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参机制在国家治理中举足轻重？时评人长平问道，“勤读内参的毛泽东治理出了一个什么国呢？”https://t.co/16VWC0Kt12 — DW 中文- 德国之声 (@dw_chinese) November 2, 2022 习近平控制下的“内参”质量堪忧，信息茧房如何让他做出正确决策？时评作家长平认为， 无论“内参”盛衰，它都无法治理出一个现代文明国家。 上大学时的某个寒假，一位同窗好友请我去他家里过年。北方天气太冷，我几乎没有出门，而是躲在卧室里如饥似渴地阅读完几大堆新华社内部参考。好友的父母都是新华社高级记者，这些“国家机密”就堆积在书柜底层甚至床下。 年轻的我不仅惊讶于国家有这么多“机密”，而且对新华社记者大量的“秉笔直书”深感佩服。尽管上世纪八十年代已经有不少官媒记者发表了良知、勇气和文采俱佳的报告文学，成为知名作家；但是，看到那么多不知名的记者认真地写了那么多不公开发表的文字，我非常感动——也许是受报告文学影响，那些内参文章尤其是长篇特写，大多并不是情报格式的写法，而是文采斐然，甚至感情充沛。 我猜想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后来对于新闻的兴趣。但是，幸运的是，尽管我的一些文章也被政府部门拿去做“内部参考”，但是我并没有“资格”去写这些官方“内参”。进入媒体行业之后，我很快就意识到，公开报道是成为记者的前提，否则你就是在做情报工作。 世界各国都有自己的情报系统。中国的“内参”系统不一样，将广大的媒体工作者和学者都视作情报人员。近年来，中国和美国之间发生互相驱逐记者的事件。从表面上，这是对等的行动。但是，一个观点显然有足够的说服力：中国驱逐的是美国自由媒体的记者，而美国驱逐的是以记者名义为中国政府服务的情报人员。 撇开有些人根本就不是记者而是标准的情报人员的指控不说，即便从新闻行业来说，公开的证据之一，是中国官媒记者一边写给读者看的报道，一边写给领导看的内参。 写内参的人不只有记者。很多高校和智库的学者，也承担着给领导写内参的任务。跟上世纪八十年的我一样，很多人很景仰能写内参的人，认为他们能通过秘密渠道让领导更直接地更快捷地了解民生疾苦和纵观国际形势，做出正确的决策。 因此，有人称中国是“内参治国”。其中包含着这样的意思：内参机制在国家治理中举足轻重，内参质量的优劣非同小可。 毛泽东和邓小平都爱读内参？ 根据美联社报道，习近平上台之后，加强了对新华社的控制，使得“即便是这种不对外公开的内部报道机制，也遇到了难以提供坦率评估的困境，任何质疑党的路线的内容都可能带来风险”。因此，内参的价值大打折扣，集大权于一身的领导人越来越与外界隔绝，自我禁闭在信息茧房之中。 我相信专制者都生活在信息茧房之中，但是控制媒体和削弱内参之间，以及内参繁荣和领导正确决策之间，是否完全正相关，我表示怀疑。根据媒体报道，阅读内参曾是毛泽东每天的功课。1971 年，毛泽东到外地巡视途中对各地负责人谈话时说：“我天天当学生，每天看两本《参考资料》，所以懂得点国际知识。” 勤读内参的毛泽东治理出了一个什么国呢？邓小平控制下的“历史决议”认为，晚年毛泽东错误发动的“文化大革命”是一场“给党、国家和各族人民带来严重灾难的内乱“。 官媒接着宣传邓小平也酷爱“内参“，继续证明“内参治国”的重要。报道说，仅依据中央文献研究室编辑出版的《邓小平年谱》，邓小平阅读和批示内参的数量达220件左右，有一半出现在1975年至1978年这三年时间——可是，这三年难道不是邓小平被毛泽东“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之后、从华国锋手中夺权之前的空闲时期吗？为什么他在真正大权在握之后的近20年间，反而才批阅了100多件内参呢？ 再说，是内参让邓小平做出了“天安门屠杀”的“正确决策”吗？是内参让他设计了有效期仅有二十年的“废除领导干部终身制”好制度吗？ 好内参让领导做出正确决策？ 人们普遍担心，内参的萎缩让习近平得不到正确的信息，由此做出错误的决定。事实上，什么是“正确的决定”，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美联社的报道也提到，新冠疫情在武汉爆发的时候，新华社湖北分社记者廖君扮演了两种角色，一方面在公开报道中称这一病毒不会人传人，一方面给领导写内参警告该病毒非常危险。结果如何呢？中共并没有因为这一“正确”的内参信息，做出“正确”的决定，及时阻止病毒传播。 为什么内参质量下降呢？据说因为高压之下“风险太大”，记者不愿意写负面消息。