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语说:‘唔怕生坏命,最怕改坏名。 ’人是如此,街道又何尝不然呢?万锦市一条新街道的读音由于近似La Whore Street(妓女街),遭该街道的居民投诉,说有些买家听到这个街名便却步,以致影响该街道的房屋买卖。 街道名称引起居民不安,并非始于今日。 多伦多市中心登打士西街(Dundas Street West)第52警察分局侧的闪高街(Simcoe Street),原称Graves Street,是以安省第一任省督John Graves Simcoe的‘中间名字’命名。 由于Graves 又可解作‘坟地’,导致居民不安,才改为目前的名称。 多伦多的街道名称以英文为主,除中区华埠一些街道外,其他街道的路牌都没有附加中文名称。 街道的中文名称大多由传媒或民间自行翻译,译名并不统一。 街道名称中译一般采用音译、意译或音意兼顾的译法。 采用意译法时,如果有一词多义的情况而译者又未作深究,往往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多伦多市中心的Queen Street有译作‘皇后街’或‘王后街’,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大家都知道,Queen除可解作‘皇后’或‘王后’外,还可解作‘女王’。 英国目前的统治者伊利沙伯二世便是‘女王’,不是‘王后’。 Queen Street原名地段街(Lot Street),位于登打士街以南,英皇街(King Street)以北,并与这两条街道平衡,是多伦多开埠初期所兴建的街道之一。 1844年,当局将地段街易名为Queen Street,目的是向当时的大英帝国女皇维多利亚(Queen Victoria 1819-1901)表示敬意,因此Queen Street应译作‘女皇街’或‘女王街’,否则不符合命名的原意。 Queen Victoria被称为‘女皇’Empress,原因是她在位时,大英帝国如日中天,有‘日不落国’之称。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大英帝国开始衰落,伊利沙伯二世不再称为Empress,中译也改称她为‘女王’,反映现实情况,故将Queen Street译作‘女王街’也未尝不可。 此外,邻近Queen Street夹央街(Yonge Street)以东的维多利亚街(Victoria Street),也是在同一年以女皇的皇号命名。 连接多伦多和伊利堡(Fort…
【本网注】本站论坛近日对同性恋及同性婚姻的讨论很热烈。 此文为网友“feixiang2002”的来稿,文章作者从同性恋人士的角度,表达了他对同性恋的看法并回应了对此持不同观点的人士。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才来到这个论坛,读了很多有关于同性恋婚姻是否该合法化的观点。 忍不住也发表一下自己的声音,回应一下对这个敏感问题关心的人士。 我自己本身是同性恋者。 1.为什么我们争取婚姻合法化? 很多异性恋者置疑我们为什么不自己躲起来,关起门自己过活。 偏偏要争取一个什么名分。 名分以外,因为有法律保障,才使得我们的权利成为可能。 曾经有一对同性恋人,一方出车祸病重昏迷,在医院里面,另一方连去看望他另一半的资格都没有,以好朋友身份,更无法为对方的重要手术作决定。 垂危了,也不一定能看上一面。 这种在异性婚姻中本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我们同性恋人中,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这个不是“朋友”所具有的权利。 只有合法,我们才有权利,不是光自己躲起来就行了。 2.