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ice searching for schoolgirl Cecilia Zhang have teamed with Crime Stoppers in an aggressive campaign to distribute hundreds of flyers featuring pictures of the missing nine-year-old. After two days of canvassing two areas in nearby Brampton where a couple of…
加拿大众议院10月28日以149赞成109反对通过一项法案,禁止克隆人类并规范干细胞研究。 这项法案规定,禁止克隆人类、禁止培育人与动物的混血儿、禁止科研机构出售其研究剩余的人类胚胎,除了医疗需要外,禁止鉴别胚胎性别。 同时,法案禁止买卖人类精子和卵细胞,也不允许妇女代人怀孕。 加拿大卫生部长麦克莱伦表示,这些领域目前迫切需要有法律来规范。 但是,加拿大一些反堕胎组织认为,这部法案规定的还不够严格,还允许有条件的胚胎研究,他们希望参议院对此做出进一步的修正。 (欧叶)
来自中国大陆的九岁女童张东岳十月二十日自家中卧室失踪后,不但引起多伦多媒体的重视,连日来报导不断,现在连美国极受欢迎的电视节目“美洲通缉”亦将于本周六(十一月一日)在节目中播出张东岳失踪的消息。 “美洲通缉”电视节目制作小组今天(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在张东岳家后院做实景拍摄。 张东岳十月十九日晚进入自己位于二楼的卧室睡觉。 隔日晨八时许,她的母亲赴卧房叫她起床上学时赫然发现张东岳已不见踪影。 警方到达后发现张东岳卧房的窗子遭人破坏,他们怀疑张东岳系遭一人或多人绑走。 美洲通缉”制作小组今天(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在张家拍摄的重点即是遭人破坏的二楼窗户。 多伦多警方希望“美洲通缉”节目播出张东岳失踪案单元后能有助破案。 不过多伦多警方也强调,他们目前掌握一些“相当令人振奋”的线索,希望能在“美洲通缉”播出前即破案。 据播出“美洲通缉”的福斯电视公司发言人表示,“美洲通缉”主持人华尔希对失踪儿童特别关心,因为二十多年前,他年仅六岁的儿子就曾被人绑架杀害。 “美洲通缉”电视节目据传在二○○二年美国犹他州失踪少女伊莉莎白·史玛特被找回一案上扮演了相当关键的角色。 在“美洲通缉”播出史玛特失踪案消息后,至少有四名看过此节目的观众打电话表示看过绑架史玛特者。 没有多久,史玛特便被安全送回家。 目前多伦多警方仍在全力追查张东岳的下落,并悬赏五万元给提供破案消息的人。 此外、多伦多华人社区也因张东岳失踪案紧密团结在一起,为张家筹款,协助警方破案。 张东岳失踪案过去一周来极受多伦多华文媒体重视,几乎每天都是头版头条新闻。 英文媒体亦每天大篇幅报导此一新闻及警方办案进展。 (记者章君宇)
近几天,本网站刊登了署名为“侦探”的特约系列分析文章,对小东岳被诱拐案提出某些疑点分析以及破案建议。 网民对这系列文章的反映十分活跃,迄今已有数万人次的访问量,点击量亦雄踞访问排行榜前三名,但争议也很大,并已有数十篇回贴与评论。 争议最大的部分是该文作者的建议。 在27日晚间上传的这篇以“怎么办”为标题的文章中,作者为了让小东岳回家,提出了如下建议:让大多伦多地区40万华人捐款成立一个专用基金,以资助绑架者的父母及未成年子女(若有的话)的生活。 该文作者认为,这是一个感化绑架者,让他们放小东岳回家的切实可行的办法,原因是绑架者的父母(未成年子女就更不用说了)也是受害者,因为其父母绝不可能指使他们这么做。 这当中似乎隐含着这层含义: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绑架者必然会受到法律制裁,而这会使得他们的父母及未成年子女将成为受害者,而无法得到应有的照顾。 为此,可由多伦多40万华人捐款来托人照顾,或许,这将能感化绑架者,让他们尽快放人。 有网民认为,现在多伦多华人社区的一切活动都应当围绕小东岳平安回家,这个分析和建议是不错的。 