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应该和大家一样接着写点回国的见闻,高楼大厦或是宾馆饭店,风土人情或是名胜古迹,同学相聚或是校庆活动,读了老秃笔的几篇文章觉得内容有重复又不如他撰写得生动描述得细腻,干脆放弃写点别的。
大家上文学城一是为了长点知识,二是为了调剂心情,我就找点那“另类”的爆料,大家爱看的东西写吧。
读过我写的《陈冲系列回忆》的朋友们一定都还记得雪儿,不少的人还特别的对雪儿的漂亮和豪气印象深刻,三番五次地向我打听雪儿的消息和那把小提琴的下落。
其实我也是十几年没见过雪儿了,凭着记忆我在文章中是这样地描写了雪儿:“雪儿出身书香世家,据说祖上有俄罗斯和欧洲的血统。
她那两只大而发兰的眼睛巧妙地摆在高翘的鼻子上。
我叫她雪儿是因为她白皙的皮肤和细腻温柔的性格……
这次回国我先到了香港,首先感到香港虽然回归祖国了,但是殖民地的气息还是相当的浓厚。
住在太古广场的五星级酒店里我打开电视,不仅英文台很多,很多的播音员还是操着浓厚的英国音在播音。
许多镜头干脆就是围着伦敦和英国皇家转。
英国王室和查里斯王子,王储们的一言一行就好像是肥皂剧一样跟着播。
我转了几个台,目光停留在了查里斯王子参加音乐会的一则新闻上。
镜头上是查里斯王子刚刚听完一个小提琴演奏会后在参加一个酒会,站在查里斯王子身旁的女子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我们的雪儿(见照片)。
没错,一点没变,正是二十五年前我《故事》里的那个不顾一切的卖琴救朋友的主人公,雪儿。
只是紫色的缎子披肩衬得她的皮肤更白更细腻了,一身的珠光宝气使她显得眼睛更蓝,鼻子更翘,人也更加消瘦了。
雪儿迷人的俊俏倒使得身旁的查里斯王子显得老气呆板了。
天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大叫一声,冲向电视机,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银光屏上。
从旅馆里我连续拨打了十几个电话,终于查到了雪儿的手机电话。
当打通雪儿的电话时我人已经到了北京,雪儿乘坐的飞机也是刚刚从伦敦抵达上海。
在电话里雪儿一听是我二话没说,就像当年卖琴时那么干脆,就像在地铁里换车那么简单,她买了一张下一班飞北京的机票,跳上飞机,直飞北京,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在北京见了面。
同雪儿见面后的细节就不用说了,留着让你们想去。
雪儿首先感谢我在文学城上的文章让昔日的老朋友们又恢复了联系,让珍贵的回忆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让淡忘的友情又蹦出了火花。
同时也指出了我故事的不完整和漏掉了某某细节,以至于抱怨我张冠李戴,时间颠倒。
她同时也承认不得不佩服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住那么多的陈年往事,很多的细节,她也是根据我的文章回忆起来的。
随后我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她的那把小提琴。
雪儿笑了笑说,那把提琴在第二个月就被古人用高价赎了回来,以后也一直带在她的身边。
自从被你在网上曝光后,才不得不把它放进了保险箱。
“那现在呢?”我追问道。
“你不是在电视上看到了吗?我收了一个干儿子,今年十岁了,叫贝贝。
我就是陪着他到英国开了个独奏音乐会,查里斯王子也来了,他喜欢小提琴,也喜欢这孩子,表演一结束查里斯王子就跑到后台接见了。
”雪儿的声音娓娓动听,就像二十几年前的一样。
“你是说那孩子拉的那把琴就是你的琴?”我急声问道。
“是呀,这么好的琴,放着也是放着,这孩子特别有天赋,三岁学琴,五岁就登台表演,他拉着这把琴就如同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很多专家都说是这孩子让这把古老的德国琴重放了异彩,好像她被重新赋予了生命一样,当然我已经为这把小提琴上了昂贵的保险。
”(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在照片上也就看不到这把跨世纪名琴了,跟据保险的规定,除了表演之外,这把琴是不能曝光的。
)雪儿笑着说,言语间流露出了无限的欣慰,眉宇间显露着无限的成就感。
“其实查里斯王子来到后台时我也不知道,当事人又多,大家一拥而上,争着和查里斯王子握手照相。
可是他就径直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主动地伸出了手向我表示了祝贺,搞得我非常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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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雪儿的高雅气质吸引了查里斯王子,还是因为他听说了雪儿和她的那把小提琴的故事而感动了他,反正这一切就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和雪儿正聊的投入,身后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启明和她的太太。
原来是雪儿通知了启明,我俩同时的怪叫一声拥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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