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演艺圈性丑闻的事件报道引起,社会强烈反响。
实际上这在演艺圈已经是不公开的秘密,并且是不成文的游戏规则。
我曾经接触过一批北漂的演艺女子,几乎每个人都要遭遇这样的经历。
表面快乐风光,人后痛苦不堪。
在这个圈子里,是一个十分变态的生态链,一个年轻的女子要在这个圈子里生存,所经历的考验和盘剥是非常严重的。
而问题在于即使跟别人完成了性交易,也不可能实现自己成名发财的梦想。
当然了,对于绝大多数初涉北京的姑娘来说,被盘剥的条件主要就是身体的奉献。
曾经有一个来自外地的姑娘,在北漂一族里混了2年最后只好两手空空再次投奔他乡。
走之前,我和几个朋友为她送行,酒过三巡之际,以泪洗面的她开始对演艺圈控诉臭骂:这不是人呆的圈子。
至于人际关系复杂,勾心斗角之类的事情都不用说了,接受不同男人性要求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她告诉我们一个例子:一个女艺人来到北京,想进入剧组工作,然后再演个角色,至少要过个男人关。
我们有些不相信,她拌着指头数给我们听:
第一关:介绍的熟人。
没有熟人,你根本就靠近不了这个圈子,熟人分两类,高层次的和低层次的,高层次的是一些和导演、制片人关系比较好的成功人士,低层次的则是一些常年混在拍摄场地和演艺圈里的男人。
你要让成功人士你介绍你认识导演制片人,那肯定得上床,而且这一上至少半年一年的,等人家心满意足了再给你牵线搭桥。
而遇到那些混混往往夸下海口说跟导演多好,跟制片人多熟,会明目张胆提出要求。
等你跟他上了床,他顶多给你介绍个剧组杂务负责人。
第二关,没有多少人能够幸运遇到贵人,大多数人都是从认识剧务负责人开始的。
这位先生管着剧组吃喝拉撒、临时工和群众演员的事情,是进入剧组的第一关卡。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要想进入剧组找个工作为以后打个基础,你就得过了剧务负责人这一关。
很多鲜花,就这样被他们摧残了。
第三关,你在剧组慢慢混熟了,想跑个龙套,扮个配角,那么你最好要和副导演关系好。
副导演是助手,导演不在也算是个角了。
副导演往往都是比较年富力强,身体强壮,到了晚上自然十分寂寞,这种要求你得满足。
否则,第二天副导演会让你站的远远的。
第四关,要是你能够比较幸运的混个跑龙套的角色,自然就会进入导演的视线。
这对绝大数姑娘来说,能够认识导演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情。
但是让导演认识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既然你想在剧中多露几个脸,希望在以后的剧中能够多发挥点作用,这导演就需要跟你深入“交流”了。
导演们往往认为,在床上是发现和评价女艺人演技的最好方式。
所以,你不能把和导演上床作为一件肮脏的事情,而要作为导演最有效的试戏手段。
说白了,能跟跟导演上床做爱,那本身就是伟大的艺术!
第五关,你要是跟导演好了,多混几个角色就没问题了。
可如果你想当女二号,甚至出演女一号,那光靠导演说了还不算,还要听制片人的意见。
因为,在治理结构中,制片人那是董事长,导演不过是总经理。
所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为了成功你就需要抱着自己的铺盖卷,去跟制片人搞好关系,而且这必须得是鱼水情深的关系。
上了制片人的床并且得到了他的赞许(夸你功夫好),女艺人的身价就会大幅度提高,在未来的日子里至少弄个女二号没问题的。
第六关,在演艺圈能够混出点名堂的女人,哪个背后没有后台背景。
有的时候,女一号的人选需要背后的人来定。
背后的人是谁?那就是股东-投资商,美其名曰出品人。
这个社会有钱就是大爷,所以有钱的投资商就是大爷,大爷们不出钱的话,编剧、导演、制片人都得没活干。
所以你认识了你大爷,你就比一般的北漂姑娘牛人一等了。
一般情况下,你要是能够让你大爷在床上飘飘欲仙,心满意足,你大爷也肯定能让你很快出人头地,演个《天下有贼》、《大清名妓》之类的主要角色等。
一个女孩子当杂务和演配角的时候,还需要和负责摄像、负责剪辑的男人都搞好关系,否则人家会把你拍摄的很难看,或者你辛苦拍了半天被人家剪辑掉了,一个镜头也没有了。
这些淫庙和秃贼,你都得一个个拜,这些肮脏的床,多多少少你都要上……
这还是通常情况下,你需要打理的剧组相关人员。
除此之外,角色竞争激烈的时候,你可能还需要从作家入手,毕竟他们有人选建议权,甚至还需要从编剧做工作,因为他们说话也起点作用。
这么算下来,一个姑娘要在剧组里混得如鱼得水,出人头地,至少要过10个男人的关。
这不是一般人能够挺过来的,所以那些成名的女影星们真的是可歌可泣,可敬可畏。
能够在如此巨大压力下,过五关斩六将,一路走到山花烂漫的确不容易。
我们听完后,震惊而愤怒,感慨的骂到:这演艺圈还是人呆的地方么,这些人怎么都跟牲口似的?这位北漂姑娘醉醺醺的说:这就是圈子里的规则,你只有当过牲口,才有机会把别人当牲口。
事到如今,我依然对这个女孩子的描述记忆犹新。
作为多知道一点内情的人,看着不断被揭露的演艺圈性丑闻也就见惯不怪了。
在一个近似原始群类的野蛮文化的圈子里,每天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肮脏的性交易,只不过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乐意有人会良心发现罢了。
几天前,老家一个亲戚打电话给我,说自己的姑娘要靠北京电影学院或者舞蹈学院,让我帮着联系一下,我极力反对,说不是不愿意帮忙而是实在不能让孩子走这条道路。
无论我怎么解释,亲戚都十分不解,进而认为我不愿意帮忙。
我只能保持沉默,但是我绝对不会帮这个忙。
心理有句话憋着,无法对他们说出来:你愿意让你的心肝宝贝姑娘,将来在脏兮兮的男人堆里过五关斩六将,过着像牲口一样的生活??
