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长达三十多年的等待和猜测之后,在本周(现在应为上周,下同,本网注),一个“世纪之谜”终于被揭开了。 前联邦调查局副局长,现年92岁的MARK FELT打破沉默承认自己就是当年“水门事件”中的关键匿名证人–“深喉”。 在水门事件中,《华盛顿邮报》的年轻记者 Bob Woodward 和 Carl Bernstein 正是从他这里对他们得到的有关水门事件的消息进行核实,最终将整件事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并导致了尼克松的下台。 当年,从《华盛顿邮报》的责任编辑到老板格雷厄姆都无法知道这个人是谁,于是只好采用当时一部著名的色情电影的名字来称呼这个匿名的线人。 这也是“深喉”名字的来历。 “深喉”爆光以后,自然引起了广大媒体的兴趣。 绝大多数媒体都将“深喉”看作美国的国家英雄,如果不是 MARK FELT 的情报,整个丑闻最终将被当政者掩盖。 同时作为一名 FBI 的高级官员 MARK FELT 的行为不可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只能带来巨大的风险,从他事后隐瞒真相三十多年,直到垂老之时,同时主要当事人都已不在人世之时方敢出头露面,就可以看出这事背后的压力有多大。 有人怀疑 Mark Felt 是因为尼克松没有提拔他担任 FBI 的局长而挟私报复。 对于一位老特工来说采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报复,从道理上是说不通的。 可以说 MARK FELT 的行为不为名,不为利,应该完全出自自己的良心和责任感。 站在公众和国家的角度来看,MARK FELT 绝对应该是美国的一个国家英雄。 但是,白宫目前的态度就实在值得玩味了。 小布什总统仅仅表示:“这是一个新鲜事。 你知道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困惑到底谁是深喉,这个神秘人物昨天终于揭晓了。…
题图:高红(左)和《华报》社长旺旺博士合影 前言: 高红,原中国女子足球队门将,在绿茵场上,她身体灵活、爆发力好、出击果断、判断准确、心理素质好,曾代表国家队参加60余场比赛,有“门神”之称。 中国队1995年在瑞典夺得第四名高红立了头功:在1/4决赛对东道主比赛的关键时刻,她扑出了两个点球,使中国队第一次昂首晋身世界大赛的四强;1996年奥运会,中国女足摘得了一枚弥足珍贵的银牌,高红也是居功至伟;1998年,她和队友一起蝉联亚运会冠军。 1999年,她作为唯一被国际足联选中的中国队员,入选“世界女足明星队”;同年,她被亚足联评为“亚洲女子足球十佳运动员”。 从14岁离开老家江苏泰兴起,高红一直在路上。 14岁,为了一个工矿的指标,高红的户口落到了内蒙古,顶替奶奶成为呼和浩特市第二毛纺织厂的一名女工,生性好动的高红那时是厂里的篮球女将。 三年后,正是全国女足运动第一波风潮的时候,高红被厂里抽调到新组建的女足队。 随后的机遇就像是命中注定的,有悟性的高红入选了市体校,又凑巧地在门将受伤时,从踢球的转为守门的。 1984年全国女足锦标赛,初出茅庐的高红居然在与长春队的较量中,扑出了两个点球,在多支队伍的哄抢中,向往专业队的高红选择了陕西队。 每一次的迁徙都是为了更上一层楼。 1990年,国内女足运动衰落,在陕西队面临解体的前夕,在1989年一度入选过国家队的高红,南下经济起飞的广东湛江延续自己刚刚兴起的事业。 1993年,半数俱乐部无以为继,高红却又入选了马元安时代的中国女足,为保持状态,在朋友的帮助下赴日踢球。 1994年中国女足在广岛亚运会时,高红前往探班,后再度入选。 执著不懈的追求,使高红在1995年28岁时,才真正取代已有10年主力国门资历的钟红莲,坐稳主力位置。 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和1999年美国世界杯上,高红成为中国队夺得亚军的功臣之一。 当2000年中国女足黄金一代梦碎悉尼奥运会时,感觉走过事业最高点的高红从国家队退役,拾起了已到手两年的加拿大签证,登陆枫叶之国。 但在美国大联盟的热情召唤下,高红又在大联盟续写足球生涯…… 关于高红的报道大多止于此,此后的高红几乎从媒体消失,今天的高红在忙什么?