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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口述:看一个风流男人的苦闷情事

文章发布时间:January 30, 2008

1、从小对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

我出生于大洪山簏的一个小山沟,后来到省城上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市级行政机关工作。过去的我很单纯,大学毕业时才19岁,我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是他们的骄傲。

我从小对女人就有着浓厚的兴趣。看到脸相长得比较好看的女人和女孩,我总会忍不住多瞄几眼,对于那些能有机会和她们在一起说话和耍的人,我是从心底里羡慕他们有福气。

大学毕业后,我分在一个局机关搞统计,局下面有十几个公司,其中一个公司和局机关在一栋楼上办公,机关大院的前面是他们公司的一排门市,我们一群单身汉就住在办公楼的顶层。燕那时是该公司的统计员,就住在我的隔壁。她是城里人,年龄与我相仿。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她。她长得太一般了,中等个子,头发又细又黄,也不怎么爱打扮,说话嗲声嗲气,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双眼睛虽然很大,但没有神彩。由于工作关系,加上又住在隔壁,我们平时接触自然很多。她说她才搞统计,业务还不熟,经常会抽时间跑到我的办公室去问一些统计上的事情,晚上没事时也会跑到我的寝室里借书看。慢慢地,我看她顺眼多了,觉得她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身上有一种很浓的女人味道,一双眼睛瞄人的时候另有一种撩人的魅力。

我们开始好起来,在一起交谈,眉目传情。她再到办公室找我的时候,我就会趁没人时用铅笔有橡皮擦的一头轻轻地摩挲她的下巴。她往往靠着我的桌子站在我的面前,不动也不恼,就让我那样摩挲着。虽然隔着一根长长的铅笔,并没有皮肤的接触,却让我的心狂跳个不止。说实话,虽然我从小想女人,却从来没有那样近距离“接触”过女人,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以后在办公室或在寝室,只要有机会,我们经常就会这样。晚上趁人不注意,我会偷偷地溜进她的单人寝室,关上门,静静地享受两人时光。

不久以后,局里安排我到地区学习半个月时间。认识了几个月时间,我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那半月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我给她写了一封信,说“我想你呢,寄一张照片过来,让我天天看看你!”她也很想我,马上寄来了一张半身照。我把它装在贴身的口袋里,每天都要看几次,有时上课时也趁人不注意拿出来看一看。学习结束的那天,我让她早早地在寝室等候,一进门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们都从来没有那么激动过,亲着亲着,竟亲得双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差一点跌倒。我喘着粗气问她:“给我,行吗?”见她点头,我便心急火燎地把她抱到了床上。

2、和暗恋过的老同学燃烧激情

燕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但当时并没让我产生幸福的感觉,只觉得紧张、害怕。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她看出我害怕的样子,连说没事没事,我这几天正是安全期哩!听她这样一说,我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以后,我们常常偷偷在一起这样做。我渐渐地觉得离不开她了。一天不见,就没了魂似的,并且常常回味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觉得男人和女人的交合确实是一件妙不可言的美事。

可是不久以后的一本杂志却让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那篇杂志上有篇文章,说的是一对青年男女,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但那男的却有很浓的处女情结。新婚之夜,那男的专门拿一块雪白的毛巾铺在床上,准备迎接那最珍贵的“处女红”,但遗憾的是那女的只是一个劲地喊疼,毛巾上却没发现血迹。男的让女的解释,女的被迫说出了以前曾和前男友上床的事实,最后俩人不欢而散。这让我不由想起了自已的初次。我清楚地记得那次收拾毛巾的时候,板色的毛巾上只有一大团稠稠的像糨糊一样的东西,其余什么也没有。难道燕也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久久地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一天晚上我们亲热的时候我随口问了一句“书上说女人头一次都要流血,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你流血啊?”谁知燕一听马上发了火:“你怀疑我啊?当时你只知道快活,不注意看,不是有血吗?!”说完身一转背对着我不理我了。我承认我当时是没有特地留意,但我回忆来回忆去,在我的印像中始终没有关于红色的记忆。