但有人在评论中认为,这完全是“做秀”:歹徒爹妈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许多还在艰苦求生存的移民来承担。 做父母的若“真正爱女心切,砸锅卖铁也要首先自己想办法筹钱”,更何况这是一个有钱的家庭。 另外,该文作者还提出了一个“猜想”,认为有可能小女孩的父母(可能是无意地)卷入某一巨额资金的流动,所以才成为了打劫的对象,并建议为了小东岳的安全回家,家长应主动向警方汇报一下其家庭资金流动的情况,因为资金的源头可能与绑匪有某种瓜葛。 这一观点有不少人反驳,有人认为这是“红眼病”,很无聊;甚至有人表示愤慨,怎么把主题从孩子回家转移到了其父母是否有过上去了呢?但也有网民写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要利用同情小孩而混淆自己的责任。 ”认为绑架案归绑架案,而作为被绑架方的父母是否有行为过失或责任呢?不能因为得到了同情就可以被原谅。 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该系列文章的作者“侦探”表示:他本人与本案毫无任何直接或间接的关联,也不是侦探出生。 他之所以撰写本系列文章,唯一原因是出于期盼无辜的小东岳能够快速、平安回家的心情,以及对本离奇案件的关注。 他还特别说明:捐款用来照顾绑架者的父母及未成年子女,并不是缴纳赎金向罪犯低头,而是人道主义的一种感化方式,这并没有违法,而且合情合理。 附:“侦探”系列文章: 诱拐案的冷静分析之一 疑点http://www.51.ca/news/s/2003-10-25/009814.shtml 诱拐案的分析之二 再谈疑点http://www.51.ca/news/s/2003-10-26/009828.shtml 诱拐案的分析之三 怎么办?http://www.51.ca/news/s/2003-10-27/009855.shtml
我真的看不出这个案子有多少偶然性,相反从媒体上对你们家况的报道我深感发生这样或类似这样的事件对你们来说是迟早的,是必然的。 因为很简单,你们把钱看得太重,而在对于钱的获得过程中你们根本就无视了其他。 甚至在悲剧临头时还在哭喊:我们从没伤害过任何人。 你们根本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有多苍白!你们连你们是否给别人造成伤害应该由别人来说这样的道理都不懂。 依我看,事情一开始你们就已经知道了做案人的范围,却没有把情况全部告诉给警方,造成了警力的巨大浪费(这都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从某种角度你也伤害了我们。 )当然,你是不会有这样的意识。 不过我相信,现在你们一定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实在是有太多的东西比钱更重要!反省自己是痛苦的但又是必需的,与其传达给绑架者你们失去女儿的痛苦(因为绑架者本就知道)不如传达给他们你们对自己的阡悔,也许这样才真正能打动他们。 祝小东岳早日平安返家。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感谢网友枚铜发贴投稿。 此文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不代表本站观点。
The case of Cecilia Zhang, the nine-year-old abducted from her parents’ home more than a week ago, will be televised to more than 10 million international viewers this weekend on the U.S. true-crime show America’s Most Wanted. “Currently we’ve scheduled…
