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球华报)根据加拿大研究协会对多伦多、蒙特利尔和温哥华等三大城市移民进行的调查,超过八成的受访者表示对加拿大有强烈的归属感。 总部位于蒙特利尔的加拿大研究协会在今年五月进行此项调查,调查访问了三个城市的600名移民。受访问者被问到他们对加拿大、他们目前居住的省份、城市、祖籍国、种族和母语等几方面的归属感。 多数移民有强烈归属感 调查结果显示,有87%的人表达了他们对加拿大的强烈归属感;81%的移民表示,他们对所在的城市有归属感,81%的受访者认为他们对自己的母语有强烈归属感。归属感排在比较低的因素依次是:移民所在的省份(78%)、祖籍国(66%)和种族(65%)。 在多伦多,91%的移民对加拿大有强烈归属感,而在蒙特利尔,这个数字只有80%,温哥华为84%。同时,作为华裔聚居地,在温哥华,85%的移民认为母语令他们最有归属感,语言成为首要因素。 (欢庆加拿大日的民众) 多元文化政策不影响认同 加拿大研究协会负责人基德瓦(Jack Jedwab)表示,此项调查结果表明,此前对多元文化主义的批评声音是不正确的。批评家们认为,加拿大的官方多元文化政策不利于新来者更好地融入本国社会。同时,有不少人认为移民对加拿大这个国家的归属感和认同感会比对他们祖国的归属感差。这一结论也显得过于武断。 中侨行政总裁陈志动表示,加拿大是移民国家,而移民认同祖国文化本来就是加拿大传统,不值得大惊小怪。他认为那些质疑新移民不认同加拿大的人,根本是对加拿大本身的不了解造成的。 温哥华市议员黎拔佳也认为,新移民初来乍到,对祖国存有强烈的文化认同与情感本是正常现象,但对两地的认同与情感会随着时间而移转。同时他也奉劝新移民,身为移民国家的成员,应当珍惜并保护多元文化,同时也要尝试融入本地社会,以便更好地在加拿大这个多元文化国家落地生根。 语言成为身份标签 基德瓦认为,语言不仅仅作为沟通工具,对许多移民来说也成为一个身份标签。此前,加拿大统计局曾对移民在工作中使用的语言做过调查。在卑诗省,30%的移民表示,他们在工作中并不使用加拿大的官方语言,而是使用他们的母语。 在加拿大这样一个多元文化国家,不少政客也试图通过学习多种语言同社区选民沟通,为自己竞选拉票。温哥华现任市长苏利文(Sam Sullivan)就会说粤语,另外还在学习旁遮普语。
据昨日(2号)加通社发表的一份调查报告披露,安省老人院的护理状况非常糟糕,竟然有一半以上的护理院连老人们吃饱吃好、及时止疼,和保持清洁等基本需求都无法满足。该报告一公布,本地媒体大为震动,几乎所有的主流英文报刊都把它作为昨日的重头新闻报道。 报告显示,在安省有超过60%的护理院都或多或少地没有达到省政府所设立的最基本护理标准。而情况最恶劣地方的要数多伦多一些城郊地带,那里高达91%的老人院没有达标。老人们不是吃不好,就是卫生状况欠佳。 需要注意的是,60%还只是那些没有达到最基本护理标准的比率。如果把卫生厅对各老人院那大大小小超过400条的守则一条条翻出来对比检查,本省616家老人院里最多只有25%的护理院能够算得上达标。在一些老人院,连护理人员自己都对护理工作觉得不满意,其中更有一些人则直接告诫亲朋好友,别把家里的老人送到自己所在的老人院,因为条件实在太差了。 其实,安省老人院护理工作存在问题由来已久。早在2004年,本地相关媒体就向自由党政府提出过意见。当时的卫生厅长斯密瑟曼(George Smitherman)曾向民众和媒体保证要“革新”老人院的护理制度,彻底解决问题。可是4年过去了,痼疾非但没有得到医治,反而还有恶化的趋势。对此,无论是撰写报告的研究人员还是本地主流媒体的记者都是不满,在各自的文字中大书特书了一笔。 此外,报告还点名披露和批评了几个护理工作严重不合格的典型。比如在埃利奥特湖的圣约瑟老人院(St. Joseph’s Manor in Elliot Lake),调查人员一进到老人的房间里就闻到一股怪味。仔细一查,发现那原来是脏衣服和尿布所散发出来的恶臭。真不知道那里的护理人员已经多久没有给老人们换过衣服和尿布了。 而在蒂卡姆西的班维老人院(Banwell Gardens in Tecumseh),一些失去行动能力的老人要在餐桌边等上足足一个小时才能等到护工前来给他们喂早餐。在费格斯(Fergus)的一家老人院,检查人员亲眼看到一位老人不小心把一碗热燕麦粥倒大腿上,可是却没有一个护工前来帮忙清理,再给老人一碗新的。于是,可怜的老人只好用颤抖的手把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的粥再拣起来吃。 还有一些老人院里的老人一星期还洗不到两次澡;有的时候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牙刷在哪里,更有一些老人身上已经生了褥疮。 