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加拿大《星岛日报》报道,加拿大联邦祖裔部29日宣布开始接受“人头税”在世苦主的赔偿申请。 全加华人协进会(平权会)及安大略省“人头税”受害者及家属联盟30日对此表示欢迎,同时继续呼吁政府对“人头税”受害者的家属和后人作出适当赔偿,以彰显公义。 平权会行政总监黄煜文当天表示,根据平权会最新统计,目前全加仍在世的“人头税”纳税人有34人,其中至少15人生活在多伦多。 仍在世的“人头税”苦主遗孀全加有374位,其中约一半共151位生活在多伦多。 祖裔部预计在10月份开始受理“人头税”苦主遗孀的赔偿申请。 黄煜文表示,部分家庭选择自己填写赔偿申请表格并自行寄往祖裔部。 除此之外,如果苦主或遗孀向平权会寻求帮助,平权会将义不容辞,协助这些老人家填写申请表格并代表他们寄给祖裔部。 黄煜文对于加国政府及时开始对“人头税”苦主的平反作业表示欢迎,但同时亦指出,需看到对苦主和遗孀的赔偿,仅仅涉及了一成的“人头税”受害家庭。 平权会支持受害人联盟继续就“人头税”受害人家属及后人的赔偿问题向政府展开交涉行动。 安大略省“人头税”受害人及其家属联盟共同主席刘来增表示,对于政府在6月22日就“人头税”和排华法案在国会正式道歉,并及时开始赔偿过程表示欢迎和感谢。 但这只是落实平反的第一步。 受害人的家庭及后裔仍期待第二步,要求政府对他们给予象征性的赔偿,以对他们所遭受的苦难给予公平的道义上的承认。 如果没有第二步,平反的过程始终留有一个“尾巴。 刘来增强调,每一位“人头税“苦主现今可能有几十位甚至上百位的子孙后裔,联盟并非要求对每一位后裔个人作出赔偿,而仍然会本着一张纳税纸获得一份赔偿的原则。 至于对后人赔偿的金额是否要求与苦主和遗孀同等的数额,刘来增表示仍在商议中。 安大略省“人头税”受害人及其家属联盟副主席周宇平表示,联盟订于9月23日下午2时至4时在士嘉堡颐康新院(地址﹕60 Scottfield Drive)举办公众大会,向“人头税“家属和后人通报工作进展,同时号召各位家属以个人和家庭为单位,去信所在选区的联邦国会议员,要求继续推动“人头税”的平反问题。
移民的感觉,有好有坏,有苦有甜;有奋斗的快乐,有失意的悲哀;有夏夜的玫瑰,有冬日的荒凉……,移民,您有何感想?在远离故土的他乡,您后悔了吗? 站在不同的位置上,倾吐不同的心声;处于不同的角度,抒发不同的感受──有人说,成就了一番大事的人,如同站在金字塔尖上,面向未来,可以笑谈自己的人生;有人说,挣扎在贫困线上的人,其感受是沉重的,他就好比一个渴望抵达彼岸的游者,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常发出悲苦的感叹。 本文列举了几个具有代表性的移民,他们从各种角度,站在不同的位置上,叙说了自己的移民感受。 “红星照我去战斗”:凯歌嘹亮,心情舒畅 “没有人逼你,人生就是这样,只有自己逼自己。 ”Fuenlablada某集团公司叶老板这样对记者说,“我从小就喜欢看‘闪闪的红星’这部电影,那时还小,不太明白那个年代的政治背景,可有一点我明白,白匪代表凶神恶煞的败者,红军代表勇猛顽强的赢家。 为什么红军屡战屡胜?是因为他们心中怀揣一颗星 ──共产党之救星,照亮了他们前进的方向。 近20年来,我心中也怀揣一颗星,那就是拯救自己的希望之星。 每走一步,我都是靠这颗星的照耀、指引──相信自己一定能打胜仗,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也不气馁──向前,向前,再向前!可以说,一路上凯歌嘹亮,心情舒畅,因此我感到移民太好,不移民,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 “长恨歌”:大浪淘去,一场空 “我92年出国,携儿女与老婆来西团聚。 来后第二天,我就走进衣工厂,做起了烫熨工。 几个月下来,收入可观,人称我机灵鬼。 做衣工的老婆也天天笑嘻嘻的在背后嘱咐我,别累着,悠着干。 按理说,我很幸福,有儿有女,虽说那时他们还小,可很懂事,读书也用功,从不惹我们生气。 那时我们有个打算,将来也开衣工厂。 夜里,每当谈起这些打算时,我和老婆都忍不住激动一阵子,好像明天就要开业大吉似的。 ” 程先生苦笑着说,“可是不久,我就迷上了赌博,经常乘老板的车出Casino,要么就是泡老虎机店,久而久之,我背了一屁股债。 债越多越赌,越赌越输,最终因欠债太多无力偿还,我被老板娘赶出工厂。 老婆跟我吵、跟我打,不久就病了,家里没有了昔日的欢乐,孩子们也不叫我爸爸了。 我也曾下决心戒赌,可是没戒几天又赌上了。 我恨自己,可有什么用?孩子们渐渐大了,不再认我这个爸爸;老婆提出与我离婚,我不同意,她便退掉房子带孩子到她亲戚那里了。 如今,儿子都结婚有小孩了,可我连孙子长什么样、叫什么都不知道。 是赌博害苦了我,害苦了我全家──家无宁日,妻离子散。 至今我连个固定的住所都没有。 我后悔移民,后悔极了;若不移民,我不至于这样,不至于学会赌博,不至于天天为房租、为面包发愁。 ” “东边日出,西边雨”:国外赚钱国内花 “在国外没日没夜工作时,我就一心想回国,虽然钱赚得比国内多。 我曾跟别人说过,干几年我就回去,离开这个冷漠的地方。 尤其逢年过节,尤其遇到挫折,我感到一切都不如意,一切都是那样陌生;移民,我后悔了!恨不能马上离开──这样的感觉虽然有时来得很强烈,可随着回国探亲,随着与家乡亲人的通话,所谓后悔移民的想法也就渐渐没有了。 ”制衣女工王女士真诚地说。 记者:“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 王:“去年回国探亲,正赶上我姑姑胆囊手术,我陪了两天床。 没想到一个胆囊手术费竟要4万多人民币。 在国内我早已没工作了,若没钱怎么可以?一旦有病怎么办?所以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感觉我的选择对了;我不后悔移民了。 ”…