昨天一早,警察总长范铁龙到张家看望张东岳的家人。 他在张家大约有半个小时。 从张家出来后他告诉媒体:警方将尽一切努力找到张东岳,同时也对张家通过各种方法寻找孩子的做法表示理解。 张母徐文上周日在三家中文报纸刊出公开信,呼吁绑匪早日放女儿回家。 张父张为民在前天开设一个网站,希望得到女儿身在何处的线索。 陪同范铁龙一起看望张东岳家人的一位警官表示,张氏夫妇心情很差,对一周以来女儿仍未寻回十分焦虑沮丧。 他并说,他们的心情可以理解。 昨天下午在张东岳一案的记者会上,对警方在一周之后,才调查案发当日早上从宾顿市一家 Tim Hortons 咖啡店,曾打出一通无声电话给张家之事,范铁龙解释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可能出现同一批人,故调查可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范铁龙还说,从警方掌握到每一个线索都显示,张东岳仍然活着,且可平安回到家中。 范铁龙上周到美国开会,前天回到多伦多。 期间他每天听取警方有关此案进展的汇报。 记者会上他表示,对警方的调查进展表示满意,并感谢张家人及市民对警方办案的协助。
刚从美国费城回到多市的范天奴强调,警方的调查工作并无一丝松懈。 他形容调查工作有如抛一粒石进水中,自然会造出扩大的水波,而警方的调查工作亦是会一波一波的扩大。 他说:“警方会追查每一条有用的线索,但这是需时的工作。 ”范天奴对警方在过去一周的调查工作进度感到满意。 他指出,悬红的五万元全部由多伦多警队负担,与华裔社区人士的筹款活动完全没有关系,因为这是警察的责任,同时亦不能等待筹款所花费的漫长时间。 事实上他与本案调查员于上周已经有此想法,直至到昨日他们开会后,及等待悬红海报印制成,才宣布这决定。 范天奴昨晨曾到张家探望徐文和张为民,并向他们保证警方已经尽其所能,警方与他们对张东岳能够平安回家是有共同的利益,并感谢他们在这个悲痛时刻竭尽所能与警方合作。 范天奴被问及徐文透过中文传媒向掳拐者发出公开信,及有人在中文报章刊登呼吁掳拐者释放张东岳的广告,会否对警察的调查工作做成障碍时,他说:“完全没有,因为向市民提供更多消息,便会使更多耳目来注视本案,对警方更有利。 ” 范天奴希望悬红能够对本案做成明显的突破,因而可以减轻张家及社区的惨痛感受。 陪同范天奴出席昨天的记者会的华裔警长毕有沛证实,直至目前为止都没有人拨电接触过张氏夫妇,所以警方并不知道掳拐者的动机,亦没有与掳拐者有过接触。 但他相信华裔社区中有人知道本案一些事情,不过他可能感到并不重要,所以没有与警方联络,他希望这些知情人士立刻拨本案英文热线416-808-8390或中文热线416-808-3681报案。 范天奴在记者会上强调掳拐并非一个偶发的行动,调查员亦没有从性侵犯的角度去工作,而他可正在研究掳拐者的动机可能是因为金钱。 至于是调查专案小组内有性罪案组和凶杀组的探员,警方衹是集合各方面的力量,出动警队的精英,务求张东岳能够平安回家。 他表示,五万元的悬红并不是要诱饵张东岳的掳拐者,他相信社区内有人知道一些可疑的事情,他们可能因为金钱而挺身而出接触警方。 范天奴最后呼吁传媒给予张氏夫妇一些喘息的空间;而在小东岳失踪八日后,一直在WHITEHORN CRESCENT三十三号张家门外验驻守的各电视台直播采访车全数离去。
加拿大最大工会主席在周一表示,安省省长麦坚迪必须迅速阻止由私营部门建医院并出租的计划。 即将卸任的加拿大公务员工会(CUPE)主席妲西(JUDY DARCY)说,新掌权的自由党政府如果不尽快废弃政府跟民间合作建设安省医院计划,会遭受跟前保守党政府相同的待遇。 她在CUPE大会上警告麦坚迪说,不行动就意味人们从一开始就跟他们对立。 前省长伊维斯在选举前签订了耗资一亿元的渥太华皇家医院扩建计划,根据协议,私营部门将建筑及管理该设施,再出租作为医院。 伊维斯政府有意在宾顿及万锦推动类似计划。 麦坚迪批评政府及民间合作建医院不符传统,并且强调保守党政府无权推动该计划,但他的政府还未宣布有关立场。 妲西说,安省自由党以往对私营化并无坚决立场,有多次反复记录。 如果再出现同样情况,就会蹈夏里斯及伊维斯覆辙。 亚伯达及卑诗也在筹划由政府及民间合作建造医院,最可能接替妲西的莫伊斯(PAUL MOIST)说,制止这类医院出现是工会的重大任务。 妲西在最后的演讲中指出,数个省份的劳工可能面对艰难情况。 她说,魁省自由党政府预备削支及减税,庄社理可以攻击劳工,但很快就要付代价。 另外,在位的沙省新民主党政府跟右翼的沙斯卡川党势均力敌,沙斯卡川党的政纲包括严格处置青少年罪犯、缩减公营事业、减税、工作换福利等。 卑诗省长金宝尔则削支及减个人入息税,妲西说,卑诗做法比国内的任何右翼政府都过份。
