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伦多地区发现最后一起非典型肺炎感染者后,20多天来再未出现任何萨斯感染病例,多伦多卫生官员表示,该市的疫情已完全结束,目前只等着世界卫生组织尽快将多伦多从萨斯“黑名单”中剔除。 据悉,世界卫生组织萨斯工作小组可能将于下周开会商讨此事。 多伦多星报10日报导,多伦多市卫生局首席医务官希拉.巴斯拉表示,他个人认为多伦多的萨斯疫情已经结束,何时正式宣布疫情结束只是形式而巳。 国际卫生组织曾于4月23日发布禁止到多伦多旅行的警告,但一周后在多伦多控制住萨斯病毒后便解除了这一警告。 关于是否应该把多伦多从萨斯感染国家的名单中除掉,世界卫生组织可能会在下周早些时候做出决定。 据悉,在多伦多萨斯病例逐步减少后,加拿大卫生部官员表示,可以完全有把握地说,萨斯疫情已得到控制。 但加拿大一微生物专家仍谨慎表示,现在就宣布多伦多已不是萨斯病例集中地区可能为时过早,此事不必操之过急。 此外,9日又出现另一个好消息,因出现呼吸系统症状而被列为怀疑感染萨斯病毒的一名患者,当天已被证实没有感染这种致命病毒。 但为防范病毒再次进入境内,加拿大卫生部目前仍在多伦多皮尔逊机场使用自新加坡借来的红外线探测仪,以测量过往旅客体温。 由于这种仪器没有放射性,因此即使是对怀孕妇女也是安全的。 据悉,在今后一两周内还将再增11台,分别在多伦多及温哥华各安装6台。 萨斯病毒在大多伦多地区爆发后,已给当地经济造成巨大的打击,虽然已有20多天未再发现新病例,但萨斯所带来的恐慌已严重影响了当地的旅游业和交通业。 多伦多交通官员称,截止到4月未,坐TTC的乘客减少了150万人次,损失约240万加币。 据多伦多官方统计,萨斯病毒对多伦多交通运输、娱乐、宾馆、饭店、出租和租车等行业造成3200万的直接损失,收入约减少14.8%。 而分析家预计,萨斯可能给多伦多经济造成10亿元损失。 为了恢复多伦多名誉,重振旅游业,加拿大联邦政府和安大略省已相继拨出巨款,展开大规模的宣传活动。 多伦多市政府为了鼓励市民走出家门重新消费,9日又推出一项“多伦多:你属于这里”的宣传活动。 多伦多市长拉斯曼表示,为了吸引美国游客和国内旅行者,多伦多市政府目前正在游说上级政府减税,好在维多利亚节长周末和美国的国殇节长周末期间吸引更多旅游者。
多伦多市前晚至昨日凌晨,短短数小时内发生三宗枪击案,造成一死二伤。 警方吁请目击者提供线索。 第一宗枪案发生於前晚 10:45 分左右,在位於艾格林顿 (Eglinton)西街 1692 号的一个小型商场门口,一名 47 岁男子被人连开二枪,伤重倒地,送院后证实不治。 警方稍后在现场搜集资料,查找本案疑犯,但暂时未知枪手开枪动机及身份。 此案发生十分钟后,本市即传出第二宗枪案。 在艾波格 (Exburg) 路195 号附近,二名持枪男子试图对一名坐在车内的男子实施抢劫,更在要求被害人交出身上现金后,向他头部开枪。 二疑犯作案后迅速逃窜,伤者目前伤势严重。 第三宗枪案发生在昨天凌晨三点左右。 在位於市区彼得 (Peter) 街117 号的一间夜店内,三名在此饮酒男子发生口角动武,其中一人拔枪向对方开枪,导致该男子被流弹打伤。 二名坐计程车逃离现场的男子,稍后被警方拘捕。 他们将面对多项控罪,而此案伤者情况则比较稳定。
近来因为关心中国的SARS情况,常去几个中文网址去看看新闻,医护人员因为工作原因受感染的机会很大,所以在这次SARS的灾难中,医护人员的工作成了一个闪光的亮点。 我看到不少赞扬医护人员的报道,大致都是关于医护人员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参加“抗典”战斗一类的故事,但其中也不乏“火线入党,火线结婚”这些熟悉的主题,用一句摘来的话就是“谱写了一曲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团结互助、和衷共济、迎难而上、敢于胜利的壮丽凯歌”。 