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大批中国大陆技术移民来到加拿大。 一般而言,他们自身的条件很不错,小家庭夫妇俩都年轻,有高学历及某方面专长,孩子年纪又小,很容易适应新环境。 这些条件都是加国社会所希望吸收的。 按理,这些人抵埠之后,会很受欢迎,并迅速融入主流社会,发挥所长,过安居乐业的生活。 但刚好相反,在各种类别移民中,感觉上反差最大,怨气最多,最难接受现实的,恰恰正是技术移民。 原因很简单,他们在原居地的学历和经验不被承认,一切只能从零开始。 许多人找到的工作与自己以前所学的风马牛不相及,无法大展拳脚,只能暂且挣钱糊口。 那份心情,与行前踌躇满志相比较,真有天壤之别,这如何不令他们暗自叫苦。 有位新移民朋友说:“如果早几年出来就好了,也许经济好,找工容易。 现在僧多粥少,环境当然恶劣。 ”其实,对于前些年到达的“老”技术移民,他们遇到的困难和现在的处境,恐怕和“新”技术移民差不了多少。 要说有不同,那就是他们已过了“浮躁困惑期”,正视现实,不惜付出心血为新家园打根基。 近日,多伦多大学社会工作系完成了一份关于大陆技术移民的研究报告。 研究对象是来加四至十年的大陆技术移民,目的是通过追寻“老”技术移民在多伦多的安居经历和文化调适过程,探讨他们所面临的种种障碍和受到的歧视,供有关社会机构制定政策时参考,也可作为新技术移民借鉴。 研究中发现,就业问题仍然是“老”技术移民面临的最大挑战,新老技术移民同样为此感到苦恼。 不过,老技术移民已有了“加拿大经验”,他们用积极的态度面对人生:坚持不懈寻找工作;转变对专业工作和一般体力劳动的认识;自雇或回流发展;寻求各方面精神上的支持。 中国人不管走到哪里,凭借刻苦耐劳和坚忍不拔精神,都能落地生根。 对技术移民来说,有一技之长,更是有利条件,只是在走出国门,自身奋斗之余,仍少不了要期求天时地利人和。
现在的年青人要实现上车的梦想是否比以前更难? 答案是肯定的。 尽管全国拥有自住物业居民比例在提升,年青人比他们父母辈的同期更难于置业。 根据Vanier Institute of the Family 于2004年所作的报告:1981年全加拿大拥有物业的居民比例为62%,换言之,每100个加拿大人中,62个有自己物业。 到2001年,这一比例上升到66%。 有趣的是,如果按年龄段进行统计,只有55岁及以上这一年纪段的居民置业比例有所上升,由1981年的68%变为2001年的74%。 其它的年龄段拥有物业比例全部下降。 其中,45-54岁的比例从76%下调为74%;35-44岁的比例则有5%的绝对跌幅到67%;34岁及以下的比例由44%变为41%。 虽然,现在的年青夫妇工作的时间延长了、负担增加了,但他们的工作收入却不是同比增长。 80年代及90年代经济衰退的负面影响,经过一段很长的时期,如今依然作用于现在的年青一代身上。 他们购置物业或积攒财富的能力与上一代相比,无疑是被削弱了。 大部分人的财富是通过拥有物业,并由于物业的自然增值而积累的。 25岁以下或25-34岁的年青人,也是首次置业的准买家,因没有及时“上车”而成为“最贫困”的人群。 年青群体在财富积累上(包括置业)比他们的上一代面临更大的挑战。 当中最主要的是高昂的屋价,令他们无法承受的首期付款。 越来越多的年青人要急于“脱贫”,唯有冀望于自己的父母辈,鼎力相助,鱼跃龙门。 Norman Luo 罗锰镍 416-887-4838 [email protected]://norman.point2homes.biz