她在中国、美国,还是加拿大?是继续在她钟情的绿茵场上,还是为了圆梦而安坐象牙塔中?带着种种问题,《华报》社长旺旺博士将带您走近高红——一个生活在我们身边的足球明星。 旺旺:大家都知道您是铿锵玫瑰的门将,但是对您“绽放”之前的历史却不一定了解,能简单地介绍一下您的足球之路吗?高红:我踢球比较晚,18岁才开始进入工厂的足球队。 踢球之前,我已经开始参加学校的体操队、武术队、乒乓球队、篮球队。 (旺旺:您从小就喜欢运动?)对。 在学校参加这些运动为我以后踢足球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吧,所以到全国女足运动第一波风潮的时候,我被抽调到新组建的女足队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旺旺:当时您是在什么厂?)内蒙古呼和浩特市第二毛纺织厂。 当年就被选拔到陕西体工队,在那里待了6年,辗转到广东湛江,然后1994年去日本踢了3年球;从日本回来以后就到广东队,同时进入国家队,这样有4年的时间;2001年我出来。 旺旺:如果说当初入了足球这一行有意外的因素,那么您认为对于一名足球守门员,最重要的是什么?高红:守门员位置的重要性决定了对一个守门员的要求是很高、很全面的,一个守门员发挥的好坏对整个球队都有影响,而且责任很重,压力很大。 我个人认为一个守门员需要具备很强的抗压能力、心理素质特别好、精神力量很强大,因为一个守门员不是被动地守门,需要给全队以支持,协调防守,还要在间隔期间去激励和提醒同伴。 当然,技、战术意识要非常好,因为只有力保球门不失,你的话语才起作用。 旺旺:运动员的生涯是残酷的,守门员也存在着正选与替补的差异,您曾经一鸣惊人,从钟红莲手中顺利接过正选身份,而在您之后,韩文霞却成了“千年老二”,以至于心灰意冷,拒绝再披国家队战袍,请问,对此您怎么看?高红:我觉得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个性不同,对自己的定位也不一样,可能跟各自成长的背景、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在我很小的时候,社会的价值倡导英雄主义,我们心目中有很多英雄的形象,比如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实现理想和追求。 倒不是说我从小就想当英雄,但是,从小受这样的教育……(旺旺:尽管如此,个人英雄主义还是会受到社会和组织的批判的,不是吗?)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就集体、国家的事业,他们不是个人英雄主义。 (旺旺:您觉得这样的英雄主义、爱国主义的教育就让您自觉向英雄努力靠拢?)也不是。 我觉得这样成长的背景、受教育的背景决定了你的个性、你的追求、你的行为。 比如,把我选为国家队的守门员,我无论如何都要坚守这个位置,这更多的是我童年、少年的教育对我的影响。 对于韩文霞呢,因为我现在不在国内,我不知道她最后没去国家队的确切的原因;但是她比我年轻10岁……(旺旺:每个人对年龄的理解不同,她虽然比您小10岁,但是在28岁这个年龄,也许她自己觉得作为一个运动员年龄已经不小了。 )对,她觉得她年龄比较大了。 我跟她有10岁年龄的差别,可能我们看问题的方式、方法不同,追求也不一样,对自我的要求也不一样。 但是,很多时候我很敬佩她的勇气,她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她选择她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人生道路;而我,要这么去做就很难,我这个人很难对人说“不”。 这点上我很欣赏她。 另一方面,我知道她伤很重,曾经被伤痛困扰很久。…
