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销售价格主要取决于以下因素:上市时间,要价定位,房屋条件,市场状态。 市场状况在我们的控制之外,暂且撇过不谈,下面主要从其它三方面入手,谈谈房屋卖得快,卖得高的策略。 如何选择上市时间,取决于个人需求。 一般来说,夏季房市旺,冬季房市淡,但这并不意味着冬季不能卖房。 相反,由于冬季天气转冷,人们一般不愿天天开门认人看房,也不愿意冬天搬家,因而上市待售的房屋量减少,常有供不应求的现象出现,对卖家,自然成了一个好机会。 另外,房屋什么时候上市,还视乎于房子的状态。 例如,如果你的房子有一个阳光灿烂,鲜花盛开的前院或后院,或者有一个品质上乘的,可以乘凉、喝啤酒、聊天、BBQ的Deck或Patio,选择春夏上市便最能展现其诱人之处;而如果你的院子经久无人打理,只是一园杂草,选择冬季上市便能避其所短。 总之,如何选择上市时期,除了个人的因素之外,应尽量扬长避短,争取一旦上市,就能走得快,卖得高。 房屋上市的价位确定,是房屋销售最重要的因素。 定价有不同的策略: 第一种是高开低走,即先开出一个高价,不久即减去一大笔数,表明屋主急于出手的迫切心性情,自然对买家会有一种吸引力。 但不是任何房屋都可以采用这种策略,地产经纪个个拥有丰富的经验,乱喊高价,可能连看房的人都没有,当然卖不出去。 采用这种策略的房产,一般都需要有一个非比寻常的卖点,这样,即使开高价,依然会有很多人来看房。 另外,要把握好降价的时期,降得太快,过于儿戏,不起作用;降得太慢,陡然浪费时间,延误战机,滞留市场太长,失去吸引力。 第二种是低开高走,即开一个超低价,大批买家将蜂涌而至,形成抢Offer的局面,很快出手。 但如果个个Offer都低于市场价,你只是捡了一堆垃圾,反而形成自抑价格的不利局面。 第三种是平开平走,看似无策略,但最少风险,故市场上绝大部分房屋都采用这种方式,平平淡淡才是真,留出一定的空间给买方杀价,最后顺利成交,无风无险,皆大喜欢。 究竟采用何种开价策略,须与卖方经纪合作,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人而异。 房屋条件,分为外部条件和内部条件。 外部条件即学校、邻居、交通、商场等,即不能隐茫说谎,又得扬长避短。 如果房屋附近有高压线、铁路等,一定要对其详细情况了解清楚,最好取得文字数据,用事实说话,一份真实的列车通行时刻表比一句“我住在这里这么久,根本没感觉”要有用得多。 内部状况,更是大有讲究。 人说找房子如同找老婆,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对眼了便不愿放手了,价钱这时变得不再重要。 下面给你一些保持你房子吸引力的建议: 第一,去除煮食异味。 做饭时点上蜡烛,lKEA有卖,几块钱10O粒;吃饭后开门窗或屋顶排气扇;吃饭后喷香雾剂,能很快去除异味;在各洗手间摆放干花瓣;煮一壶啡咖,即使不喝,也取其香味;在吐司炉里烤两片面包,在微波炉里烤一个橙子。 所有还些方法全部用上,一个月不会超过二十元,但行之有效。 第二,坚壁清野。 清理掉多余的杂物,整理好衣柜、厨柜和抽屉,点缀些许鲜花植物,留出足够的空间,让每一个进来的买家,都能在你家里做一个阳光灿烂的白日梦。 第三,动手术,去病灶。 例如,将烧油改成烧气,花费三千,但能多卖五千。 又如,将残旧的客厅地毯,换成复合木地板,花费千五,多卖三千,等等。 总之,装扮你待售的房子,要象愉悦的毋亲装扮她待嫁的女儿,你的善心美意,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文学城的法律咨询论坛上时常出现遭受家庭暴力而来求救的帖子,发帖人多数是女性。 