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咨处上看了不少前辈的好文章,很受启发。 我也想聊聊我在多伦多3个月的经历和感受。 不要笑我肤浅。 3是我的幸运数字。 我曾经在日本勤工俭学了2个3年。 生活先安定 一直忙到签证还有三天就要到期,12月1日我和女儿才登上直飞多伦多的飞机。 13个小时的航程没有等我们感到疲劳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乘的是加航,在飞机上最大的发现是:乘务员中,航空爷爷、航空奶奶和航空先生、航空小姐一样多,这个发现给了已经40岁的我很大的鼓励。 我是双免签证(免英语考试,免面试),临行前一个月才辞职做准备,英语几乎未碰过。 那点可怜的十几年前的大学4级英语水平,除了阅读还经常使用以外,听说能力几乎退化到零。 可我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心想:英语就留到在加拿大慢慢学吧。 入关时,我怎么都紧张不起来,一副顺其自然的坦然,可谓艺高人胆大。 虽然移民官看出我的英语水平实在太差,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无可奈何地给我们放了行。 出了关,朋友把我们送到了为我们租的公寓,公寓是转租别人的,只能住一个月。 这正合我意,我愿意暂住一个月后我自己找合适的房子。 新年我们搬到到CITY TOWN步行约1小时的高层公寓里,我们住15层。 我喜欢高层,安静且干净。 因为新住处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差。 但新住处租金比较便易,交通也很方便。 我的新家,光线和通风很好,在我住进来之前,经过简单的油漆和粉刷,加上新换的冰箱,电炉和卫生间设施,还有我搬进去后新买的简单的家具和电视,新家简洁、宽敞,明亮。 清晨,日出(晴天时)很美。 夜晚,CITY TOWN的夜景尽收眼底。 我和女儿很快就喜欢上了我们在多伦多的这个小小的简陋的家。 我们在多伦多的最初3个月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据说,这个季节最不适应新移民登陆,因为多伦多的寒冷会增加新移民对新生活适应的难度。 不过2005—2006年多伦多的冬天对我们实在太好了,今年冬天的温度和我离开的城市相差无几,我们运气太好了。 女儿盼着连下几天大雪,她买了冰鞋学会了溜冰还不过瘾,一直在念叨着滑雪、打雪仗和堆雪人。 我也一直在安慰她:明年、后年还有的是机会。 3个月遭遇3个大节日 短短的3个月,我们经历了圣诞节、新年和情人节。 到多伦多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是购物,第二件事是开银行,第三件事是到LINC学校报到。 一到LINC,我马上被融于浓浓的圣诞文化之中—学圣诞赞美歌、圣诞PARTY、听老师讲有关圣诞节的故事、圣诞礼物、向身边所有的人祝贺圣诞快乐……。 圣诞前夜,凌晨12时,我们赶到了YONGE街上一个很大的教堂,很想进去听听我向往已久的正宗的儿童唱诗班的演唱,很遗憾,因为人满为患未能如愿,或许是我们没有预约没有资格进入。 2006年的元旦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年。 12月31日我们搬到了现在住的公寓里,搬完全部物品,我们赶紧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品填满了冰箱。 新住处没有电话,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我们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 1月1日我在家里整理,女儿一直在地板上跳舞,时不时还帮我递点东西。 房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我们坐在地上吃饭,用纸盒子当桌子。…