朋友刚从香港移民过来,日前去见一份公司工,职位是前台小姐,那间西人公司据说福利很好,虽只请一人,却有近百人去抢。 朋友在见工前对夫子说,我应该没有问题的,我不行,谁行呢? 我这个朋友不是个猖狂的人,她说行,是因为她在香港某大公司工作过十多年,从一般文员做起,直杀到COO的位置上,假若见一份前台接待都不行,那实在是加拿大在调戏香港。 朋友说那天见工很顺利,人力资源部的主管考她语言、打字、文书处理、电脑技术……如此一路过关斩将,到了COO面前,朋友毕恭毕敬地,只字不敢提她亦曾坐过她的位置,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上班了。 朋友第一天上班,就见识了“万恶资本家”的厉害,她的主管给她一副很好的无绳电话耳机,戴在头上,处理来往电话相当方便,朋友干完一天下来直喊腰酸骨疼。 她说她算领教了那副耳机的厉害,一机在耳,耳朵脑袋嘴巴和手都有了分工:耳朵负责接听电话,脑子负责处理信息,嘴巴负责解答问题,手在键盘上移动处理文件…… 科学技术的发达,只是将人从单项的劳动程序中解放出来,但却有理由将多项的劳动叠加到一人身上。 以前做电话总机的接线生,因为使用交换机,所以口耳嘴巴都在干一件事情,这就是接线转驳;后来有了程控电话,前台小姐代替了接线生,可以接电话影印发传真;如今无绳耳筒出来了,前台小姐就成了一套多功能的办公设备,劳动长度虽然在法律规范下得到控制,但资本家在发达的科学技术帮凶下,数倍增大员工在单位时间内的劳动强度,这是马克斯所料,却不及的,怎么办?
我们一家三口,两年半前从南方的一个中等城市移民来到了加拿大,居住在多伦多的士嘉堡。 当时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的时候,和其它新移民一样,也是东南西北摸不着边,自己也闹了不少笑话,做了不少难堪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真的象个小学生一样,老是犯错。 我记得第一次进商店的时候,看见别人走出来,一家人就想顺着进去,别人指指点点,最后才知道这是出口;买了一大车的食物,还在express lane 排队,老太婆在后边都都喃喃,也不知道说什么;坐TTC在地铁站的倒数一站上车还要问司机要transfer,司机莫名其妙的望着我,拿着 transfer走出地铁站搭street car,司机望着我,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开了帐户,在ATM取钱每次总取一千加币出来,取几次之后卡被冻结,弄不清楚为什么……类似的事情太多了,幸好,这些只是生活上的小事情,大家也宽容了我们。 开始的生活真的很艰辛,我想大家以前差不多都没有在国外生活过的,一下子来,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这里的生活。 开始的第一年生活还比较轻松、简单,把LINC,ESL,WORKSHOP,CO-OP PROGRAM学了一遍,去了瀑布,阿岗昆看秋色, 去了加东三日游,多伦多的公园也差不多转了一圈。 在这期间,老婆回过一次国,办理了离职手续,彻底和国内没有什么牵连了。 老婆从中国移动退职出来,是要拿出很大的勇气,毕竟我们不想分居两地。 小女儿来时七岁,入读GRADE 2,现在是GRADE 4 了,小孩子总是很喜欢这里的。 在生活上我们租了一个 2 bedroom 的apartment,一直以来我们就居住在这里,还没有搬过家,只住一间,另一间分租给一个单身,我想这样的情况在这里比较普遍。 在多伦多的中国移民学计算机专业的太多了,我们两夫妻也是,找自己以前做的工作似乎比较难。 在第一年里,我们家庭的收入比较少,我基本没有挣到什么钱,只做了一些临时的活,帮西人中介打过短时间的工,在CNE暑期开的CASINO做过一个多月的DEALER,总计可能也只挣到三千元左右,老婆好一点,在LINC学英语的时候,有个女同学带她去一个华人厂里打工,第一年基本的收入也就是她打工挣到的钱了,但收入比较少,基本就是MIMIMUM 的工资了。 第二年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份活,在一个西人的工厂里做电脑录入、打印的工作,活很轻松,收入也比较低,但毕竟是有点收入了,干了一、两个月后,心疼老婆的辛苦,让老婆辞退出来了,本想让老婆看能不能拿到EI,但因为是自己不干,无法能拿到EI,但她自己跑去政府部门,到社区中心咨询,也算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吧,至少也明白一点政府部门的运作方式。 