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勤是辽宁省大连市步云山乡的一位普通农民,他曾经入伍8年,由于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所以就自掏腰包10万元,在表弟的帮助下,造起了一辆“宝马”房车。眼下,为了给北京奥运会助威,刘吉勤想驾着“宝马”到北京为奥运会助威。
蔡康永和男友George相恋14年,感情稳定,相处有如老夫老妻,他是台湾演艺圈唯一出柜的男艺人,但对感情低调,很少公开谈论,日前记者直击两人在微风广场吃饭、看电影,依然低调,看电影发现跟拍神秘搞失踪,对两人互动,他淡淡地说:“这是我的私事,不想回答。” 蔡康永6年前接受李敖专访,意外让同志情曝光,但他和George不畏外界眼光,相知相惜至今;1日晚间记者目击,他们到微风广场吃台菜、看电影,席间他大啖美食、高谈阔论,倒是George显得木讷,坐在一旁当学生听他“讲课”。 两人边吃边聊近2小时,直到电影快开场,才由George排队买票,准备看电影《全民超人》,但因发现跟拍,匆匆搭电梯快闪离去,对此他说:“因为只能买到第一排的位子,我们就换另一家电影院。”翌日录《康熙来了》,他得意地与小S分享心得。 蔡康永昨不愿再回应感情事件,不过他之前受访时曾透露,“当初天真以为可以不畏世俗眼光,但因媒体紧迫盯人,让另一半从此拒绝再出现媒体版面”。 因发现跟拍,蔡康永与男友匆匆搭电梯快闪离去。 他私下很重视另一半感受,2人之间交流也从未大吵,“我们很不喜欢吵架,想吵架时,有一方会先闪开”。 记者曾问他为另一半做过最浪漫的事?他笑说:“George是个很重视生活的人,通常朋友收到他的关心短讯,次数可能比我还多,我曾为他搞过一次 Surprise Party(惊喜派对),但仅限一次,只因我快累死了,他也快被吓死了,我们宁愿好好与朋友吃个饭,他负责招待就好。”
“铁榔头”郎平的女儿白浪入选美国少年女排,将作为主攻手随队参加在波多黎各举行的中北美青年锦标赛。 据体坛周报报导,今年16岁的白浪效力于加利福尼亚TCA队,该队的主教练正是美国女子青年国家队助理教练尼尔梅森。6月29日在达拉斯举行的美国初级奥林匹克冠军赛U18组上,白浪作为绝对主力帮助加利福尼亚TCA队获得了金牌。她在比赛中出色的表现得到了教练的青睐,得以入选国家青年队12人大名单。 白浪三年前才开始接触排球,据说这个曾经喜欢过足球、篮球的小姑娘喜欢上打排球完全是一种偶然,而且只是作为业余爱好。不过看来将门出虎女,有 “铁榔头”出色的遗传基因,白浪接触排球不久就显露出了出色的天赋。经过三年的努力,她已经成了美国同年龄选手的佼佼者,母女俩的故事也在美国排球界被传为佳话。 在这次美国队选定的12名球员名单上,白浪司职主攻,和当年郎平在国家队的位置一样。不过与白浪竞争上场机会的还有另外四名球员,她们分别是加思敏•奥罗斯科、凯利•里维斯、克莉丝蒂娜•格拉文和阿什利•魏特曼。 其中白浪和她的小队友凯利因为她们的母亲更有一段鲜为人知的精彩故事。白浪的母亲郎平是中国队在1984年美国洛杉矶奥运会上夺金的主攻手。而当年郎平的主要对手、1984年奥运会为美国女排夺得银牌的珍妮•里维斯正就是凯利的母亲。 两个母亲再次会面是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上,当时郎平担任中国女排主教练并率队获得了银牌。有趣的是里维斯却成了美国女子足球队的助理教练,并帮助球队在亚特兰大夺得了奥运金牌。 如今,里维斯已经成了美国女足的主教练,8月她将与郎平一起来到北京为美国而战。当然,两个母亲的女儿也站在了同一阵营,马上将在国际比赛中并肩作战。 郎平得知女儿代表俱乐部夺得冠军,第一时间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祝贺了女儿。不过她并不想给女儿压力,包括即将赴波多黎各参赛,她也让女儿自己决定。在电话中郎平对白浪说,虽然她可能没有机会上场比赛,但是她可以随队到波多黎各看看同年龄的古巴女孩、多明尼加女孩怎么打排球,是个难得的机会。当然如果白浪不想去,那就可以早点回北京,在北京等着妈妈带队参加奥运会。 白浪最终决定随队出征。或许7月5日她将有机会在美国队与多明尼加队的小组赛中登场,那样的话,她将完成自己世界大赛处女秀。如果获得该项赛事的前三名,美国队将获得2009年8月5日至16日在印度举行的女子青年世锦赛的参赛权。