问题根源只有一个——缺人 从联邦统计局给出的资料来看,安省老人院的护理工作在全国排行倒数第二,紧次于卑诗省。在全省需有75,000名需要被要照顾的老人,他们中大部分都是无法自理而需要特殊照顾的。可是,安省所有老人院加在一起也总共只有28,900名私人看护(personal support workers),以及10,650名护士,人手根本不够。 多伦多地区的一名私人看护对媒体表示,她每天约需要照顾12名老人,忙得不可开交。而如果想要她好好地照顾到所有老人的需要,每天照顾6个老人比较好。 其实,人手不够的问题大家早就意识到了。不过,现在加拿大老龄化越来越严重,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决。然而,护工虽一时半会不容易找齐,但只要给每个护工增加点工作时间不就好了?于是上个月中旬,本地老人院的联合团体曾向递交了一份长达30页的报告,请求政府增加护理院拨款,把最低看护时间从每日平均3.2小时增加到4小时。可是省政府却回应说,如果执行这种措施,可能额外需要数亿元的拨款,而政府没有“足够资金预算”。 省政府的表态当时就引来一阵炮轰,保守党议员韦特玛(Elizabeth Witmer)立刻站出来指责说“卫生厅好像无所作为”。而安省新民主党评议员格莉纳丝(France Gelinas)也表示现在护理院条件未改善,政府有一定的责任。此外,当时网络的网络评论板上还有人提出了一个很值得人思考的问题:卑诗省和安省明明都是经济大省,比诺省、曼省和纽芬兰省要有钱多了,可是为什么它们老人院的护理工作反而在联邦排倒数第一第二呢?
多维社记者柯宇倩报导/就在中国官员与达赖喇嘛特使进行对话的第二日,另一名中国官员严厉批评达赖集团煽动西藏骚动,研究西藏问题的美国历史学教授戈伦夫(Tom Grunfeld)7月2日对多维社表示,由此事件看出,中国内部要不是存有重大分歧,就是此次会谈只是场“秀”。 中国中央统战部代表7月1日开始与达赖喇嘛的特别代表甲日洛迪与格桑坚赞举行对话,然而,就在对话仍进行时,中国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张庆黎却在7月2日对达赖喇嘛发动攻击,重申3月的西藏骚动为“达赖集团”所煽动。 在西藏骚动后多次公开批评达赖喇嘛的张庆黎,于会见中国残疾人联合会成员时表示,“达赖集团”在西方势力的支持下,经过长期准备,预谋、策划了此起严重暴力的犯罪事件,其罪恶企图是在敏感时期挑起事端,让事情扩大、造成流血事件,破坏北京奥运,也破坏了西藏的稳定和政治和谐。达赖喇嘛否认了张庆黎的指控。 纽约州立大学帝州学院(Empire State College of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历史学教授戈伦夫。(纽约州立大学帝州学院网站) 纽约州立大学帝州学院(Empire State College of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着名历史学教授戈伦夫对多维社分析,这次的双方对话可能是“实质性占一半、作秀成分占一半”,在奥运来临前,多少有为了安抚反中国情绪而进行会面的成分在。他表示,主要还是看最终双方的进展如何,还有解决问题的意愿如何,也有可能完全是场做给外界看的“秀”。 张庆黎一直以来对达赖严厉批评,在此之前,张庆黎也曾抨击达赖喇嘛是“一只披著袈裟的豺狼、人面兽心的恶魔”。 戈伦夫认为,张庆黎的一番话对本次对话不会有什麽影响,对话结果主要掌握在会谈者身上。“要看进行协商的中国官员是否有意愿做妥协、是否愿意达成协议。” 此为双方自今年3月14日的骚动发生后,第二次的闭门对话,也是双方所举行的第七次正式对话,上一次的对话为非正式。 自2002年后,双方共举行了六次正式对话,最后一次正式对话在2007年7月于上海和南京举行。本次对话因为四川大地震而延误了3周,而此次对话,达赖一方的意愿要比中国方面还要大。 毕业于伦敦大学东方与非洲研究院以及纽约大学的加拿大籍教授戈伦夫,自1966年开始,曾多次前往、居住在中国与藏区。他对多维社分析:“对于中国官员一方面与达赖特使会晤,一方面又斥责达赖喇嘛,我只能有两个推测。” “第一,中国政府内部可能有很大的分歧,一部份人士不希望与达赖喇嘛达成妥协,他们希望等待达赖喇嘛圆寂,他们相信达赖死后,所有事情都会转好,他们也认为达赖应对所有事情负责;另一部份人士则希望回到胡耀邦时代的政策,与达赖喇嘛协商,有些让步。”戈伦夫从张庆黎的谈话分析中国对西藏的态度。 