林荣华和太太何淑琼展示蜂园培养的蜜蜂。 (吴祥光摄) 一群男女少游客聚精会神地听蜂园主人讲解,从深入浅出的解说中,对蜜蜂神奇的生命循环和人类的关系有进一步的憬悟。 这位白手起家、朴实无华的博士创业家,每天脚踏实地辛勤工作,希望向更多民众娓娓诉说环绕在蜜蜂世界的有趣故事,及揭开自然奥秘的启示。 蜂园主人林荣华是一位知识份子放下身段,白手创业的一个例子。 他的人生哲学是:生活踏实、学以致用,追求健康人生;一座经过挥汗播种、细心耕耘的蜂园,是他个人志业的实验场,也是移民加拿大旅程中拓垦的一块肥腴梦土。 “华人移民在海外创业,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自己事业的落脚点”,林荣华在他拥有的一片蜂园及有机蓝莓农场接受访问时表示,他把自己定位成一名与蜜蜂和大自然为伍的“农夫”,希望将这块园地建设为结合农业生产和知性导游的城郊乐园。 林荣华说,每个人要做成功一件事,必须经过摸索阶段,进行风险评估,找出事业利基点,然后全心投入寻求发展。 他觉得一路走来,其实和当初的学习兴趣、志向有关联,也算是一种满自然形成的志业抉择。 与蜂为伍乐在其中 在中国大陆学的本行就是蜜蜂,林荣华从福建农业大学蜂学系毕业,曾任五年助教,于1989年来加拿大留学,赴安省贵湖大学深造,然后在本地西门菲沙大学念博士班,学的还是养蜂本行。 林荣华半开玩笑地说,从国内到外,苦读念到博士高学位,凭的就是一股疯疯颠颠、埋头苦干的信念,校园理人人称他是蜜蜂博士( Dr. Bee ),若有人说他是“疯”博士,他也笑纳甘之若饴。 Dr. Bee学成之后,和太太何淑琼商量,决定在大温地区创业,选中具有乡村田园风貌的匹特草原,做为蜂园事业根据地。 据林荣华表示,他和太太在大陆念书时就认识,太太不但是生活的亲密伴侣,也是经营事业的最佳拍档。 爱听台湾歌手音乐 何淑琼说,林荣华生天生有股傻劲,几乎整天都和蜜蜂子在一起,对蜜蜂学研究可以说是成精、道行高深。 她说,先生嗓音满好,闲暇时喜欢唱歌吊嗓子。 林荣华腆腼地说,自己唱私下学唱的是男高音,平常爱听文章、侯德健、罗大佑的歌,因为八○年代流行这些歌手的作品,他和那个时代的大陆青年都是这样成长过来的。 谈到夫妻俩胼手胝足创业的博士蜂园,林荣华眉飞色舞地说,当初筹款投资、培养蜜蜂和开发新农产品种,都是一步一脚印地走过来,不仅体验出创业的甘苦,也有机会拓展人生的新视野。 林荣华的博士蜂园创设于1994年,占地六英亩,现拥有1200群密蜂。 他表示,蜂场采用现代科学技术,培育优良抗病蜂种,在研产蜂蜜过程中,尽量保持零污染、天然采撷方式。 据林荣华说,蜂园的“拳头产品”包括:蜂王浆、蓝蜂宝、蜂胶花粉酱等,不少人食用后,发现治花粉过敏、控制糖尿病,或增进视力满有效。 教育民众了解蜜蜂世界 林荣华非常满意目前的生活,蜂园就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家园,每天与蜂、蓝莓、泥土为伍,乐在其中,蜂园依旁菲沙河,远眺群山,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 蜂园经常开放团体或个人参观,由于林荣华英文流利,每次当仁不让地充当导游,向来自各地、不同年龄层次的游客介绍蜜蜂生态习性、采蜜腊、制蜂蜜过程,并利用幻灯片解说,希望教育更多人,让他们了解蜜蜂的自然世界。 (吴祥光)