有人希望见多识广的人来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有人感觉无助,希望能找到懂法的朋友帮忙解释目前的处境及权利。 身在异国他乡,对加国法律社会文化等均不熟悉;身受家庭暴力困扰,则处境更加艰难。 我个人非常佩服求助者的勇气,因为我深知,能站出来求助一定是她们迫不得已的选择。 但是她们为什么不去求助专业机构的帮助呢?一方面,人们不知道有专门机构向受虐待者提供帮助的社会服务。 另一方面,受虐者有种种自身的情形及顾虑。 不要说初来乍到的新移民或留学生不知道这些服务,即使是居住有年的老移民也不一定知道反对家庭暴力的服务机构。 可见,人们平时对家庭暴力的认识不够深入,对家庭暴力的事件重视不够。 我接触过的很多人,对家庭暴力只是一知半解。 有些人对反对家庭暴力的服务很惊讶,没有想到有帮助受虐者的服务项目;有些人得知服务内容后则象找到了“组织”一样: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为受虐待者提供强有力的支持并做后盾的地方。 那么,什么是家庭暴力呢? 在北美,家庭暴力有公认的定义,一般人也能对家庭暴力的表现列出一二。 但对家庭暴力现象的本质则有一些误解,这个问题,另文再表。 我们所知道的家庭暴力有动手打人的,例如拳打脚踢、推撞、扼脖子、掌掴、动刀、用东西砸、用皮带、手杖及拿起一切手边的东西打等等;这些都是身体虐待。 严重的,可能危及生命。 此外,还有威胁采取这些行动或者损坏被虐待者的东西及虐待或杀死其宠物。 也有夫妻关系或同居伴侣(同性或异性伴侣)用暴力手段强行发生性行为,这就是性虐待。 但是,华人一般比较含蓄,羞于谈性,所以,在加拿大华人的案例还比较少见于报告。 但不能说明不存在。 文学城社会百态2005年5月27日的新闻报道“34岁少妻跳楼自杀受伤,76岁老夫不送医院”,除了经济上的虐待,即把持妻子工资卡;还涉及性虐待—强迫性行为,不管受害人的意愿,以致受害人“一说起那方面的事就怕”。 还有情感虐待:例如在日常生活中一方的言语与行为总是令另一方感到毫无价值,让受虐待者感觉到自己是个问题,她或他们自己的言行招致暴力或受虐待者需要心理帮助;当着他人的面污辱受虐待者;不允许看望家人与朋友;日常生活中表现出极度的嫉妒;剥夺受虐待者的人身自由。 将受虐待者与外界隔绝,使其得不到信息、失去人际网络,从而达到虐待者容易控制她他们的目的。 言语攻击也是常见的虐待形式,例如用蠢、肥、丑、笨等污辱人格的字眼辱骂受虐待者,或者吼叫、尖叫、讽刺挖苦;威胁要伤害对方等。 这些攻击会从身心两方面伤害受虐待者,降低受虐待者的自信心及自尊,虐待者以此达到控制受虐待者的目的。 也有的虐待者严格限制、控制受虐待者的金钱。 这是经济虐待。 我就遇到过对妻子的家用花费控制相当严苛的案子。 一般来说,身体虐待、情感虐待、经济虐待等形式同时并存,同时,也会有新形式的出现。 这些形式的虐待可能会一直发生;也可能虐待者对被虐待者时好时坏,反复无常。 这些暴力言行的实质就是一方要控制另一方。 任何人,无论他是丈夫、伴侣、男友或亲戚,对另一方的身体伤害都是违法的。 这些法律适用于每个身在加拿大的人,无论虐待者与被虐待者是老移民、新移民、留学生或只是普通的访问者。 尽管情感虐待、心理虐待及经济虐待不是违法行为,但这些形式的虐待会导致犯罪行为。 家庭暴力不仅仅限于伴侣之间,也有成年人对老年人的虐待、成年人对孩子的虐待。 所以,从性别上看受虐待者不仅仅限于妇女,也有男性;从年龄上看,受虐待者从儿童、成年人到老年人都有。 为什么很多受虐待者备受困扰,却不敢求助呢? 有些人害怕社会偏见;害怕人们责备他或她们到所属的社区以外去求助; 有些人是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或变性人,害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性取向; 有些人有生理残疾或智力障碍或者是老年人,可能依赖施虐者,害怕没有别的人来帮助自己; 有些人是男性受虐待者,会感觉羞耻且害怕没人相信自己;…