那一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正在这时候,我在街上遇到了原来的老同学凤。她读初中时高我一届,后来留了一级,读高中时与我在一个班上。那时她是学校公认的校花,人长得漂亮不说,一张嘴巴还特别能说会道,走到哪里都是人们追捧的对象。而那时的我纯是一个丑小鸭,还很有点自卑。心里纵然万分喜欢她,也没有勇气表露半分。

凤听说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在市里局机关工作,表现出异乎形常的热情,一定要跟我到我工作的单位看看,边看边感叹:“还是你有出息,我们全班50多人,就你一个混出来了,剩下的都在农村修地球呢!”她的话让我感到非常地开心。

原来她在城郊谈了个对象,嫁出来几个月了,没事经常上街玩。自从知道我的地址后,她就时不时地来找我。本来她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燕,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的交往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容易引起燕和别人的非议。但一想到原来可望不可及的美人就在自已的面前,又忍不住心猿意马,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我一开始并不是不克制自已,我告诫自已:不能乱想,更不能乱来,我们是同学,何况都有朋友了!可是一见她,我又忍不住乱想。性这东西,就像吃鸦片一样,不吃不知道,越吃越上瘾,越想吃。我知道我管不住自已了。刚好有一天燕下乡后她来了,我一拉她,她便就势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到底是结了婚的人,比燕有经验且放开多了,让我找到了在燕身上找不到的感觉。

但这个人有个致命的弱点,喜欢开口要这要那,那怕几本信纸也要,好像你占了她的便宜,该给她似的,这让人很不舒服。后来她生了个姑娘,身体迅速发胖,漂亮的脸也因此变了形。这使我对她的兴趣急剧下降。而萍的出现,终于让我们分了手。

3、感情像一只脱僵的野马

那一年秋天,我得了急性黄疸肝炎,住进了当地一家二甲医院的传染科。而萍也因为黄疸肝炎先我几天住进去了,我们在同一个病房。那是一个三人间,萍住在3床,一个中年男人住在1床,我就住在中间2床。由于是传染病房,每天除了医生早上来问问情况、护士每天上午来打一二个小时的针,家人中午和晚上送饭来停留一会,病房里就再没人来。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看书、聊天。也许是年龄相仿的缘故,我们竟有许多共同的话题,谈得很投机,谈到敏感的话题,我们总是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

为了便于我们交流,我等1床上厕所的间隙将我的床与萍挪近了一点。夜里待1床睡熟以后,我便将手伸过去拉萍。仿佛约好似的,萍也没睡着,她很顺从地把手伸出来。住院的日子因为有了她而充满了快乐。后来她先出了院,她就住在医院,仍天天来看我。我们约定,待我一出院就到她家去。

出院以后,我们又都休息了一个多月时间才上班。燕和她的老公都说我们的病没全好,不能同房,这正好给了我们极好的机会。我们约好,一个星期来一次,不是到我家,就是到她家。有次我们正在我的床上嬉戏,突然听到钥匙开门转动的声音,接着传来燕喊我开门的声音。我的头只感到嗡的一声,一下子懵了。我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叫萍躲到阳台,然后去开门。燕见我反锁着门,又半天才去开门,意识到屋里有情况,到处查看,我一看要坏事,马上死死地抱住她,叫萍快走。见萍已快速出门,燕又飞跑到阳台,“她一喊出声别人看到可不得了!”我赶紧死死地用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屋里。燕喘着粗气说:“你说,怎么回事?!”我见事已至此,只好如实坦白,并保证今后断绝来往她才罢手,为此她和我憋了三个多月没有说话。

这事发生以后,我强制自已安静了一段时间。我常常想:我算个什么人?我在性上怎么这么随便呢?人们要是知道了,准会说我是流氓吧?尤其是想到燕,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虽然她婚后迅速发胖并衰老,已完全激不起我的欲望,我们之间已很少有性生活了。但她这些年来,对我对家庭一直一心一意,忠心耿耿,她没有错啊,我不该伤害她啊!我想重新做个好男人、好丈夫。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 我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没有性的生活,我受不了。