以前在中国,只是听说过有洗碗机这玩意儿,却从来没有见过。 后来长住日本,头脑里似乎也没有甚么印象。 因为所到人家,既没有看到哪家有,更没有看到哪家用。 几年里,跑遍秋叶原电气街,日立石丸上下九层逛到烂熟,也搞不清洗碗机摆在哪个角落,更遑论多少钱一部,因为在日常生活中,从来没有接触过洗碗机。 真正跟此仁兄打交道,还是到了加拿大以后的事情。 那一年刚落脚住进黄家豪华公寓,全新的洗碗机有倒是有的,不过东家说,两口之家没有多少碗要洗,不如当了碗橱使。 一直住到搬走,一次也没有尝到过使用洗碗机的滋味。 日日看,天天摸,其心之痒,是可想而知的。 洗碗,我们在家时管它叫涮碗。 说起来简单,可是一提这活儿,大家都把头直摇,因为这差事,几乎是每个小孩子做家务的启蒙活计,有些人,比如说我,从小到大就一直做了下来,能不烦吗?平时烦,遇到来客,逢年过节,更加烦不胜烦。 搬出黄家,当我们一独立,第一件要事就是试用洗碗机。 哗啦啦,呜噜噜,那噪音少说也有几十分贝,可是至今听起来,我都觉得挺顺耳的。 难怪哩!人家说鬼佬享福,就这么一转悠,任你甚么杯盘狼藉,任你甚么油锅脏碗,拿出来都铮光发亮,一尘不染。 不服气的也要叹跌了眼镜!小孩子劳动的第一课没有了,你说他们怎么不享福? 在这里,我到过许多唐人家,几乎家家都把洗碗机当了碗橱用,有些人家盖房子干脆免于安装。 几十万房子买得起,难道几百块的洗碗机买不起?开始我以为,他们一定都比较注重儿童教养啦,让孩子养成勤劳的习惯;或者他们亲力亲为,也是为了减减肥吧。 可是,等我们再详细地问问哩,拒绝机械化的理由大都是:洗碗时间太长,碗也洗不干净,另外噪音太响。 不过,以我的加拿大经验,鬼佬设计的洗碗机,水温高,清洗充分,非人力可比。 然而,最终我们发现:问题是出在水电费上!尽管此地的水电费便宜,但杂七八拉的电器加起来,平均每个月没有一两百块大洋绝对打不下来。 那噪音实在震不坏耳朵,倒一定是震得肉痛心跳罢了。 另外,洗不干净的原因,也是舍不得放足够的清洗剂的缘故。 总之,钱如命和省钱已经成了唐人的人生最大乐趣之一。 小时候,我家的生活也不富裕,家里的灯泡都用得暗暗的,叫人看了实在难受,总是想方设法换个大烛光的,于是常因此跟妈妈闹别扭。 等到成家工作有了房子,自己当了家,方知柴米油盐样样都是精贵的。 房里虽不搞得那么暗,却也不敢任着性子,尽用大灯泡。 在加拿大可好,一般公寓租房全包了水电。 你用了是它一千,滴水不漏也是它一千。 所以,有时穷日子也可当富日子过,起码用起水电来,真叫做它娘娘的痛快淋漓!那一日,我们做了一场美妙的六四九白日梦,谈起发财的日子怎么过,两口子一致决定不买房子,还是自由自在的搬迁痛快!还是这自由自在地用洗碗机的日子痛快! 不过,八年前,当我们终于住进了我们自己的房子,第一件事仍然决定:厨房里的洗碗机是一定好买的,不但要买,而且要买那种静音的。 从莱昂司跑到未来电器店,挑来挑去,最终选定了市场上最好的德国货博世。 其实真的,在加拿大使用洗碗机也是我们人生的乐趣之一。 公元2005年7月27日 选改自旧作《在搬迁的日子里》
两年前我还在多伦多的时候。 一个四月天的下午,我乘车经过BATHURST街。 就在车子驶过一幢幢HOUSE时,一个巨大的GARAGE SALE的牌子立在路边。 我一向爱在这种SALES中掏宝,又加上那天闲得无聊,就跳下车,向那幢房子走去。 这是幢普普通通的房子,屋前不大的一点小院子,长着几丛疏于修剪的草。 卖主是一个亚洲家庭,老夫妻俩和一个女儿。 再看看他们出卖的东西,百分之九十都是书、磁带和唱片,外加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细看那些书,居然都是中文的,有版本很旧的《红楼梦》、《金瓶梅》、《史记》、《拍案惊奇》和《三国》等等。 在多伦多的大街上突然见到这么多熟悉的中文读物,不禁令我又惊又喜。 和老婆婆一聊,才知道他们是韩国人。 老婆婆一边整理被翻乱了的书,一边对我说,这些书都是老头子的,收集了一辈子,读了一辈子,家里铺天盖地地都是这些东西,实在没地方放了,才逼着他把这些旧东西卖了。 