恰巧上星期的这儿的报纸也有则关于医护人员“抗典”的新闻。 新闻中谈到了五位多伦多的护士不堪“抗典”所带来的额外工作压力而辞职。 新闻里不但没有指责这五名护士“在关键时刻火线脱逃”,而且很同情他们的处境和决定。 回想起加拿大其它关于SARS的治疗新闻,也没有看到那种“宣传部”挖掘素材找几个医护人员出来当作英雄来颂扬的报道。 我猜想这里的人用平常心来看这些医护人员的原因是觉得治疗病人是医护人员的职业,受感染的危险性也是职业的一部份,就象所有其它有一定危险性的职业一样,你拿一天的工资,就要作一天的工作,并没有什么“英雄性”。 同样的当医护人员承受不了压力而辞职的时候,也没有好指责的,不能胜任工作就辞职,医护界有,其它行业也有,这是再简单不过的社会现象了。 从这“抗典英雄”的报道上,也浅浅的看到了中加文化的不同。
安省省长伊维斯周五宣布,为了吸引向安省北部的投资及创造就业机会,任何迁往该地区的商家将获得十年税务优惠。 伊维斯的这个设想首次在二零零二年预算及施政报告中提及。 伊维斯表示,税务优惠区将吸引新的投资,在安省北部较小的农村社区形成更加发达的经济。 使在那里生长的年轻人获得生存、工作及养育家庭的机会。 根据这项计划,安省北部的商家不必支付省教育税、资本税或雇主医疗保健税。 各市镇将为合格的商家完全免除市镇物业税。 这项奖励计划将从二零零四年一月起实施,为期十年。 伊维斯说,另外在安省南部也将建立税务优惠试点区。 这项宣布标志著伊维斯在安省北部竞选式访问的结束。 外界广泛猜测,保守党政府将於数周内宣布省选。 不过,保守党在周四受到沉重打击,省议长卡尔(GARY CARR)裁定,保守党政府最近在一个汽车零件厂宣布预算的作法涉嫌蔑视省议会。 (星岛日报)
美国和加拿大9日就加拿大奶制品出口补贴问题达成协议,从而结束了双方在这一问题上旷日持久的争端。 按照协议,加拿大将取消依据“牛奶商业出口”计划对奶制品出口提供的补贴。 加方表示,将从本月开始全部停止向美国出口受到补贴的牛奶、奶油等奶制品。 另外,加拿大还将使受到补贴的黄油和脱脂奶粉的出口保持在世界贸易组织规定的范围内。 对美加两国达成的这项协议,美国贸易谈判代表罗伯特·佐利克称,协议对美国生产奶制品的农民和加工者来说是个好消息。 美国农业部长安·维尼曼认为,协议将使美国的奶制品生产者得以提高市场竞争力。 美加两国有关奶制品出口补贴的争端由来已久。 由于双方争执不下,这一问题最终被提交到了世贸组织来裁决。 另外,新西兰也就这一问题将加拿大告到了世贸组织。 去年12月,世贸组织裁定加拿大对其奶制品出口予以补贴的做法违反了世贸组织的规定。
温馨甜美的母亲节,儿女为母亲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人们歌颂着圣洁美丽的母爱。 但在华人新移民家庭中,不少因亲情变故成为单亲家庭,家庭虽不“完整”,但母爱丝毫不会受损,无论单亲妈妈的际遇有多优厚,或是悲惨,她们都是世上最伟大的母亲,她们的奉献付出可能比常人更多,即使十月怀胎的辛劳,已值得人们去尊重,去敬爱,谨以此祝福所有幸运或是还不算幸运的母亲。 只求儿子不要活得太累 单亲家庭移民情况并不算太多,李燕就是其中一位,自称很幸运移民成功,使她走上崭新的生活。 4年前由北京独自带着14岁的儿子移民到多伦多,虽然举目无亲,但相依为命的母子俩感到无比的自由而快乐。 李燕称,“这里没有大陆复杂的人际矛盾,心情很舒畅,儿子也有一个崭新的人生。 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孩子,无论如何都有一些心理阴影,在中国教育制度下可能会摧毁掉幼小的心灵,但在这里儿子完全改变了性格,我庆幸当时带着儿子移民出来,遗憾的是没有早一点出来。 ” 对于单身妈妈的生活压力,李燕看得很淡,她认为这里的单亲家庭福利可以保障基本生活,温饱生活不用担心,虽然她来时儿子已超过12岁,她不可以领单亲福利,留在家中带孩子,所以她很快寻找工作,在工作一年多后因公司裁员而失业,目前因电脑业仍未复元,她已失去工作一段时间了。 