核心提示:家门口竖起一面三色国旗和“国界”标志,创建网站,撰写国歌、炮制荣誉护照,印制拥有自己头像的“纸币”……不过,这位“总统”仍需向美国政府纳税,戏称是“国际援助”! 据美国媒体4日报道,在美国内华达州沙漠边缘,45岁的凯文·保尔(如图)创建了一个“迷你国”,这个“国家”的全部面积只有1.3英亩左右!凯文自封为“莫洛西亚共和国总统”。不过凯文仍需向美国政府纳税,戏称是“国际援助”,据悉,“莫洛西亚共和国”已经有30多年的历史了。 卧室就是“总统府” 据报道,“莫洛西亚共和国”不存在于任何世界地图上,不过游客只要打电话给“莫洛西亚共和国”现年45岁的“总统”凯文·保尔,保尔就会在电话中耐心地充当向导。 据悉,“莫洛西亚共和国”从1977年就成立了,当时保尔还是一个15岁的孩子,虽然美国此后连换了数任总统,但保尔至今仍是“莫洛西亚共和国”的掌权者。 保尔回忆称,30年前,他和朋友詹姆斯看了一部描写“迷你小国”入侵美国的冷战讽刺剧后,生出了创建“迷你国家”的怪念头。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他们在保尔的家和后院中宣布成立了这个“迷你国家”,保尔的母亲还帮他们缝制了一面国旗。 詹姆斯后来对这个“迷你小国”失去了兴趣,但保尔却兴致勃勃,至今仍在管理着他的“国家”,他的3个卧室就是他的“总统府”。 写国歌印货币 保尔长大结婚后,和妻子生下了两名儿女。1998年,保尔决定让“莫洛西亚共和国”变得更加像样,他在家门口竖起了一面三色国旗和“国界”标志,他还创建网站,撰写国歌、炮制荣誉护照,并且像许多国家元首一样,印制拥有自己头像的“纸币”。保尔还在通往他家的车道上建立了一个“海关检查站”。 “莫洛西亚共和国”还拥有自己的“太空计划”——一个模型火箭、拥有自己的“铁路系统”——一个15米长的环形铁路以及一辆通往保尔家后院天井的模型火车、拥有自己的“国家体育运动”——曲棍球游戏,以及拥有自己的“海军”——一艘充气艇。 仍需向美国政府纳税 保尔家门口的街上竖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莫洛西亚共和国”的字样。牌子下面的另一块标牌则写道:“你现在不再位于美国领土中,你需要申请莫洛西亚共和国的护照,遵守莫洛西亚共和国的海关法。” 很显然,美国政府并不承认保尔的“莫洛西亚共和国”,或将保尔当成“友邦总统”来对待。保尔也承认,他仍然必须向美国政府交税,不过保尔却将他所纳的税称作是“国际援助”。
周末下厨:油淋鸡的作法
(北美时报)人们通常会在大媒体上读到这样的内容,“根据知情法赋予的权利,记者拿到某某文档,从而获悉 … ”。确实,今天媒体上能刊登的一些政府部门的内部消息,满足了加拿大人对政府信息了解的需求,同时也增加了媒体对政府部门运作的监督。可是,有谁知道,在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里,当初这个法规的具体运作也竟然充满了坎坷。今年 7 月 1 日,是加拿大颁布信息法规 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 25 周年。在这个 25 周年日子,我们就回顾一下这个知情法到底是什么。 这个法律从一开始就被称为是政治孤儿。因为饱受批评、责难,该法律在特鲁多总理时期,由自由党人提出并通过,然后交给了后来的保守党政府,时任司法部长的 JOHN CROSBIE 就认为这个法律是“麻烦制造者”,只会“让政客觉得难堪,刺激公众感觉。”到上世纪 90 年代,变得更为复杂。先是因特网的迅速发展使得政府的决策过程产生变化。