同性恋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对别人,我没有发言权,但是以我自身个案来说,我从小就认定了自己是一个同性恋者,从小时候看电影电视,我就对电视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更有兴趣。 在一个传统道德教育挂帅,对同性恋充满漫骂的社会里面,还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者。 除此以外,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 期待着一份同样平凡而温暖的感情,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不曾违背良心做事情。 却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老是要无端的嘲笑,讽刺。 我原本乐观,天真的本性荡然无存,慢慢学会掩饰、隐藏、封闭、不信任人。 不断压抑自己的感情。 那些说我们因为受了不良影响,追赶潮流才去玩同性恋游戏的人,你们有多少了解同性恋的内心世界?你们身边是否有象你们说的那种只是想追潮流而玩起同性恋的人对你们现身说法还是根本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光顾一味的批判可以解决问题吗? 3.同性恋婚姻合法化是否鼓吹了男风盛行? 人在本能面前是无法抵赖自己的。 如果你本身不是,让你去和男人睡觉,估计你也干不了,恶心得死。 推几及人,你让一个男同性恋者去和女人过活,能行吗?作为同性恋者,我也尊重异性恋的生活。 我本人喜欢过异性恋的男子,但越是喜欢,觉得更要尊重他们,他们的本能不是这样,不可以强人所难,更不应该影响别人的生活。 先天的东西不是可以鼓吹来的。 可以有更容易的路,谁又愿意“轻贱”自己的生活?我们难道不懂有个女人充当门面,我们某些方面,例如事业,对待父母的问题可以更平坦吗? 4.是否以后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群婚,恋童,人兽通婚也可以合法化? 这是一个彻底把同性恋妖魔化的论调。 所有这些,我没有研究这些癖好是否是天生的,但是我没有听到任何人表达他天性就是喜欢群交,恋兽。 如果天生有这样的人,而不可改之,或许他可以争取这样的权利。 如果你想群居而以此借题发挥,天赋的权利,可以理直气壮,就喊出来吧? 与此相反,人类并不喜欢群交。 看过报导有这么一个部落,男女过着群交的生活。 但是慢慢部落的人都讨厌这种生活,因为他们不能忍受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另外的人交合,这种折磨比群居的快感要来的大。 法律不可能为单独,单个人的自由去制订,但是,我们这个群体,人群中有4%,绝对人数不少,这个法律不是为了保障某个自私的人的利益和私欲。 关于恋童,既然不可能双方自愿,更没有讨论的必要。…
写下这段文字,心里先有种沉重感。 我要讲的,是我上司的哥哥过世的故事。 尽管逝者与本人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但我却目睹了在加拿大送走一位逝者的全过程…… 一个鲜活的人一下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从血缘上法律上到精神上同他有过千丝万缕联系的人们,经历着与他永诀的巨大悲痛。 我作为旁观者,也体会了一次生者对死者的留恋哀伤。 盖瑞的糖尿病使他的生命亮起了红灯 先从轻松些的说起吧: 我工作的工程公司,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式企业,七八个人,十几条“枪”(计算机)。 老板,老板娘,和他们刚大学毕业的儿子,是这个公司的主心骨。 二老板名叫蒂姆,五十几岁,是我工作上的顶头上司,善解人意,幽默豁达,我之所以在这个不怎么景气的公司里干了这么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蒂姆对我不错,是个大好人。 