研究领域涵盖中国与西藏历史,代表作为《现代西藏的诞生》(The Making of Modern Tibet),另着有多部着作及超过150篇的评论文章的戈伦夫指出,1980年代当胡耀邦与赵紫阳当政时,中国政府曾做出让步,承诺给予西藏宗教自由、将限制汉人到西藏的人数。 张庆黎档案照。(中新社) “第二个推测,就是这场对话真的是作秀而已。”不过,戈伦夫认为,即使对中国来说是做给外界看,对拉萨来说,却是真的想要对话。 西藏流亡政府也已呼吁藏人停止在海外中国大使馆与领事馆外的抗议。不过中国官方媒体对此次双方对话显得沈默,路透社指出,此场对话将有可能让中国在奥运前重新擦亮国际形象,在此前,中国反对任何国际领导与达赖喇嘛会面。 虽然中国媒体并未重点报导,但路透社称,中国政府仍有所行动,他们释放了许多在西藏骚动后被拘捕的藏人,为了回应达赖喇嘛的善意,中国当局也在6月时重新让外国游客进入西藏旅游。 只是,戈伦夫认为,虽然中国称已重新对外国游客开放西藏,但它的限制仍“非常非常多”,与以前比起来只有开放一半外国游客进入,至于释放被拘禁的藏人,戈伦夫认为,比较需要关注的是那些还没被释放出来的人,因此,中国是否在近来频频对达赖喇嘛释出善意,戈伦夫还语带保留。…
近日,青岛及邻近海域浒苔的大量聚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海洋自然灾害。这次浒苔聚集是由黄海中部海域漂移而来,持续时间长,聚集规模大,治理任务艰巨。浒苔聚集发生后,党中央、国务院和山东省委、省政府、青岛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要求全力以赴做好浒苔的清理处置工作。 青岛市海洋与渔业局副局长王淑莲29日在青岛市政府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近一段时间以来,漂入青岛近海海域的浒苔与近海海域水质和环境没有根本关系。 据王淑莲介绍,浒苔的种类很多,有片浒苔、条浒苔等。浒苔属于全球性的水域生物,常温下生长在潮间带及船的附着上。浒苔适应能力很强,繁殖和暴发很快。从生物角度上讲,近期青岛沿海出现的浒苔属于外来品种,其主要生长在温度和盐度比较适合的条件下,也受到南方天气的影响,其暴发与青岛近海海水水质和环境没有根本的关系。 浒苔出现后,青岛市环保部门加强了对青岛市污水处理厂、重点工业企业、前海一线排水口的监督监测。目前青岛市区各污水处理厂、有关重点企业的污水治理设施运行良好,污水都是达标排放。根据青岛市环境监测中心站对前海一线的海水浴场水质进行的监测,目前各项水质指标完全符合国家海水水质二级以上标准,没有受到浒苔的影响。 6月30日,江苏连云港市渔政部门组织船只正在前三岛黄海海域打捞浒苔。 站在青岛繁华市区的高层建筑上,成片浒苔清晰可见。 5月31日,根据国家海洋局北海分局航拍资料和海上作业渔民反映,大量浒苔从黄海中部海域漂入青岛近海海域,最大影响面积约为1.3万平方公里,实际浒苔覆盖面积约为400平方公里。 浒苔呈草绿色,既可分布在海水中,也可在淡水中生长 目前,青岛奥帆赛海域的浒苔已得到有效控制。 6 月28日,在青岛开发区金沙滩景区,一名小朋友加入清理浒苔的队伍。当日,由于受风力和海流影响,从黄海中部漂移来的大量浒苔在山东省东南部海域呈规模聚集。包括2008年奥帆赛举办地青岛在内的山东各近海城市迅速反应,联手打捞清理浒苔,努力将危害降到最低程度。 新华社发(王伟卿 摄) 小麦岛的临时码头上一派忙碌景象。(来源:大众网-齐鲁晚报) 渔民们争先恐后加入了清运浒苔的行列。 青岛数万人清理近海浒苔逾10万吨
现年60岁的英国男子泰利·赖特是5个孩子的父亲,可是自从10年前,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一系列的女性化特征:原本浓密的体毛和胡须陆续脱落,皮肤变得光滑白嫩,胸部双峰傲然挺立。医生经检查后发现,泰利纯属“自然变性”,病因是由于体内雌性激素分泌失调。可是面对泰利“变回男性”的要求,专家也束手无策,甚至建议他“将错就错”,接受变性手术! 6旬老爹变身“美女” 据英国媒体2日报道,泰利家住英格兰伯明翰市,目前在酒吧当歌手。大约10年前,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系列的女性化特征:原本浓密的体毛和胡须陆续脱落,皮肤变得光滑白嫩,胸部双峰傲然挺立。到了后来,由于头发全部掉光,泰利出门时不得不戴上假发。身高1米63的他由于身材苗条,外表看上去女人味十足。 泰利苦恼地回忆道:“我经常受到我家附近的孩子们嘲笑,他们给我起了‘假男人’等绰号。有一次,一个小孩无意中撞到了我,他的母亲连忙对他说,‘快向这位女士道歉’。