之后的美国 911 事件就更让这个法律变得步履艰难。政府出台的严密保护和敏感措施使得普通民众更难以接触到信息,因为政府总可以以敏感和安全为由不让内部文件透露出去。但是在公众的强烈要求和批评下,近年情况有了变化。但是也不见得有多乐观。在国会里边设置了一个信息处理官员,主要是处理相关的投诉和倡导建议等等,但是由于投诉实在太多了,这个国会专职的官员变成了投诉处理人员,而对信息的公开诉求的倡导和呼吁反而难以有时间来应对,这使得信息法的推广或者扩充难以执行,使得信息法变得只有很少人知道,也主要是一些专业人士比如媒体的人知道。 在目前的框架下,加拿大联邦的知情法叫做 access to information act, 在联邦各省,则采取美国的相关法案的名字,被称为 the 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 ,不管名字如何,目的是一样的,就是让政府档案公之于众,让公众了解政府部门是如何做出决策的,是如何执行商业决定的,是如何花费纳税人的钱的,或者政府是怎样怎样运作,写下每天历史的。这些联邦和各省的知情法向全体公众开放,使用最多的则是媒体工作人员、研究者、公司管理人员、企业老板、教授,以及一般公众。但是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其实非常困难和冗长。跟美国的相关法律和实际操作相比,在加国有太多的例外,并附加很多条件。 首先,是时间问题。在具体的操作程序上,从你提出要求到获得文档,一般至少都需要 30 个工作日时间。对于媒体而言,主要是一些政策发布过于模糊,处于公众利益和媒体责任,必须有个交代,这是媒体挑战政府为何不能立即发布有关文档。 另外,费用问题。尽管本来申请知情法下的文档费用是便宜甚至是免费的,但是实际上该项费用奇高。比如在安省、阿尔伯塔、魁北克省、卑诗省、沙市克启温省,以及曼妮托巴省等,都是免费的,但是实际上又都收费。主要的花费是搜索费用,你要求的项目越是详尽,收费就越高,因为搜索时间花得越多。就联邦一级而言,你花 5…
(加拿大都市报)国庆节长周末不少人都外出野营,在没水没电的树林中安营扎寨。过起白天穿密林,夜晚点篝火的风餐露宿式的生活,对于不少人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乐趣多多。但谁能想到在都市之中,有一家人的在国庆之夜外面是礼花绽放,屋中却点着蜡烛,他们不是不懂得享受浪漫,而是被迫过着“原始”的生活,原因是,他们家已经停电廿多天了。 记者/李海涛 居住在士嘉堡的陈家,因为几年前购买了一间大麻屋,而在去年底被警方察觉,虽然陈家对前屋主所作所为毫不知情,本身也没有违法行为,但还是被无情地断电20多天。此事引发了人们对大麻屋的再次关注,同时也对断电政策的人道性提出质疑。 烛光中过国庆夜 陈家的故事在新移民中颇有代表性,《加拿大都市报》上期刊载的文章,讲述任老汉对政府的追款信看不懂且置之不理,最终导致高额罚款。陈家也是将电力公司的断电警告放在一边,结果换来漫长的黑夜。他们之间的共通点就是不懂英文,自己没有做什么错事,面对管理部门的质疑,不是有问必答而是是束之高阁,没有向有关部门解释原因,令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复杂。 陈家儿子陈晃在向《加拿大都市报》致电时称,电力公司从今年6月10日起就把他家的电断了,后来经所在区华裔市议员李振光的协调,仍然没有转机。 当记者抵达陈家时,只见冰箱四门大开,里面空空荡荡,室内除了电话就没有任何一件电器可以工作。难以想象在离开电力就无法生活的都市人,是怎样熬过这没有电的日子。据陈晃表示,2007年12月他们家首次突然停电,他们就致电电力公司。公司派出检修人员前来察看,当时正值隆冬,电力干线均埋于地下,因大雪覆盖开挖难度较大,因此很难查找出断电原因。电力公司员工就从隔壁邻居户外的电力干在线拉来一根临时电线,帮他们暂时恢复了供电,并称天气转暖后再进行进一步的检修。 谁知刚刚开春,陈家忽遭“大兵压境”。