小小的公司里有种家庭气氛,蒂姆经常和老板娘“打情骂俏”,彼此开些轻松愉快的玩笑,我觉得他俩常常是“一点儿正经没有”。 蒂姆三十多岁时母亲死了,父亲又娶了继母,蒂姆很是反对这件事,和父亲几乎断绝了来往。 蒂姆很小的时侯一家人从英国移民到加拿大,在加拿大没有什么亲戚,婚后无子,和父亲反目后,蒂姆最亲的人,除了老婆就是他唯一的哥哥了。 蒂姆的哥哥盖瑞年轻时当过警察,体格应该是不错的,四五十岁时却得了糖尿病,越来越严重,近年来达到每天要注射四次胰岛素的地步。 人提前多年退休了,虽说享受着政府对老弱病残人士的福利,但生活质量很差,什么甜的都不能吃,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人也越来越胖,肥胖又带来另外的慢性病,像高血压和心脏病等等。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五十多岁的人看着像七十岁似的。 不过,他倒是老婆孩子,孙子孙女一大家人,尽享天伦之乐。 这让膝下无嗣的蒂姆羡慕不已,经常视其孙辈为己出。 去年冬天,临近圣诞节,大家沉浸在一片过节气氛中。 有一天蒂姆没来上班,老板娘说他哥哥突患中风,住进了医院,他去看他哥哥了。 一天,两天,三天蒂姆都不在,没有人给我分配活干,我一下显得六神无主。 看来他哥哥的病挺严重的。 第四天,蒂姆终于来上班了,大家“哗”地围上去。 蒂姆神色凝重地告诉大家,他他哥哥因为脑中风而造成了身体损害,现在类似全身瘫痪,身体各部位都不听使唤了,只能从眼神里反映出他的喜怒哀乐。 他就像鼠标和键盘都崩溃了的计算机,主机和显示器尚好,但不能操作和执行命令了。 医生说最好的结果,恐怕后半生也要靠轮椅度日了。 大伙听了都默默地不作声。 老板娘为了活跃气氛,又和蒂姆调侃:“你看着可苗条多了,你是不是这几天没吃垃圾食品?” 依依不舍地告别人世 圣诞节假期快到了,大家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蒂姆把工作交待给我后,通常下午他都要在医院度过,甚至中午一到,他拎着个饭包就直奔医院吃了。 他也随时通报他哥哥的病情。 有一天,蒂姆兴奋地告诉大家,盖瑞的嘴角似乎能动了,蒂姆在他的耳边讲些笑话,尤其讲到黄色笑话时,好像看到盖瑞在开心地微笑。 蒂姆说起这些来,多少天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他似乎看到了些希望。 我暗暗感慨盖瑞生命力的旺盛。 老板娘不失时机地插科打诨:“你就多给盖瑞说些黄色笑话吧,他出院后你就能发表你的笑话集了,你不早就想成为色情明星吗?”(“Then tell him some more…
万锦市社区本周二出现多起种族憎恨涂鸦事件,一些民宅和汽车被喷涂充满种族憎恨色彩的字句,其中华人住宅的车辆亦遭辱华涂鸦。 目前,约克郡警方已经接获14宗涂鸦报案。 万锦市位于Bullock Drive、Madsen Court、Karma Road和Raleigh Court五条街上的多间民宅及汽车,在本周二早晨时分,遭人喷上涂鸦。 警方称,部分涂鸦的内容含有种族憎恨色彩,其中“Go Home Chink(中国佬滚回去)”是专门针对华人的,另外一些涂鸦的内容目前不详。 受害者中不但包括华人,亦有居住在上述地址的其他族裔居民,涂鸦案所造成的损失已高达8000多元。 约克郡警察总长乐巴治表示,约克郡的居民向来以区内种族和睦引以自豪。 他说,这种破坏族裔间和谐的胆怯行径,为加拿大法律所不容,约克郡警方将会就此事展开深入调查,尽快找出涉案嫌犯。 2004年3月期间,旺市(Vaughan)位于达弗林街(Dufferin)和巴佛士街(Bathurst)附近的Beverley Glenn Drive街,有13间民宅的外墙上发现反犹太裔的咒骂涂鸦,警方曾一度悬赏1万元抓捕涉案嫌犯,但至今仍无线索。 约克郡警方呼吁市民提供案情线索,以及早将涉案的嫌犯捉拿归案。 市民可电1-866-876-5423,ext 7541、灭罪热线1-888-222-TIPS或进入灭罪热线网站www.crimestoppersyr.ca与警方匿名联络。