要想知道为什么市政税如此之高,不妨跟着市政工人看一看。 英文报纸《Gazette》最近的一次暗访令人吃惊,一些修路以及在街道撒盐的蓝领工人工作漫不经心。 他们每天有两个小时的午餐时间,有的时候在工作的时候睡觉、逛街、甚至在街上悠闲地游荡,他们还有可能滥用市政交通工具,工作质量极差,常常走过坑洞而不去修补,不时停下手头的工作喝杯咖啡,工作好似闲逛,人员配置也略为过剩……原本可以二十分钟干完的活,工人们用了六个多小时。 这项调查中不但逸事多多,而且显示出蒙特利尔劳动力的松散,它还揭示了蒙城市政府缺少管理监控工人的手段,并且缺少监督执行集体合约监控力度。 工会最近就工人们松散的工作习惯向管理人员提出异议,并指出市政管理非常混乱。 Ville Marie区负责公共事务的主任Jean Yves Duthel承认市政部门在监督和管理工人方面存在着问题。 有些情况下,工头甚至害怕他们的工人。 他表示将采取措施改变这种情况,对消极怠工者施加压力。 蒙城负责职业关系的主任Jean Yves Hinse表示将研究Gazette的调查,并准备对工人们进行惩戒。 他认为这种情况已经延续多年,应该早被制止。 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市政府已经对消极怠工的工人进行200多次处罚。 他表示对市政府而言,这是一个严重的事件。 目前,大约有5千多名蓝领工人为蒙城工作,根据工作情况和资历,收入从每小时22元到28元不等。 他们还有机会获得退休金计划。 他们每周工作四天共36个小时,每班之间有45分钟的休息时间。 2月22日,星期三,天气晴朗温和。 这样一个好天气最适合在街道上撒盐、铲除人行道上的冰雪、修补坑洞以及维修漫长冬季以来需要进行保养的街道。 然而,old Griffintown区Brennan街的市政养护队伍的步履却缓慢而漫无目的。 上午9:53,记者们注意到,三名工人坐在一辆四门小货车上,车后面装载着并不太多的盐。 他们从Brennan街开始,驶过市中心,南到Berri街,东到Ste. Catherine街,他们在St. Andr□和Ste. Catherine街之间停下,然而,他们并没有开始撒盐,而是下车走进了街对面的一元店。 12分钟后,他们买了一些厨房用品出来。 每一个人都买了些东西。 (newstarnet.com) 10点钟,他们在Brennan街开会。 10:14分,他们在老城的蒙特利尔历史与考古博物馆门前停下,三个人下车开始在博物馆入口处的人行道上撒盐,总共大概撒了十铲盐。 其中一个工人大多数时间都在跟博物馆工作人员闲聊。 十分钟后,也就是不到10点半,他们就回到了养护库房。 这三名工人在那里呆到12:20,其中两个人开着同一辆车出了门。 他们沿着de Maisonneuve大道朝东开向了Place Dupuis。…
四年前,我来到多伦多开始了留学生活。 这段生活让我看清了那个卖“后悔药”贩子的真面目,原来他叫“懒惰”。 每当我犹豫不决,缺乏信心的时候,懒惰总在旁边怂恿我:“先歇着,别怕,我有后悔药给你吃”。 如果我可以穿越时空,我要将这个贩子告上法庭,以免他危害社会。 以下便是他的犯罪证据。 可是,如果逝去的日子真的有takeⅡ,我希望自己能弥补以下这四大悔: 一悔没来念高中,一流大学擦肩过;国内申请不容易,本地成绩好就行 我是在YorkU(约克大学)念的本科,我选择这所学校,是因为当时的中介和这所学校有合作办学的关系,同时也是着急出国,不管什么学校,先将签证拿了再说。 YorkU是一所很年轻的大学,和同城的多伦多大学不在同一等级上。 过来以后,我也很想申请多伦多大学,但因为刚到多伦多,一切都不知道从何入手,心里总是担心,这样一来,会不会耽误了上大学?呆的时间长了,费用不也增加吗?就在这时候,懒惰说话了──你还是先念着吧,你以后还有机会转到多伦多大学。 上了大学以后,虽然可以转学,但要求也比较高,一般要求平均在80分以上,而且当你已经适应一个环境以后,惰性更是变本加厉。 