她准备最近就要申请领社会福利金,度过一段难关,其间再找寻作小生意的机会。 李燕的儿子今年就要升大学了,儿子的志愿是上麦克马斯特大学,李燕真的有点舍不得与儿子分开,但她说,“儿子总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永远住在一起,只盼他自由自在,不要活得太累。 ” 移民4年时间,儿子也长大成人了,单亲家庭最担心的是孩子走歪学坏,而令李燕最感慨就是儿子移民后成了基督教徒,性格成熟了很多,生活态度严肃,也改变了过往孤单的心理,这也成了李燕最大的喜悦,养育儿子的最大回报。 儿子忙于学业,虽然从未送上母亲节“大礼”,但李燕听到儿子常对人说起“我有非常好的母亲”就喜滋滋,问起她儿子是否妨碍到其再婚机会,李燕一口否认。 私下说一句,我不想再嫁给中国男人,他们不太重感情,来到多伦多遇到一位40多岁的有专业职业的华人,双方感觉都不错,但他娶妻要求是对方没有结过婚,情感对他并不重要,最后大家也不可能聚在一起。 实际上中国人真正有感情的婚姻真是少得可怜,”李燕吐出心中话,但似毫感觉不到她对目前单亲妈妈的处境有丝丝遗憾。 心忧儿女 愁煞母亲 未必所有单亲家庭的子女都如李燕孩子般争气长进,同样也是4年前带儿子移民多伦多的张萍,为了就读中学的儿子可谓用心良苦,至今仍不知能否挽回儿子的真情。 见过张萍儿子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十足问题少年。 由于成长于单亲家庭,他从小就有很强的叛逆心理,一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异地,这种心态更一发不可收,而张萍忙于打工求生,也疏于管教,加之后来张萍又与一白人同居,更令儿子走向极端。 当张萍由中区搬到士嘉堡,儿子完全不合群,经常逃学,最后迫于社工、校方的压力,张萍只有再搬回中区,让儿子在原来学校就读,但这并未改变儿子的心态,反而更游荡街头,不听管束。 张萍这几年为儿子已忙得精疲力竭,她似乎已感到儿子不再属于自己了,但还是想尽最后一点母爱,挽救儿子回心转意,她不求儿子将来能有何事业成就,唯一的希望就是正正经经做人。 杨美锳虽然没有女儿傍旁,但忧心更重。 她数年前因与丈夫离异,心情愤闷之下,留下10多岁的女儿,就想办法花钱来到多伦多申请难民,如今回去也不可能,可是在国内的女儿身患慢性病,需要很多钱维持治病。 杨美锳每月打现金工,一月收入约1500元,除了自己省吃俭用的花费,余下钱都寄回国内。 为了早日拿到身份,她与一白人同居,但洋人在钱上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非但没帮上她,还吃住在她那里,杨美锳想着女儿,泪水只有往肚中流。 给儿子最大的安全感 朱迅红在近年大陆移民圈是很红的“司仪”,许多大型联欢活动都可见到她的身影。 但她也是一位称职的快乐单亲妈妈。 虽然比起其他单亲妈妈,其生活、工作无忧,但对儿子的付出以她的话说,“牺牲太多了,没有一个周末是自己的,没一次作司仪不带上他的。 ” 儿子刚刚过了10岁生日,对朱迅红而言“牺牲”了很多。 5年前与丈夫离异,虽然与前夫仍共同监护孩子,但作为母亲负担更重。 朱迅红为了个人发展,不断求学上进,没有依靠福利、赡养费生活,而是自己工作求生存。 她称,做什么事都要带着儿子,她一定要带给孩子最大的安全感。 一个人要生存下去,首先必须照顾好自己,孩子不仅是养大,更重要的是教育他成长,在行为规范上学懂做人的道理,这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儿子虽然还很小,但已非常能体谅到母亲的辛劳。 朱庆红难忘的是去年母亲节儿子送给她的礼物,一张以歪歪扭扭中文写着“妈妈我爱你”的卡片,以及儿子在学校以不规则石头、珠子串起来的链子,这成了朱庆红一生之中最珍爱的节日礼物。 钱不能买母子真情…
