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加拿大中国专业人士协会(CPAC)专业人士日是大多伦多最大的专业人士活动之一,也是各族裔新老移民最为喜爱的专业人士活动之一,已经连续举行六届。今年的第七届专业人士日由加拿大丰业银行主题赞助,将于6月21日在Delta Toronto East Hotel (Kennedy/401) 举行,CPAC一如既往地欢迎新老会员及社会各界人士踊跃参与。 CPAC总经理Joe Chang介绍本届专业人士日的重点是帮助海外受训的专业人士在职业道路上更上一层楼。他表示大家都知道努力工作很重要,但同样重要的是努力工作应该获得相应的认同,无论是加薪、晋升还是表扬,都将是职业前进路上的重大推力。Joe Chang以北京2008奥运会和四川大地震举例:正是因为大家看到了北京出色地完成了奥运准备工作,全世界的观众才会蜂拥而至;同样的也是相信我们有能力进行震后恢复工作,所以这次地震捐款活动才得以顺利地进行。因此专业人士日的演讲内容除了关于如何进入加国专业领域的话题,更开设了学习软性技能,克服文化差异,融入加国社会等方面的专题讲座。 本届专业人士日共设2场主题演讲,10个专题讲座和1个小型展会。所有演讲者都是各行业的杰出专业人士,包括: Jean Augustine,是安河第一位著名的负责实施公平进入规管行业法案的官员;从一个系统工程师到IBM加拿大副总裁的Sue Tang;28年服务于加拿大税务局的Deborah Danis等等,他们将于大家一同分享成功的经验、传授各项职业晋升技巧。 第七届专业人士日面向社会各界开放,CPAC欢迎各族裔专业人士踊跃参加。6月15日前购票者优惠价仅5元,6月15日后或当日购票入场10元一位。费用包括主题演讲,专题讲座,茶点及免费停车。 售票点: CPAC办公室,地址:4168 Finch Ave. E., G18 (Finch/Midland) CPAC会员可凭会员号通过E-mail: [email protected]订票,请注明会员号和姓名。 详情请登陆网址:www.chineseprofessionals.ca 或电话: (416) 298-7885 分机101查询。 附: 2008 CPAC“专业人士日”专题讲座总览 新移民如何寻找和获得政府工作?海外受训专业人士怎样才能打破玻璃天花板,从而谋得高级管理职位?如何在加拿大克服文化差异,建立起健康的人际网络? 2008年“专业人士日”为解答您的这些困惑,特意请来了服务于加拿大税务局长达28年的Deborah Danis,IBM加拿大副总裁Sue Tang,和英语说得比本地人还地道的Jerry Dai,以及各行业成功专业人士为大家带来10场专题讲座,由加拿大丰业银行主题赞助的2008CPAC专业人士日期望能够在你的求职道路和职业晋升上助上一臂之力。 10场精彩专题讲座分别是: • 海外受训人士如何获得安河专业工程师牌照?…
意大利研究发现,一种与智商有关的基因,也会影响一个人的寿命,聪明的人寿命比一般人多十五年。 意大利卡拉布里亚大学发现,影响智商的基因SSADH,让聪明的人老化的比较慢。根据他们对五百名男女研究的结果,拥有SSADH基因T变种(比较不聪明的变种)的人,寿命多半不超过八十五岁,但是拥有SSADH基因C变种(比较聪明的变种)的人,可以活到上百岁。 SSADH基因掌管能够影响脑活动力的化学物质,也会排除脑部过多的酸性物质,保护脑细胞不受损,从而减缓老化。这种基因常见的变种是C和T版本,先前研究已经发现,T变种的效能比C变种低百分之二十,而拥有两组T变种的SSADH基因的男女,智商测验成绩比较低。但是现在科学家才发现,这种基因也与寿命有关。 