相比之下,如果你在这边念一年高中(也称预科),然后再申请“重点”大学,难度会比从国内申请,或者转学低。 高中的课程应该难不倒中国学生,需要多花时间的是托福考试,“重点”大学一般都要求分数达到600分以上。 当然,多花一年的时间,就需要多花一年的钱,但如果能换回日后的平坦大道,这也很值得。 人总会注重第一印象,就像男生看到美女,多少都会刮目相看。 重点”大学的证书就像美女一样,在找工作时多少都有些特权或优待。 二悔少和人沟通,表达能力仍平平;课堂演讲很有用,找工还靠嘴巴行 在大学时,经常有些课需要Presentation(演讲)。 我并不喜欢上这种课,因为一是我不喜欢说话,二是,通常Presentation都采取一种互动的形式,你在上面讲,底下同学可以提问,你需要当场作答,通常只在这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英文是如此之烂。 原以为学会计的不需要有很好的口头表达能力,但我的审计学教授彻底地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会计不只和数字打交道,更重要的是它需要和人打交道。 他还说,如果你想在公司里当中层干部或高层,优秀的口头表达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虽然我知道了这个“秘密”,但为时已晚,因为上审计学时我已是大四的学生了。 所以如果我可以打开时空之门,我想我不会将我的学习时间全部用在图书馆里,我会安排一半的时间和外国同学交流。 因为即使我学不好专业课,起码我还能很流利地表达。 光有学历而不能表达,就像一支没有上子弹的枪;而能流利地表达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依然有杀伤力。 我曾经看过CNN的一个节目,里面访问了一个人。 这个人没有任何医学的背景,在上世纪90年代还因为诈骗而坐过牢。 他最近出了一本关于如何获得良好睡眠的书,这本书卖得非常好。 然而一些医学研究人员却发现,作者所提出的一些建议一点医学根据都没有,有些甚至会危害到身体。 所以CNN请来了他,和他当面对质。 原以为可以将这个骗子的面具掀开,他反倒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媒体不要误导我的读者。 难道这真的应了张朝阳的那句话:“我们的这个世纪,将是眼球世纪”。 任何能吸引消费者眼球的产品,便是成功的产品。 那要吸引别人,需要游说别人相信你。 流利的表达便是你游说能力培养的第一步。 三悔暑假忙修课,没到公司去实习;工作经验很重要,雇主争请好欢喜 要在多伦多立足,除了能说会道以外,还得了解这里公司的文化,毕竟学校和外面的社会是不一样的。 我一直在暑假修课,以为早毕业,早找工作。 虽然师兄早就告诫我,找 internship(实习)的重要性,但懒惰一直在旁边说,以后再找也不迟。…
受访人:Linda,女,32岁,济南人,2002年夏登陆多伦多 AA制,这是个多么新潮而且冠冕堂皇的词,在我的定义里,能说出这两个词的无非是小气的男人和小资的女人。 也许有人会提醒我这里是加拿大,AA制是个普遍到一块钱是一块钱,一分钱是一分钱的地步。 可感情呢,人们常说它不能用钱和物质来衡量,不能够斤斤计较,如果一旦我们的感情面临着每一分每一毫都要算清楚的地步,那会不会觉得可悲呢? 我们AA制的婚姻 我曾经是个年纪轻轻就有了高职位高薪水的女人,条件好得令人羡慕。 认识我先生那年,我26岁,一年后我们就结婚了,他补交了我们结婚的材料,又过了一年多我们移民来到了加拿大。 似乎就是从这一年开始,我们之间原本有的和谐出现了点问题,说不清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越来越明显,矛盾越来越大,我想是我们对钱的看法在作祟。 我现在一边上学一边在咖啡店打工,每个月的收入刚好够我一个人的开销,不能有一点奢侈,也没有一点剩余。 