让我对我的老婆感到佩服的是,她不做之后,她心里定不下来,没有工作让她觉得着急,于是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寻找工作,在衣厂,包装厂等都干过。 在加拿大,只要你愿意干,只要你踏进工厂的门口,老板就要按时间付你工资,是不用担心拿不到自己的报酬的。 别人和我说过,在加拿大是不养懒人的。 后来,她通过中介进了一个西人的工厂,开始的半年帮中介打工,在流水线上工作,每天的工作时间居然高达12小时,长时间的劳动也换来了更多的报酬,半年之后,厂里正式招收她为正式职工,还在线上做,三个多月之后,调入化验室工作。 每个月的税后收入有2,500。 我在那里干了9个月之后,被lay off,开始拿EI,两个星期610元,拿EI的头两个月,又回到ESL学习,我此时更加感到英语的重要性,每天准时上课,从不缺课,这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的英语水平已经上了一个档次,老师开始不喜欢我(或许认为我这样子会学不久的),到后来也许被我勤奋的学习,诚恳的态度感化了,从此批改我的作业,指点我的时候均很认真负责,每次测验结果,我总是作为一个榜样,写的作文,老师修改得十分认真,评语也比较高。 有朋友在餐馆(不是华人餐馆)作厨师,他问我愿不愿意去洗碗刷锅,现金收入,7.5/小时,我拿EI,有现金活干,当然去,每天11个小时,星期五 12个小时,算下来,一个月又有1700、1800这样(没有overtime pay),再加上EI,我这段时间挣的钱还真爽。 在餐馆干活的时候,厨房里连我只有三个中国人(其中一个是从香港来的),我们三个中国人,干起活来一点也不含糊,老板娘以前的男朋友是中国人,她被中国人伤害之后很怨恨中国人,对中国人很有偏见,但我们干的活她是没有得说的,所以她又不得不用中国人。 洗碗刷锅的工作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有些人之前来试工真干不下去,太累、脏、热,我开始也不行,但适应之后,就很小儿科了。 但我只干了三个多月,因为老板娘的傲慢无礼,我不干了,老板娘也知道不是因为累的原因而不干,是她自己激怒了我,我生气虽然不表现出来,但大家感觉得出来。 在最后几天里,上上下下对我极其友好。…
受访人:叶子(化名),女,26岁,广东人,2003年春登陆多伦多 华报记者:随汝 写在前面: 我和叶子是同学,认识她正是我为那生存最基本的英语而努力的时候,她就坐在我旁边。 我们很少交谈,因为她的普通话再怎么说,听上去还是像广东话,而广东话说得却满是她家乡的口音,沟通起来很困难。 记得第一天她来这个班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她是被先生担保过来的,问她的职业她却吞吞吐吐,我对她的了解也只有这些了。 之后我离开了那个英语班,再也没有见过她,转眼已经一年多了,我再次见到她时,是在我的一个朋友家里,她是我朋友的roommate,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她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也有不小的错愕,但很快就和我聊了起来,还问我现在的情况,她的普通话进步得很快,和一年多前简直是盼若两人。 之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多了,也就熟了起来,从朋友那也听说了她的一些境况,但是很明显,她比原来看上去要憔悴。 原来清秀圆润的脸变得清瘦了很多,皮肤也不如原来的白皙,穿衣也不像原来那样讲究了。 关心地问了一下她,而她给我的却是一个有点沉重的故事。 我出生在广东一个有名的贫困地区,粤北山区的一个小村里,叫什么我都不想说了,我怕丢了同乡人的脸。 家里人一大群,父母、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和一个将近90岁的奶奶。 以前家里就靠我爹妈和大哥种田来养活,总是吃不饱,两个姐姐不到20岁就嫁人了,嫁的也是同村和邻村的人,一样穷得要命,谁还顾得上谁?我念的书不多,家里也没钱给我念,我16岁那年就和5个同乡的姐妹到广州去打工了,临走时我爹妈塞给了我100块钱,零零碎碎的,但我知道那是他们要存好久才有的。 