研究找来五百名年纪在十八岁到一百○七岁的意大利男女,建立年龄与基因组成关係,然后要其中一百一十五名年龄在六十五岁到八十五岁的人做认知能力测验,发现有这种基因T变种版本的人,表现明显较差。研究人员同时注意到,这些人寿命很少超过八十五岁。 然而,研究负责人帕萨里诺说,拥有两组「坏」变种基因并不表示智商一定低,「生活型态,如阅读习惯,从事具挑战性工作,丰富的文化生活都远比有这些基因重要,这一点毫无疑问。」 四年前率先发现SSADH基因与认知能力有关的伦敦国王学院心理研究所的普洛明教授说,意大利这项研究的发现很「重要」,但是样本数太少,需要进行更大规模研究确认这种关係。 这份研究报告发表在《新科学家》期刊。
综合外电消息,美国教育部民权办公室(OCR)就一宗美籍华裔学生投诉「长春藤联盟」名校普林斯顿大学歧视亚裔入学申请人的投诉,对该校进行全面审查,调查该校有否违反联邦民权法。 触发当局进行全面审查的投诉桉,由华裔学生李健(音译)在2006年提出。教育部指,本年1月检讨过普林斯顿提交的资料后,决定停止调查有关投诉,并展开全面审查,以确定普林斯顿有否歧视亚裔美国人。 4岁时由中国移民美国、居于新泽西的李健表示,虽然自己SAT(学术水平测验考试)考获满分,高中成绩跻身全班最优秀的1%,且多次获各类奖项,但仍不获普林斯顿取录。他随后获耶鲁大学取录,其后又转到哈佛大学就读。李健最初亦不获哈佛大学、史丹福大学、麻省理工和宾州大学取录。 现年19岁的李健在投诉状上指,普林斯顿对亚裔学生定下的入学门槛高于其他种族,亦对亚裔学生设下学额上限。普林斯顿否认歧视亚裔学生,表示正配合教育部的调查。该校表示,17,564名学生申请2010年班级入读,即李健报读的年份,最终取录1,231人,当中14%为美籍亚裔人士,但拒绝披露亚裔申请者人数。 李健在投设状上写道:「长春藤联盟长久以来有歧视少数族裔的历史,歧视形式由完全拒绝取录少数族裔申请人至设下秘密学额上限。」 李健对于当局扩大审查范围表示欢迎。他说:「我提出投诉不是为自己,而是想普林斯顿为设下带种族歧视成分的标准负责,由始至终我都希望投诉调查范围会较我的个别事件更广泛,这关乎原则。」 普林斯顿大学发言人表示,「普林斯顿不会针对种族、肤色或者国籍而歧视某些申请者,而是鼓励各种背景的学生申请,校方把每位申请者都看作一个个体,综合考虑许多因素决定录取与否。」
多维社记者柯宇倩报导/中国政府在四川大地震中展现了对媒体开放的态度,如今地震届满一个月,却传出外国记者被拘留并赶出都江堰的事件。纽约时事政治评论家孟玄6月13日对多维社表示,中国政府最怕失去孩子的家长串连起来,在这个地震报导热已过的时机缩紧媒体管制,是中国政府高明的一面。 中国政府曾保证,外国记者对四川地震的善后报导将不受任何阻碍。但法新社记者马丁(Dan Martin)在6月12日的报导中称,包括两名法新社工作人员的至少六名外国记者在当日打算采访倒塌校舍时,遭到警方的阻拦,且被警方拘留一个多小时。 最后,警方命令这群记者离开都江堰。 孟玄对多维社表示,地震发生至今问题一一浮现,包括死难孩子家长的抗议事件,若家长联合起来力量不容小觑。 “地震刚发生时,新闻报导可以表现中国好的一面,如救灾、总理前往灾区勘查、追悼等的画面,但越到后头,问题会一一浮现,尤其是那些死难孩子的家长,任何人都会同情他们的。”孟玄说。 “因此中国政府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让这些家长串连起来,家长目前是分散在各地,还没有串连,散开来中国政府比较容易处理。”孟玄解释,中国政府最害怕的就是串连,带着感染力量与愤怒力量的家长一经串连、联合起来冲撞,再加上新闻报导,终将形成一种风暴,然而未来中国还要搞奥运,当然不希望这件事一直下去。 