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三, 以黄金为代表的贵重金属出现了大幅的回调,原油价格也在考验60.35的支撑。 多伦多股票交易所的综合指数也大幅下滑。 就在一周前的10月12日,世界黄金现货价格上涨到了480.25美元/盎司,创出了近18年来的新高。 无论近期价格如何变化,我们注意到,黄金与原油的价格比在历史上从1∶6演变到1∶16然后再次轮回到1∶6,这本身可能就预示着世界金融已经处于动荡的前夜。 笔者认为这次石油与黄金的轮番暴涨本质上在考验世界货币体系的牢固性,也许是黄金石油的投机者们找到了世界货币体系中存在的某个漏洞。 黄金与石油正向联动 西方现代文明社会的主要宗教是基督教,而基督教崇拜上帝(GOD)。 在世界金融与经济领域中,也存在一种类上帝的金融与经济崇拜,那就是世界金融与经济对GOLD(黄金)、OIL(石油又被称为黑金)、DOLLER(美元又被称为美金)的追崇。 黄金、黑金与美金这三个英文单词的第一个字母缩写,恰好就是基督教崇拜的上帝(GOD)这个英文词汇。 在过去世界金融经济活动中,黄金、黑金与美金的三角关系一直是世界金融与经济界最敏感的核心话题,这“金三角”之间的复杂关系,奥妙无穷、威力巨大、影响巨大、几乎无人可以准确描述和预测,这也是引发无数经济学人研究探索的原因。 想洞悉“金三角”里的全部奥秘,恐怕还非人力所能及,在此我们仅仅初探“黄金与黑金”之间的关系。 黄金是五千年人类历史所公认的通货,充当一般等价物的职能。 黑金石油是自西方工业革命后,充当现代工业社会运行血液的重要战略物资。 它们都是来源于自然界的储藏,目前都无法人工合成生产。 按原始的易货贸易观点看,这两类自然货物之间应该有一定的内在比价关系。 对于这种理论认识的假设,如果我们将美元排除在外,单看黄金和石油的比兑关系,从30年世界黄金价格走势图和30年世界石油价格走势图,可以比较清楚地发现黄金与石油按易货贸易的比兑关系是存在一定的正向联动相关性。 在重要的价格点我们看到黄金在涨的时候石油也在涨,可能两个的涨幅不一样,黄金在下跌的时候石油也在下跌,但是跌幅也不一样。 在黄金、黑金、美金这三者的关系里,黄金价格主要是用美金来计价,石油也同样是。 上世纪70年代初,二战后搭建的世界货币体系——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之后,黄金价格与石油价格双双脱离了与美金的固定兑换比例,出现了价格大幅飙升的走势。 但在两者对美金的价格涨幅中却并未遵循以上的规律。 在1971年到1980年期间,黄金的最高涨幅达到24倍;石油在同期的涨幅为6倍多。 有意思的是对于这种世界性的金融动荡,从美金、黄金与石油的不同角度来解读出现了不同的偏向性版本。 从货币体系看,是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出现的货币危机,造成了七八十年代世界经济大动荡;从黄金的角度讲,是纸币体系失控性膨胀后,释放出被压迫许久的黄金,黄金价格的飙升是在摆脱美元牢笼束缚后,重新获得交易自由后的自然伸张;从石油的角度讲,是石油短缺、价格飙升,直接影响了其他各个行业的发展,所以又被冠以石油危机的名号。 除去一些突发性事件外,在黄金与石油的价格长期走势的低位区,比如,1999年到2001年期间,石油与黄金都处于30多年历史价格低位区,两者在时间上高度吻合。 黄金和石油之间无法推演出一种确切的数字比例关系,但谁也不能漠视它们之间冥冥暗契。 黄金与石油出现历史轮回 如果我们的视角看得更远一些,从二战以后到70年代,那时黄金、黑金、美金之间的三角关系非常稳定,官方规定的黄金兑换价格为35美元/盎司,石油是5~7美元/桶,黄金与石油的兑换关系大约为1盎司黄金兑换6桶石油。 它们三者之间的兑换关系是非常稳定的兑换关系,是一种铁三角关系。 自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金融与石油危机爆发后,铁三角关系演变成了活三角关系,如同三国演义一样,三者之间既有联系又互相制约,在相互波动中存在相对的稳定。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黄金与石油按美金计价的价格波动相对平稳,黄金平均价格为300美元/盎司,石油的平均价格为16~20美元/桶。 