今年4月3日上午11时左右,陈晃当时正准备开车上班,刚出家门就发现外面已被警察完全包围,警察看到他出来就立刻将他控制住,并带上了手铐。 陈晃说,当时有很多警车还有电力公司的员工,阵势看上去都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大案子。他本人英语也不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因此也无法向警察解释,只有束手就擒,并被立刻关进警车内,等待搜查结果。 警察和电力公司的人员随即进入他家进行检查,前后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检查结束后警察打开了他的手铐。由于陈晃不会英语,42分局的华裔警员梅警员也到场协助,她对陈晃说这是一场误会。 原来电力公司员工在冬天拉电线的时候,就开始怀疑陈家涉嫌在室内种植大麻,所以4月份约同警察一起前往搜查。检查之后发现屋内当时没有种植大麻,但认定前屋主曾经涉嫌在此种植大麻,和现屋主并没有关系,因此当场释放了陈晃,但实际上陈晃并没有听明白这些,还是完全被蒙在鼓里。与此同时,电力公司按照程序,对陈家下达安全检查通知,要求他家在14天内接受电力安全检查(ESA)。 搜查后的一周,电力公司派人将邻居家扯过来的临时供电线拆除,在陈家电力主线的位置挖开地面,从中抽出电线,使陈家重新使用自家的电力,工程持续了数天。因为工程均在室外进行,其间并没有和陈家有任何沟通。 陈晃以为事情就这样已经算过去了,而且对要求检查电力的通知也看不明白,上面也没有写清楚和谁联系,做什么样的检查。更主要的是他觉得这本来就是一场误会,他家从来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因此不用理会电力公司的通知,事情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14天的期限很快就过去了,陈家再也没收到其它通知,他们就觉得事情已经圆满解决,家里的电力业供应正常,也就没有多想。不料到了6月10日,电力公司突然派人来,直接把陈家的电表拆除,并留下一张单子,要求他们立刻接受电力安全检查,陈家从此陷入黑暗之中。 不识英文的陈家面对检查通知,全然不知道又触犯了什么法律,就求人帮助按照通知单上留下的电话打过去询问,这才知道电力公司的要求。他们随后联系电力安全局的人员前来检查 ,不料检察员如约前来后,连屋都没有进,看了一下就说了声:“噢,大麻屋!”然后就回到车中,写了很久的笔录,并要求他们先做室内空气监测。此时,他们才知道自家涉嫌大麻屋,顿感奇冤无比。 为此,陈晃找到其所在区的华裔市议员李振光寻求帮助。李振光派工作人员了解了陈家的情况。告诉他们电力公司需要按照大麻屋的情况予以处理。并称,电力公司表示早在4月份就给陈家发了房屋安全检查通知,但陈家竟然置之不理,出于安全考虑,他们按照相关规定对陈家作出断电处理。按照电力公司的相关程序,首先要对房屋进行环境评估,然后再进行电力安全检查,如果这2项检查都过了关,才可马上恢复供电。 陈家随后花费700元找了一家环境监测公司,对室内空气质量进行检测,结果完全达标。但不幸的是,电力安全局称这家环境监测公司以前是该局认可的公司,但今年则没有上榜,意味着检测不能算数。 陈晃对此非常气愤,另外他也质疑电力公司强行断电的做法,认为完全没有人道可言。他表示,前一段的天气还算凉爽,家中无电还可忍受,这电一断就是十几天,如果天气炎热家人出现什么问题,那由谁来负责呢? 他期望记者可以帮助协调电力公司方面,以便尽快恢复供电。但是电力公司方面表示,这是法律规定,一定要符合安全标准才可恢复供电,陈家的长期断电完全是他们无视电力公司安全检测通知所致,如果他们及时检测就没有后来的长期断电。 新法断电没商量 安河从2004年10月开始,以法律的形式赋予地方电力公司,将怀疑是种植大麻的房屋断电的权力,而且可以是毫无预告的予以断电。据当年统计,大麻屋每年窃电给全国电力公司造成的损失高达8,000万元。