很幸运我和另外两个一起来的同乡在一家工厂找了份工,那段日子很累,很苦,但是心里很纯净,省吃俭用还能给家里寄上一点钱,很是开心。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年多就被和我一起来的另外两个人打破了,她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身上没钱,又有虚荣心,她们“下海”了,就是那种皮肉生意。 她们来找我的时候,我被她们的时髦打扮深深地震憾了,我都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了,总之,我对自己整天在工厂里的生活突然感到了厌倦。 我心动了,毕竟那年我还不到18岁,又没读过什么书,分不清是非黑白,反正是双眼被眼前这虚幻的影像遮住了。 虚荣心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真是受不了,没多久我就和她们走了,从此我也“下海”了。 第一次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被人灌醉了,那人给了我很多钱,当然拉皮条的要拿走一份。 后来被我知道,介绍我来的同乡姐妹也从中分,当时我气坏了,一群骗子,我难过得一整天没吃东西。 虽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心里还是不好受,还是有些担心,经常想如果家里人知道了怎么办。 但人总是这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那么痛了,第三次就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然后就这样过着这种不见天日的恶心生活,堕落就这么简单。 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吗?我问叶子,这可是自毁前途的事,世俗的眼光和自己内心的谴责你受得了吗?听到她的这段经历,我对她是又同情,又惋惜,好好的女孩儿变成这样子,换谁都是心痛的。 叶子看出我的情绪,她笑了笑,是很悲哀的那一种。 你不应该可怜我,应该鄙视我,因为那时我根本就不在乎了,反正都卖了,一次是卖,100次也是,我在乎的也只有钱了,世俗眼光也只不过是笑贫不笑娼而已。 后来我去了大的酒店里做了,我年轻,钱挣得也快。 那更是个让你堕落的地方,每天花花绿绿的钱围着你,身边全是有钱的男人,却没一个好的。 这种事做长了也会烦,有时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多么变态的男人都有,我也想休息,我身边很多姐妹都是存点钱然后就不做了或是靠个有钱的,我也要为将来打算一下了。 我挣钱存钱,每天过得像鬼一样昼伏夜出,不过看着存折上的钱一天多过一天,也是很开心的。 这些年我都没有回过家,只是寄钱,直到我结婚,不得不回家作些应付式的工作,他们现在可能都不知我在广州做过什么。 结婚?就是和你现在的先生吗?那你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了?我不明白,既然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宿现在又为何搬出来自己住。 那个男人对叶子不好吗?我问她这些问题,她却只是嘲讽地撇了下嘴。 然后自嘲地说:“什么先生老公的,全是假的,是我用了4万加币买来的,买了个他妻子的身份,买了个加拿大永久居民的身份,不过现在我可以和他离婚了。 ”她的答案让我感到意外,本来还以为她和她先生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让这个走过迷途的女孩儿还有让她值得回忆的东西,却没想到连她的婚姻都和她开了个大的玩笑。 我和我这个老公是在我极度想离开广州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移民较早,有一大家子亲戚在加拿大。 我原来和一个有点钱的男人好着,那个男人很老了,孩子也很大了,可能都快和我差不多了。 可他毕竟是个有老婆的人,他老婆知道后,带了人来打我,掴了我几个巴掌,还让我马上离开广州,不然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遇见他那天已经是我最后一天在那个酒店里上班了,他一身上下穿的都是在国人眼里名牌的衣服,嘴里还不时蹦英文,看上去还挺斯文,就不知为何会来这种地方。 他点我的钟,还说还会来找我,我告诉他我不做了,他就让我做他的导游,陪他玩两天。…