German Mills是万锦市一个著名的社区,顾名思义,还真和德国人有一点联系。 其传奇始于大约1794年,75个德裔家庭从美国纽约来到这里,每家得到200英亩土地,由于当时环境极为艰苦,很多人又回到了原驻地,这也许是第一批回流吧。 之后18世纪的法国革命又使得很多贵族因为能够获得免费土地而来自定居。 再往后,德国人,爱尔兰人,苏格兰人,英格兰人相继涌入,这些能工巧匠开荒种地, 借着溪谷地理优势建起磨房,German Mills也就因此成名了。 现在的German Mills社区已经和北约克紧紧连在一起,它是指407高速以南,(Steels Ave.)以北, 西起(Bayview Ave.),东至404高速的一片 。 区内有高尔夫球场,大片公园绿地,German Mills小溪由北向南缓缓流过。 该区公立小学六间各个成绩都不错, 尤以German Mills 小学著名。 高中(Thornlea S.S.)也是华人早已耳熟能详的名校。 除了早期的移民后裔,社区内韩裔,华裔,俄罗斯人越来越多了。 不知道早期移民当时的移民理想是什么?是较为公平的社会制度, 是优越的自然环境,还是为了子女教育,在那个时候可能都还说不上, 和他们相比,我们这一带移民应该是幸运多了, 我们有了很多具体的理想,也许眼下不能一一实现,但是通过不断努力,是有可能实现的。 从这样的角度看,我们是否应该对这一块新的家园心存感激呢?如果是这样,我们这一带移民又能为这个社会带来一些什么样的影响呢? 区内的房型多种多样,既有建于高尔夫球场内的豪宅,也有一些镇屋,连屋,独立房。 也许是继承了德国人的特点,区内的建筑简单质朴,掩映在茂密的大树中,依然彰显尊贵。 German Mills的交通方便自不用说,有趣的是(Don Mills Rd.)在这里被嫁接到(Leslie St.)上, 虽然 两条铁轨在区内交错,小区北端有一条高压线组,即便有这些不利的影响, 区内的成交均价依然不低,让我们看一看最近两周的成交情况,总共成交13间,其中独立方5间, 连屋5间, 镇屋2间,半独立1间。 成交价格最低的一间镇屋29.5万,独立房成交多在40万以上,最高120万。…
在北美,高尔夫是大众喜爱的运动之一,而在大多伦多区也分布着不少高尔夫球场,我们这次介绍的区域(South Richvale)位于列支文山市南端,正是具有这样的特色。 让我们看一看(South Richvale)的地理边界,(Carrville Rd.)以南,407 高速以北,西起(Bathurst St.),东至(Yonge St.)。 (Richmond Hill Golf & Country Club)占据了该区的一角,那它又为这一小区带来什么影响呢?在房地产市场有着这样一条潜规则,高尔夫球场边,环境优越,地价昂贵,因而大都豪宅林立。 事实上,如果你进入该区,尤其是靠近高尔夫球场一侧,映入你眼帘的不是犹如城堡的豪宅,就是战地硕大深深庭院。 房屋造型各不相同,门前园艺争奇斗艳,尽显设计者的标新立异。 在这里,你已不能用中产阶层高尚社区来形容它,由于房屋间距很远,树木高大茂密,你会有一种漫步公园的感觉。 其实(South Richvale)是一个古老的社区,小区靠近(Yonge St.)一侧,也有一些又老又小的平房, 很多有眼光的投资人会把它买下来重建。 小区的公立小学是(Charles Howitt P.S.),高中是名校(Langstaff S.S.),其历史及当前状况前文中已提到。 今年多伦多的天气似乎特别热,房地产市场的热度亦是令人嘡目。 如果随机调查一下人们对房势的看法,不知认为房价上升或下降的人群比例如何。 有趣的是有房住的和尚未买房的心理上的不同,通常已经买房的,大多希望而且认为房价还会上涨,持币观望的大多希望且认为房价会下跌。 与其说双方各有各的理由,不如说心理因素在起作用。 如同挤公共汽车的人,脚一踏上门梯,这一刻心理上就产生了变化,挤上车的觉得终于挤上来了,希望车开快点吧。 没有挤上的看着车渐行渐远,不知能否赶上下一班。 有时候现实是这样残酷,如果三年前一处35万的独立房,现在40万不一定能买到。 