面对我的容貌变化,我的同事们也纷纷表示吃惊,最后他们终于得出结论——也许我命中注定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上世纪80年代长着一脸胡子的泰利。 患上怪病逐渐变成“女人”的泰利。 雌激素失调“自然变性” 泰利痛苦地表示:“我是男人,不是女人,并且从来不想变成女人。我只想找回原来的正常生活。”无奈之下,他一次次地上医院寻求帮助。血检结果显示,泰利体内雌性激素严重超标,属于“自然变性”。可是就连医生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例。 据英国医学专家称,一些肿瘤可以造成男性体内雌激素升高,一些睾丸癌也会产生雌激素,一些抵消男性荷尔蒙的药品也会引发相似的结果,譬如某些治疗前列腺癌的药物。但特里的病症显然和这些原因毫无关系,因为他体内的女性荷尔蒙和男性荷尔蒙都非常高,但女性荷尔蒙雌激素占据了主导性地位。 核磁共振扫描结果排除了泰利雌性激素分泌失调系由颅内肿瘤引起的可能。心理测试结果也显示,泰利是个心智完全正常的男人。泰利说:“医生们称我是一个‘有趣的病例’、‘绝无仅有’。可是我只想变回原来那个正常的男人。” 拒绝手术只想“变回男人” 然而面对泰利“变回男性”的要求,专家们也束手无策,甚至建议他“将错就错”,接受变性手术!可是对于变性提议,“红颜一怒”的泰利坚决表示反对。资深外科大夫理查德·罗斯只能表示:“像他这样的病例十分罕见。”
数年前被控谋杀结婚只有6周的新娘邓莺的华裔工程师蔡耀华,7月1日晨涉嫌在圣荷西连开多枪将其中一名代表他的妻子的法援处华裔女律师赵霞击毙,再被警方拘捕。 邓莺案在数年前曾轰动美国湾区华人社区,蔡耀华在两年前获陪审团裁定谋杀罪名不成立,而地检处后决定不再起诉他误杀罪名,不过,1日晨蔡耀华涉嫌在圣荷西连开多枪将代表他的妻子的法援处华裔女律师赵霞击毙,死者赵霞是湾区著名律师,任职横洋律师事务所,并是北加州浙江同乡会副会长,过去曾为《金山时报》法律专栏执笔。 圣荷西警方1日未有透露该宗凶案详细资料,但据接近警方消息指出,现年50岁的蔡耀华自从法庭释放后,一直对法援处华裔女律师赵霞不满,指她不应接办该案代表他的妻子控告他谋杀,并曾多次跟踪与骚扰和恐吓她,被法律颁布禁制令,禁止他再接近赵霞,但蔡耀华1日到赵霞在圣荷西近Westgate Mall 的Hamilton Avenue的办公室,并涉嫌在办公室外停车场连开4枪将赵霞当场击毙。蔡耀华涉嫌在行凶后逃去,但后即被迅速到场的警员围捕,并将其拘捕。 死者律师赵霞是代表蔡耀华前妻邓莺的家人律师团其中一名律师。她曾约在两星期前入禀法庭申请一项禁制令,要求法庭颁令禁止蔡耀华再接近她,指蔡耀华不断跟踪她和恐吓她,并威胁要伤害她。圣荷西法庭已于6月20日颁下禁制令,禁止蔡耀华再接近赵霞。 根据法庭文件指出,蔡耀华曾跟踪赵霞离开圣荷西法庭,并截停赵霞,质问她为何接办该案代表邓莺家人。赵霞回答蔡耀华说,“你应去问你的律师,再由你的律师与我说话。” 但蔡耀华说,“你将摧毁你的事业,你将摧毁你自己。” 据赵霞的家人透露,赵霞因忧虑蔡耀华可能会伤害她,曾警告她的家人要小心,并提醒与她同住的父亲不要与她的两岁儿子外出。 赵霞的兄长Steve Zhao说,“她大约两星期前已经有预感。” 另一名代表邓莺家人的律师团律师William Pierce 透露,最近他曾发现有一张字条放在他的汽车上,字条上写着“不要参与赵霞的案件”。 Pierce说,他在赵霞被杀后约一小时,即1日晨11时,在法庭看到蔡耀华已被提案。 案中女死者律师赵霞来自中国,在1991年来美,之前她在杭州任职护士。她在加州亦获得注册护士牌照,并一面担任夜班护士,一面在日间在加州大学Hastings 法律学院攻读法律8年,终获得法律学位和律师资格。 据赵霞的父亲透露,死者是十分热爱生命和正直的人。 凶案现场是圣荷西近Hamilton Avenue的Duvall Drive 1800号的Westgate Office Center。1日晨9时53分,警方接获报告指上址停车场发生一宗有人中枪事件,当警员抵场时发现停车场已有一名女子倒在血泊中,后证实已中枪不治,而死者证实是赵霞。 其后警方迅速赶抵现场,并立即在附近围捕凶手,不久即拘捕疑凶及立即提控法庭。 一名在现场商业大厦工作,但要求不要透露其身份的男子透露,“我当时听到一响声音,起初,我以为是撞车。跟着我再听到一名女子尖叫声,我仍以为她是因撞车事件而尖叫,但我听到3响像开枪的声音,此时我知道是开枪声,一分钟左右,警车抵达。我没有出去看因为我不想在有人持枪在外面时出去。”(张耀鋈) 相关背景 在圣他克拉县检察官办公室撤销对蔡耀华的杀妻控诉后,蔡耀华妻子邓莺溺死是意外,自杀,或是他杀的谜,从此陷入无解。案后,蔡耀华接受媒体访问曾表示,“这是我的命”。 