我老公很幸运,他在来加的第四个月就找到了一份薪水不错的专业工作,福利好,每年还会涨工资。 一些不知情的朋友都羡慕我,认为我现在生活得不错,在她们的艳羡中,我也只能随声附和。 其实不是的,和我老公相比,我就像是生活在一根细细的钢丝上,如果一不小心丢了工作,就会从这根钢丝上掉下来,没有人拉我一把。 在这个时候,我的老公也只会冷眼看着,他希望我自己想办法重新走上这根钢丝,如果我安然无恙地走到最后,赢得的掌声和荣誉是我自己的和他没关系,如果我掉下去了,就不能连累他。 这种冷漠的婚姻关系是我移民前特别推崇的,时髦也好,能反映出我是个独立自主的人也好,只要大家对这段婚姻忠诚,总之,我喜欢这种互不干涉的生活。 还记得5年前我们结婚登记的时候,就在登记前的一天,我老公突然要求做婚前财产公证。 5年前,在国内这种公证不但不流行,也很难让人接受,我想,如果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和他哭哭闹闹,别说登记结婚,可能连朋友都没的做了。 但我没有,我没哭也没闹反而心里还有点高兴,财产公证我求之不得。 就这样,他的房子和车子是他的,我的房子和钱是我的,婚后每个人在银行各建自己的户头,他的父母归他管,我的父母我管。 我们住着他的房子,算是他作为男人应该付出的。 我们下班可以各自在外面吃完晚饭回家,如果直接回家的话,也不能埋怨对方没有做饭,自己的肚子自己解决。 家里水电费等等的开支,我们各付一半,不能抱怨谁用得多谁用得少,家里的水果和零食也是一样。 出差、加班、回家晚了,都要给对方打个电话,除此之外,我们各有各的朋友和社交。 去亲朋家,每个人准备送给自家人的东西,对于我们,人去了就行了。 亲朋送的东西,是我们唯一的共有财产,谁家亲戚送的多谁家的少也只能自己在心里嘟囔两声。 朋友们常说我们这种不像是婚姻关系,他们说我们分得太细,有点自私伤感情,可是我们不这样认为,我们很少为钱吵架,感情也很好很忠贞,我们彼此之间很信任,也从来没有那些三姑六婆似的是非。 其实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是和普通男女一样,无论什么事都是男方付账,可是我觉得这样不好。 我有工作,薪水也高,为什么要别人为我的吃喝穿埋单?为什么还在处朋友的阶段就要给对方压力,我不喜欢,提前定下了AA制的相处模式。 我老公还是我男朋友的时候就很欣赏我这一点,他觉得和我在一起压力少,很自在,而且有一种共识。 婚后的那一年多里,我们过得很快乐,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没有婆媳之间的纠纷,潇洒地过着不缺钱的每一天。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们,就是在一片食量丰富、地域广阔的大森林里面的两只同林鸟,自由自在。 无能为力的AA制 移民后我并不如意,我没有我老公的幸运,即使我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我迷茫了有大半年,这大半年里面我投了无数的简历,机会少少,有了却又把握不住,Labor工我打了两天就累跑了,我觉得找工就像大海捞针,我消极灰心。 还要说明,即使我和我老公移民了,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过。 我们还是各自在银行里开户,花的每一分都是自己的钱,如果在国内存得少就只能怪当初自己的浪费,我现在就是那个后悔的人。 在来到加拿大最初的四个月里,我们也曾经想打破我们的习惯,想把钱都混在一起用,互相扶持一下,这样的话,等双方有了工作还可以像原来那样各花各的,两个人的钱可以以后用来买房,贷款和其它费用也都是一人一半。 可还没行动起来,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我老公找到了工作,而我连门都没找到。