精神压力会引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并通过神经系统使身体各器官的活动量增加。 突发的压力能引起心跳加快、血压升高、呼吸急促和冒冷汗。 长期的精神压力则会引起抑郁以致影响免疫系统和睡眠。 精神压力是否能导致不孕? 虽然不孕的经历为盼望孩子的夫妻带来很大的精神压力, 但研究显示纯粹由于精神压力而导致不孕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 然而压力确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受孕。 在承受巨大压力时, 女人的荷尔蒙水平会改变以使得排卵不规则, 输卵管也可能发生痉挛。 而男人的精液量也会减少。 若原本就不易受孕的夫妇, 当然机会就更减小了。 治疗不孕的过程, 无论是生理上、情绪上和经济上, 所承受精神压力也是很大。 当确症为不孕时, 很多夫妇首先要面临的就是他们不再觉得他们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和生活计划。 他们计划的为人父母的重要人生目标受到了威胁, 他们已习惯万事计划。 他们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们, 只要努力去做一件事, 梦想就能成真。 然而面临不孕的事实, 他们则不再能控制计划。 每个月盼望着能受孕, 却常常要面对失望的结果。 情绪的起伏跌宕加剧了精神上的压力, 影响了夫妻间的亲密度, 进而更增添受孕的困难。 因此, 学会放松自己, 调整压力是治疗不孕的第一步。 有必要时需寻求医生的专业帮助。 国语诊所 Mandarin Clinic Tel: (416)497-8818 http://ca.geocities.com/mandarinclinic
在我们房子的院子里,太太素爱养花,虽园艺不精,但肯花力气,四处购买或讨要花草树木,锄草施肥杀虫,也把个后花园侍弄得春来姹紫嫣红,夏日蝶舞虫鸣,秋季果实累累,冬至郁郁葱葱。 花也好看,果也好吃,但问题就出在这果木上。 后花园果子“极大丰富”的时候,市场上的果子刚好也“极大丰富”,且品种又多,所以家中的果子便“物质过剩,供大于求”了。 由于我这个人农民出身,生性吝啬,不大肯让别人占便宜,那些想占便宜的人渐行渐远,所以朋友便少。 水果既多又舍不得送人,家里人口又少,吃不胜吃,便只好眼见无边果实“萧萧下”。 我曾经动过到市场上叫卖的念头,但听说加拿大这里不准,有被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危险,便只好作罢。 秋冬之交,几棵果树下铺满了金黄的柑橙和柠檬。 架上葡萄先是翠绿欲滴,后来便灰中透红地一串串成熟起来,再后来,那些曾经晶莹饱满的籽粒便开始干瘪下去,继而纷纷跌落,铺了一地,惹来无数果蝇、飞虫和蚂蚁。 看着遍地水果,苦心经营一春一夏的太太不忍心。 她虽生在城市,行为却很“农民”(大概是夫妻多年耳濡目染的结果),吃东西先挑坏的,把好的留下。 每天见她到葡萄架下剪三五串每串约三五斤重的烂葡萄,把“可吃性”较强的一粒粒剪下来,大部分就只好忍痛丢进垃圾箱。 每当这时,房子内便充斥着葡萄将要发酵时那种酸酸臊臊的味道,虫蝇也眼看着多起来。 再看树下那些落下而未及时拾起丢掉的橙橘,由黄变紫,由紫变绿,接着便长满绿毛,腐败起来,景象凄凉,惨不忍睹。 小时候物质匮乏,苦不堪言;如今物质极大丰富,还是苦不堪言。 过犹不及,诚如是哉!