SARS的传播不仅是一场中国人的灾难,更是全人类的灾难,是人类与病毒的一场“战争”,是维系我们生命的天大事,但为何我们听闻的却是永不尽的中国人之间因SARS而起的政治斗争话题、传闻:大陆传有江泽民与胡锦涛派系恶斗,香港有“倒董”的呼声,台湾更离谱,最高领导人将SARS与“一国两制”混为一谈, 似乎所有人都以SARS作为锐利武器,在政治舞台上大打出手,真是悲哀之至,痛心疾首。 再看看海外的许许多多所谓华人政论家,高谈阔论,好像中南海就在他家中,中国内部的政治斗争,如同他家婆媳吵家般的清楚,如果将他们所言中不重要的SARS字眼全部删去,好像中国大陆又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政治运动,还有一些人愤世嫉俗般的将大陆所有的阴暗面都要借机捅上一刀,借着传闻瞎起哄。 他们忘了现在是救人第一,帮助中港台乃至世界各地华人度过难关才是当务之急,当西方传媒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中国人时,切不要忘了自己也是中国人的一份子。 政客之间借SARS打击政敌,或许可套用一个时髦的字眼“政治正确”,治病救人可能非他们第一优先,虽然很污浊,但可理解,可是最不明白北美许多“政治动物”般的华人,不是担忧如何压抑病情,帮助他人解除困境,而是热衷于政治斗争的八卦消息,网络上传言满天飞,他们不知道现在就是推翻了江泽民,打倒了董建华,或是废除了“一国两制”,就能控制住SARS的传播,疫苗就能由此而生,就算你才高八斗,见解非凡,也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发挥。 日前看到一个香港专栏作家的文章,他非常羡慕多伦多有一个拉士曼市长,即使拉士曼举止有些令人发笑,但为了多伦多他竭尽全力,怒斥世卫组织,要求他们撤回旅行警告。 但这位作家不知道多伦多岂止有一个拉士曼,三级政府政客为了救市都各施政治才能,为多伦多挽回声誉,走向华埠,走进中餐馆,万众一心,力抵外界不公正的对待,这样的“作秀”是人民所需要的,他们的所为才真正是具有政治风范。 难道加拿大政客笨到不会发现政府部门有过错,难道多伦多防范措施就完美无错,肯定不是,多伦多是除亚洲地区以外SARS疫情最严重的地区,SARS也曾扩散到社区住宅大楼,也有医务人员中招,但加拿大政客们没有急追猛打,或借机攻击政敌,他们没有政治内斗,也没有传媒或是政论家上纲上线,将SARS转移到政治议题,民众更没有乱起哄指责政府部门,而是官民一心防堵SARS,迅速全力救市。 此景如发生在中港台可能情形完全不同了,拉士曼或是省长,甚至卫生部长、总理,即使不下台也会打得满头包。 如果不信,不妨拿出前一个月的中文报章与本地英文报章作一比较,你绝对会发现在华人SARS风暴的世界实在太政治化了,每个SARS字眼的倒影都能看到可恶“政治”的影子。 (其风)
SARS 的蔓延打乱了众多在加拿大多伦多求学的海外学子的暑假安排,不少原本打算在这个暑假回到中国大陆和台湾的学生不得不打消回家的念头,准备继续留在多伦多修课。 约克大学的雪黎克(Schulich) 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硕士(MBA) 专业中,有不少国际学生来自中国大陆。 其中北京和上海的国际学生这几年来更是大幅增加。 很多从去年秋季入学的学生在苦苦熬过一个学年後,一直盼望著能在这个暑假回国与家人团聚,可是SARS 在中国大陆的迅速蔓延和相关方面对国外回去的人员采取的谨慎态度,使得众多海外的莘莘学子望家却步。 来自上海的何方是家中的独生女,原本打算在六月初考完注册金融分析师(CFA) 後立即回国享受一个长假,可是上海最近以来出现的数起SARS 病例和有关报导预测上海五月可能出现的疫情高潮,使得何方基本放弃了暑假回国的打算。 