唉,读了一辈子,到头来又怎么样呢?最后一句话似乎不是对我,而是对着坐在一边的老头子说的。 回头看看坐在石头台阶上的老伯,瘦削的身材裹在一件发皱的旧T恤里,听着老婆婆跟我唠唠叨叨,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等我挑好了一摞书,过去跟他结算的时候,他冲我挤挤眼睛,悄悄对我说:“这些都是我看过的,我还有很多更好的藏在家里呢,怎么都不会卖”。 说完像小孩子一样顽皮地笑了。 我也冲他挤挤眼睛,表示理解。 书痴”的故事我也听过不少,不过在异国的土地上,看到一个痴情于中国文化的韩国老人,还是深深地感动了我。 他所出售的书中,有一些我从来都没有读过。 想想我自己一个中国人,对自己文化的了解也许还没有这个韩国人多,就觉得有些惭愧。 在多伦多,每当我想念中国的文学和气氛时,这些买来的旧书,就成了我重温故里的“解馋”之物。 同年的夏天,和一个女朋友去“多大”的学生酒吧“体验生活”。 一个人高马大的蓝眼睛走了过来(他后来成了我老公),他的开场白很别致,说:你是中国人吗?就因为此,我们聊了整整一晚上的中国,包括他对所有他去过的中国城市的印象:北京上海西安苏州杭州重庆云南海南…… 可怜的我,除了我出生的城市和北京上海,别的地方哪儿没去过,倒好像他在给我上中国地理课似的。 讲了一个晚上还不过瘾,第二天他又给我打电话发邮件畅谈他对中国历史人物和事件的看法。 秦始皇“坟书坈儒”的故事我好在还有点印象,“诸子百家”和“郑和下西洋”也记得,但等他讲到国共内战的时候,什么蒋介石为了节省子弹,在黄浦江将所抓获的共产党人一一投江的故事,我就有些跟不上了。 说实话,中国历史事件多如牛毛,在国内如果不是专修文史的,谁关心得过来这些个“事件”。 而我因为尤其不喜欢清朝以后的中国历史的缘故,对这一部分更是混淆得一塌糊涂。 所以每次等他的EMAIL发来了,我就赶快上网去查“中国历史纪年表”,以求个年代事件的大概正确,别让人家笑话、以为我是个“假冒伪劣”的中国人就好。 这样的“学习”进行了一段时间后,我想着就算是为了给我一个好印象,这也足够了吧。 好在他还知趣,一个月后,“多伦多动物园”和“湖心岛”等一游取代了中国历史“学习”,我也终于免于天天“复习”中国历史的苦役了。 五个月后,我们订了婚。 戴上戒指后,和未来公婆见面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这才发现了中国文化学习的源头:他家的墙上挂着的,仅他父亲一人,就有政治学、法学、人类学和历史学若干个学位证书。 其大学其间曾选修中国历史,对中国历史年代事件更是如数家珍。 他学得杂读得多,又因为赋闲在家,对什么都忍不住爱发表一点看法。 每次见面,他总给我准备着无数的有关中国的问题,吓得我轻易都不敢上他们家的门。 有一次他问我:你认为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吗? 我说是的。 你认为从什么时候起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呢?…