蔡耀华通过网络认识在上海的女子邓莺,2003年他俩来美后,先在美国登记结婚。但在两人举办婚礼前夕,邓莺的尸体被发现掩盖在后院的游泳池盖底下。警方对蔡进行盘问后,发现蔡的前后供词不一,当场以谋杀案罪名逮捕了他。 案件拖延到2006年才进行审判,圣县四名验尸官们对邓莺死于溺水没有异议,但对为何溺水的看法出现分歧。当时圣他克拉县助理验尸官现任旧金山助理验尸官的马玲力医生独排众议,认为邓莺死前不久遭人虐打。辩方传唤的两位专家指邓莺胸口的瘀伤与撞到游泳池跳板的假设吻合。 最后,陪审团判二级谋杀无罪,过失杀人则以8票无罪4票有罪流审。检方亦没有提出重审,理由是没有新证据。蔡耀华从此恢复自由之身。蔡耀华曾在流审后对媒体说,“我爱我的老婆,我的老婆也爱我,我是无辜的。”
研究生即将毕业,刚刚找到心仪的工作,就在全家人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时,不幸突然袭来,她被查出了晚期肺癌!记者日前在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见到了这名突遭不幸的女研究生刘敏(化名),躺在病床上的她异常虚弱,陪伴她的家人也是满脸忧郁。 干咳3个月:一查竟是晚期肺癌 25岁的刘敏(化名)来自盐城农村,即将从南京某高校研究生毕业,前段时间已在上海找到理想的工作。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刘敏意外查出患了晚期肺癌。 今年3月中旬,刘敏突然出现干咳,锁骨淋巴肿大,吃了点消炎药总是没好转,在南京某专科医院做了检查,也没找到病因。刘敏考虑到自己有结核病的家族史,家里的老人曾经得过肺结核,于是就回老家在当地医院就诊。吃了一段时间的结核药后,没料到症状反而更加重了。 后来,刘敏时常感到乏力、气短,体重也明显减轻了10多斤。刘敏的家人感觉不对劲,于是又带她到医院拍了胸片,病理检查结果显示:晚期肺癌!并已经出现多发性的转移! 确诊病情:瞒不住学微生物的她 前几天,刘敏转到东南大学附属中大医院呼吸科治疗。笔者在医院见到刘敏时,躺在病床上的她异常虚弱,脸色蜡黄。“这些年,我和姐姐都在上学,家里根本没有钱。本来以为姐姐要工作了,情况就会好起来,谁知道突然出现了这个事情。”在医院陪伴刘敏的弟弟说,姐姐发病到现在也就3个月时间,如果早点确诊就能多一线希望了。 “姐姐是学微生物的,她对自己的病情很清楚,我们瞒不住她,刚检查出来是肺癌晚期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知道病情后,她变得特别痛苦,见到我们就哭,见到同学也哭。”弟弟说,“她是我姐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但一谈到巨额的医疗费,弟弟又沉默了,家里的钱已经用空了,他实在不知道到哪儿才能借到给姐姐救命的钱。 家长医生:都搞不清楚发病原因 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得了晚期肺癌呢?“我们也搞不清楚,姐姐平时还比较注意饮食,经常买些苹果、香蕉等水果吃。”弟弟说,姐姐一直住在学校里,那儿的环境应该挺好的,不会有什么污染。 中大医院呼吸科主任林勇说,“她是怎么得上肺癌的,现在不知道。这个女孩不吸烟不喝酒,没有不良的饮食习惯;虽然家里有结核病的家族史,但这并不会导致肺癌。”据介绍,肺癌的病因现在一直不清楚,目前对她的治疗,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用最大的努力来延长她的生命。 经了解,中大医院去年也曾经收治过一名才16岁的晚期肺癌患者,也是一名女孩,发病原因也搞不清楚。据了解,由于这名16岁的女孩病情发现较早,治疗的效果比较好。 中大医院呼吸科副主任医师朱晓莉介绍,最近几年的临床发现肺癌发病呈年轻化、女性化趋势,在病区经常能发现20岁至40岁的肺癌患者。他们曾碰到最小的肺癌患儿才12岁。这些年轻人多数有吸烟史或是被动吸烟史,由于肺癌的恶化程度高,来医院诊断时多数是中晚期。该院呼吸科最近连续收治了8例肺癌患者,其中有3例是女性患者,年龄最大才45岁,最年轻的仅有25岁。
