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搬家时,为了熟悉周围环境,常和夫人在附近走走。 有次看见了路边一幢红色砖房有块牌子,上书“Children’s Aid Society”。 虽然当时对此单位一无所知,但仅从字面上看,既然为孩子们提供帮助,当然是个不错的所在。 记得我当时还大发感慨,说人家加拿大人就是讲人权,就是有人情味,这个社会真个进步与完善,什么事儿都考虑如此周全。 后来刘女士的故事公开之后,尤其看了网友们的评论,于是增加了对CAS的了解。 当时的心情和多数人一样,虽然十分同情刘女士的遭遇,但也有些责怪她操之过急,也怪她和我们一样,对加国的制度法律了解太少,以致爱子心切而出了麻烦。 至于CAS,人家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可是今天媒体公开的有关CAS的审计事实还是让人大吃一惊:尽管只是对安省53个儿童援助协会中的4个分支机构进行了审计,但其发现却是触目惊心: 高层管理人士用公家名贵高档汽车上班下班,包括2辆SUV,各为5.3万元及5.9万元,好不威风惬意;该机构拥有或租用50辆汽车,其中半数一年的里程数不到1万公里;机构1名职员在使用公车的同时,为私人汽车每月报销600元免税津贴; 有职员更是豪气潇洒,花大把公费乘豪华邮轮到加勒比海及南美洲旅游,有职员的私人旅行公费报销,有资深职员到北京参加与职务或协会业务毫不相干的国际会议; 还有办公室用公费支付聘请私人健身教练的费用或享受价格昂贵的盛宴大餐…… 也许这些花钱方式及行径与中国国内的贪污腐败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甚至都不值一提,而这毕竟是发生在号称社会发达且公正廉洁的加拿大,而安省的纳税人,包括我们自己,每年要为全省53个儿童援助协会支付15亿元。 拿了这么多纳税人的钱,他们在做什么,又做了些什么?据《多伦多星报》的报道,社工探访需要帮助儿童的日期平均会延迟3个星期,而有些急需帮助的儿童则从来就无人探访。 安省保守党党魁庄德利(John Tory)指出,儿童援助协会的职责是保障儿童权益,但它们没有尽职尽责。 安省新民主党领袖汉普顿(Howard Hampton)表示,有些儿童因为迟迟无法获得援助而死亡,有关单位也曾经发现儿童援助协会在处理许多案例时失职。 虽然作为反对党领袖,极力批评自由党执政的安省政府难免带有政治意味,尤其是省选日益临近的时候,但他们的批评的确是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记得当时对刘女士的的一些说法将信将疑,有些甚至颇不以为然,看了上述报道,我们似乎应该重新考虑她的一些说法;而对加拿大社会制度的某些弊端,我们似乎也要重新认识与评价。 也许我们中国移民应该反思并检讨教育子女的方式,应该承认我们受到传统文化的影响和支配,但透过CAS的一些作为,感觉这一套体系似乎也存在很大的漏洞和潜在的弊端。 过分地不分青红皂白地强调“人权”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矫枉过正”? 目前被公开的上述事实是CBC记者从安省审计总长那儿得到的尚未发表的报告的一部分,而且仅限于对多伦多、皮尔区、约克区,以及雷湾(Thunder Bay)4个办公室的审计。 难道这就是我们为之向往的阳光社会加拿大?这就是阳光事业Children’s Aid Society的所作所为?我们想知道的是:未必目前所揭示的仅仅是CAS问题的冰山之一角?我们要问的是:CAS究竟还有多少黑幕?我们能否放心让自己的孩子被CAS带走?以后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愿不愿、敢不敢向CAS寻求帮助? (吴楚河)