在加拿大,结婚手续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为结婚登记,第二部分为结婚仪式。 两者通常都是不可缺少的。 结婚登记,是在各省的省政府婚姻登记处填一份表,申请在该省登记结婚。 该表要说明自己的出生年月和现在的婚姻状况。 这种登记,不同于中国的婚姻登记方法。 结婚双方只要有一方到场,填完表格,签完字,就算完成登记手续了。 但是,完成结婚登记手续,并不表明你们已经建立了合法的婚姻关系。 合法的婚姻关系的建立,需要第二步的“结婚仪式”才能完成。 结婚仪式分为世俗的(或称民事的)和宗教的仪式。 世俗的仪式是通过政府指定的一个结婚仪式主持人或法官来完成的。 你要事先预约好结婚仪式主持人或法官,确认他们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间有可能到达某一个结婚仪式的地点(可以是家里,可以是办公室,也可以是旅馆)。 你必须邀请两位证婚人。 亲友可以参加婚礼。 整个仪式大约需要半个小时,不包括拍照和说祝福话的时间(你若要举办喜宴,是在结婚仪式以后进行) 。 世俗仪式的开始,是由结婚仪式主持人首先询问双方的姓名。 然后要问他们,是否有任何法律禁止你结婚的任何因素(例如,当事人另有婚姻或当事人双方为同一性别的自然人)。 还要问他们,是否愿意与对方结为配偶,而且无论贫富、健康与患病,或其他任何状况,都不会遗弃对方。 如果双方的答复是肯定的,结婚仪式主持人就会宣布,他们正式结为夫妇。 从此刻起,夫妻双方的婚姻关系就算是正式成立了。 当然,后面还有一些花絮性的程序,比如夫妻双方要交换戒指,互相亲吻等。 当世俗仪式完成以后,主持人会请两位证婚人在婚姻申请表上签字。 这张申请表将由主持人寄往省政府的有关部门。 几个星期以后, 他们就可以拿到正式的结婚证了。 宗教仪式,一般是在教堂里举行。 另外,宗教的结婚仪式也可以选在家里、公园里或旅馆里面举行。 只要是牧师或神父同意去指定的地点主持结婚仪式即可。 宗教的结婚仪式,还会有更多一些花絮。 就像电影里面一样,新娘要由新娘的父亲挽着手,从大门外缓步走入教堂。 唱诗班的歌手们要唱着结婚进行曲。 新郎得要在前台急切地等待着。 等牧师宣布他们结为夫妻以后,唱诗班的歌手们还要唱感恩的诗,感谢上帝赐给他们婚姻的幸福。 宗教仪式完成以后,牧师或神父会当场签署一份证书,这就是正式的结婚证书了。 不必再向任何世俗的政府机构申请任何结婚证书。 不论世俗的还是宗教的仪式,整个过程都只要几十分钟。 如果您不熟悉加拿大各省的有关机构的话,要找齐这些信息,就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网友Jerry推荐)
央街上的Condo(之七):波斯商人 和Avondale 自幼一自对波斯文化充满了好奇,记得70年代末首演的《丝路花雨》,全家人在电影院看了数回。 现只依稀记得一点点故事情节:在丝绸之路上画工神笔张与女儿英娘相依为命,后来神笔张一家被恶霸所害,弄得家破人亡。 最后,英娘在波斯商人奴依斯的巧妙帮助下,铲除了恶霸,共谱丝绸之路上中西交流的颂歌。 不象莎翁笔下的犹太商人总是精明刻薄;而波斯商人在各国文学中是勤勉智慧的象征。 凌蒙初在《拍案惊奇》中第一个故事就有波斯商人。 说的一个做生意的人一直不走运,总是赔本,可有一天随别人去了海外玩,因为没钱,只带了当地最不值钱的酸桔子出国以待路上吃。 没想到到了国外,桔子刚好熟透,很甜,而国外人又没见过,大赚一笔外汇。 一般人会拿那笔外汇买了当地特产带回国来卖赚个差价。 但那个汉子没有这么做,因为害怕生意,所以收了钱,空手回国。 在路上遇到风暴,漂流到一个海岛上,大家都垂头丧气,不愿去海岛上玩,可那个生意人因为没带任何东西,就一个人跑到海岛上,看到一个大海龟壳,就托了回来,准备做床用。 没想到这海龟壳在另一个地方被一个波斯商人花高价(5万两银子)给买走了。 他们都觉得大赚,波斯商人告诉他,这海龟壳不值钱,但海龟壳中有24颗珍珠,每一颗珍珠都值起码5万两。 