此时,黄金与黑金的兑换关系又演变为1盎司黄金兑换约16桶石油这样一个平均水准。 投资分析中,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假设“历史总是以某种形式在轮回重演”。 在黄金与石油的兑换关系上,我们似乎看到了这种历史轮回。 30多年前,1盎司黄金兑换约6~7桶原油,在经过了一次大冲击后,黄金与石油稳定在了1盎司黄金兑换16桶石油的水平上,而现在随着石油价格的暴涨,再次出现黄金与黑金的比例关系变化。 按目前的石油价格65美元/桶和国际黄金现货价格均价440美元/盎司计算,这个比例大约维持在1盎司黄金兑换6~7桶石油的水平,我们又看到了久违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个比兑数字。 那么,在美联储频频加息,房地产市场回调以及消费者价格(CPI)指数不断上扬的过程中,黄金价格又向何处去呢?让我们共同拭目以待。
1.担保父母移民的等待期: 加拿大公民或永久居民申请担保其父母或祖父母团聚移民的遥远的等待期,是最近的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话题。 以下表格数位元显示:近年来移民部每年配给父母类移民的配额越来越少;每年实际入境移民的父母类人数也日趋减少: 年份 父母类配额 实际移民数2005 5,500-6,800 2004 10,500-13,500 11,0762003 18,000-20,000 19,3762002 19,000-21,000 22,5022001 15,000-16,000 21,2612000 15,000-16,000 17,7401999 15,500-17,300 14,4811998 18,300-20,000 14,1991997 23,400-26,200 20,2151996 31,000-34,700 24,621 根据移民部2004年底的统计数字,在全球各使领馆签证处积压的父母类移民申请案,共有43,000多个家庭。 如果将2005年初在移民部积压的申请案数,除以以上的2005年的配额数,那么,仅仅要处理完现有的被积压申请案(假定每年没有任何新增加的申请案),就需要大约7年多的时间。 换言之,如果一个“担保人”现在才刚刚提出父母的移民申请,那么,按2005年的移民部原计划配额,其父母的移民申请要7年多以后才会被移民部处理到。 也就是说,到7年后,其父母的申请才可以进入档审核和体检的阶段。 此时,大约还要等上一、两年的时间。 如果届时积压案情况还是没有缓和的话,在7年以后,还可能需要等待很久。 移民部的政策引起了公众的强烈抗议。 今年以来,在加拿大各大城市,有多次公众示威游行。 有些示威发生在移民部长选区办公室前。 鉴此,移民部采取了一些措施,以缓解民众的压力。 2005年4月18日,移民部长宣布,移民部将增加2005年和2006年两年的配额。 父母类的总配额将由原定每年6,000名左右,增加到每年18,000名。 移民部长的这项措施,是临时性的。 目的是为了缓解政治上的压力。…
上次我们谈到生意无法成功转让的一个重要因素是: “错误的价格定位和策略. ” 今天我们来看生意转让中最后一个可能造成的失败要素,即第三方造成的问题. 不象房屋买卖,买家卖家达到共识,房屋就基本转让成功了.而生意买卖却不然,即便双方达成一致,但第三方不同意,生意依然不能谈下来.这里的第三方一般指物业拥有者(Landlord)或加盟特许总公司(Franchisor). 首先,从Landlord的角度看,在今天的激烈商业竞争中,能坚持开三年下来的生意20%都不到.商铺一旦空置将对Landlord造成严重影响,Landlord不得不付每月的地税和管理费,银行的利息也是一笔巨大的花销.频频生意转让的商铺也对未来物业价格产生影响,故此,Landlord为了保护自身利益,不得不谨慎挑选商业租客. 主要有两种方法,一是考察个人信用;二是要求有商业计划书(The Business Plan).这对那些初到加拿大毫无工作经验的新移民尤为不利.故本人建议刚落地的新移民,创业还是脚踏实地,繁华Shopping Mall内转让的生意不要问津,恐怕Landlord这方过不了. 