温哥华私营福溪外科中心急诊室计划於今日悬壶开业,这项被视为挑战加拿大公营医疗体系的举动,遭到卑诗省政府及卫生单位的全力制止,该急诊室能否顺利开业仍是未知之数。 风暴中心——福溪外科中心急诊室 温哥华福溪外科中心急诊室(False Creek Surgical Centre)——加国首家提供用者自付的私营急症中心﹐位於温哥华西8街上,面积6000平方呎,有3间手术室、6张术后休养床位、5张过夜留宿床位。 它领有执照提供非紧急性外科手术服务,主要科目包括整容、筋骨、疝气、绝育等。 而计划在今日开始正式提供收费服务的急诊室,则标誌着该中心踏足一个全新的领域。 福溪外科中心法律顾问魏比(Sherry Wiebe)指出,该中心的急诊室提供病人另一个就医选择,为不能或不想到公立医院急诊室排队的病人提供收费的服务。 目的不是取代公立医院急诊室,两者的服务角色亦不同。 魏比举例说,一个病人只需付199元,即可立刻由福溪外科中心急诊室医师诊治;如有需要,也可第一时间安排开刀,所有费用和程序都会向消费者说明。 她说,这些病人的病历档案可移转给他们平时去看的家庭医师,病人完全有选择自由。 福溪外科中心医务总监高德利(Mark Godley)表示,他们的急诊室营业时间和小型公立医院急诊室相似,该急症室將会聘请24位医生,为顾客提供验血、X光验查等一些基本医疗验查。 由上午8时至晚上11时。 每周诊症6天,大约每3名病人便有1名护士负责,病人有需要可留院过夜。 高德利称除基本医疗验查之外,他们的急症室可以提供全面的急症治疗、诊断和手术程式。 不过,这所急诊室和一般医院急诊室不同的是,该急症室將不允许接受急救车上的病人,同时不得允许急症病人留院超过24小时。 高德利认为这个紧急医疗中心的设立可以有效地舒缓公营急症室过度挤迫和床位不足的问题。 一石激起千层浪——“开还是不开” 面对卑诗省赫然出现全国第一家私营医疗服务中心这样一个新生事物,民众支持和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华裔新移民刘小姐吃了多次在公立医院急诊外苦等数小时不能得到诊疗的苦,她认为如果病人能够支付適当的费用就可以迅速得到医疗救助,而不是在公立医院急诊室无尽的等待,那么她愿意在需要的情况下选择私营急症中心。 什么还能比生命更宝贵?时间就是生命,用金钱换生命我愿意!”而刚刚变成加国公民的黄先生也认为,加拿大医疗福利制度的根本追求是平等享受而不是共同受罪,私营医疗中心的出现,为“死水一潭”的加拿大医疗体系吹进了一股“革新”的新风。 持反对观点的宋小姐就认为:我选择加拿大作为移民目的地的原因就是人人平等。 这是受到宪法保护的。 凭什么就有人敢违背法律,设立私营医院?私营医院不仅为有钱人提供区別服务,还会吸引走很多原本可以为草根阶层服务的优秀医生。 有了这个开头,恐怕最终甚至会令到加拿大全国医疗保险制度都全线崩溃。 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民间关注团体卑诗卫生联盟共同主席琼斯(Joyce Jones)表示,营利急诊室的服务可能包括“医疗必须”(medically-necessary)专案,如果属实,就是明显违反加拿大卫生法。 卑诗劳工联盟则通过一项决议,呼吁省府採取法律手段,阻止急诊室营业。 医院雇员工会(HEU)发言人奥德(Mike Old)表示,健保是加拿大人的权利,无论富贫,都应获得同等医疗服务,难道自由党省府忘了吗?该中心的计划將吸引公立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加剧公立医院本已存在的人手不足问题。 而一个为病人在正常途径外寻找手术治疗的Timely Medical Alternatives公司工作人员则表示,他们每周都会安排病人去福溪手术中心,认为拒绝愿意付费进行手术的病人太过残酷,並表示他们无权决定双重医疗体系是否公平。 而在政界,卑诗省在野党卑诗新民主党党领詹嘉路(Carole James)做出了激烈的反应。 她指摘在自由党执政下,医院轮候时间愈来愈长,急症室人满为患,入院病人要睡在走廊。…
根据Royal LePage Realty Services近日公布的报告,全加百万豪宅的销售直线上升,其中,大多地区百万豪宅的销售量创记录,今年前9个月售出1,309间,和去年同期的1,088间相比,涨幅达20%。 报告中称,多市中区最多人抢购的高级住宅区是Rosedale及Forest Hill区,稍北的“抢手区”有Lawrence Park、Hoggs Hollow及Post Rd.一带等。 该公司认为,加国经济表现强劲,尤其卑街(Bay Street)及金融服务业表现优异,是支撑豪宅市道炽热的主要因素,尽管整体物业市道正在放缓。 皇家地产行政总裁Phil Soper表示:“加国各大城市之中,豪宅市场表现均较整体市场为佳。 ” 财经人士指出,只要多伦多股市持续表现强劲,多伦多豪华物业便将继续造好。 多市的豪华住宅于放盘出售之后,平均要等3周至1年才能成功售出,由于该类住宅的买家通常不介意等到有符合其品味的豪宅上市。 以全国来说,卡尔加利去年豪宅销售的升幅达160%,是本国之首;紧随是哈利法克斯升152%;爱德蒙顿市升128%;大温哥华地区升57%;首都渥太华升34%;满地可市升31%;维多亚市升27%;温尼伯升25%。