太多波斯商人的故事要说,还是来看看多伦多的波斯商人吧。 记得几年前举家从渥太华搬迁到多伦多时在康山一家公司买各种保险,突然发现央街上有一段路几乎全是阿拉伯文字(实际是波斯文),以为自己到了中东人的集居区。 后来太太在Willowdale 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自己也在央街上搞地产,才渐渐明白我们是和波斯商人为邻。 许多人把北约克上扬的楼市“归罪”于韩国人和华人,其实多伦多有15万之众的伊朗移民,半数生活在央街两侧,他们也是央街上的Condo主要消费者。 独具慧眼的波斯商人自古就明白中央大街的价值。 早在唐代,波斯商人就聚居在长安的朱雀大街。 伊朗人大规模移民到加拿大还是七十年代末的事,短短三十年间波斯商人又重振昔日的雄风。 大名鼎鼎的”Future Shop”就是波斯商人的杰作;曾经是加拿大最大的Shopping Mall,爱明顿的West Mall也是波斯商人的大手笔。 当然波斯商人也不会放过央街上Condo开发。 地产界著名开发商Shane Baghai是七十年代才移民多伦多的土生伊朗人,以他的名字命名Shane Baghai Group专攻央街的高档收藏型的Condo. Yonge 和Sheppard交界的Avondale就是他们的开山力作。 对Shane Baghai而言,每个Condo项目都要如波斯地毯一样被精心“编织”,价不怕高,物有所值就有人会买。 央街和Sheppard附近的16,18 Harrison Garden Blvd 被称为The…
如今世界上最有吸引力的签证恐怕已非美签独傲了,去年差不多相同时候我去过温哥华的中领馆办理中国签证事宜,那攒动的人头已赶上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国内各美领馆门前那持续不断的热切高温。 当日中领馆内三百多个面谈号码是今日温哥华美领馆发放的一百略多个号码的足足三倍!可是……,可是,为了一张美国签证,人们还是不得不付出值得宝贵的东西…… 一、第一次松裤带 温哥华美领馆似乎尚不能用戒备森严来形容,只是气氛够紧张的。 上午排队进入领馆小门时,每个人都按照工作人员们的解释把各自的手表、钥匙等含金属的物件放入专用的盛物盒里。 轮到俺时,俺犹豫了一下,那位女警卫马上指着俺的皮带示意俺爽快点。 得,解裤带就解呗!刚才看见排在前面的印度老大爷奋力从腰间抽出老长一条带子,俺就感觉着今个装不了正人君子了。 转身走过安检门,拿回俺那轻易不离身的裤带,一边往身上系一边往楼上爬时,俺乐了! 实在是庆幸,今俺没穿平时钟爱的肥腰免裆灯笼裤出门。 要说平时俺倒是挺符合加拿大的多元文化精神的,总保留着俺国内农村的特色,可一想到今去的是美领馆,人美国是熔炉精神,弄不好会把俺的免裆裤给熔化了,俺异常聪明地改穿人模狗样的西裤啦。 否则今儿个的丑就出大咧,即使拔裤带时极其小心地不让裤子啪唧掉地上,临到拴腰门时那没人帮忙可咋整?总不能请那些个警卫帮忙吧?现在这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俺总得防着小心别让人告了! 二、第二次松裤带 在二楼的等候大厅干坐了一个多小时,轮到号的七八个人被引导到20楼,出了电梯又是一道安检门!这美国佬平时都吃啥?脾气挺大,胆子嘣小! 那小小个的男警卫板着脸站一旁,眼睛贼贼地盯着人看。 嘿,他那双手还交叉着挂在胯处!又没人罚任意球,你急急地防护啥呀?真要来个女拼命的,人也不一定直取下三路呀!最气人的就是他那穿着制服交叉下垂着双手的样子,只要再多放一把日本武士刀在其手下,他就整一个活脱脱鬼子进村后的猪头小队长。 