不同于普通住宅租赁,在加拿大法律更多保护商业Landlord的利益,这就导致生意在换业主时,Landlord常常借机提高租金,使得生意买卖双方无法使生意转手.按安省的Commercial Tenancies Act(可到www.mah.gov.on.ca上查阅),一旦生意业主(Business owner)无力付租金,Landlord可立刻换门索或在五天内处置生意业主(Business owner)的各种财产Commercial Tenancies Act 对Landlord提高租金没有多少规定和限制.这使得租约在生意转让中成了Closing的关键处. 有一次一个便利店主向我咨询,因她已接受了一买家的Offer,但到Landlord手上时,Landlord欲大规模提高租金,借此吓走买家,因买家是一南亚人,此Landlord不喜欢南亚人在他的Plaza里面经商,影响周围华人商家.后来买家不知内情只好放弃此店.最后卖家不得不托我到华人中找买家. 按照加拿大的人权宪章,卖家可到人权委员会投诉,可哪一个生意业主愿意得罪Landlord去讨公正呢! 其次,加盟特许总公司(Franchisor)在加盟店转让中也起举足轻重的作用,这方面的问题我将在未来关于加盟店的文章中详述. 最后,我要警告正在买生意或卖生意的朋友们,生意转让是一个考验各人情商(EQ)的时候,在每个关键时刻都能显出你的秉性和气质.记住孔子的话吧: “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 若引用本文,需经过本人同意,违者必究!!www.1888-business.com
赌博像一个庞大的怪物,其利弊,在各取所需的人们面前截然不同:商家看到的是盈利;政府看到的是税收;警察看到的是犯罪;赌徒看到的是黄金梦;还有更多的人看到的沦落和灾难。 据美国当地媒体日前的一则报道:密西根州底特律西郊法明顿市居民莫卡勒德,因赌博欠债太多,感到走投无路,于21日凌晨杀死妻子和三个孩子以后自杀。 盲人摸象谈赌博 42岁的吉哈德、哈桑、莫卡勒德在遗书中写道:“我从未对任何人心怀恶念。 我认为,我被‘再赌一次’的想法牢牢缠住。 我不知道如何从自己掉入的陷阱中逃出。 一切都完了。 ” 数小时之后,一名女佣在莫卡勒德的两层楼住宅里的厨房台面上发现他留下的遗书,在床上发现莫卡勒德、他的怀孕妻子以及三个孩子的尸体。 警方表示,长期滥赌使莫卡勒德极为恼怒,并决定,在孩子熟睡时闷死孩子,枪杀妻子,然后开枪自杀。 受害者是:他的31岁的妻子法提玛、7岁女儿阿娅、5岁儿子亚当、25日将满3岁的女儿莉拉。 莫卡勒德写道:“我没有使他们掌握独立生存的任何手段,我留给他们的比一无所有还糟糕。 愿上帝饶恕我。 ” 警长杜业表示,由于莫卡勒德大肆赌博,他开设的橡树园印刷厂已欠债50万元。 住宅里发现的信用卡已有6万元欠债。 杜业说:“过去两年。 他每周都去拉斯维加斯和大西洋城,输了很多钱。 他的亲戚说,那里的所有赌场他都去过。 ” 警方说,莫卡勒德在拉斯维加斯赌了三天之后,于21日凌晨4点返回家里。 他曾用印刷厂的支票在一家银行的帐户里存入8.5万五千元,以便将这笔钱转到拉斯维加斯一家赌场。 但银行发现这是一张空头支票而拒绝接受。 莫卡勒德回家以后就向全家成员下手。 他把在床上熟睡的孩子闷死。 主睡房里发现他和妻子搏斗的迹象。 莫卡勒德的遗书还说:“没有任何东西比赌博对生命的破坏性更大。 有毒瘾者毁灭他自己的生命,赌徒除了毁灭自己生命,还毁灭他所关心的、也关心他的家人。 ” 莫卡勒德全家的死讯使他的亲戚和邻居极为震惊。 他们表示,莫卡勒德平时是一个好的生意人,妻子的好丈夫,喜爱孩子的好父亲。 可是,赌博改变了这一切。 社会工作者可能会把这个赌徒的“下场”作为说明赌博害处的范例,可是,例子对于已经占全美国人口5%到8%的沈迷于赌博的人来说,还是不足为训。 因为毕竟“某某人中大奖”的消息报道依然连篇累牍,源源不断,总在为他们编织的美国梦上添经加纬。 郑先生从福建来到美国,已经10年有余,在大陆时开有一家饭店,生意不错,也攒下了一笔钱。 来美国后,在大西洋城附近的中餐馆送外卖。 有一天终于经不住诱惑,开始想到赌场去试一试手气。 谁知一发而不可收拾,越来越上瘾,赌注也越下越大,从开始的几十上百,到现在,经常是一出手就上万。 五年下来,已经输掉了约30万元。 他太太苦口婆心劝,没用,以离婚相威胁,也没用。…