“如果不是两个小孩读书,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到广东的。”老何说家里太穷,根本不可能为小孩找学费。老何叫何显云,55岁,重庆合川人。两年前投靠了远房亲戚曾中康,老曾在南海松岗拉起了一支专业的捕鱼队,队员大部分是重庆人,也有几个来自四川的。老何是这支十八人捕鱼队中的一员。 捕鱼队不干其他粗重活,专门捕鱼。所谓捕鱼,不是为自己捕,是专为别人工作。只要珠三脚范围之内,谁家的鱼塘收成需要雇用捕鱼队,老曾都愿意效劳。但老曾基本上见不到养鱼户,雇用他们的都是鱼贩子。 捕鱼队没有固定的活,每一单生意都必须靠老曾去揽,因此,老曾会把每一单生意的收获扣除10%,剩余的钱按照每人40元左右安排人手,生意大人多,生意小人少。捕鱼队工作也没有固定的时间,生意一来就立即走,有车最好,没有车就提早骑自行车前往,捕干一个鱼塘快则10小时,天气不好的话,20个小时也干过。无论捕捞有多辛苦,捕鱼人都不能有怨言,能下塘捕鱼的机会还得老曾给,能被点到名字已经是一种荣幸。 18人中,绰号叫“孙悟空”的是最能干的工人之一 老曾把自己的儿子也拉进捕鱼队,成为捕鱼队最小的一员 18人的工种不分高低贵贱,每人每天就40元 经过长期的水浸,老何的指甲已经基本坏死 捕鱼经常遭遇暴雨,捕鱼汉子已经习以为常 抓鱼结束,6个工人收回一个1000多斤的水泵时突然摔倒,被压者伤势不重 在完成最后装车的工序前,一个疲惫的捕鱼人趴在秤上睡着了 四川、重庆不是产鱼之地,捕鱼的技术需要到广东后学习,捕鱼队队员大多有在家乡做“棒棒”的经历,有的是力气;不过,捕鱼需要技巧,抽水、筑围、舀水、抓鱼,每一项都必须从头学起。每一个“棒棒”必须在很短时间里掌握这些技巧,成为一个真正的广东捕鱼人,否则,就有丢掉工作的危险。四大家鱼是捕鱼队最喜欢接的生意,整个捕抓过程干净而迅速,而非洲塘虱则是捕鱼队最心虚的活,但为了生存往往没有选择的余地。 捕鱼队里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文化,每一次捕捞无论干多干少,工钱都是40元。为了每天都期待的40元,很多人多年都没有回家。30多岁的周成良两年没有回家,妻子就跟了别人,“这个我不怨她,可她不能不管好孩子。”周很痛心,他十岁的儿子已经辍学,在家中无所事事。他发誓要把孩子的抚养权争回来。不过,怎么争取这个权利,他却毫无头绪。 老曾的儿子也在一年前加入了捕鱼队。16岁的他无心学习,他不介意这个又脏又臭的工作,老曾就随了他。令老曾头痛的是,捕鱼之外,小曾学会了广东青年的时髦。“这就是两代人想法的不同。”老曾这么解释。 南海松岗周围有十几个捕鱼队,生意的竞争相当激烈,老曾已经很多天没有揽到生意。“生意不好,我们也不会去偷去抢,我们一定要靠双手找饭吃。”他说,还要壮大队伍,但招人一定要遵循以前的规定:一,偷抢的不要;二,吸毒的不要;三;赌嫖的不要。
据台湾《联合晚报》报道,赶在7月4日大陆观光客赴台前夕,国民党连夜重新布置一楼大厅两侧墙面,将原先的国民党创党纪念展照片撤下,现在,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的照片被挂在国民党中央的一楼大厅,这是国民党撤退来台后,超过半世纪时间,首次有中共最高领导人的照片,进入国民党中央。 赶在7月4日大陆观光客首发团来台前夕,国民党2日连夜重新布置一楼大厅的两侧墙面,将原先的国民党创党113周年纪念展照片全数撤下,换成以“两岸关系雨过天晴”等为主题的照片展,其中“胡连会”与“胡吴会”的历史镜头,被放大贴在一楼大厅的左侧墙面,所有访客进入大厅时,都会看见吴伯雄与胡锦涛的大合照。 先前国民党中央党部还在台当局“总统府”对面时,常有大陆游客造访参观,后来搬到八德路时,楼层面积与装潢摆设不若以往气派,仍不时有大陆游客到此一游。国民党高层表示,国民党这块招牌以及党史馆所收藏的珍贵史料,对大陆客有十足的吸引力,常是大陆观光客指名要参观的景点。 国民党中央一楼大厅即日起展出胡连会、胡吴会等会谈照片,这也是胡锦涛照片第一次出现在国民党中央并公开展出。 台湾《联合晚报》图 资料图:2006年6月8日,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开始从台北市的中山南路大楼搬往八德大楼,12日正式在八德大楼办公。图为于1995年建成的八德大楼,国民党使用其中四层,使用面积一千多坪(约3300平方米)。 中新社发 黄少华 摄 文传会主委李建荣表示,这次为迎接大陆客来台,国民党中央特别将一楼大厅墙面重新布置,左侧墙面布置的是从2005年胡连会两岸破冰后的各项国共交流,到今年5月的“胡吴会”以及海基会、海协会复谈的历史画面。右侧墙面布置的则是国民党先后赢得“立委”与台湾地区领导人选战的过程。 党内高层表示,此次重新布置一楼墙面照片展内容,是以“两岸交流”等为主题。连战与吴伯雄将在7月5日当天分别宴请首发团成员,目前并未规划邀请首发团参观国民党中央党部。