法新社的报导称,这次的驱逐外国记者事件透露出一个信息:中国地方政府对大地震导致学校倒塌而引发大批父母的怒火爆发,有一种不安感,因为众多死难孩子的父母们都认定,政府和教育部门的腐败问题是导致学校校舍成为“豆腐渣工程”的根源。 孟玄对多维社说,目前要追究“豆腐渣工程”的责任比较困难,因为时间太久、当时包工的人很难找出,且那些人分散很广,此外,也有该怎样惩处的问题。 6月6日,中国总理再次视察绵阳灾区,探望灾民。图为温家宝在向一位老人问好。(路透社) “今天华尔街日报上有个例子,称一名校长可能经手豆腐渣工程,但他自己的女儿也在地震中死亡了;另外有些人在校舍盖好后才来到学校,要怎样负责?”孟玄表示,现在中国的重点不应全是在追究豆腐渣工程上,而是大量的赈灾捐款怎样管控好、不被贪污,若之后有善款被污的丑闻爆发,民忿更会爆发。 孟玄认为,四川地震与西藏事件不同,地震是天灾,而此次地震的强度也确实很大,因此不完全是人祸,且毕竟死亡学生的家长人数还是有限,以中国政府的惯例,就是个别安抚,且“哪边叫得凶就多给点钱。” “当然家长里头一定有些人像天安门的丁子霖一样没完没了,但丁子霖是人民大学教授,影响力与地震灾区农民又不太一样。”孟玄说。 因此中国政府如今开始紧缩媒体管控,可说一方面将愤怒的家长转为个别处理,如还能够生的家长,尽量解除结扎,也发给补偿金,一方面也趁着四川地震报导降温之际,减低对中国形象的伤害。 “据说中宣部有一个口头命令,就是报导要适度,但中国政府不敢完全压制,也压制不掉,因此官方就能够控制的报纸,要求不要火上加油。境内记者比较容易管,对境外记者就会有驱离、限制、或警告家长不去讲的动作。”孟玄对多维社表示,但中国政府也没有全部缩紧,至少不是把所有灾区媒体都赶出,他认为,现在在大陆本身相当开放,如一些记者到西藏还是可以前往西藏这样政治敏感的地方采访。 一名美国《纽约时报》的摄影记者,5月17日晚通过解放军工兵部队刚刚打通的由都江堰至四川省汶川大地震核心重灾区映秀镇的简易公路进入映秀镇采访。四川省汶川地区发生大地震,引起国际媒体的高度关注,灾区内经常可以看到外国记者的身影。中新社 “另外,媒体有个通性,例如现在再报导四川地震已经上不了大版面了,大地震初期,照片好看、故事感人,到了后头已经没办法作出太多了不起的新闻,现在如果说,中国开始对媒体收紧了,这消息大家一听到,也就知道了,这个故事不像前面的一样打动人心。” 孟玄举例,像缅甸风灾西方媒体也现在也不报了,因此可说中国政府很高明,如今紧缩政策对中国政府的影响较小。“如果说中国政府在前头的全民救灾感人报导上拿到95分,现在收紧,减个20分,还是划算。” 不过,孟玄也认为,虽然现在相对于前面的开放,媒体自由度开始收紧,但中国政府一旦开放以后,恐怕做不到完全收回。 至于未来的奥运,新闻自由度又将会如何?孟玄对多维社表示,奥运期间的采访规定已经印制成一个小册子,里头都规定得蛮严格,但他认为奥运期间的媒体自由相对来说仍是相当开放,只要报导不偏颇,还是什麽都可以报的。 “我相信中国对于来闹场的情况已有相当的准备,警方的布置也很完善;另一方面,人民也会监督媒体,因为民众认为奥运是值得骄傲的,如果老百姓跟政府一样都想把事情办好时,媒体还故意去挑毛病或是报导偏颇,老百姓会主动抵制,这股力量会比公安还有效。”孟玄表示,现在互联往传播快速,如CNN的或西方圣火传递的报导,西方媒体自己也警觉到,自己确实在报导上有所偏,了解不能用自己的意识形态来处理事情。 孟玄也认为,在经过西藏问题处理媒体控制时产生负面印象,以及四川地震时对媒体的处理方式蠃得外媒肯定后,中国政府将会从中学习到拿捏方式。“这对未来要举办奥运会的中国来说,是很好的会前训练。”