51网友活动 周六晚上打牌聚会 打牌,吃喝,聊天,喝茶,看DVD,玩游戏。 时间:12月2日(周六 )下午 6:00 到 午夜。 地址请来电询问(416 825-8792);停车:门口路边可停,但注意不要停消防拴旁;每人请带吃的来,可以带食物、水果、酒、饮料、点心等,大家分享;喜欢玩棋牌的,也可以带来。 详情请点击:http://www.51.ca/service/showitem.php?s=&itemid=72536 周末郊外钓鱼打猎 寻18-30岁之间的朋友结伴出去钓鱼,野营,BBQ,划船,打猎等。 不需有车,必须有相关执照。 详情请点击:http://www.51.ca/service/showitem.php?s=&itemid=70242 周日单身聚会 心情密码单身俱乐部以dating为目的,形式轻松的周末单身茶叙:喝茶、趣味dating、打牌、聊天;12月2日(周六)。 详情请点击:http://www.51.ca/service/showitem.php?s=&itemid=72264 合家欢乐去处 乐艺荟萃音乐会 加拿大叶氏将于12月2日(星期六)晚上7时在大多伦多中华文中心何伯钊剧院举行Musikala“乐艺荟萃2006-2007”音乐会,为明年4月至5月举行的“叶氏音乐节”揭开序幕。 音乐会包括钢琴独奏、新成立的叶氏菁儿室乐团首演、叶氏儿童合唱团及叶氏Montessori联校表演经典圣诞歌曲、叶氏中文学校合唱团表演中国民谣、叶氏Montessori于仁分校表演中国舞蹈等。 票价20元;订票及查询请致电 905 948-9477。 “微笑在望”演唱会及慈善晚宴 经典歌星叶振棠先生将于12月2日 (本周六)下午3时在士嘉堡东方广场为乐迷举行签名会及迷你演唱会。 届时,叶振棠先生除与歌迷拍照及签名留念外,同时演绎乐迷耳熟能详的精选金曲。 “微笑在望”慈善晚会将于12月3日 (本周日)晚上7时在士嘉堡红宝石大酒楼(1571Sandhurst Circle -McCowan 夹Finch以北)举行。 叶振棠先生将为乐迷及各善长仁翁演绎多首经典金曲。 慈善晚会的部分收益将拨捐“微笑中国行动”,帮助国内有需要的唇颚裂贫苦儿童。 多市彩灯节 踏入第40届的多市彩灯节(Cavalcade of Light),以为期一个月的精彩节目、色彩斑斓的灯饰布置及独一无二的环市游,燃亮多伦多。…
在加拿大保守党领袖哈珀散布魁北克可以是一个国家的奇谈怪论之后,政府内阁部长庄文浩(Michael Chong)已经宣布辞职。 据称他辞职的原因是不愿放弃其对加拿大是一个统一国家的基本信仰并与保守党领袖的“国家论”划清界限。 庄文浩先生是加国历史上第一位与华人沾亲带故的大官,对于他的辞职,蚂蚁表示由衷的敬佩和遗憾。 敬佩庄文浩先生的气节,大丈夫宁折不弯,绝不放弃坚持自己的信仰,哪怕丢弃乌纱。 在这一点上,庄先生的做法的颇有点中国古代士大夫的味道。 因为身负内阁部长之职的他根据加拿大法律和国会活动规则,在同意哈珀关于魁北克是国家的动议与辞职之外没有其他选择的可能,辞职是他唯一的选择。 庄文浩公开宣扬,他对“加拿大人的含义”有着一个根本的信念,那就是“我们有着共同的国籍和共同的国家特征”。 这是他信仰的基础,是不能作任何妥协的。 庄文浩出生于加拿大,他的父亲是香港移民,母亲则来自荷兰。 他的父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后初期分别逃离了曾经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种族主义和殖民压迫的地区—-纳粹德国占领下的荷兰和日本侵略军铁蹄下的香港。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庄文浩日前在新闻发布会上所表示的:“当我忠于我的政党和我的党魁的同时,我首先要忠于的是我的国家。 我信仰一个不分裂的国家(nation),它的名字叫加拿大。 ”多么铿镪有力的话语!我们每一位华人,都应当为有这样一位华人兄弟感到骄傲,每一位加拿大人,应当因为曾经拥有这样一位内阁部长而感到放心和满意。 