卑诗省从去年底也开始推行这一断电政策,以对付日益蔓延的大麻屋。 大麻屋需要每天24小时保持强光照明,因此大部分大麻屋都会将电线绕过电表,直接从电力干在线接到屋里来,因此不但窃电,而且还有引起火灾的危险。在新法实施之前的3年中,多伦多警队查获的大麻屋增加了4倍,即从2001年的30间,激增到2004年上半年的168间,因此新法是势在必行。 新法还规定,市政府相关人员对警方认定的大麻屋进行监管并要求其必须维修,屋主在维修没有完成之前是不允许将房屋出售或者出租的。 由安省政府小区安全与惩教厅(Ministry of Community and Correctional Services)组织的“绿潮行动组织”(Green Tide Action Group)专为打击大麻种植(MGO Marijuana Grow Operations)。据该组织统计,45%的大麻屋采用将地库地面挖开找到电力主线,或者将墙壁钻透的方式,从电力主在线窃电种植大麻。安河电力安全局ESA(Electrical Safety Authority)警告,在夏季用电高峰期,这种盗窃电力的行为会引起线路超负荷运行,而更具有导致大面积断电的危险性,大麻屋产生火灾的可能性也比普通民居高出40倍。此外也有消防人员在执行任务时被私接电线漏电击伤记录,窃电行为产生的电涌,也会对计算机等电器产生损害。 大麻屋对社会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巨大。电力部门估算,大麻屋每月电费在2,000元左右,全省范围则高达3,580万元。以万锦市为例,在2002年每个电力用户平均为窃电行为要多付电费50元,也就是大家要分摊窃电造成的损失,这种让居民为大麻屋买单的现象更是令人不齿。 大麻屋的主人同样也处于高度危险之中,除了环境充满毒素之外,以卑诗省为例已经有15名大麻屋主因触电身亡,安河目前暂且没有类似统计。但是仅在2003年,据报安河在有毒的大麻屋中,竟然发现了285名儿童就生活在里面,实际数字可能高达2,845名儿童。…
香港壹传媒旗下「苹果日报」一名打算到北京采访奥运的记者,日前在北京机场被拒入境,被当局以国家安全法没收回乡卡,他当晚乘即搭机返回香港。 中央社综合媒体今天报道,七月一日被拒入境的「苹果日报」记者蔡元贵引述当地官员表示,他是由于国家安全法而拒绝入境,并没收回乡卡。 「苹果日报」表示,这名记者出发前,已向北京报名采访奥运及缴付入住奥运村费用,但是一直未获发出采访证,该报认为已报名及缴付相关费用,就具备采访资格,将就事件向有关方面交涉。 香港记者协会对事件表示关注,呼吁当局应对有关决定给予合理解释。并重申北京应对合法前往采访的记者,给予一视同仁待遇。 过去,大陆官员曾多次就「苹果日报」及壹传媒记者不能进入大陆采访作出评论,指其「自己知道自己事」。
看守所是一个让人感到神秘而又陌生的地方,看守死囚犯的岗位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监狱夏令时是每天5:00起床,冬令时则6:00起床。起床后必须先叠好被子,这叠被子也是经过“新收”训练的,就像是部队里一样。然后坐在凳子上等待干警来“开封”,也就是开监室的门。然后是每一个监室的人出去洗漱,上厕所,再回到监室吃早饭。这所有的事情必须在1个小时之内完成。1小时以后就是全体排队出工了。 监狱里的犯人干的活很杂,有手工活,也有机器活。手工活大部分是打毛衣、钉扣子、绣花、做纸袋、折信封之类的,机器活就是踩缝纫机了。做手工的时候基本都是在监室里,12个人一间,6张上下两层的铁床分摆两边,每人一张凳子放在床前,除此之外中间只剩下很窄的一条通道。在监室干活是很苦的,房间小,又没有桌子,所有做好没做好的活只能放在床上,睡下铺的人床上总是堆满了东西,因为这样,所以吵架打架的事情经常会发生。中餐晚餐的时间只有30分钟,每个监室有一个室长,到了开饭时间,首先由室长到走廊去把12个人的饭菜打进来,都是用铅桶装的,然后再分给每个人。 没有桌子,只能在床上吃,不许用筷子,只能用调羹。