勒紧腰带,存款的速度还是赶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未来房价会是什么样?不只一个客户这样问,且不说上海的房价几年翻了一番,北美几大移民城市莫不经历着比多伦多更猛烈的上涨,套用一句老话,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让我们还是回到多伦多,回到(South Richvale)吧,既然它离我们大众生活这般遥远,成交情况不提也罢。 大可把它当作一个观光的好去处。
从南向北,(Bayview Ave.)和(Leslie St.)之间,多被一些豪宅大院占据着。 不论是北部的富豪山庄,还是南边的(Bridle Path)豪宅区,像是出身名门,这么一块狭长的地带,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区域。 我们今天说到的(Doncrest)小区正是在(Bayview Ave.)和(Leslie St.)之间, 16街以南,407高速以北。 小区内地势平缓,(Valleymede Dr.)大道弯弯曲曲连通南北。 由于东邻(Beaver Creek)商业园区。 使得区内的房屋密度不大, 居民人口也较一般小区为少。 公立小学一间(Doncrest P. S.),高中要借读到南边的名校(Thornlea S. S)。 值得一提的是(Beaver Creek)商业园区内,拥有众多的知名企业, 如(ATI),(CGI)等上市公司。 笔者代客看房,有时颇有感想。 最近有一个客户,利用中午休息时间看该区的房子,和他同来的还有一位同事,声称也想买房,故一起看看。 看房过程中,那位同事先生说起自己三年前即找过经纪看房,只是当时认为房价已是高点,故此作罢,不想房子年年涨价。 今天这位先生又问曰,现在应该是最高点了吧?担忧之情跃然脸上。 其实他们夫妇双方都有稳定工作,唯一困扰他们的是担心买到最高点。 这让人想到买房似乎和性格相关,有些人对生活充满热情和信心,就比较倾向早些买房。 也有些人过度的担心市场的变化,迟迟难做决定。 言规正传,Doncrest小区房型分布上以独立房为主,只是(Highway 7)以南有一个5年左右的新区内有一些镇屋。 成交方面,最近一周共成交8套,其中镇屋一间成交价30万3千,连屋一间36万1千。 独立房6套,价格最低34万,最高52万。 其中一间银行拍卖的独立房,叫价42万8千。 因为背靠树林,有很多买家来看过,虽然内部被业主改得乱七八糟,仍以42万五千成交。 由于地处城市的中轴线上,社区成熟,交通发达,加之与商业的有机结合,小区未来应该有很好的发展。 特别是如在附近工作,就更显方便了。
明天,7月9日(星期六)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是华裔居民与三级议会议员对话会的日子,每一位华裔居民,都应该来参加,届时,三级议会议员,包括国会议员Mr. Derek Lee、安省省议员Mr. Tony Wong(黄志华)、多伦多市议员Mr. Norm Kelly以及多伦多教育委员Mr. Noah Ng将出席会议,直接回答到会者所提出的问题。 假如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放弃,你抱怨什么呢?你在论坛上私下里争得脸红耳赤又有什么用呢? 明天的“对话会”你应该来,对于许多华裔居民来说,移民加国后,由于存在着语言以及文化方面的隔阂,因而极少有机会与三级议会议员,以及相关的政府官员交流。 据了解:安省目前有近50万的华裔居民,其中不少家庭在安居就业、孩子教育、环境安全、加国法规理解等方面仍存在着许多的疑问,他们渴望政府能了解他们的困境,可惜,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华裔居民的这些呼声,往往不能迅速、完整地向相关的职能部门转达。 