6月22日,由加拿大齐鲁同乡会和加拿大雅马哈音乐学校联合举办的爱心赈灾义演在城市广场隆重举行。 此次音乐会由加拿大雅马哈音乐学校担纲,由雅马哈交响乐团及流行乐队和部分师生联合为大家献上一场庄严肃穆,悠扬纯朴的音乐。此次中国四川的大地震,震撼了全球各个国家的人们。加拿大雅马哈教育集团从教师到学生都给与了极大的关注。他们表示,毫不犹豫的愿意为此次赈灾作出最大支持。 雅马哈音乐学校是加拿大主流音乐团体之一,多年来以及高超的教育质量闻名于本国音乐界,本场演出将由雅马哈教育集团教育部主管-Steve Couldridge ,演出部主管-Tom Duffin和雅马哈交响乐团总监-褚姗姗率队。 加拿大齐鲁同乡会自成立以来,在会长Maria Sun 及全体理事的带领下,一直活跃于加拿大华人社区,以帮助华人移民就业与发展,促进本地经济发展,有效提高移民的生活质量享誉加拿大华人社区,多年来,得到了加中两国政府及广大移民的高度认可。特别是同乡会积极参与历次维护人道主义,坚持正义事业的各种活动。此次4.12四川大地震更是牵动着我们海外赤子的心,同乡会已经通过各种形式多次进行了捐款活动,但为了更好地表达我们对灾区人民,特别是灾区孩子的关爱,同时进一步唤起主流社会对灾区人民的同情之心,我们两个团体共同决定一定要搞好这次活动。 音乐会将向观众展现西方主流古典与现代流派的正式表演风格。包括乐团合奏,各类乐器独奏,将向大家献上一套高水平的经典西洋名曲。主要乐团成员由雅马哈音乐学校主力乐手组成。 音乐会的上半场,将会有雅马哈交响乐团演奏一系列大家耳熟能详的世界名曲,如:贝多芬的小步舞区(Minuet in G),著名的卡农(Cannon in D),还有爱尔兰名曲以及由褚姗姗和Tom Duffin 领衔的弦乐四重奏《莫扎特小夜曲》等。 下半场,雅马哈部分优秀学生将登场表演著名的钢琴曲独奏曲以及雅马哈的小童星将会自毯自唱《Over the Rainbow》等。而且还有雅马哈流行乐队为大家献上著名乐队Eagles的歌曲《加州旅馆》。更值得一提的事,担任雅马哈交响乐团总监以及齐鲁同乡会文艺部长于一身的小提琴家褚姗姗将为大家演奏著名小提琴独奏曲《吉普赛流浪者之歌》.姗姗将用她那如泣如诉的琴声来纪念这次大地震的灾难。晚会的最后将由著名加拿大本地音乐家同时担任雅马哈学校的教师组成的乐队旅行者的精湛表演收场。 为纪念与哀悼大灾难的发生,所有齐鲁同乡会的理事将会和这些加拿大的艺术家们一同走上舞台,伴随一首《生死不离》为远方遇难的同胞肃穆哀悼。 欢迎各界大力支持! 主 办 方:齐鲁同乡会 协办方:雅马哈音乐学校(YAMAHA MUSIC SCHOOL) 主 办 人:褚珊珊(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教育家;雅马哈交响乐团总监) Maria Sun(齐鲁同乡会会长,维多利亚教育集团董事) 总 指 挥:Steve Couldridge (Education Conceller of…
著名猎头公司Robert Half 6月份大举招聘IT、会计人才,首次直接面向华人 主办单位:Robert Half Finance & Accounting 和Accountemps;维多利亚教育集团 地点:200 Consumers Road,Suite 118,M2J 4R4 电话:416-665-1888 网站:www.viccollege.ca 会计招聘会 时间:2008年6月17日(周二)5:00pm 职位信息:各类初、中、高级会计职位 职位涉及: Accounting Clerk ; Accounts Payable;Accounts Receivable;Banking and Financial Services; Billing ;Bookkeeping ;Cost Accounting ;Credit and Collections ;Financial Analyst ;Public Accounting…