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再让他把钱混在一起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像其他普通夫妻一样生活的话,老公养老婆是应该的,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但是我们不是,我们独立惯了,突然间这么做觉得自己亏了。 差不多就从这时候起,我也觉得朋友们说得对,AA制是不应该存在于夫妻之间的,因为人生在变化,我们之间这种说独立而又不能完全分开的关系,经不住经济上的打击。…
来加10多年,虽然都在多伦多,却搬家多次,搬家公司真的是让我又忧又喜。 A公司 当学生时搬家,就在学校的几个楼里转,加上东西很少,小件自己蚂蚁搬家,大件找几个朋友帮忙。 第一次惊动搬家公司是我工作了,在公司附近的公寓租了个STUDIO,因为没有车,又正好在学校边上的越南超市看到一个广告,便打了个电话去。 星期天搬家那天,A公司派来了两个东北老乡,一见我摊了一地的乱劲,并不催我,给我几个RECYCLE的箱子,让自己我把书和衣物分门别类地装好,他们就坐在地上跟我唠嗑…..他们都是因为在美国无望解决身份而来加,干过很多行,现在两个人都在一个意大利人的家具厂有份全职工,因为有力气,周末再干一份体力活。 等我装好了几大盒子的书,衣物和油盐酱醋之类的瓶瓶罐罐后,他们起身开始搬了装车,东西不多,很快就启程了 。 车行半道,他们停车去买咖啡早点,原来,我已经是他们当天的第二个客户了,虽然当时刚过10点。 而他们昨天去了一个号称有4000多尺的豪宅,从大早搬到半夜。 难怪,这两家伙一脸没睡醒的疲态。 他们聊天休息,吃早餐的时间都算在我头上了。 B公司 我女朋友来加后,我买了一个两房两厅CONDO。 搬家是在月底,月初时,我在附近的一个小PLAZA里,看到有家搬家公司B的中文广告,就去了它的办公室。 它和一个应试补习班在一个办公室,一个气质高雅的老妇人让我填了一张表,最后给了我们复印件,我以为事情搞定了。 搬家那天,吸取上次的教训,把一些像书,CD之类的小东西,事先装了纸盒,运到楼下。 到了预定的钟点,搬家公司没有出现。 我赶紧找那张表打电话,竟然不知道放哪了。 还好离家近,我跑去它的办公室,这次是一个教授模样的老先生。 他态度超好,翻遍了文件夹,说没有我定单。 我又拿不出复印件,不过我最关心的是有车,有人帮我搬家。 老先生讲,搬家的车和人都出动在外了,排不出时间, 明天可以。 我因为向公寓和CONDO两边的管理处预定了今天运货电梯的时段,便想找别的搬家公司,老先生却说,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是搬家的高峰,临时找,是不太可能找到的。 我明明早就预订了,现在却只好等明天了。 回去取消又重新预订两楼明天的电梯,还要把搬下楼的盒子再搬回去,因为还要过夜,封了的箱子还要打开,取出必需品。 家没搬成,人却累个半死。 按讲,B公司应该给我些赔偿,可惜当时那张该死的纸没找到,我一分钱没少付。 后来纸找到了,因为钱都付出去了,也懒得再搞了。 C公司 一年后,我买了个镇屋,我同住CONDO的一个朋友,先我搬家。 他太太在中文报纸的搬家公司广告中,打电话货比几家,最后定了一家C,没有任何意外状况出现,他们很满意。 我决定就找这家。 搬家前两天晚上,我就给C公司打电话。 前一天晚上,C公司还打来电话跟我确定,我觉得这个公司挺专业的。 我是下午4点拿钥匙,我让C也是在那钟点来,我让老婆去律师处拿了钥匙直接去镇屋,我在CONDO看他们装车。 可是等到4点,没有车来。 打电话去,说给堵在路上了,估计10来分钟能到。 虽然CONDO买家当晚也要搬进来,他们找的清洁公司的人已到了,但我因为东西不多,并不是很着急。 可是,又过了半小时,还是没有影踪。…