加拿大央行行长道奇(David Dodge)周四重申将继续加息﹐但是加息次数将取决于作出决定时的经济表现。 他表示﹐利率决定的作出取决于在每年8个固定的政策宣布日所能获得的信息。 道奇在加拿大央行半年度货币政策报告发布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倘若事态按照目前的预期发展﹐那么﹐正如加拿大央行所宣布的﹐就有必要进一步取消部分政策激励措施。 道奇表示﹐加拿大经济尚未完成对2003年和2004年加元强势作出的调整。 鉴于加元目前进一步走强﹐那么加拿大经济也将不得不适应这些水平。 道奇称﹐加拿大的公司和工人对加元走强及能源价格高企等变化的适应程度要略好于加拿大央行两年前可能作出的预期。 道奇表示﹐近期加元上涨是受基本面因素推动。 加拿大央行下调了2005年和2006年潜在产值增长率预测﹐之前预测值均为3%。 加拿大央行副行长Paul Jenkins表示﹐这是因为经济出现调整﹐同时生产率增速放缓。 但Jenkins称﹐下调预测值并不会改变货币政策方向。 加拿大央行将2005年和2006年潜在产值增幅预期分别下调至2.8%和2.9%﹐与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预测一致。 道奇预计﹐明年新屋价格增速将放缓。 他指出﹐新屋价格增速已经接近消费者价格指数增速的三倍。 加拿大央行预计﹐明年房地产投资增长将放缓﹐尽管仍将处于非常高的水平。
加拿大人权宪章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特别不能因其民族、国籍或种族、肤色、宗教、性别、年龄或智力或体力缺陷而受到歧视。 但实际上,凡是人类社群生活的地方,必有差别对待或歧视。 三年前,我被施耐得公司聘作包装工,三个月后通过公司内部申请,转为正式员工,被调到进出货部工作。 半年后,被选作物流数据输入员兼做部分仓储管理的后备接受岗位培训,并开始主要从事物流数据处理输入和仓储管理得工作,再六个月后,正式接替该岗位工作。 这个工作是年薪职位,夜班。 但自从我接手后,就一直不给我转为年薪。 我多次向我得部门经理反映,并通过她曾与生产经理讨论过,均无下文。 部门经理做不了主,而且后来因为人事变动她也不再担任经理职位。 生产经理对我说:考虑到公司内部调整,我暂时还归进出货部而不是物流部。 与人力资源部经理约谈,她回答说:这个职位在适当的时候会以招聘的方式告示出来;由于我任这个职位未经过公司的聘任程序,还需要与生产管理部门协调,服从总体安排。 我就这样被搁置在一个奇怪的位置上,不给我转成年薪,而时薪的标准又不明示,好像有关的经理们也没有个标准给我。 就这样,我拿着一般的半技术工种(进出货部的正式员工都是半技术工,因为要使用叉车等设备)的小时工资做原属于管理部门的工作一年多(从培训开始)。 去年九月底,我的主管(原经理)给我再次培训,增加了工作内容和工作量,让我承担仓储数据平衡调整的部分工作,工作难度也大大增加。 我再次提出了我的职位与薪资问题,她说她经过几次询问后,以她目前的状况实在是无能为力,并一直说,我目前的这种状况对我确实是很不公正的。 “你作为我的直接上司若无能为力,那我究竟应该对谁谈,谁具有决定权呢?”这是我对她提出的问题,这时从她给我增加新的工作已经过了四个月了。 她建议还是直接找生产经理。 我当时就与生产经理联系了,第二天谈了十分钟不到,生产经理明确告诉我,现在仍不能转成年薪职位,仍维持在原部门,但我的时薪上调一挡,按生产系列的熟练工种对待。 一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我这个岗位若按时薪的话薪酬标准应该是多少。 职位不确定明白,同时我也没有被正式归到物流部,造成我工作上的混乱。 曾有两周时间,我被要求为进出货部帮忙,理由是那里有员工请假。 而我本身的工作必须每日完结,各部门经理、生产经理和厂长每天都需要前一日的生产报告。 从而我的时间压力和工作压力骤然加大。 我甚至曾牺牲我应有的休息和部分用餐时间以保证我的工作能按时完成。 我们公司在去年初被另一大食品公司收购,今年开始工作标准有所变动,物流部门另一位西人职员(我暂称其为A)从五月起每周六需来加班几个小时完成他负责的那部分仓储数据调整工作。 