国民党“立委”陈根德今天上午要求“行政院长”刘兆玄,钓鱼台事件必须对日本采取强硬措施,更要有马英九“总统”“不惜一战”的准备。 他问刘说:“对保钓不惜一战,准备好了吗?不排除不惜一战吗?” 刘兆玄则回说:“对!”。 “立法院”今天上午进行总质询议程,陈根德关切遭日方撞沉的“联合号”船长仍未返台,要求刘必须尽一切力量把人救回来,对日方的态度不能过于软弱,必须要有马英九当年不惜一战的准备。 刘兆玄回答时指出,他昨天曾经接见船长的家属,也当面向家属表达政府的关切,更表达政府将做家属的后盾。他也指示,放人、赔偿、道歉等三项处理原则,目前由“外交部”正在处理。 对于不惜一战准备好了吗?刘兆玄认为,两国间的争议要用开战是最后的阶段、最后的手段,不惜一战是最后的阶段。 而陈根德则插话问:“不排除不惜一战吗?” 刘则回答说:“对!” 至于日方目前的反应,“外交部长”欧鸿炼则说,我方两次要求日本驻台北代表表达抗议,目前日方的代表还在报备中,还没有回应回来。
双手死死扒着啤酒瓶盖宽度的窗沿,两脚抠着两根烟宽度的窗框,稍有不慎,处在12楼位置的空调安装工老张(化名)就有可能会从高空跌下。20分钟时间,围观者的手心甚至都紧张得捏出了汗水。 昨日下午,鞍山市铁东区绿化街40栋楼外,一场生死大营救正在上演…… 昨日下午5时30分许,铁东区绿化街40栋楼外,站在平台上的杨先生说,当时他正在楼下乘凉,突然一阵发抖的声音从高空传来,寻声望去的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众人合力解救老张 杨先生描述,只见11楼关闭的窗外,一名男子正双手死死扒着啤酒瓶盖宽度的窗沿,两脚抠着两根烟宽度的窗框颤抖着,而叫喊的女子正从12楼窗口处死死拽着男子身后的安全带。 迅速拿起电话的杨先生赶紧报了警,而此时,小区物业内的两名保安也进到了12楼住户屋内换下了拽安全带的女子。 杨先生说,很快,消防车赶到了现场。一名战士从12楼顺下后将一根粗绳绑在了男子身上,随后其他消防队员将男子拉进了12楼的屋内。 参与救援的鞍山市消防支队特勤一大队中队长梁冰介绍,下午4时47分他们赶到了现场,经过初步了解,男子是在装空调过程中不慎从12楼跌下的,但幸运的是他扒住了11楼的窗沿,而12楼屋内的女子发现他掉落后拽住了男子没有固定的安全带另外一端。“男子的处境很危险,绑在身上的安全带根本没系牢……”梁冰说,救援队立刻分成了两个小组,一组在楼下迅速架起气垫,另一组则立刻赶到12楼的屋内展开营救。 冉志江说,随后,战士刘海波系着安全带从12楼的窗口顺到了男子的身边,将一根粗绳牢固地绑在男子腋下,5时05分,男子被成功拉进了12楼的屋内。记者 刘家伟 昨日下午5时05分,消防战士系着安全带从12楼的窗口顺到了男子的身边,将一根粗绳牢固地绑在男子腋下,将其救进屋内。
来自有关方面的消息显示,印度警方已经在6月7日释放了五个藏独组织的头目。此外,“徒步返藏”活动的组织者也被释放。 5月27日,印度警方逮捕了五个藏独组织的头目,他们分别是“藏青会”会长次旺仁增、“藏妇会”会长比次仁、西藏全国民主党主席其美雍珠、西藏九十三运动主席阿旺唯巴、自由西藏学生运动驻印度主席丹增曲英,以及步行反藏活动的组织者、西藏青年会前副会长洛桑益西。 在经过11天的拘禁之后,6月7日,这六名藏独分子已经被印度警方释放。与此同时,“徒步返藏”活动也再度继续。一支50人的队伍重新开始上路,向边界地区出发。他们宣称,只要印度警方不阻止的话,大约还有八、九天的时间就可以越过边境线进入西藏。 “藏青会”前主席格桑平措 一位西藏问题专家表示,这次藏独分子搞的徒步返乡活动,只是为了吸引世界的眼球,来关注他们的“独立事业”。作为叛逃出国的人,如果真想回来,就应该按照有关规定来做,而不是这种大张旗鼓地蛮干硬来。他们这样做,其实是故意在制造冲突。实际上,印度警方已经明确,不会允许这些人穿越边境地区的“军事区”,他们不仅在给奥运会制造麻烦,也是在给印度制造麻烦。当然,印度也是把这些藏独分子当成牌来打,不管是抓还是放,都是在修理藏独分子好让他们听印度的话,同时也是增加与中国谈判的筹码。