经过将近一年的筹备,备受人们关注的张东岳案的嫌疑人陈敏,从今天开始将进行初审。 此刻,有一位自称陈敏全家人的朋友、名叫杨琳的妇女,今天在各大媒体上发表声明强调,陈敏本人、陈敏的父母坚信他没有杀害张东岳,这位代言人杨琳也坚信陈敏是无辜的,请大家拭目以待。 声明全文如下: 1. 我叫杨琳,是陈敏全家人的朋友。 2004年7月25日,陈敏父母从中国上海与中国驻多伦多周立民领事联络,有关陈敏的一级谋杀案控罪,希望我做为被告一方的家庭代表来处理相关事宜。 我接受委托,并签定了正式委托授权合同。 2. 我做为被告家庭代表的职责是,一,为陈敏聘请律师,二,到监狱看望陈敏,三,与陈敏在上海的父母每周联络。 3. 目前,陈敏在中国的父母已经完全从刚开始知道谋杀案的震惊、痛苦中解脱出来。 目前,他们身体健康并早就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我会视陈敏一案的法庭审理的进展情况,而决定是否让陈敏的父母到加拿大来。 4. 经过近一年的关押,陈敏没有从精神上和肉体上崩溃,因为他坚信他没有杀害张东岳,陈敏的父母也相信他没有做这件事。 我本人也坚信陈敏是无辜的,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请大家拭目以待。 杨琳2005.6.5
昨天,署名为“金子”的本网征文稿件“从三个小故事看加拿大是否适合我们呆”在本网发表以后,引发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 该文的主要观点是,对加拿大主流社会人们的为人处事,持肯定态度。 并且认为,我们新移民能不能在加拿大立稳脚跟、呆得下去,要取决于我们是否做得到和这里的人们一样地思维、一样地处事。 这一观点得到了许多网友的赞同,赞同者认为,既然我们来到了这块土地,就要入乡随俗,认同这里的价值观点,这是天经地义的。 但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网友“老猫钓鱼”认为此文作者的观点是“一派胡言”。 在他的帖文中,他首先质问作者到加拿大多久了?由于作者有一段文字是”上个星期跟随一家俱乐部到尼亚加拉大瀑布游玩”,所以他估计作者来加的时间可能不长,对加拿大的认识还太肤浅。 老猫钓鱼” 认为,传统西欧强国的人(如来自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的人)对中国人的敌视少些,而其他族裔的人,则对中国人不怎么样,这就是加拿大的现状——主要原因是各个族裔的人士都在护着自己的小圈子,如您的老板是X国来的,他安排活一定会照顾X国来的人,公开照顾自己的同胞。 反倒中国人若当了头目,反倒专门给自己人穿小鞋以示公正。 这是怎么回事?所以,不是加拿大这里的人的素质有多高,“多元文化”落实得有多好,反倒是我们中国移民的素质有时“高得离谱了”。 网友“老猫钓鱼”续称,这些人居然幻想能把自己改变成像加拿大人一样思考,自卑到了这种程度,实在可怜。 老猫钓鱼”自认为,俺就是加拿大人,加拿大人就是像俺一样的人。 俺的建议:老板给钱,咱们干活儿,别的少想。 想往上爬却爬不上去,赶紧换个地方。 指望靠多干活,和别的员工交流往上爬,在中国都不成。 为此,他奉劝“从三个小故事看加拿大是否适合我们呆”一文的作者:自个儿醒醒吧,也别乱出主意耽误了别人。 网友“老猫钓鱼”的观点也得到了部分人的认同。 网友“南北风尘”则对以上正反两类观点都作了批评,他认为。 有些人,自卑心理在作怪,总是担心一不留神就影响了中国人的形象。 这种人活得太累。 另外一类人,则恰恰相反,不注意入乡随俗,到处招人白眼。 这种人也招人烦。 为此,该网友建议我们新移民: 不要走两个极端。