七月底,我们现任的部门经理在他辞职离开公司的倒数第二天召集只有我们四个人的会议(经理本人、负责仓储和进出货的晚班主管、A和我),没有如何商讨,直接通知我每周二到周六上班,A周六的那部分工作由我来接替,而我周一的工作转由A去做。 这时候,明显的差别出来了,A因为是白天上班,他做我周一的工作就只能在周二的白天(因每天的生产一般都是在午夜过后才结束,生产数据要再晚一到二小时才能够得到)去完成。 这就说明,我的工作并非“必须”要在夜班来完成,同样的工作,换一个本地西人来做,就成了白班。 我的前任是越南裔,夜班,年薪,就是因为要求工作白天做而与生产经理产生分歧(这是他在培训我的时候告诉我的),最后黯然离职。 其次,本来A周六工作需要加班,现在调来调去,把我调成必须在每周六来上班。 第三,我是时薪,这样安排,即使厂里周六安排加班(食品生产有季节性,每年繁忙时经常周末加班),我也是日常工作,而不会有加班津贴。 由于这个安排是我部门经理在离职前一天做出的。 令我诧异的同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当天我就向人力资源部经理投诉,她把我联系给生产经理。 生产经理说他知道这次调整,并回答:“这样是为了削减加班时间。 ”我随后试图寻求其他途径来申诉这明显的不合理或叫“双重标准”——尽管在我内心我一直认为这是歧视,因为我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移民,而非土生土长的加拿大白人。 但我有朋友告诫我:如果还想在这个公司做下去,就不能寻求舆论或法律途径,也不可通过政府有关部门,适当机会可以要求增加工资。 我是撇开了我自己的专业,如果真地就此离职,我确实没有任何把握能找到原专业或“此专业”(虽然目前所做还并非一个确定的专业工作)的职位。 而目前我又在家庭生活压力之下需要这份工作。 所以事情已经两个月有余,我仍然很不情愿地接受着这个安排。 我们这个厂没有工会,根据其他员工和自己以往经验,人力资源部基本是站在厂方管理的角度来处理此类投诉和询问的。…
现在想想,来加拿大的时间已经三年多了。 经过时间的洗礼和他乡的磨炼,我也从那个懵懵懂懂、稚嫩的小女孩儿逐渐变得成熟了。 刚下飞机时,我们一家提着行李,有些迷茫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 这时,突然有个熟悉却又带着些陌生的阿姨朝我们快步走来。 经过一番久别重逢后的问候,我们坐上了她的车,开往太古移民接待站。 我望着外面黑夜里的灯光,兴奋地想象着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未来的新生活。 在太古移民接待站里的日子是难忘的,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些朋友们,我们到现在还有联系。 爸爸每次说到那儿都将它称为太古人民公社。 大人们喜欢在客厅聊天。 我和其他的孩子经常在BASEMENT里玩游戏、讲故事。 说到这儿,还有一个笑话:有一天,我、BILL还有小AMY一起玩捉迷藏,我和BILL捉,AMY藏。 当我们闭着眼睛喊到“3、2、1!”时,卫生间的门突然“砰!”地关上了,我们立即冲到门前敲着门大喊“快出来! 快出来!我们知道你在里面的!” 喊了很久,里面也没有声响,但我和BILL还是继续坚持地喊着“你不可以在里面的!快出来啊!”最后,里面传出一阵低沉的声音“我在上厕所……”我们一下都呆了,直到AMY已经在楼梯底下笑疯了,我们才开始趴在地毯上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离开太古以后,我们搬到了公寓里住。 爸爸妈妈忙着找工作,但似乎不是很顺利,所以那段时间很节省。 当时我也时常告戒爱吃零食的自己不可以找父母要钱。 看着人家吃,也就只有馋的份。 他们找到工作不久,我就要开学了。 那天妈妈专门请假带我到马路对面的学校报道,结果竟然被告知我不在这个学校的区域以内,就因为那个马路。 我和妈妈只好又往我应该去的学校—ROBERT SERVICE出发了。 那段路很远,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 我骑着捡来的自行车慢慢地走在前面,妈妈拿着刚买的大地图仔细地看着,紧跟在我后边。 当我们找到学校时,已经开始上课了。 