。
我命令1排迅速投入战斗。
1排只用了3分钟,就消灭了这小股敌人。
我们继续向敌纵深方向前进。
当我们进至班满附近时,突然遭到敌人密集的火力阻击。
我立即带领4班,不顾一切地接近敌人,把敌人吸引过来。
顿时,敌人的火力全被我和4班吸引了,其余各班趁机抢占了有利地形。
紧跟在我身后的通信员,一再提醒我注意隐蔽,可我脑际里只有“迅速抢占高地,争取时间突破”一个念头,顾不了这么多了,我挥动着手枪,大声喊着,指挥全连继续战斗。
这时,敌人发现我是个指挥员,机枪子弹一个劲地追着我打,通信员急了,硬把我压在一条小水沟里。
我用力挣脱,大声喊:“这是什么时候,还管我!”
说完,我又挥着手枪朝前冲去,敌人又是一阵密集的子弹打来。
“啪”的一声,我的腰带铁扣被弹头打断掉在地上。
握枪的手一震,手枪把下端被打中,小手指被擦伤。
接着我感到腿上一阵麻木,顺手一摸,一发子弹打在我的左大腿上,半截还露在外面,我顺手把这颗弹头拔了出来。
顿时,鲜血把我的裤腿染红了。
通信员要给我包扎,我说“没事!”,又指挥连队往高地冲去。
8分钟的功夫,我们杀上了高地,攻占了班满山隘口。
打扫战场的时候,在敌人的暗堡里,我发现越南一女中尉横卧着,我叫通信员用枪补射,怕敌人复活报复。
可他说:“连长,这个女兵受伤了,还活着,我们是救她还是送她上西天!”
我说,你等等。
通信员将那女中尉的身体拧了过来,我一看,是一个熟悉的面孔。
我用手抹掉她脸上的血迹,是她,阮文玲。
此时,她的右上胸中弹了,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我想喊,阮文玲,你醒醒,我是区队长,你听到吗?可我怕影响连队的战斗力,就一直憋在肚子里。
卫生员把药箱背来,我迅速将她的上衣剥开,让卫生员快速包扎。
尔后,将她交给后续部队处理。
紧接着,我们又迅速分兵两路,控制了另外2个高地,占领了弄肚,为后续部队直扑高平开辟了通路……
这几天,几个部队都在开战友会,我也都去参加了,老战友聚集在一起,场面很感人。
大家谈论风生,谈得最多的当然是目前的景况,但也有谈越南战场的。
我告诉战友们,不知道当初在战场上被我们救下来的阮文玲,现在在那里,也不知是死是活。
想起阮文玲,我就想起在教导队当区队长时跟她相处的日子,那是多么浪漫的日子啊!
1973年,越南军方派出36名军事骨干到我们师教导队集训(一直到1977年,每年都有一批越军骨干到我们师教导队集训),所训的项目都是军事,其中有一个女兵班,女兵班里有12个女兵,阮文玲就在女兵班里。
她当时的个头不高,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她个人素质比较好,各项军事训练都不错,她的普通话说得比我还好,因为她就在我们广西边境的附近村庄长大的。
一次,我们组织上山砍柴,阮文玲的手指被竹刺刺破了,鲜血直流,我用手按住她的手指,直到血止住。
后来,她的战友对我有意见,特别是男战友,说我在勾引越南女同胞。
以后,她对我有没有那意思我可不清楚,但我觉得她说话和看我的眼神总是那样含情脉脉。
我呢,始终不敢动半点心思,因为在家种地的女朋友在等着我回去完婚,可要知道,我当年参军是她爹(大队支书)帮的忙啊!
教导队的训练结束了。
分别时,她和我在师部的大门口合了一个影。
30多年了,现在我已经转业回地方工作了,今天突然想起了她。
阮文玲,你在哪里呢?你的伤口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