爱干净的人会在床上铺张报纸,大部分人不讲究这些,因为指标太重,活干不完晚上没得觉睡,连吃饭都觉得是浪费时间,每一口饭都是囫囵吞下去的,一放下饭碗立马干活。所以大凡吃过官司的人吃饭的速度都是相当的快,出狱以后一直都很难改掉这个习惯,似乎已经不会细嚼慢咽地品尝菜肴的美味了,在里面吃饭仅仅是为了不让自己饿死,至于其它一概都顾不上了。 在工厂间干活一点都不能偷懒的,因为是流水线加工,你的这道工序没做完,下面那道工序的人就要骂人,你耽误了别人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在这里得到的体现是最充分的,只不过换了一种说法“时间就是产量”。 这些女囚也会想家,想亲人,想朋友,想吃一顿好的,也想能好好睡上一觉。。。。。。偶尔有没活干的时候,大家总是会站在监室的铁窗前,望向外面的天空。不喜欢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日子,这总是会更加显现她们的悲惨。这样的好天气她们却不能去享受阳光的沐浴,被困在这样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或是见不但阳光的工厂间里。在这种时候更加觉得自己的生命毫无意义。
中央政府与达赖集团的新一轮谈判日前结束,会谈并没有取得达赖方面预想的「积极成果」。北京表面上让中央统战部长接见了达赖的谈判代表,以示重视,实际上是对其进行了爱国主义政治训话。 达赖代表洛地嘉日表示,今次与中央政府的谈判是最困难的一次,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为了跟中央政府讨价还价,达赖集团在会谈前对北京採取了内外夹攻的方式。达赖本人四处出访,到英国、德国、澳洲、美国寻求政治支持。 事后,美国与欧盟联合发表声明,要求北京与达赖进行有实质性进展的会谈;美国参眾两院则要求美国政府拨款五百万美元,在西藏设立领事馆;法国总统萨尔科齐也公开宣布,将视北京与达赖的会谈结果,决定是否出席奥运会的开幕式。在达赖的活动下,西方各国就西藏问题对北京施加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另一方面,达赖称「西藏局势很严峻」,如果会谈没有甚麼实质性成果,「不知道藏区会发生甚麼事情」。言下之意,如果中央政府不向其让步,藏民又会发生类似「三一四」这样的打砸抢烧杀事件,恐吓意味极浓。 奥运日近要挟味浓 这也说明,随奥运临近,达赖集团对取得谈判成果的愿望愈来愈迫切,甚至不惜拚死一博。但达赖未曾想到,北京心态已发生转折性变化。分管奥运工作的习近平日前表示,要以「平常心」办奥运,就是指北京已从过去求稳怕乱的心态中解放出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甚麼大不了的,何况四川大地震死亡近十万人的惨烈都经受住了,奥运会被人捣乱又算得了甚麼?正是这种心态的转变,使北京在谈判中的姿态更加强硬、更加放鬆,要求达赖停止破坏奥运。 从现在的情况看,北京对西藏问题并不急,一方面是奥运会不怕乱,另一方面藏青会诉诸暴力,令独立运动失去了道德高地,再一个是达赖本人的身体也每况愈下。随两岸关係的改善,北京有更多的外交资源来应付达赖的挑战。过去八年,由於陈水扁的台独立场,吸引与消耗了北京绝大部分的外交资源,而达赖势力则藉机滋长壮大,在西方国家成功建立了各种后援会、游说压力集团以及募款网络。他们与国际人权组织相互支援,特别是通过宗宣传的方式,争取了一批西方文化精英的支持,形成一定的动员能力。达赖集团长期的经营发展,终於在今年取得了一定成果,并在短时间内形成强大的爆发力,这多少让北京有点意外。 反观北京,对达赖以宗、人权并夹杂暴力的进攻方式,缺少应对办法与新思维,一直处於被动应战,对道德高地的争夺也未给予足够的重视,尤其是对达赖利用国际名人进行骚扰式的突袭不知所措。可以预计,北京与达赖的斗法将会愈来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