她在几日前注册了假期的兼职课程。 如今想家的她只好频频给在上海的父母打电话,相互叮嘱打气,共度难关。 曾经是何方室友的李颖是北京人,今年没打算回国的她原来想请父母这个暑假申请探亲签证来加拿大,她已经为一家人团聚之後的出游计划设想了很久,并到处打听旅程安排。 如今这些计划都成了泡影,「显然,只要北京的SARS 疫情仍然严重的话,我父母在最近几个月内想要申请探亲签证都是不可能的。 」对於李颖来说,眼下的思念只能通过多打几次MSN的网上可视电话来解决了。 从台北来的关季麟本来决定在七月底修完暑期课程後回家。 可是日前从约克大学回到台湾的一名国际交换学生在电话中告诉他,如今从加拿大回去的旅客需要在家隔离观察十天後才能出门。 而关季麟也知道,一旦他选择回去,在他返回多伦多之後,还得在九月初正式开学之前留在宿舍中隔离观察十到十五天。 所以原来以为能有的一个月假期在SARS 的影响下大大缩水,几乎就变了一个「禁闭期」。 当然,SARS 的肆虐在大大阻拦了众多海外学子归国之路的同时,也同样加深了他们对家的思念和关切。 有个别学子出於对家人的关心而毅然决定踏上回国的路途。 同样是雪黎克(Schulich) 商学院MBA专业的杨美娟与她丈夫已经买好本月中旬回上海的机票,准备回家看父母和一直十分思念他们的外婆。 「我外婆的身体今年以来很虚弱,对於老人来说,见一面就少一次。 我们不希望因为这次假期没回家而留下任何遗憾。 」此外,还有一些上海来的留学生对於是否回国还在观望之中,只是如今这一切都取决於SARS 疫情的发展。 当然,无论是SARS 疫情影响下的情况如何,这些海外求学的莘莘学子的共同心愿是这一场劫难能尽快过去,因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准备在不久毕业之後回到国内发展,大家都不愿见到国内经济因为这次疫情遭受重创。
由于最近以来多伦多地区再无新的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病例,且死亡人数一直维持在二十三人,多伦多卫生局首席医官巴斯拉九日表示,多伦多SARS疫情已完全结束,正式宣布只是形式问题而巳。 巴斯拉也相信,世界卫生组织(WHO)下周初可能会将多伦多剔除于SARS高传染地区名单外。 目前WHO对加拿大最不放心之处为,加拿大尚无防止SARS病毒向外输出的措施。 针对此点,加拿大卫生署已于周三在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安装了一台自新加坡借来的红外线体温检测仪,并将于今后一、两周内再进口十一台,分别安装在温哥华及多伦多国际机场。 虽然多伦多对SARS疫情将完全消失充满着乐观的气氛,但多伦多西乃山医院微生物学专家劳当纳医师认为,宣布多伦多疫情消失一事宁缓勿急。 他认为,多伦多至少仍须一周的观察,才能确定SARS疫情是否真的已经结束。 迄至昨天为止,多伦多SARS可能病例已降至二十四宗,所有病人均在医院治疗中。 由于SARS病例日渐减少,多伦多及安大略省政府目前正准备推出推销多伦多旅游计画,希望能恢复因SARS打击渐现萎靡不振的多伦多经济,特别是旅游餐饮业。 经济专家估计,SARS疫情有可能使加拿大经济今年损失十五亿至二十一亿元。 大部份损失都在多伦多。 (君宇)
由于萨斯袭击多伦多地区,加拿大4月18800人失去工作,失业率达到百分之七点五。 而经济学家原来预计就业市场会有所改善。 由于萨斯在多伦多地区蔓延,安大略是加拿大4月失业增加最多的省。 安大略27000人失业,全省失业率提高到百分之六点八。 经济学家沃伦( Adrienne Warren )说,萨斯爆发显然对整个失业数字有相当大影响,保健、旅馆和餐饮行业下降最严重。 如果不包括多伦多地区那几个行业的数字,全国就业情况保持稳定。 (孔繁武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