那时我刚从乡里下派回来,由于受到奸人的排挤,回到原单位被安排了个闲职,成天无所事事,心情十分郁闷。这段时间,正是大众舞厅刚刚兴起的时候,每天下午和晚上都开放,玩的人特多。为了解闷,我走进了舞厅。我本身就会跳舞,加之身材不错,还有一定的气质,很快便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许多女人以我请她跳舞为荣,有的甚至主动请我跳。舞厅的女人虽然大多是些下岗职工,但其中也有不少女人姿色出众,遇上这样的女人,我又忍不住约出去吃饭,然后开房。

4、碰上痴心女人让我烦恼

但这样的生活不久也让我厌倦了,身体吃不消不说,经济也发生了危机。于是我便常常想,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年轻漂亮有钱的女老板,不仅陪我开心,不要我掏一个子,还可以支持我呢?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冒出这么个天真的想法,有时候自已也忍不住发笑。

那天晚上我与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酒后朋友说带我到一个地方去潇洒,就到了玲的歌舞厅。朋友看样子与她很熟,我是头一次上她那儿,她很礼貌地请我跳了一曲舞。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她戴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长相一般,但很性感,尤其是一对乳房,又大又挺,领口下的乳沟清晰可见,让人一望而感到心儿跳跳的。

以后我便有事没事跑过去,找各种理由与她套近乎。这样我们慢慢熟络起来,她开始给我打叩机,邀我过去玩,我也时不时地请她出去吃餐饭,不久便顺利上了床。这时我才知道,她是F镇人,23岁,从小就过继给了别人,初中毕业后考上了市内的一所中专,中专一毕业就开始做生意,这些年先后卖过服装,开过出租车,办过驾校,前两年投资十几万开了这家中档舞厅。她同家人没什么来往,完全靠一个人辛苦打拼。

我的本意只想玩玩她,并不想与她来真的。而且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成天在男人堆里打滚的女人,也不可能对我来真的。她先后谈过两任男友,每任都只保持了近两年时间,我想我们只怕也不会超过两年。谁知这样一晃就是六年多,我们还和当初一样好,她事实上把我当成了她的“老公”,把心思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四季换季的衣服,子,袜子,甚至头,她都会事先准备得好好的,我生点病她更是急得不行,四处求医弄药。

她的脾气其实很泼,服务员和小姐们个个怕她,但说来奇怪,她在我的面前特别的温顺听话,我们在一起总是很愉快,从不吵嘴。她的同学华说,这回她可真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管得到她的人。她自已也说,你是第一个让我真正喜欢的人。我便问她,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样?她说,你离开了我我就出走,或者去死!这让我又喜又怕。

说实在的,我对燕虽然已没有丝毫的性趣,可是她没有一点错,我不愿意伤害她,更何况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假如我离开她们,她们怎么办呢?一想到燕将从此没了丈夫,儿子从此没了爸爸,好好的家庭就这样拆散,我就感到愧得慌。可是转而想到玲一心一意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结果也没有,我同样于心不忍。我不敢想像,一旦我离开了她,那将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我就叫她找朋友。我说:“我大你很多,你今后不会幸福的,为你着想,你还是再找一个吧?”她说:“你是不是怕我缠着你啊?是不是把我当作一个袱啊?”我赶紧说不是,她说你放心,我也没逼你,也从来没要求你给我什么,我跟你是自愿的,谁也管不到,并叫我今后别再提这事。她不仅不同意找,还要我对燕好一点,有次出门的时候,还特地给燕买了几件衣服,要我带给她穿。这让我心里越发难受。

许多许多的白天或夜里醒来,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事。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这几年,我的原本乌的头上开始出现白发,而且越来越多,几个要好的朋友问我,你在操什么心啊,头发都急白啦?我解释说,年纪来了,该长了。其实我自已心里清楚,以现在的年龄,根本还没到出白发的时候,我是因这些事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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