——瓮安“6·28”事件调查 6月28日,对于瓮安赵成国来说本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日子。赵成国在县公安局大楼对面开了一家“赵氏”美容美发中心,这天上午,赵在都匀的一位朋友前来瓮安考察投资,赵一直陪同着。下午4时许,他接到妻子电话,称公安局门口集结了大量人群,开始打砸车辆和公安局办公大楼。“我借来的车辆就停在店门口。”赵成国说,接到妻子电话后,他心急如焚地急忙往店铺上赶。到现场时,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根本进不去。等赵成国爬上店铺四楼时,见人群中有人正在砸烧他借来的车辆,继而冲进公安大楼继续砸烧…… 这一天发生的事,就是后来备受关注的瓮安“6·28”事件。 讲述:一场骇人听闻的“打砸抢烧”事件 7月2日,记者来到瓮安县公安局时,见县公安局大楼仍旧高高矗立,但已被烧得面目全非。一、二楼的办公室里被烧得空荡荡的,大楼的玻璃幕墙被烧毁砸烂。在县政府办公大楼,工作人员正在清理现场,现场弥漫着一大股焦臭味,大楼受损非常严重,已经不能正常办公。县委大楼位于政府大楼的后面,修建于50年代,属于砖木结构,在这次事件后,三层楼高的大楼只剩下几堵光秃秃的墙体,大楼严重变形不能使用。一楼的地上还冒出缕缕青烟。 仰望县公安局大楼,王健康久久地站立着、叹息着。公安局外墙,大火烧过留下的印迹,深深地印在墙上,清晰地记录了这5天前发生在公安局大门口的那场骚乱。 王健康是瓮安公安局的一名民警,32岁的他从警8年,已算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了。 记者在公安局一楼空旷的大厅见到王健康时,他的情绪特别低落。沙哑的嗓音,倾诉着他对这座办公大楼的怀念,以及对“6·28”事件深深的遗憾。“退一万步说,他们即便是对哪件事或者哪个人有意见,也应该通过法律手段和纪检部门理性的解决,而不是失去理智的破坏。”王健康说。 5天前的6月28日下午,正在外边执行任务的王健康接到了局里的短信通知,称有急事叫他速回局里。在赶回局里的过程中,王健康看见,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和少量大人,举着横幅和标语,在大街上游走,在他们的背后,人数更多的市民跟在后面看热闹。 就在王健康赶回公安局的过程中,在街上游走的学生已经经过瓮安县委县政府大楼后,又折回到了公安局。 “面对这些吵吵嚷嚷的未成年学生,我们很多民警轮流着疏导他们,告诉他们年龄尚小还辨别不了是非,有什么事叫家长来商量。”王健康和同事们的努力,并不能说服学生们。 在下午4点半左右,王健康发现,除了吵吵嚷嚷的学生,有大人在人群中喊起口号,接着就是那些学生和学生后边的人群,用矿泉水瓶和泥块砸向做思想工作的民警。接着,有人群开始往公安局里冲。 “我们局里的所有民警赶紧组成人墙,阻止他们的冲击。但是由于有很多民警在外执行任务,局里的警察总共才有40多人,我们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就在王健康和同事们阻止人群冲击公安局时,他看见有人用先已准备好的燃烧弹(矿泉水瓶里装上汽油然后点燃)投向公安局门前停泊的车辆,一时之间燃起熊熊大火。 “我们都受了伤。”王健康指着手上的伤告诉记者。在不能还手的情况下,王健康发现受伤的同事越来越多,他看到银盏派出所的蔡磊被砍倒在地。另外一个民警和路过的一个群众赶紧把蔡磊送往医院,但是没有走上几步,就被追上来的人群再次打倒在地。 几分钟后,一群人抬起停在公安局门口的一辆外地牌照皮卡车,丢到公安局一楼大厅里,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汽油瓶点燃,于是整个大厅浓烟滚滚,民警们被迫退上二楼。这时,王健康看见,在那些未成年学生的背后,跳出很多不明身份的人,手提砍刀和斧头往上冲。 局领导赶紧向民警发出命令,誓死守住三楼。“三楼是我们的枪库重地,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王健康说,在他们坚守三楼时,一些不法分子趁机点燃一楼二楼里的文件和书桌等易燃物,整个公安局大楼火光一片,被浓烟包裹。 随着大火越燃越大,民警们被浓烟熏得睁不开眼睛。“我们赶紧脱下衣服蘸上清水,蒙在脸上抵挡浓烟和炙热。” 在混乱中,王健康从窗户里往下看到,很多不明身份的成年人,又是砸打公安局的玻璃,又是焚烧、砸毁公安局大院内的警用和民用车辆。更有甚者,从街上的小店里买来礼花,对着警察燃放,于是3楼的玻璃又一次被打碎。 “整个过程除了学生,参与打砸烧抢的还有100多不明身份的人,其余有上万群众围着看热闹。”王健康说。 “我真的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每一把火烧在居民的户籍本上,就像烧在我的心上。