打这时起俺的情绪有点别扭了,虽然还是按命令再次解了裤带,可同情美国人民的心思就减了好几分。 解了两次裤带,俺也看出点蹊跷来:怎么被要求解裤带的都是男士!好几位女士身上的皮带扣也含有金属物质啊!合着这也搞性别歧视那!那个穿露背装的西人MM身间明显有个醒目的金属扣嘛,前面鼓鼓囊囊的也不大象符合比例的样子,真就不会藏些啥? 三、第三次松裤带 捱到下午三点去取签证时,又在门口排上长长的队伍。 这次因为不用核对什么材料,有一张领签证的纸就被放行,一个警卫干脆站在往外开着的门边就让人解裤带了。 这回俺有气了,俺在农村老家时爷爷常跟俺说,不能随便松裤带,那是男人的尊严! 那警卫看俺不像其他人一样积极,很有点不快地问俺:“你听得懂英语吗?” “怎么着?你还想动手不成?!”嗨,俺还是窝囊,敢想不敢说,一甩头溜进门里,还是被逼无奈地第三次解了裤带! 那个气呦!上楼梯时,后面的人还紧贴着。 这边厢几个男士边系裤带边上楼,那边厢拿到护照签证的女士们慢悠悠地下楼来…… 911 以后,我挺同情美国人的,朋友们抱怨去美国时机场或边境安检有不近人情地过分时,我总劝他们想想可能会有的恐怖袭击后的惨状,应该理解严格安检的必要。 可今天经历如此时严时松、貌紧实虚、已成官僚体系中的一环的所谓“安检”,再比较比较其他国家的防范措施,我开始觉得美国有点不对劲了。 有些事情是处于潜移默化中的,还真不能说美国的敌人没达到目的! 回家后上网一查,其实现在业界早有一种安检门能有效排除人体身上携带的手机、打火机、钥匙及皮带扣等含有金属的物品而只对刀具和枪支进行报警,这下更让我对我的三次“松裤带”的亲身经历哀叹了。 也许有一天,某个新闻记者会穿着件一松裤带就会全身赤裸的怪异服装,去美领馆替俺们出口气?
在中国,风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视为迷信。 《辞海》对风水的定义为:“风水,也叫堪舆。 旧中国的一种迷信。 ” 这等于为风水定了性,风水一度销声匿迹。 有人说中国人象在一艘大船上,船长大手往左一挥,大家全往左边涌,于是左倾;往右一挥,大家全往右边涌,于是右倾。 近些年,风水一反常态,大受欢迎,不仅堂而皇之走进了大学课堂,更被誉为一门严谨的科学。 风水到底是科学?还是迷信?众口不一,莫衷一是。 为此,本报专访了(加拿大)国际易学风水学会理事会主席亢羽先生。 记者:听说您最近回国,进行了一系列“易学与风水”的学术交流。 亢羽:是的。 这次回中国,主要是参加“首届中国环境保护与地产园林风水文化国际论坛”,我做为特邀嘉宾参加了会议,并做了“东西方居住环境观的比较”的主题发言。 另外,应北京大学邀请,在北大给民营企业家举办了有关中国易学文化和风水的讲座,效果不错。 记者:您能对风水的历史发展做一个介绍吗?包括在哪些朝代受推崇,那哪些朝代受打击等。 亢羽:风水的历史非常久远,几乎与中华文化的起源是同步的。 正如许多专家学者考证的那样,最早的“卜宅之文”在商周之际或更早即已出现,见载于中国最早文献如殷墟出土的甲骨文、《尚书》、《诗经》等若干篇章,都是有关中国古代先民选址和规划经营城邑宫宅活动的史实性论述。 中国自三皇五帝开始,将《易》的思想理念应用在建筑的营造中。 现代人能见到的最早实物是五千年前的陕西省黄陵县的黄帝陵。 风水可以说是“居住环境优选学”。 概括起来就是:“中国古代建筑活动的指导原则和实用操作技术之一,是中国建筑的灵魂。 中国风水学与中国营造学和中国造园学构成了中国古代建筑理论的三大支柱。 ”这是我的书里首先提出来的,有待学术界的肯定。 风水在中国历史上都倍受重视。 可以从皇家陵墓中得到印证。 