受访人:Tracy,女,北京人,38岁,2001年登陆多伦多 世界上应该没有一个完美的甚至完整的人,我们总是会缺少一部份,只是我们还来不及发现,就又变成了人世间的一颗尘埃。 这应该不是我们的错,因为我们自打来 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在努力地打造我们自己。 也许有些事情,注定我们再努力也不能改变,那时会觉得上天对我们太不公平…… 不能生育不是我的错 27岁那年一个春天的早上,亲朋好友在为我人生中第一次做新娘忙碌着。 前两天还在下着连绵的春雨,可是那天早上天晴了,而且格外的好,姐妹们都在拿我开玩笑,说我是精准的气象台,那么会选日子。 我自己心里也挺开心,天公如此作美。 我的婚礼规模不算小,那是因为父母双方都是很讲究的人,哗啦哗啦一群人进进出出,很多我都不认识,但是他们看到我,都会说一声“新娘好漂亮”。 我已经有点麻 木地展开我的笑容,然后再和他们说谢谢,不知道说了多少声。 我和我先生穿梭在亲朋中敬酒,几个小孩子追跑着打闹,很不凑巧,我和一个小孩子迎面相撞,我的 脚一扭鞋子坏掉了,孩子摔倒在地大声哭叫。 我婆婆皱着眉头,认为这是不吉利的,孩子的家长很抱歉地责备着孩子,越骂越哭。 虽然我从来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可是我婆婆想起来就说不吉利。 2年多后的某一天,我和我先生去登记离婚时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感叹原来我也迷信,甚至会把自己的不幸,转嫁到其他人身上。 说起来这也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我和我前夫的感情原本是很好的。 由于我前夫是独生子,家里很是希望我们赶快生个孩子。 我也是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看到别人家的小孩儿会高兴得走不动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结婚很久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家里人跟着着急,我也有无形的压力。 也许传宗接代在中国人眼里真的很重要,尤其是我们这种传统家庭,俩个人从没想过要当“丁克”,一结婚就在为孩子的事情努力。 可是一年过去了,什么都没有。 本来以为压力太大了,可后来婆婆让我先生去做了个检查,医生说他没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我身上了。 我去了一家医院,可是查不出原因,然后又大大小小医院跑,最后终于给了我不幸的消息,问题是出在我身上。 当我知道这个结果后,整个人都崩溃了,任何一个词汇都不能形容我当时的心情。 他也跟着我伤心,还有,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父母。 我婆家还是知道了,感觉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有一次,我婆婆和我前夫背着我说话,我婆婆问他为什么婚检的时候没查出来,是不是我家里人早就知道,花钱买通了医生?我听后真的很生气,没有查出来难道是我的错吗?我也是命运的受害者,又有谁同情过我? 从那以后,我就和各种补品、中药为伴。 每回我出差去其它地方,除了工作外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求医,可一次次地让我失望。 我妈因为我的事情,头发在半年内就变成全白了,我爸也老了很多,我大哥的业余爱好也变成了到处打听偏方,就这样子地折腾一家人,搞得大家身心疲惫。 一个死刑犯,在听到判决书和最后离开人世的那段时间里是多么的痛苦。 而一个在得知我不孕后就被判了死刑的婚姻,整个过程和人心的变化莫测,身在其中的人又是 多么的痛苦,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人伤心。 离婚也只是解脱彼此和大家的唯一出路,只是那场风光的婚宴,如今看来,只剩下讥笑,命运就是会如此地和你开玩 笑。 爱情不如婚姻,婚姻不如孩子 我已经不只一次因为孩子的问题栽跟头。 2001年的时候,我一个人移民来到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