近日,多市一位名叫麦尔·贾卡朗(Mare Giacalone)的市民,遇到了一件让她哭笑不得的事情,因为为了一小袋垃圾竟然花费了她400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原来事发当天,贾卡朗正打算领着爱犬到附近公园散步,突然想起有一小袋垃圾还留在汽车上,于是她把垃圾从车上取出丢在路旁。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错误,随后却让贾卡朗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大约2个月后的一天,几名城市巡视员出现在她家门口,他们手里拿了一张乱丢垃圾的罚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罚金400”的字样。 看到此罚单,贾卡朗险些当场昏倒,她有些激动的对记者说:“在我丢弃的那个垃圾袋里,仅仅有四封邮件和两个杯子,因为邮件上面有我的地址,所以他们找到了我的住所。 ” 虽然随后贾卡朗极力解释,但是城市巡视员们表示,自从市长苗大伟呼吁加倍努力保护城市的公园后,相关部门对这方面的管理愈加严格。 同时,他们还告诉贾卡朗,她还算是幸运的,假如这个袋子中装的是家用垃圾,那么将被至少处以10,000元的罚款。 现在,贾卡朗终于认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欠考虑的事情,她表示再也不会这样做了,尤其是对于那些邮件垃圾更要妥善处理。 (思彬 )
王女士是抵埠不到一年的新移民,现在周薪六百八十元,每周工作四天半。 更有意义的是,每天在办公室里打交道客户和同事全是西人。 周末,西人同事告诉她:“我要去看《星球大战》。 ”王女士不理解:年轻轻的帅小伙,上电影院过周末? 一个不知道张艺谋的人,显然不是中国人。 那么一个不知道卢卡斯的人,无论如何不属于北美大地。 对移民来说,加拿大事实上存在两个世界。 新移民不知道外边都发生了什么,他们奔波在安置顾问、工厂、中介和繁杂的政府机构之间,为生计发愁,更顾不上过问流行文化。 新移民以外的世界,认认真真的生活,并认为已经为弱势群体做了足够的工作。 新移民就是新移民,再顺利也是。 一个正在脱贫的人恐怕不会太过问身边这个陌生的社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女士显然不知道中小学生们把“STAR WAR”挂在嘴边,不知道报纸的娱乐版基本是星战专版,不知道连社会新闻都与星战有关——抢劫犯的面具是黑武士的。 她只是希望再经过两年努力,能恢复中国时的消费水平,那时她才会过问、参与流行文化。 星球大战是一个标贴,标示着以好来坞为代表的美国文化。 星球大战是几代人的乡愁,虽然八十年代的中国初中在校生也曾经想尽办法买一本《帝国反击纪》,这个乡愁还是属于西方人。 星球大战是一种思维,从越战的丛林到今天的美国军事强人,都能在里面找到对映。 星球大战是什么都行,最关键的是,星球大战是我们所处身社会的一个当前话题。 如果你对这个话题一无所知,只能说明你是个“外人”。 王女士属于移民中最为积极主动的,移民服务机构的顾问,最后与她都成了私人朋友。 尽管在美国和加拿大都有亲友,她在登陆后交往最多的仍然是西人,她和西人同事、客户时常一起喝个咖啡什么的。 拥有现在的工作机会,与沟通能力有直接关系。 在这样的背景下,她仍然不知道西人为什么上电影院度周末并且“当个事儿说出来”,更不知道《星球大战》是什么片子、拍了多少部。 至于“星战系列”产生了多少经济效益、诞生了多少工作机会,许多中国移民根本想都没想过。 触发卢卡斯星球大战创意的源头,包括日本武士文化。 星际武士的手枪来自在中国影响很大、设计独特的德国驳壳枪。 星际帝国的军服,明显受到二战影响。 《星球大战》是个复杂的当代文化符号,这个符号惟独对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中国新移民是个例外。 他们为生计奔波,为发展痛苦,无心过问流行文化,甚至无力购买一张相当于全家一天伙食费的电影票。 与此形成循环的是,他们又失去与加拿大对话的一个话题。 不可否认,加拿大政府很认真地处理移民政策,为移民顺利融合,建立了大量学校、推出政策、培训员工。 移民们也在认真地融入加拿大,他们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努力寻找工作机会的人。 但在移民与加国社会之间,有一条深沟。 星球大战标志的距离,不过是个表面。 加拿大社区事实上分裂,流行话题进不了移民圈子,移民部落的焦点也到不了英语世界。 笔者相信,本地居民不知道移民部在强行拖延移民父母团聚,否则以加拿大的人权标准,胡平藻怎么还有机会为大选做准备工作? 令人欣慰的是,当父母不知道咖啡馆和酒吧中的话题时,他们的子女正和西人同学一起,分析着星战六部影片中角色的命运轨迹。 (记者李牧)