联邦操守专员夏皮罗要调查前自由党内阁部长艾民信当选后两周便改投保守党,并出任贸易部长之事。 其主要目的是研究总理哈帕有没有以内阁职位诱使艾民信叛党,如果真相是如此,哈帕和艾民信便有私相授受公职之嫌,违反了公职人员不得追逐私利的操守规则。 哈帕已表明不会接受调查,并申明任命内阁部长是总理权责所在,他决不放弃这个权责。 反对党则坚持艾民信当上部长,随着而来的是薪金高于后座议员,还可分配一辆汽车和司机,还有其他更多的福利和特权,因此哈帕有可能用私利诱动艾文信转党,而艾民信也有可能为了私利而叛党。 由于国会议员转投他党的历史悠久,据环球邮报的一篇分析文章,说自从1921年以来,共有166名改投他党的国会议员,所以该文的作者便说,转党是政治选择,并非为私人图利,即使是为了内阁职位,也只是追求政治出路,因此不构成实际的贪图自己或家人的私利,是个政治问题,并非操守问题。 保守党指责夏皮罗是前联邦自由党委任的人员,声称要调查是党派私见作祟,不久前前保守党员施当娜改投自由党,马上出任自由党政府人力资源部长之职,夏皮罗那时没有调查,这是双重标准。 也有人指出,上次大选时,保守派国会议员格里沃,带著录音机录下他跟前卫生部长杜新志和总理马田一位幕僚的谈话,企图从中带出自由党有意以私利引诱他叛党,事后被揭发哈帕所公布的录音,曾经编辑删改,夏皮罗进行调查,但哈帕多方推脱,不肯合作,看来也有见不得光的事情。 现在哈帕考虑撤换夏皮罗,索性把党派之争升级。 以转移人们对有关人员的操守的怀疑。 如果是党派之争,夏皮罗便没有理据去进行调查。 不过夏皮罗是由国会委任的,要撤他的职必须得到国会的允准,以保守党所占的少数席位,能否成事,还是个疑问。 政客和传媒尽可以争论这件事涉及政争还是操守,但温哥华-京士威选区的选民被艾民信所欺骗的愤怒,一时难以平息。 保守党和自由党的政客在上面大谈民主,互相攻击,下层受害的选民却无法纠正这个民主制度中的疮疤。 哈帕常常提倡改革民主制度,但当政后带头践踏民主原则,对基层的要求傲慢不理,如果所有政客都只关心政争,置选民的民主要求不顾,那么多党轮政也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 转党不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然而骗取选民的信任,马上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而出卖选民的信任,基本上就是操守问题。 尽管加国历史上转党者所在多有,但以民主原则而言,转党者必须取得选民的同意,也就是说转党后必须在选区内重新参选,选上了转党才有了正当性。 似乎我们的选举法需要作此补遗修订。 (徐疾)
(纽约综合电)咖啡虽有提神的作用,但一项研究发现,有些人对咖啡因的新陈代谢较慢,这些人如果每天喝上4杯以上的咖啡,心脏病发的风险将提高64%。 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过去有些研究显示喝咖啡会提高心脏病发的风险,另一些研究却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研究人员埃尔苏赫米和同僚于1994年至2004年间,在哥斯达黎加对4000多人进行了研究。 他们发现,半数的人体内拥有对咖啡因新陈代谢较慢的基因,另外半数的人则相反,拥有可以快速分解咖啡因的基因,而喝咖啡只会降低后者患心脏病的风险。 研究发现,对咖啡因新陈代谢较慢的人,如果每天喝4杯以上的咖啡,心脏病发的可能性比只喝1杯的人高64%。 但对于体内拥有对咖啡因新陈代谢较快基因的人来说,心脏病发的危险性只相差少于1%。
根据多伦多星报的报道,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也就是多伦多﹞将搭建遍布全城的无线网络系統。 这也将是继美国费城及旧金山之后,又一项浩大的宽带城市计划。 多伦多市长David Miller预料将与该城最大的电力公司Toronto HYdro同时公布这项计划。 在此之前,Toronto Hydro已耗资六千万美金在全城架设一万八千座路灯;此举的目的之一是协助Toronto Hydro完成一项要求该公司“在多处部署可在远端读取度数的智慧型计量仪表”的行政命令。 目前外界对费率结构、对低收入户的价格优惠、及市政府收益等相关服务施行细节尚无进一步资料。 但即使如此,已有批评者对于市政府涉及这项全城网状网络计划的适当性提出质疑。 此外,当地其他的几家大型电信业者,包括Rogers、Bell、及Tellus也对此计划的发展密切注意中。 因为一旦Toronto Hydro所规划的网络架构完成,这几家业者所经营的有线及无线宽带服务的收益将受到威胁。