妈妈跟办公室的白人小姐说着什么,后来从楼上下来了一个中国男孩领我去了班上,我就什么也不懂地过了一天。 后来我在ROBERT SERVICE交了一些朋友,都很好,我们都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因为那些人似乎就是没有什么原因的歧视ESL的人,尽管他们并不优秀。 不过我们每天中午在一起吃饭,经常那一排桌子全被我们霸占都坐不下。 我们那一桌似乎总是充满了笑声。 冬天下午一起等车时,打雪仗就是我们的消遣。 后来随着搬家、毕业使得我们都散开了,最后我也在7年级读完后搬了家。 刚住进新房子,很快又开学了。 这次是爸爸陪我去的,经过一年的习惯,我已经不再象当初那样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是自信地跟办公室小姐聊着,填着表。 这次下楼来接我的是一个西班牙裔的白人女生,她开朗的说了声HI!就示意我跟她走。 这里的气氛似乎轻松许多,大家都坐在地上跟老师聊着。 中午,大家都跟朋友们在一起玩,就只剩我坐在树下。 当时看了半天,最后才大胆地走出,结果刚走一步就撞到了人。…
今天,《明报》的一则短消息不得不引起我们的重视:加拿大移民顾问学会今年夏天在辛力加学院对移民顾问先后举办了3场“雅思”英语水平测试。 之所以要举办这样的考试,是因为根据相关规定,所有移民顾问必须在2006年4月以前通过指定的英语水平考试,否则的话,他们将无法获取参加专业标准考试的准考证,最终将无缘获得加拿大移民顾问学会正式会员的资格。 但考试的结果令人震惊:在应试的华裔移民顾问中,能在听、说、读、写四方面全面过关的人,居然不足3成!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这些有的华裔移民顾问地人士当中,有7成以上的人,连自己的英语都过不了关以至于无资格参加成为会员的专业考试,居然还胆敢开移民顾问公司,给非加拿大人做宣传,动员他们移民到英语国家加拿大!这大概是天大的笑话和奇闻!自己的英文还不过关,岂能号称融入了加拿大社会??既然自己都还没有融入加拿大社会,又岂能帮助加拿大政府引进移民??加拿大社会靠的,居然是靠这样一批饭桶移民顾问来引进人才?! 这不禁使我想起了在不久以前,有人在华文媒体上大肆宣扬,认为成立加拿大移民顾问学会,要求每个移民顾问成为会员完全是变相盘剥,毫无意义,劳民伤财!我当时就感到纳闷:在加拿大,那个行业不需要资格证书?连开出租车的人都不是拿到G牌就可以了,持有G牌者还要训练半年到一年左右的课程,才能上岗开出租车。 加拿大是一个移民国家,移民顾问这个职业,要领取牌照,缴纳一定的费用,过分吗?现在我才悟出来:原来是这批饭桶移民顾问怕考试,英语不过关! 但愿,在加拿大的市场上,能少养一些饭桶。 (赵平波)
我们中国人一向比较看重和邻居的关系,处得好的,比自己的亲戚家人都管用,叫作“远亲不如近邻”。 谁知到了外国,想靠个好邻居还真非易事。 话说我在多伦多的第一个家,租的是一对白人夫妇的阁楼,高高在上。 打开东窗,可以看见绿草坪上五颜六色的秋千滑梯,从西窗望去,是一条青苔满布的小道。 这个社区多老人,秋千滑梯望过去常常是空空如也;绿苔小道很少行人,似乎也是一个被遗忘了的角落。 从咯咯吱吱的楼梯声响判断,楼下应该有人居住,但似乎总是机遇不巧,没有见面的缘。 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我常常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好容易熬得租期满,就赶紧换房搬家了。 吃了头一次房租过高的亏,这次我吸取教训,在“印巴区”找了个便宜的。 房东一家占了底层,只出租二楼。 二楼大、中、小三间屋,最小的一间只要两百多块,价钱实在诱人,但我看了看,等放下一张床后,也就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了。 虽说省,也不能太克扣了自己是吧,于是我挑了中间最大的一间,也才三百多块,就是它了。 等我搬过去的时候,我的左右也都住上了人,我心里还偷偷地乐:这回不但省了许多房钱,还捎带了两个邻居,值!房东告诉我那两个也都是单身女人,一个印度人,一个葡萄牙人。 这更让我高兴了,要知道我们仨要共用一个洗手间,如果夹个男人多不方便啊。 