前言 身兼十多项职衔的温一山先生是联邦华人保守党的创始人之一,曾获英女王登基50周年纪念勋章。 身为联邦保守党外展委员会大多伦多地区共同主席,他对提高加拿大华人对政治的参与热情和深度有着相当大的抱负,一向热心华裔社区服务及推动加拿大多元文化发展。 在他2000年决定竞逐市议员一职时,他说,“我参选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推动华人社区在加拿大政治上的参与。 ” 然而,不久前马丁政府在投票中以一票的优势逃过了不信任动议,而之前更爆出保守党议员Belinda Stronach“临阵倒戈”投奔自由党的事实,政坛风云变幻莫测,两党之争何去何从?对这一切,温先生有何见解?政治向来是华人的软肋,华人为什么要参政?又该如何去参政?对此温先生又有何高见? 这回且让我们来听温一山先生娓娓道来…… 飞云:普遍来说,华人对政治总不免有种隔膜,对政治家更是觉得莫测高深。 为了能更好地走近您的生活,可否请您先简单介绍一下您的经历?温一山:我可以算是一个老移民了,出生在台湾,随后又到了新加坡,最后于1976年移民加拿大,直到现在。 我的经历并无出奇之处,在新加坡时是工科出身,来到加拿大后,我也经历了移民都可能会经历的从“生存”到“生活”的过程,为生活打拼,为事业奋斗。 找工,上学,搬家,换工作……这些我都经历过。 (飞云:那您对什么事情印象最深呢?)那可能要算我在加拿大的求学记了。 那是在1980年,我申请到了Ryerson University的课程,想继续读个学位,可是一时间又摸不透加拿大学校的教育体制,不敢贸然“下海”,于是就先小心翼翼地只选了4门课来读,没想到如此轻松就完成了!于是我胆子越来越大,课选得越来越多,涉猎的范围也越来越广,最后等我自己的学位到手,我居然还另外拿到了6门课程的证书!从Mechanic 到 Finance和Accounting,大大小小的Certificate挂了一墙,有时自己看着也觉得蛮有成就感的。 (飞云:那您后来从事什么行业呢?)我是学工科出身的,所以一直都从事有工科背景的职业,刚来加拿大时是在Hamilton的一家工业公司工作,从Ryerson毕业后我就进入了汽车行业,不过主要是负责汽车保险的理赔,一干就是20年。 飞云:可是,从您的经历来看,您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专业技术人员,包括您的职业,也是专业性非常强的。 您的生活又怎么会和政治联系在一起的呢?温一山:其实我很早就有了通过政治来为民造福的想法和认识,早年我在台湾时我就加入了国民党。 后来不论是在新加坡还是加拿大,我都体会到:在一个政党领导的国家里,要想给予民众实质上的帮助,推动社会的发展,还得通过“政治”的方式来完成。 一个执政党的理念,决定了一个国家的走向。 无论是对外关系、对外贸易,还是国内的福利政策、经济发展计划,这些每天都在影响着民众生活的决策都是在“政治”中产生并推行的。 这可能就是我从政的原动力,我希望能通过政治推行自己的理念,改善公民,特别是华裔公民的政治地位,增强他们的影响力,取得他们应得的利益。 (飞云:那您是怎么开始您在加拿大的政治生涯的?)那还得追溯到我在Ryerson的求学期间了,大约在1983年,我和一些政治理念差不多的朋友一起,成立了联邦华人保守党。 目前这个组织大约有250多名成员,也算是华人参政的一个先锋了。 不过,我并不是职业政治家,政治一直是我的“兼职”,呵呵,当然,它是我生活中、乃至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 飞云:那您认为从政对您改变最大的是什么,您的收入、家庭或是其他?温一山:可以说从政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对政治感兴趣就好像有些人对美食、对旅游感兴趣一样。 对我来说它并不是一个很沉重的东西。 我视政治为我的乐趣,心甘情愿地为它奉献我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像我刚才说过的,政治是我的兼职,我从没有从中获取过什么经济上的利益,也不可能增加我的收入——甚至可能还会减少。 但是,为了自己的爱好而付出,是不是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呢?