一年一度的春假即将来临,下周开始本市多个展览馆和公园均有特殊庆祝活动,使学生们度过一个有趣又有意义的春假。 安省科学馆将在三月13日至17日期间举办多个科学展示活动和照片展览。 其中“危险科学展示”将于 Imperial Oil 展览馆举行,时间为每日上午11点、下午1点半、 3点半。 至酷科学展示”将在 P&G Great Hall 举行,时间为上午10点、中午 12 点半、下午两点半。 安省科学馆地址为 Don Mills 路 770 号。 “春假露营”可以使孩子们参与艺术、手工、体育、游戏等多个特殊活动。 喜欢露营的民众可以查询《多伦多欢乐指南》网站www.toronto.ca/torontofun,或拨打电话416 338-4686 获得详细介绍。 喜欢滑冰和室内冰球的朋友可以拨打电话416 338-7465查询社区内滑冰设施的开放时间表。 喜欢游泳的民众可拨打416 338-7665,查询社区内游泳池开放时间表。 位于 Bathurst 街4169号的北约克滑雪中心和位于 Centennial Park 路256号的 Centennial Park 滑雪中心将为少年儿童举办滑雪、滑板宿营活动。 民众可查询《多伦多欢乐指南》网站。 滑板、滑雪爱好者还可以在春假期间购买“Double Up…
本已春暖花开的温哥华,昨晚大雪纷飞,但仍阻挡不住五六十个大陆新移民聚集在一起,谈梦想谈创业谈成败。 这班年轻人,都是来自中国大陆的高学历知识分子。 有的刚来二三年,有的已在这里打拼近十年;他们各怀绝技,有编程高手,有营销能人,甚至有行管专才。 尽管“出身”不同,但是他们的人生道路在温哥华交汇了:“创业梦”,把大家的心拢在了由加西创业者协会和北美中文网主办的“网络群英会”上。 曾参与创办163.net的杨震霆、网易创建时的技术主管莫可量等中国互联网先行者现身说法,以自己的经历细细解剖互联网的点点滴滴。 “在加拿大创业,有时是要以血的教训来摸索的。 ”北美中文网CEO张佳鑫与大家分享创业的艰苦与喜悦。 五年前从北京移民温哥华的一位女士告诉记者,她目前仍远程维护着自己在北京创办的一个中国建材类网站,“我想多交些志同道合者,找找在这里再创业的感觉。 ” 要在一个陌生的国度创业成功,“真的好难!”与会者互递名片,交流心声,三十几平方的空间撞击着火花。 记者了解到,象这种类型的“群英会”,在温哥华、多伦多、卡尔加利等华人聚居地很受欢迎。 移民服务专门机构“中侨互助会”几乎天天办有各种讲座,而各色专业技术学校则开设了门类繁多的培训课程。 目前,中国大陆新移民已成为加国移民的主要来源,媒体的估计是每年不下三万人。 而且,技术移民是大陆移民的主体,这些人当中超过七成的人有大学以上学历,近三成拥有硕士或博士学位,并多数在中国已事业有成、家业草创。 但引起此间舆论持续关注的是,中国技术移民在加拿大多“怀才不遇”,六成华裔移民认为在温哥华所找的工作比在中国原来从事的工作差。 权威人士说,原有中国的学历和资历得不到认证,加上没有所谓的加国工作经验,使中国大陆新移民找到合适工作都较难,更何况创业。 “在加拿大创业难,原因是市场小,受众少,它分为西人和华人市场,而华人市场又分为中、港、台,难统天下;还有人工、高租金等。 ”杨震霆向有志网络创业的“群英们”泼了冷水。 但现实并没有让新移民灰心。 加拿大创业,有太多的眼泪和笑颜;与岁月同辉,让我们一起走过。 ”有网友今天在北美中文网创业论坛上这样抒发自己的感想。 (吕振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