而我们的政府总理,可爱的哈珀先生,在面临政治危机时却选择了回避,明知加拿大是一个整体却偏要玩弄文字游戏,将魁北克省描绘成一个“国家”。 这无疑是将庄严的枫叶旗上画出了一角,即使这一角还没有被剪下来,也让每一个加拿大人看了揪心。 在一个移民众多的国度里作为总理的哈珀先生开了一个危险的先例。 如果因为讲法语的魁北克人吵嚷的厉害就可以划一块地作为一个“国家”,那么,将来安省讲华语的移民多了,政治经济上成气侯了,是不是可以将安省某块区域划出来成立个什么“国家”,国家不分大小,民族不分卑贱嘛,有什么不可?还有讲印度语,非洲语的移民呢,怎样对待?导致国家分裂的任何提议都是不容谈判的,这个门是不能随便开的。 做为新移民,蚂蚁对这个国家的前景充满了担忧。 可爱的哈珀先生,坚持信仰的庄文浩先生就是你的一面镜子。 如果一位国家的首领,一位政府总理不能处理对国家统一的威胁(即使是潜在的),那他就是不称职的。 蚂蚁相信,下一届选举时许多人不会再投你的票了。 (红蚂蚁) 源自红蚂蚁的博客“蚂蚁王国”:http://blog.51.ca/u-68576/?p=53
很久没有珍的消息了,忽然收到她的一个电话留言,说她要去多伦多了,跟我告个别。 我听了,心里挺难受。 想起我们刚来蒙特利尔的那年,先是在街上遇到,当时她 领着一个4,5岁的小女孩,两人说着国语,我就上前向她问路,她说她也是初来乍到,不知道我问的那个地方怎么走。 过了没几天,我们在一个华人超市又碰到, 这次彼此都留了电话。 就这样,我和珍成了朋友,我是她在蒙特利尔的第一个朋友,她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珍的老公一直想移民,珍却不怎么 想,因为她有特别疼爱她的父母和外婆,她舍不得离开他们,但老公执意要办,并说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最后珍同意了。 但是拖了两年,等移民办下来以后,老公说 他不想来了,因为他升了官,有美好的前途。 于是,三口人登陆后,老公只呆了一个星期就匆匆回国了,剩下珍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里开始新生活。 我们常常一起逛街,到对方家里吃饭,打起电话来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 我每每心情不好,就给珍打电话,她会叫我去她家吃饭。 其实珍不擅长做饭,但她会买一大堆 东西。 我们就边做,边聊,边吃。 珍也有烦心的时候,她也给我打电话,我就拉她去逛街,我们走遍了蒙城的大街小巷,看遍了蒙城的异国风景。 在这个陌生的城 市,我们彼此需要,互相温暖。 过了一年多,珍回了一趟国,她是去和她老公办离婚手续的。 因为珍渐渐爱上了这个地方,不想回去,女儿也很喜 欢这里,但珍的老公不想来,他打算放弃这个身份。 他们在这个问题上扯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分手。 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在春寒料峭的老港坐了很久,珍告诉我她和 老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相爱的,也提到她老公可能有另一个女人。 我也告诉她我和男朋友如何相恋,如何分手。 我们其实要的不多,但人生不如意十常八九。 珍回来后没多久,认识了一个当地人,三十多岁,长得黑乎乎的,但对珍很痴心,常在她去打工要坐的班车车站等她。 送她到工厂后,自己又坐车回来。 他说自己是记 者,所以时间上很自由。 珍问我这人怎么样,我说不准,就没说什么。 有一次珍无意中说起他向她借钱,我就叫珍小心点,但珍大大咧咧的,没太当回事。 直到那人 又几次开口借,珍才觉得这个人不对劲,于是提出分手。 但那人还一直给珍打电话,害得珍只好换了电话号码。 珍后来又认识了一个当地长大的华裔,年龄比她小几岁,人倒是很热心,也很单纯,没什么心计。 看得出来珍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因为她常常在电话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