9月,我选择搬离居住了两年的北方小镇来到加拿大东部繁华的城市多伦多。 记不得多少次走马观花的来过这个城市,不过以往来这里都是为了中国城里众多物美价廉的中国食品和便宜的长途电话卡,另外顺便下个馆子开开“中昏”什么的,但是这次却不一样,打算为了实习工作在这里常住一段时间。 多伦多是世界著名的多元化城市,源于这里的民风淳朴,民众普遍能接受外来文化。 其实,种族歧视也不是没有,只是因为人口稀少,就不至于上升到有碍国际名誉的地步。 多伦多有许多有特色的街区,比方说DUNDAS和SPANDINA是市区有名的唐人街,密布着各种风味的中餐馆和食品超市;CHRISTIE和BLOOR是韩国文化密集的街区;COLLEGE和BATHURST则洋溢着意大利文化。 我目前居住的DANFORTH则是希腊街区,我和希腊有很深的感情,因为那里拥有我曾经一年的海外生活。 可能是移民众多的原因,造就了所谓多伦多这个世界最多元文化的城市。 在小镇生活久了,初来乍到多伦多,一下子适应不了这里的快节奏,在等待实习工作落实前的那段时间,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多余的人,天天无所是事。 我是个天生闲不住的人,一个星期不到,就出去寻找我的PART-TIME JOB了,在一家咖啡店里卖起了咖啡。 那是个极其普通的咖啡店,卖的是最便宜的咖啡,老板是伊拉克人,我从没和伊拉克人打过交道,虽然这个老板很小器,很易怒,让我白白试工了4天才开始给我算工钱,但是为了躲避新环境里陌生的寂寞,我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咖啡店里接触的是不同层次的人,有衣着鲜亮的白领,活泼明朗的大学生,打发时间的老人家,也有一些行为举止古怪的人(咖啡店旁边是政府救济处和精神病院),有吸毒的,也有夜晚出来做生意的姑娘,这一切对于刚刚离开学校的我来说都是极其新鲜的经历。 虽然内心厌恶极了这个工作,但是为了那份新鲜感还有它所带来的生活费,我还是留了下来。 总是在工作中和这个小器的伊拉克老板起争执,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我为什么如此坏脾气,从来不听他说完话,我就很礼貌的请求他解雇我,但是他没有,他也知道找个负责的有工作经验的人不是那么容易。 我就这样无聊的打发我周末的空闲时间,在咖啡店里面对着人来人往。 我武装了一个十分COOL的我,同找麻烦的人一分不让的争执,很遗憾的学了一些不该学的英语;同时也认识了一些很可爱的老人,他们基本没什么事情做,整天就泡在咖啡店里,闲时就和他们聊聊天,和他们一起分享着他们在店里聚餐的食物。 实习工作很快也开始了,那是和咖啡店截然不同的两种环境。 办公室坐落在市中心的高楼大厦里,穿着干净整洁,每天听着高跟鞋敲击在光滑地面的清脆声,心里总是有股说不出的虚荣和满足。 这里的工作没有汗水,没有脏话,不需要微笑,当然也不会有分享食物的快乐,反复简单的脑力活动,这是我追究的理想工作?我也不是很确定。 就这样,坚持了两周所谓的“蓝领”“白领”同时交替的工作,终于,我还是放弃了咖啡店里的工作。 并不是我嫌弃或者鄙视这个蓝领工作,实际,这个“蓝领”挣的远远高于所谓的“白领”,只是对于正处于实习的我,工作经验远远高于金钱的诱惑。 体力和精力上的分散让我决定了放弃,但是在社会的角色变化中,我还是看到和切身感受到了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的多面性,或许这些经历可以帮助自己形成一个较完整的社会观。 得到了,也失去了;失去了,也得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摘自本站“无忧论坛”,作者:chillycold,http://www.51.ca/bbs/showthread.php?s=&threadid=29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