我在那个充满罗曼蒂克的新婚夜晚被老婆蒙骗了。她用丰盈润滑的双臂揽住我的头,柔情蜜意地对我的说:“你以后就是我的鼠标型男人了。”我在当天的喜宴上喝了不少酒,脑子变得不太清醒,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心想这鼠标够灵活,老婆是在夸奖我,就连想也没想地说:“好呀!好呀!” 一觉儿醒过来发现上了当。过日子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原来我这鼠标型男人的最大特点就是老婆说什么,我就得干什么。就象别人手里摆弄的鼠标,小命儿全在人家的手里,自己只能当小媳妇了,忍气吞声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直到移民加拿大之前,我一直都为这个屈辱的称号耿耿于怀。然而却半无奈半甘心地一天天过着我的鼠标式生活。 谁能想到加拿大对我的改变竟是彻头彻尾。在中国的时候忙忙碌碌,被老婆和各级领导指来指去。在这里却是悠哉游哉!工作的事情想也不用去想,反正是找不到,学也不想上了,一把年纪了还和人家小留学生打情骂俏的成何体统!那段时间迷上了电游,每天摆弄着鼠标指挥着游戏中的千军万马,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老婆对我彻底地没了信心,好在结婚多年她已经人老珠黄,要不早就弃我而去,另攀高枝了。老婆的名言是找老公就要找长期的饭票,男人要有出息,女人就能跟着享福。我老想中国的封建历史对人的毒害真的太深,怎么这个年头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我又不是食堂的大师傅,荤的素的样样在行。夫妻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样的比喻好象欠妥),万事当头,理当同舟共济,如今来到加拿大受苦,虽然你有长期的饭票在手,也应该知道丰俭由人的道理吧! 和老婆的矛盾一天一天加深的时候,我也开始到处找找工作。有个简历发出去半年后来了个电话,说让我去interview一下,我激动地从床上摔到地下,心想这加拿大人够意思,都大半年了还记得哥们儿。虽然说效率是慢点,但随之而来的机会我不能不去试试。 老婆也似乎对我重新有了兴趣,赶忙从我们的那几个破烂箱子中找到我那身放得快要发霉的西服。领带早就忘了是怎么个打法,糊弄了半天就象在胸口贴了只袜子,还勒得我的脖子生疼。我以前在国内的大机关工作,也没觉得穿上西服象今天一样的别扭。皮鞋在木地板上踩得掷地有声,发胶把我本来不多的头发整成了个刺猬,更受不了的是老婆在我出发面试前竟要和我吻别,还做出个V的手势,嘴里大呼:“耶耶!”。发动汽车的那一刻我有点想哭,心想:都混成什么了? 面试出人预料地顺利,见了大大小小的几个经理,都是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他们都问我会不会专业设计的软件。我说我在国内是搞软件的,你说我会不会用。他们大多也都不置可否。后来被拉到一个办公室给了一个 offer,职务是绘图员,拿入门级别的工资,每天8小时,一周五天,加班另pay。条件不高,但好说歹说是个工作。 