从政使我贴近社会,深入社区,了解选民的需求和愿望,接触到多元文化的魅力,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回报呢?(飞云:那您的家庭对您从政有什么意见呢?毕竟一个人的时间精力是有限的,您从政会不会影响和家人的相处?)我的家人还是很支持我的,虽然这不可避免地会占用一些与家人共处的时间,但是他们还是非常理解我对政治的兴趣,而且也非常支持我的工作。 飞云:您是华人参政的先行者,但是无论是从政人口比例还是对加拿大社会的影响力,现在华人参政都还不是太理想,您对此怎么看?温一山:确实不够理想。 加拿大的华人作为一个大族群,财力物力人力都相当充沛,但因为华人力量不够团结,而且参政意识淡薄,每次大选后的华人获选比例都很低。 其实,华人应多支持华裔候选人,让更多同胞进入加国政坛,在议会里成为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政府内部成为重要的领导者,这样才能多为华人谋福利,争取华人在加国更高的政治地位及权益。 (飞云:华人是不是参政的人数和实力目前都还有欠缺呢?)是的,其实在很多华人聚居的社区,华人所占的比例已经相当大,这些选民的潜能任何一个党派都无法忽视。 但遗憾的是,本来他们完全有能力推选出自己的代表,却白白放弃这个为自己、为同胞谋求权益的机会。 比如,按照我的统计,华人比例超过25%的大型社区在大多地区至少也有4、5个,如Markham及Scarborough等选区,普遍受教育程度和年收入情况都很不错,可是每次大选的投票率也就在20%~30%之间,反而往往是社区内人口比例并不高的印巴人投票积极,独领风骚。 (飞云:请恕我对政治了解的浅陋,社区选举很重要吗?它对民众的生活有什么切实的影响呢?)西方社会中,每个权益都要自己去争取,不会从天而降。 当今加国的政治体系是议会制,如果在议会中没有足够的华人参政,制定相关政策时就没有华人的声音,华人的利益也就得不到应有的保障。…
到达加拿大的那一天好像是6月2日,我也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经过了长达十七个小时的漫长飞行后,我拖着沉沉的步子终于来到了渥太华国际机场,我梦想中的土地。 伴随着我的,只有两个同样沉重的箱子和我的双手,口袋里的是我最重要的两样宝贝:一万加元,和一张加拿大的大学的硕士录取通知书。 闭上双眼,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躺在学校里美丽的大草坪上看书,几乎可以闻到指间枫叶的香气,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每个办移民的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的理由便是读书,确切的说,我的梦想是读书,我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象很多朋友一样在异国他乡读书拿学位,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 移民,我可真的不是很愿意,因为我挺为自己的中国人的身份自豪,为什么要去做外国人呢?只是我很穷,又不愿意拿家里的钱,又没本事拿美国签证,于是,移民变成了曲线救国的手段,因为我只要交相当于国际留学生三分之一的学费,又可以不用办理讨厌的资金证明,更可以合法打工。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甚至超出了我的预计,移民只用了一年,面试更是拿了英语满分;学校方面,我以留学生的身份轻易便获得了录取,因为我的托福有630分,作文更差一点拿了满分。 拿到录取后,我以电话和电邮的方式向学校查询自己拿到加拿大移民身份后是否可以改身份和改学费,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因为这一点是受法律保护的。 于是,我有理由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信心。 说句实话,我对到达加拿大以后将要过的苦日子很有准备,毕竟以前在国内读书时我也干过很多兼职,有侍应生,有导游,有家教等,我几乎没问父母要过什么钱。 在加拿大我并不打算申请贷款,因为我有双手,我年轻能吃苦。 最重要的是我有书可读,而读完书拿到学位我就可以回国了,这点我比很多新移民的准备都要充分。 刚到加拿大的第二天,我连时差都没有倒过来就直奔唐人街开始找工作了,因为离开学还有三个月嘛,一想到可以读书,我什么工作都愿意做。 