由《多伦多都市报》主办、加中贸易促进会(SCTPO)、兆泰旅游协办的“华裔居民与三级议会议员对话会”定于7月9日上午10点到12点在士嘉堡的颐康中心(60 Scottfield Drive)会议厅举行,主办者呼吁:希望有更多的华裔居民亲临现场,届时现场将安排即时传译,与会者可以直接向官员们发问。 附:主办方将本报读者提出的问题归纳如下: 父母移民与探亲问题 1 等候的时间太长,政府是否意识到这个问题?有没有切实解决的办法?有没有一个时间表? 2 政府收到移民的钱,但迟迟不批,也迟迟不答复,这样是否合理? 3 如果政府不批准,应该早答复,政府收钱后,一年多都没答复,这样对申请者很不公平。 4 配额问题,分配上不合理,像给中国或东欧的一些国家,配额不够,而一些移民少的国家,得到的配额的还多,政府应该检讨这方面的政策。 5 移民部长,说考虑政策,要排队,但会提供多次往返的探亲证,但有移民父母去北京大使馆询问,根本没有这回事,究竟政府说的算不算数? 6 北京大使馆对我们的父母审批过严,我们有份稳定的工作,收入也够,但是大使馆就是不批我们的父母探亲,认为他们有移民倾向,如果办移民,又要等很长的时间,怎么办? 就业辅导与学历认证安置 7 政府一直说要鼓励新移民就业,但是新移民就业情况不理想,有些什么具体的措施? 8 政府曾经设想承认海外学历,目前有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如何推进? 9 对于新移民的就业辅导,有没有一个具体的、行之有效的计划,包括就业介绍? 10 学历承认问题固然重要,就算政府承认了,但资方不一定就会接纳,政府有没有一些措施,促使资方承认和接纳专才? 11 政府曾经设想,将一些新移民分流到一些别的边远省城,请问政府能不能拿岀一些奖励措施,鼓励以及扶助新移民到边远省城去发展?…
在加拿大小城五年多,直接间接地体验了些世事人情。 按我喜欢的顺序一吐为快,博大家或共鸣或感慨。 初遇邻居:82岁唠唠叨叨的独居老人 关于老,得从在我们在这个小城里物色房子的时候说起。 我和老公掂量了手头的几两银子,看中了这个价格我们能接受的半独立平房(semi bungalow)。 房子面积不大,是近三十年的老房子,掩映在一棵高高的松树后面。 房主吹嘘房子的各项好处时,特意强调了周围邻居的重要性,他说和我们共用一堵墙的邻居是一位82岁的寡居老先生,不吵不闹,安静之极。 好房子买得到,好邻居是千金难买的,还反问我们“你们是否愿意和四个吵吵闹闹的青少年作邻居?”这话打动了我,我们终于下决心买了这所房。 搬家那天,我和老公从搬家的卡车U-Haul 上一跳下来,就见这位老先生站在前院我们两家共用的草坪上,正拿着水壶,给他房前枫树下面的几簇怒放的三色堇(pansy)浇着水。 老先生一见到我们,立刻上前和我们握手,自我介绍说他叫比尔泰勒(Bill Taylor),在这儿住了快二十年了,他已经听说要有新邻居了,正等着我们的到来呢。 老爷子声若洪钟,目光炯炯,腰板笔直,腿脚利索,哪像80多岁的耄耋老人,简直和六,七十岁的人不相上下。 从此经常见到比尔老人矍铄的身影,或房前浇花,或后院喂鸟。 他很健谈,可能是独居一人寂寞的很,见到我或我老公就聊个没完。 他说他年轻时参加过二战,曾经远赴意大利打仗,枪林弹雨,九死一生。 他的老伴前几年死了,他养的了十几年的狗也死了,他的一个孙女在十七岁时被她的男朋友杀害了。 饱经沧桑的老人说起这些生离死别时很淡然,这种历经沧海难为水的姿态,超出了三十多岁的我的理解范围。 而当老人说起亲情时,幸福的神情又溢于言表,他说他的一个儿子和女儿住得都不远,时不时来看望看望。 家里的天窗(skylight)是儿子以前装的,后院小小的晒台(patio)也是儿子做的。 当暑假来临,老人或自己开车去看望孙子孙女们,或他们来看望他,帮他剪树枝,擦玻璃,打扫卫生。 老人还有一个远在Alberta省的妹妹,经常电话联系。 从老人的侃侃而谈中我由衷地感到,老人就像他门前的那棵枫树,历经几十年风霜雪雨,我自生机勃勃,枝繁叶茂。 我们以前一直住在“高楼大厦”里,从没住过离土地这样近的“房子”, 房前屋后的事经常搞不懂。 比尔有时给些不错的建议,他像老农一样告诉我哪是苗哪是莠,告诉我们斩草除根的朴素真理,还借给我一些奇形怪状的专用工具。 