安顿下来后,我继续打我的一天“朝八晚六”的寿司店的工,我的邻居们似乎比我舒服得多,每天我起床洗漱的时候,她们的房间还都是鸦雀无声的。 不过等晚上我想睡觉的时候,她们那里往往是电视声、音乐声、嘻笑声,一片喧哗,有时直闹到天明才罢休。 这样晨昏一颠倒,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建交的事也就进展得很慢。 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吧,我的右邻,那个印度女人,主动过来跟我打招呼:“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冰箱里的东西少了什么?好像有人在偷我的饮料喝。 ”我将信将疑地打开冰箱看,她放在中间的一层,是一箱罐装饮料,已经打开了,少了好多罐。 再看看我的一层,只有面包和蔬菜之类,也实在没法点数。 就问她:“你确定没弄错?”。 她说:“不会错,我昨天还特意数过。 ”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看属于那个葡萄牙女孩子的一层:空荡荡的,只有半条面包、一罐花生酱和几片奶酪。 听说那个女孩子失学离家,又没有工作,还天天呼朋唤友地开聚会,猜也猜的出谁干的。 为了几罐饮料,似乎也不值得大动干戈。 印度女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也耸耸肩,只好自认倒霉罢了。 这么一接触,印度女人同我的话开始多起来。 告诉我她其实来加拿大半年都不到,还没有合法身份,有个印度男人有意于她,也许能帮她解决身份问题。 我记得隐隐约约见过一个来这里走动的印度男人,又老又黑,实在不敢恭唯。 我只是婉转地说:“你还年轻嘛,应该有很多机会。 ” 她吃吃地笑了,说:“别人也都这么说,实话告诉你,其实我都五十多了。 ”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怎么看也就是三十多的样子,撑死了也就四十。 她见我不信,转身回屋,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照片出来了:“这是我的孙子”。 往老了编自己的年龄,似乎也不合情理,我自然信了她。 不过总还是有些吃惊。 因为两个人混得有些熟了,她一见我进厨房,就跑来跟我说话,我倒也高兴。 谁知有一天,她笑嘻嘻地递给我一个玩意儿,我一瞧,原来是两个赤条条抱在一起的男女的小雕像。…
一直到第一次买房子都不知道信用报告是怎么一回事。 当申请了大额信贷的时候才认真地研究了一下。 从中领悟了一些规则,并且从此对家庭理财更小心谨慎。 第一次申请信用卡时还是学生。 当时自己的账号是皇家的,心想归在一起可能使用还款方便一点。 于是递上了申请。 不久被据了!没有足够的收入和信用历史。 非常之泣丧。 后来,偶然发现校园里有BMO的小册子,就是给学生准备的。 再试,成功了。 给了500。 非常满足了。 毕竟是有卡阶级了。 不管额度多少,在外面一亮卡也象那么一回事儿。 从此以后就恨皇家银行,发誓永远不要皇家的信用卡。 这么多年了,皇家不知给过我多少机会,一概看都不看,投入垃圾桶。 那是后话。 后来毕业了,有了工作,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见一个申请一个,所向披靡。 什么Future Shop, Shopper’s Drugmart, Zellers, Sears, The Bay, Canadian Tire。 哇,爽!可是几次管理疏忽造成逾期付款,被痛宰利息。 就象召蜂子蜇了,疼啊。 于是不用那些土八路的卡了,只用BMO。 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信用报告是在买房子的时候。 那个详细啊,我有几个银行账号,上面存款有多少;我有哪些信用卡,现在还欠多少钱,我有多少Lines of Credit, Loans, Mortgage(当然这些还都没有),我的Credit Scores, Deb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