也许是我的英语好的缘故吧,我还是很顺利找到了侍应生的工作,那家中餐馆的老板娘说什么也不相信我是移民,她居然一口咬定我是在加拿大长大的。 加拿大给我的感觉很奇怪,虽然这里真的很美很美,美得令人窒息,可总有一种不属于我自己的感觉。 究竟是这里的一切不属于我呢?还是我不属于这里?说不清。 自打登陆的第一天起,我便知道自己即使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也无法真正融入到白人的社会。 加拿大人的确很友好,对人彬彬有礼,可是,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读到了他们的我们的看法,这不是简简单单地用歧视或者鄙视便可以形容的,这种感觉令我联想到金庸的《倚天屠龙记》中描写武林正派们看从冰火岛上归来的张翠山时的那种眼神。 加拿大人也笑,冲着你傻笑,可是我记得去机场接我的朋友冲我说的一句话,他说,你记住,不要相信中国人,但更加不要相信白人。 我牢记着上半句,但对下半句半信半疑。 讽刺的是,在随后的日子里,这句话的下半句却得到了验证。 看看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去学校报个到,顺便改一下身份,这是加拿大排名前十位的正规学校。 遗憾的是,这一次运气舍弃了我。 去学校改身份的当天,一切顺利,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便成了,我当时想如果学校以我要改身份拒绝我入学,我可以告他们的。 可我还是低估了加拿大人的狡猾。 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来自大学的电话,在电话里办事人员告诉我昨天刚刚有另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中国留学生到该系来报到,而他的录取通知书也是注明是今年的9月入学,也就是说,居然有两个我同时收到了9月的录取通知并来报到了。 可是问题是学校明明只录取了其中一个,那么其中有一个肯定是因为重名而被错误发出了录取通知但实际上并未被录取,究竟录取的是谁,系里必须通过翻查最初的申请档案才能确定,要我在家里等消息。 放下电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我拼命地要自己镇定,镇定,于是,那一夜我地一次在加拿大失眠了。 想起朋友说过的话,我有不详的预感。 早上终于电话来了,被录取的是另一个我,放下电话我马上直奔学校,向系里的头头和学校的董事苦苦交涉,因为这完全就是校方的过错,我收到的是正式的录取通知书,怎么可以说不是就不是呢?如果说弄错了,为什么不在我去学校报到的当天便告诉我呢?如果说同名同姓,那另外一个我在哪里呢?可是,他们只能对他们的过失和我的遭遇表示深深的歉意和遗憾,而且愿意退回我的30加元的申请费,但却以9月份的学额已满为由拒绝接收我入学,甚至连预科都不行。 我一再地向他们解释和说明我的情况,几乎是在苦苦哀求,可是这些加拿大人却死活不愿意改变主意,他们只能答应,如果我明年初来申请,可以对我优先考虑。 明年9月!我的天,离现在整整还有一年零三个月,而且谁知道他们能拒绝我一次,就不能拒绝我第二次,我真的再也不能相信他们了。 马上,我又给渥太华的其他几家大学和多伦多的大学打电话申请入学,可是答复都是已经过了申请期限,必须到年底或者明年初再来申请明年9月的学年。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家,一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回家后我把情况告诉了房东,本来以我的意思还想再争取一下,比如说告大学之类的,可是房东的弟弟是律师,他说如果打官司的话我未必就能赢,因为我是移民,而加拿大政府让我来的目的是要我工作和贡献社会的,不是读书的,所以我可能会因动机问题而输掉,而如果输了,光是高额的律师费就足够让我破产一百次。 这也就是说,我这次只能哑巴吃黄莲,自己认栽了。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有蹊跷,我收到的明明是正式的录取通知书,是写有我的出生日期和地址的录取通知书,怎么可能弄错了呢?!如果说还有另外一个我,他的人呢?为什么校方说什么也不让我看他的神情材料呢?这中间太多疑点了,太不可思议了。 我真的已经做好了一切吃苦的准备,我只求能够有书读,为此我愿意去洗盘子,去通烟囱,我的要求真的不高,可是现在我连这样起码的读书的机会也被剥夺了。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我决定力争到底。 