·男当打手女孩陪酒
怀柔周边,有一些不法分子租用的农家小院内,一些北漂艺人常遭到“院头”们各种方式的榨取。
东北的小邵说:“那时真是被院头迷惑了,虽然不给吃不给穿,但当时真是觉得为他去坐牢都愿意。
我们经常出去替他打架。
”
女孩子的遭遇更惨,她们经常被强迫出去“陪酒”。
小颜今年才17岁,进院后的第5天就被院头逼着去陪酒,结果对方要让她们去洗浴中心,两个女孩开始打电话向小院里的姐妹们求助,最终被解救。
·片酬很少家里补助
一位很瘦的小伙子拍了一些戏,但每次发到手里的片筹少得可怜,连吃饭都不够,经常挨饿,为了活下去只好写信让家人寄钱。
问他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他目光呆滞,最后囔囔地说:“不拍戏还能干什么。
” 而另一名男生说,拍戏时能到剧组吃顿饱饭,平时伙食费自付。
·营养不良嘴上生疮
来自石家庄的小李,由于营养不良,嘴上起了不少恶疮。
她告诉记者,两个月前她来到小院,每个月得向院头交100元住宿费、100元管理费、80元导演说戏费;交完钱,她就身无分文了。
但是两个月以来,她只上过一场戏,没有台词,也没拿到一分工资。
·染上毒瘾痛不欲生
有个北漂小伙,十七八岁就来到北京发展,拍了一些影视剧和一些广告,10年来,也算颇有积蓄。
但是一个有名的歌手改变了他。
那个歌手吸毒,一来二去,上海朋友也染上了毒瘾,直到吸光了积蓄,被房东扫地出门。
有一天晚上,他毒瘾犯了,朋友只好拿香烟给他“解馋”。
抽了烟之后他似乎好了些,但到了三四点钟,他又开始折腾了,说他很难受,像有蚂蚁在骨子里咬。
他挣扎着起来要出门。
朋友按住他,他就把头往墙上撞,开始抽筋、咬舌头、口吐白沫……
·一天都吃不到东西
小徐是一位外地民办大学的学生,因为找不到工作,所以成为“北漂”。
有次一个剧组声称要招演员,她也去了,以为找到了希望。
谁料,噩梦从此开始。
她被带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里面有四五十人,男女老少都有,大部分人年龄都在17岁到23岁之间。
她的钱以收学费为名,全部要走了。
小徐住的房间只有4张床,却住着8个人后来人多了只好打地铺。
平时大多是白水煮面条,经常连盐都不放,经常一天都吃不到一点儿东西。
有一天,新来的一位姐妹身上还剩一元钱,买了一包榨菜一个饼子,七八个人分着吃,一人咬一小口,吃完了大家抱头痛哭。
·同性导演当面非礼
一个朋友,是中央戏剧学院毕业的,今年25岁。
他是东北人,长得很魁梧。
有一次,一个近50岁的男导演约他在一家酒吧里见面,说要谈合作。
我那朋友去洗手间时,那个导演也跟着进去了。
在洗手间里,那个名导演抹去了刚才那公事公办的表情,努力地表现出“女人味”,然后抱住他。
朋友明白了怎么回事后,暴跳如雷,一下子把导演的头按在了马桶上,甩门走了!
·女导演让我陪她睡
天亮是一个北漂男孩,有次,一个40多岁的女导演叫他晚上到酒店里去试戏,于是他兴冲冲地去了。
女导演一个人住。
她叫我先坐,然后自己到洗手间去了。
大约 20分钟后,女导演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出来了。
她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他说:“今晚就留下来吧。
”那时天亮很惶惑,倒不是“坚强”得不受诱惑,而是她的年龄大了了一倍———这个让天亮有心理障碍。
他忙说今晚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我是蛮想帮你的,但没有‘付出’哪来的‘收获’?”那以后,她常在晚上10点钟后打来电话,他只好把手机号码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