回家的路上我给老婆买了朵玫瑰,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激动。老婆早就在家门口守侯了,从她面如菜色却又望穿秋水的表情里,我看到了她对四菜一汤的渴望。 一不留神,仿佛我们的家庭就走上了康庄大道,虽然我的收入是杯水车薪,但对我们这样一个没有小孩的两口之家,养家糊口却足够了。老婆也开始在化妆品专区逗留,我也会有意跑到卖电器的地方转转。但有什么想买的还是要克制一下,心里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还没挣钱呢!” 上班的第一天还是让我感到难堪,我那个被老婆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刺猬头,没想到和公司的气氛竟是那么地格格不入。有几个西人还对我指指点点的,心里别提多别扭。我们的team加我一共5个人,除我以外都是当地的西人,除了how are you,我还一时间不知道和他们说点什么。supervisor一看就是垃圾食品吃的太多,基本属于“人还没到,肚子先到”的那种,人到还算nice,和我说了说我工作的性质,拿来一张图,说你先画画这个吧! 我在国内的鼠标习惯又出来了。受党的教育多年,心里想的都是, 上班第一天,趁此机会,在洋人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有需要往哪儿搬。”快要下班的时候,我昂首挺胸地走进“领导”的办公室,充满骄傲地告诉他:“哥们儿我做完了” 胖子(我的supervisor)险些把刚喝到嘴里的可乐吐出一大半,对着我画的图纸看了半天,然后又假装到处找薯片强做镇静。最后说了一段英文象是新闻联播,不太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中央精神”我领会了,可能是责怪我说“年轻人,不要风头太劲嘛!你刚来怎么能这样呢?你要是这么干我们还怎么活呢,革命是要有干劲的,不过我们还是要讲究点方式方法嘛!” 老实点说吧,其实凭我的狗屁英文,真的是差不多一句没听懂。可象我在国内大机关做过事情的人,察言观色的本领不见得比人差。我记得最后我和他冒了两句半英文: 我问,”future, yes or no?” (将来,是还不是?) 他说“no”, 我问“you means slow”(你是说慢点?) 他说“yes”, 我说“bye, bye” 没听到他这次是说yes 还是no了。反正不管他了。 回家老婆问我第一天上班怎么样?我说没想到寡人英文这么好,领导也就会跟我屁股后面说个yes, no的。我发现女人最容易得到满足,老婆也不细问,笑的和一朵花似的,说明天还要帮我把我的那个刺猬头好好地摆弄摆弄。 后来工作久了,知道在加拿大上班,人人都要填写time sheet, 记录你每天甚至每小时都在做什么,到月底,老板会根据你的表现给你工资,也会统计你的工作时间和工作量和客户要钱。我心想我第一天那种“大炼钢铁”的文革架势是有点不妥。不但吓到胖子不说,老板肯定也不愿意手下的员工效率太高,少要到钱来。难怪我递简历半年才有回信,看来加拿大这地界,也不能锋芒毕露,要学会与时共进呀! 工作一熟悉了,时间对我来说就变成了一种消耗,每天重复无聊的图纸说出来都让人觉得恶心,更甚的是在陌生的语言和文化环境里,我听不懂我的同事们在说些什么,在讨论什么,不过从他们夸张抽动的表情中,我也能八九不离十猜到,差不多就是象我在国内科室的老女人们同事们探讨的棉毛裤怎么才能不起球的问题。有时候他们在找不到话题的时候,也会和我搭讪,说我什么“so quiet” (太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