昨天(6月5日)下午5点,在安省省府Queen’s Park前,约三百名游行者高举标语,再次举行游行示威,要求联邦政府移民部对无理拖延和停止父母移民申请个案和大量申请积压的问题进行调整。 据星岛日报今天的报道,参与游行的民众大约有三百人,来自各个族裔,亦有很多华人面孔。 一些政党领导人和国会议员也会去支持此次活动,并发表演讲。 组织这项活动的“担保父母移民”(Sponsor Your Parents)组织,对政府缺乏公平对待父母团聚移民的行为感到不满,曾经多次集体请愿。 本次游行活动在加拿大多伦多、温哥华、满地可、卡加利和渥太华五个城市同时举行,以抗议政府拖延父母团聚类申请。 图为多伦多的游行现场。 (星星生活记者Jessica摄影报导)
【本网注】此文为王又辛来稿,表达了他对“担保父母团聚”再次示威的看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现在是六月五日下午四时,还有四十分钟就要再次示威了。 我参加了三月十一日的示威。 但今天,我想不出有什么必要再示威一次。 不平则鸣是非常必要的。 在这一点上,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表现出了和以前的华侨明显的不同。 比如前一段时间分别有两位新民与多伦多公交司机冲突:A先生因为使用护照,而不是规定的带照片的身份证件,被司机没收月票,他想抢回月票,司机以被攻击为由报警。 另外一起事件,B先生上车交车票之后要求司机给转乘票,司机却狠命将转乘票砸在他手中,使其受伤。 他立即报警,并向公交公司举报。 以后一直没有见到后续报道,但这已经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AB二位先生都因为不平而“鸣”,以前的华侨可能连“鸣”也不敢鸣。 但鸣的方式方法不同,却带来完全不同的后果,大家有目共睹。 在“3.11” 担保父母团聚示威之后,移民部长,移民部发言人,以至联邦总理都积极正面明确表示了态度,并宣布了即将采取的措施。 这些措施,于情于理于法,都是恰当的,大家也都在不同程度上表示满意。 我们应当容许政府在一定的时间里实施这些措施。 第二次“担保父母团聚”示威,实际上在三月十一日第一次示威时就已经决定了。 示威的组织者却不考虑最近两个半月来政府的回应,贸然发起第二次示威,实在是有勇无谋之举。 我担心这样会破坏第一次示威后的一系列向合理、根本解决问题的进程。 担保父母移民的组织者应当收集汇总最近一些申请者得到使领馆等机构仍然拖延办理的信息,回馈移民部。 和风细雨,或是棉里藏针,督促移民部下属机构认真执行新政策。 示威的组织者说,有十一万积压的父母移民申请个案积压。 根本是一个不可能的庞大数字。 2003年中以前,父母申请并没有积压。 从那时起到现在,不到两年时间,怎么可能有十一万父母申请移民? 反对父母移民的唯一理由是不 愿意让老年父母坐吃加拿大的福利。 其实,父母移民人数,占独立移民的比例不过百分之几,本来是微不足道的数百至千人。 被夸大几百上千倍至十多万人,给反对者平添口实,加重社会反感。 六时许,我到安大略省议会前示威地点。 看到示威的人数并不比第一次多。 仍然是那几个保守党议员在讲话。 讲话内容廖无新意。 第二次示威定在周末,本来是为了便于上班的人参加。 但我没有看到示威人数大量增加。 保守党人不顾他们党纲,如此积极参与其中,意欲何为? 朋友们,我支持不平则鸣。 但我们是新移民,在这个社会毕竟初来咋到,我更希望看到中国新移民是一个智慧的群体,牢记“有理、有利、有节”的古训,适应这个社会,贡献这个社会。 王又辛2005.6.5.…
在五月的最后一个周末, 我们参观了密市多元文化节(Carassauga) , 密市多元文化节在密市十几处场馆, 由各自的少数族裔代表本国家, 举办了本国的文化艺术展示, 手工艺品展览, 还有特色小吃供应。 有些国家, 如乌克兰, 波兰 非常珍视自己的民族传统,有少年组, 青年组舞蹈队, 民族歌舞每周都练, 平时训练有素, 人们热情高涨, 看了让人耳目一新, 有些演出水准也相当高. 从多元文化节上, 我们可以体验到亚,非, 欧, 美多国民族服装, 文化艺术, 自然风情, 每人花十加元, 买了本 Carassauga Passport. 我们就开始在密市乱转, 不用买飞机票就可以 纵横列国, 周游世界啦…….. 乌克兰馆 ( Pavilion of Ukraine ) 这是来自第涅伯河畔的巨人, 原苏联一加盟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