接下来的一天,上午我先去了大学,校长是肯定见不到的了,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苦苦等待,我终于见到了该校的一名执行教务长,我向他原原本本地陈述了我的情况和遭遇,并给他看了我写的申诉信和申请材料,可是这个白人老头却对我说,象我这样的情况几乎年年都发生,而且几乎每家大学都出现过,因为中国人的名字太容易相同了,而他们的工作人员都非常忙碌,所以难免有错,对于我的情况他只能表示歉意和遗憾,但是因为学额已满,所以不可能招收我入学了,我只能重新申请明年九月的入学资格,而且鉴于这样的情况以前也发生过,以后还可能发生,所以不能为我开任何先例。 我几经争取,可是他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最后还以他要开会为由请我走人。…
调查发现,与十几年前来的大陆人士相比,这几年出国的大陆技术移民,到中餐馆或车衣厂打工的已经越来越少了,温哥华本地的中文报纸上,天天都有中餐馆和车衣厂在登招聘广告,有的中餐馆和车衣厂,几乎随时去随时就可以工作。 由于许多人在大陆时是货真价实的技术专才,拥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因此在抵达加拿大后,经过几个月或一年半载的短暂调整适应后,大多数都能够找到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哪怕每个月一千加元收入,生存已不成问题。 离笔者住处不远的一栋公寓里,住着从浙江温州来的一家三口大陆技术移民。 男方在1999年底先入境,不到三个月,就在温哥华北部的一家计算机公司找了份工作,年薪近五万加元。 随后把妻子女儿从国内接来。 不做自己的原专业,趁还年轻,边打零工边选读某一热门专业课程,熬上几年,希望能找到个好工作,是多数大陆技术移民的选择。 孙平,一位从中国东北哈尔滨来的技术移民,1998年底携太太女儿移居温哥华,和笔者住同一个区。 这是位哈工大的博士,在哈尔滨有自己的企业,做房地产和建 材。 他的身家完全可以按投资移民申请,但按技术移民类别申请的费用要省多了。 实际上博士对移民并不很感兴趣,是他太太想来。 他给太太和女儿租了间条件很好 的公寓,买了部豪华车,把家安顿好,一个星期后博士就飞回去了。 打这以后博士经常来回飞。 从那边飞到这边时,不干别的,或是开车带太太女儿到处游山玩水,享受温哥华的美丽大自然,或是到图书馆看看书,要不就找朋友侃侃大山,有时还去美国找找商机,休息完了,博士又飞回那边去了。 一位深圳某银行的分行行长,也是这样,技术移民把家安在温哥华,买上一套相当于二百多万元人民币的豪华别墅型房子,外加一辆日本产豪华车。 “苦了那么多年,该在这里享受一下人生了!你看,我住的房子在国内恐怕是省长级的也比不上吧?”行长说。 小老板的艰辛 北美国际礼品展销订货会每年两次在温哥华举办。 笔者2000年见到了十几位前来参展的大陆人士。 有的是展销草编工艺品,有的摆卖瓷质花盆,还有的是推销各种美术画或服装等等,都是些在中国大陆各类工艺展销会上最常见的产品。 这些大陆参展商大部分人都已来加十年左右,能参加这样大规模的不对游客开放的展销会,而且是以批发商的身份出现,说明他们都已在加拿大有了相当基础,可谓事业有成人士。 然而当笔者问他们是否也这样看自己时,多数并不认同,还有面露苦笑者。 一对已来温哥华十多年的上海老移民,也是参展商,在宏大的展厅里摆了一个摊位。 在得知笔者也是移民,且在大陆曾做过记者后,真诚地希望我“把移民在加拿大的 真实情况告诉大陆那些年轻人,不要叫那些不负责的移民公司继续在大陆花言巧语地骗他们了。 我们小时候饿过肚子,年轻时下过乡,什么样的苦都能吃,所以在这 里总能撑下去。 可你看,这三五年从大陆来的新移民,人都很年轻,从未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很大的本事,来了以后还尽想干自己原来的专业,结果有许多人连工作 都找不到。 ” 这夫妻两人都已年近五十,十多年前通过海外关系,来美国留学,因为美国绿卡难拿,因此移民来了加拿大。 打过各种工,几年 前开始自己创业。 先是涉足食品行业,没赚到钱。 夫妻俩分析,洋人们最喜爱在自家庭园里摆弄花草树木,一年里还要经常换不同花盆,这是个有前景的市场,于是 改行做花园用品。 他们自己在大陆设了个不大的作坊,生产瓷质花盆,然后出口到加拿大。 问起生意好坏,男方坦率回答:“只能维持一份自己的工资,这样总好过 给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