把办证大厅烧了,谁来给群众办证;把警察打伤了,谁来维护治安……” 该县公安局后勤装备财务科科长陈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事件发生后,他负责统计损失,在这次事件中,该局共有25辆警车被烧毁,大楼玻璃幕墙60%被烧坏砸毁,一、二楼的电缆线、光缆线、公安内网线全被烧毁,同时还烧毁了法医室、20多台电脑。“全县43万人口的户籍资料被全部烧光,一张纸都没有剩。”陈勇告诉记者,户籍大厅在公安局一楼左面,暴徒冲进大楼后,首先烧的就是户籍大厅。“仅公安局就损失200多万元。”陈勇说。 采访中,该局110指挥中心主任熊教辉将记者带进110指挥中心办公室,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从“6·28”事件发生后,位于大楼六楼的110指挥中心就处于瘫痪状态,无法正常运转。熊教辉告诉记者,由于线路在这次事件中被烧毁,一时间无法修复。“我们正在积极联系,争取尽快修复。”熊教辉这样说。 而在县委县政府大楼里的工作人员,同样遭遇了公安局民警遇到的情况,两栋大楼在打砸声中燃起滚滚浓烟。 起因:一个女中学生之死 200多人为什么公然打砸、焚烧瓮安县委、县政府大楼、公安局大楼呢? 6月22日凌晨,瓮安三中初二学生李树芬在瓮安县城西门河大堰桥处河中死亡,李树芬之死成为“6·28”事件的起因。 7月2日凌晨1点,当记者找到李树芬死亡现场时,大堰桥头劳保厂的看厂老大爷告诉记者,李树芬尸体已被家属于1日21时许移走。现场只剩下静静流淌的西门河。 死者李树芬,女,汉族,初中文化,生于1991年7月26日,身份证号:522725199107260823,家住瓮安县玉华乡雷文村泥坪组,瓮安三中初二年级学生。 那么,李树芬到底是被奸杀还是自杀呢? 据向警方了解,6月22日凌晨零时12分左右,瓮安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报警称:西门河大堰桥处有人跳河了。110指挥中心立即指令雍阳镇派出所值班民警出警。雍阳镇派出所民警迅速赶赴现场,并通知119人员赶赴现场。 在当日凌晨3点左右,警方在群众的协助下,从河中打捞出一具女尸。同时,警方在现场看到了刘言超、王娇、陈光权3人。 经警方调查,李树芬是在和刘言超、王娇、陈光权三人到河边游玩的过程中跳河自杀的。另外三人身份分别为: 陈光权,瓮安县草塘镇新华那乡村民组人,现在县城一家铝合金装潢部当学徒,系死者李树芬男朋友; 刘言超,家庭地址同陈光权,目前工作同陈光权,系王娇男友; 王娇,瓮安县天文镇人,与死者李树芬是同班同学、好友,系刘言超女友。 据“6·28”事件调查组调查,6月21日20时左右,李树芬与王娇一起邀约出来玩。李树芬先打电话给陈光权,问陈光权在哪里,陈光权称在瓮安一中刘言超的一个同学秦明处,陈光权问李树芬要来不,李树芬说要去上网。过了几分钟,与陈光权在一起的刘言超打电话给李树芬和王娇,约她们到一中玩,李树芬和王娇同意后,刘言超便骑摩托车到瓮安三小三岔路,将李树芬和王娇接到瓮安一中学生秦明租房处。 之后,李树芬、王娇、刘言超、陈光权、秦明、刘思桃等人便喝酒,李树芬喝了一杯糯米酒、王娇喝了半杯糯米酒,刘言超、陈光权、秦明、刘思桃分别喝了两杯糯米酒。酒后,李树芬提出去西门河边玩,然后,李树芬、王娇、刘言超、陈光权四人便从一中步行到西门河边。 在西门河,李树芬便到桥中护栏上坐着面向下方水面,刘言超在李树芬左面约一、两米护栏处靠着,王娇在桥头护栏处靠着,陈光权在桥头岸边躺着。李树芬在与刘言超吹牛的过程中,产生了跳河的念头,同时称如果死不成就好好活下去。 刘言超急忙拉住李树芬说:“跳河,你疯了?”李树芬就没有跳成。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陈光权提出先走。陈光权走后,刘言超见李树芬平静了,还认为李树芬说跳河是开玩笑。随后却听到李树芬大声地说一声“我走了”,李树芬已经跳下河去。 刘言超见状,来不及脱掉身上的裤子、鞋子便跳下河去抢救李树芬。王娇在桥头护栏处听到李树芬的喊声,转身一看,见李树芬已经跳进河中,王娇便急忙打电话给先期离开的陈光权并呼叫救人。陈光权听到呼叫后返回河边,此时,李树芬已经下沉河中,而刘言超已体力不支。陈光权见状急忙脱下衣服,一头叫王娇拉住,自己用一只手拉住一头,下水用另一只手去拉河中的刘言超,将河中的刘言超拉回岸上。刘言超随即报警,王娇又打电话通知李树芬的哥哥李树勇,称李树芬在西门河跳河了。随后,派出所、119的人员、死者家属分别赶到现场。李树芬因抢救无效死亡。经尸体检验鉴定,警方认定无他杀痕迹,李树芬之死系自杀溺水身亡。并将调查结果书面通知了死者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