只有近百年来,随着西方科学技术的输入中国,特别是“无神论”思想体系的一统天下,才有人怀疑风水的合理价值。 不过近年来,风水学又逐渐为主流社会所接受。 2004年7月,中国建设部建筑文化中心举办了“首届中国建筑风水与健康地产发展国际论坛”,规模很大。 这次论坛打破了风水研究的禁区。 在北京的人民大会堂和友谊宾馆贵宾楼,讨论建筑与风水,是建国以来的第一次。 2005年1月又在广州开了一次。 社会反响很大。 关于风水,有人肯定,反对的声音也很大。 1993年我们就组建了中国第一个民间性质的“中国易学风水研究院”,召开了6届全国研讨会。 今年8-9间在天津蓟县将召开第7届全国研讨会。 记者:风水到底是科学?还是迷信?国内天津大学王其亨教授、北京大学于希贤教授、武汉大学唐明邦教授都主张将风水作为一门科学。 毫无疑问,风水学里有科学的成分。 但能否称为一门科学呢?四大发明也是科学成分居多,但都是技术层面的,属于工匠性质,没有从理论上上升到科学的高度。 风水是否也有类似问题。 在风水方术盛行的港台地区,好象也没有人宣称风水是科学。 亢羽:这个题目太大了,很难说清楚。…
2003年8月31号登陆的加拿大,从此开始了我的留学生涯。 刚开始去了 Regina,是一个小城市,在 Sakachewan 省。 一个华人甚少的地方,整个城市居然只有在所谓的 Down Town,有那么一间面积只有两间车库大小的中国店。 也许很多人奇怪为什么我当初会选择那里。 原因很简单,当年可怕的 SARS 盛行,找到的那间中介说办理多伦多没有把握,为了保险起见,就先去个小地方,再就是据了解当地华人不多,语言环境相应会好一些。 于是,经过一年漫长的等待,包袱款款的告别了老爸老妈,还有些一条裤腿长大的朋友们,一个人去了那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引用我朋友之词)。 校长说我得了抑郁症 先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学校。 它是两年制的高中加语言,被我们称之为“清华”,意为清一色华人。 90%来自中国广东,再就是寥寥无几的来自于其它城市包括香港和台湾。 校园又是和本地的一家神学院在一起的,分享食堂,礼堂,运动场。 两年后可免 TOEFL 进入当地的一所大学。 可想而知,当我了解这些真识情况后,很是失望,因为和之前中介说的差距甚远。 但又能怎么样?即来之,则安之。 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学习,到好的地方去上大学。 一开始,住的是学校宿舍。 这是学校的规定,未满十八岁的学生要先住在宿舍至少十个月。 可是,当我下飞机的当晚,学校才通知我说,学校的宿舍己满,可以安排我到那所神学院的宿舍。 对我来讲,无所谓,但来接机的同学告诉我说条件会有区别,让我考虑。 我想考虑也没办法了,只好对主管老师要求若是以后有机会可以申请搬回本校宿舍。 我的 Roommate 是一个老生,回国探亲回来发现没房给她了,所以也被安排过来了。 再就是几个比我晚来的学生。 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很对不起之前的那个 Roommate,因为我并没有很友好的虚心向她请教,甚至没有很好的和人家相处。 当时,我来的时候,英文特别特别差。 被分到了一个很差的 Level,让我觉得根本都没脸见人。 所以,我开始狂补英文。 单词语法都不行,更别说口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