有次他说前院我家房檐下的接雨槽(trough)里去年没见人打扫,很可能聚积了不少落叶,这会把落水口(spout)堵住的,我老公搬着梯子上去一看,不仅有落叶,还有弃置的鸟巢,死鸟,一大堆鸟毛,属于老人家的那一半接雨槽里也聚了一堆脏东西。 老公一点点全部打扫干净了,然后和我说起,老人是不是自己这侧没打扫,建议我们打扫,一并把他那侧也收拾了,我说可能是这个意思吧,老人家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儿子女儿岁数可能也五六十岁了吧,都是老人,登梯上高多危险,我们手脚还灵便,帮个忙也是顺手的事。 以后我们剪草坪时,都要把老人家那侧也一并剪了;修理树枝时,也把属于老人家的柏树剪得方方正正。 我们虽说转变了不少观念,知道在加拿大“你的我的他的” 定义明确,别人的财产未经许可是动不得的,但助人为乐(或being nice)总是我的天性。 本来,屋是连在一体的,草坪是一体的,树是并排在一起的,顺手打理一下,外观看起来也一致。 老人绊倒了,幸亏没骨折,要不然就去不成意大利了 渐渐地我们安定下来,恢复了日复一日的沉闷生活。 见到老人时,总要听他絮絮叨叨一阵,也为我们的生活添了些谈资。 每次见到我的孩子们,他总要说不见花长大,只见草长高,孩子们就像野草一样长得飞快,(You only see…
约克大学教授杰可布(Lesley Jacobs)研究之后发现,2003年SARS爆发期间,多伦多被隔离的人数远远超过香港和上海。 同时,这些人没有享受到他们本该拥有的权利。 根据这项研究,多伦多那时大概有2万-3万人被隔离,而在香港只有1200人。 “隔离本身就违反了国际法律以及许多民主国家法律体系所认可的公民和政治权利,”杰可布说。 杰可布是约克大学社会科学学院法律社会项目组的教授,也是一个人权和法律法规方面的专家。 我的研究表明多伦多公共医疗部门的高级官员在保护在最前线工作的医护人员、被隔离的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庭成员的权利方面比他们在中国的同行做的少得多得多。 ” 在多伦多,杰可布也发现对于这些权利的关注对于公共医疗政策竟几乎没有影响,但是在上海,尤其是香港,医疗政策却通过这次灾难得到了完善。 他说这些研究结果让她惊讶,因为普遍认为加拿大在这些方面做得要比中国好得多。 “香港的官员们在决策系统中引进了各种措施,力图保证医生和护士的需要和权利。 ”杰可布说,“同样的,公共医疗部门也采取措施力图在实现公共医疗目标的同时,减少对个人权利的干涉——结果就是香港被隔离的人数没有那么多。 ” 杰可布也注意到,不象多伦多,“香港医院的决定也令人惊讶,他们那么注意保护医护工作人员的权利。 他们提供了家具齐全、衣食无忧的公寓,同时还提供了移动的视频电话保持她们和加人的联系。 与此同时,他们还提供了统一公开的补助。 ” 杰可布的研究表明,多伦多的危机过去之后,省政府的确宣布国SARS补助计划。 这个计划的目的是为那些非医务工作人员提供一些补助,SARS期间他们没能工作也没有得到工资,但是省府只提供了1000万——可是在医护工作人员身上却花了10亿。 杰可布认为,很显然我们没有提供公众广泛可以得到的即来即取的帮助。 杰可布分别在卑诗省、安大略省、佐治亚和纽约州向学术界公布了他的研究成果。 SSHRC/MRCI拨款240万研究加拿大、中国和日本在人权和国际贸易方面的纠纷,主要集中在法律意识和跨文化适用性方面的区别。 杰可布担任了加拿大方面的研究组长。 约克大学在加拿大跨学科的研究和教学中具有领先地位。 位处加拿大最大的国际城市多伦多,约克为本科生和研究生提供了现代的学术经验。 作为本国第三大大学,约克拥有5万名学生和7千多教职员工。 超过18万校友遍布世界各地。 约克大学的是个学院和21个研究中心都在进行突破性的跨学科研究,打破了原有的学术疆界。 这样的方法帮助学生们为将来做好准备,可以更好的面对真实世界的挑战。 (记者尹琳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