其实，内参写作的风险，在爱看内参的毛泽东掌权期间，一点都不比现在小。《人民日报》知名记者王金凤回忆说，1967年秋天，她了解到驻上海的空四军为了“用毛泽东思想占领天空”，决定让空中交通管制员和飞行员之间每次对话前都要先喊一句毛主席语录。她认为这样做容易发生事故，写了一篇内参，结果换来五年牢狱之灾。 尽管如此，王金凤很骄傲她能写内参，因为的确有内参受到领导重视。例如，1964年，她曾经写内参揭露河北省劳模作假，虚报产量，受到领导批示，此劳模被撤职。 在赞赏内参功效的同时再仔细想想，粮食亩产“放卫星”不就是《人民日报》报道的吗？这是因为写内参的记者不够多吗？ 再说，在没有内参机制的民主国家，媒体独立，言论自由，会出现全国报纸都在报道粮食亩产“放卫星”吗？换句话说，这种“好内参”原本并不需要。 长平是中国资深媒体人、时事评论作家，六四记忆 · 人权博物馆总策展人，现居德国。 德国之声致力于为您提供客观中立的新闻报导，以及展现多种角度的评论分析。文中评论及分析仅代表作者或专家个人立场。

15:30 更新 “We have some ways to go, and incoming data since our last meeting suggests that the ultimate level of interest rates will be higher than previously expected” 加息政策将会继续，而且自我们上次会议以来收到的数据表明，最终的利率水平将高于先前的预期。 根据美联储的决策报告，此次加息75个基点为全票通过。在美联储主席鲍威尔的新闻发布会后，目前美股指数全面重挫。因为鲍威尔首先表明，加息不会停止，而且根据目前的数据，有可能会比预期加息更高，未来基准利率有望达到4.6%；而且将维持在高利率“一段时间”；另外鲍威尔也称经济软着陆的窗口已经越来越窄，暗示衰退无可避免。 图源：Investing.com 美联储估计，明年的利率将需要上升到4.6%，以使通货膨胀率向中央银行2%的目标下降。一旦政策利率达到美联储认为足够的限制性水平，他们将在”一段时间内”维持这一水平，直到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通胀率正在恢复到2%。 在新闻发布会上，美联储主席鲍威尔承认经济增长放缓，同时强调，鉴于劳动力市场仍然”失衡”和”最近的通胀数据再次高于预期”，利息将不得不继续上升。 美联储仍然认为通胀率很高，原因是疫情造成的供需不平衡，食品和能源价格上涨以及更广泛的价格压力。官员们认为就业市场强劲，指出了”强劲的就业增长”和低失业率。 与此同时，就业市场正在降温——8月份的职位空缺急剧下降，辞职率呈下降趋势，而每月的新工作岗位也在减少。经济学家预计，周五的就业报告将显示，10月份创造了20万个非农就业岗位，这一结果将低于9月份创造的26.3万个就业岗位，也低于2022年的月均42万个。 美联储官员最近的评论指出，如果通胀数据显示出明显的下降趋势，就有放缓加息步伐的倾向。投资者将关注鲍威尔在新闻发布会上所说的未来几个月利率会有多快和多高。 在表面之下也有迹象表明，通胀压力正在缓和。就业成本指数显示，第三季度私人工资和薪金增长了1.2%，低于第二季度的1.6%，使年增长率从5.7%下降到5.2%。 11月的FOMC会议不是关于11月的政策利率决定，”美国银行的分析师Michael Gapen在决定前给客户的研究报告中写道。”相反，这次会议是关于未来的政策利率指导，以及对12月及以后的预期。”…

代表安省5.5万名教育工作者的CUPE工会在周二晚上递交了新的薪资协议方案给省府，据最新消息，安省教育厅长回应称，”先取消罢工威胁，我们来谈。” 图源：CP24 此前，在CUPE递交了新方案后，安省政府的回应是，会在调解员的要求下回到谈判桌，并且希望了解CUPE的新要求是否”合理”。随后教育厅长莱切在周三回应说，任何新的提议必须包括把原定的周五罢工计划取消。 “先把罢工威胁从谈判桌上取消，我们来谈，” 他在记者会上说道。 “我们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我们准备好要与任何有意愿合作的伙伴进行谈判协商，但是他们必须把周五的罢工计划从谈判桌上取消。我们不会接受本周五或任何一天的罢工。“ 图源：CP24 代表早教工作者、教学助理、监管员等工作人员的CUPE工会最早向政府提出涨薪11%等要求，由于双方立场坚持，由调解员介入的谈判一度破裂。省府于上周天提出新的薪资方案，但工会拒绝并宣布，如果最终未能达成协议，就定于本周五（11月4日）展开罢工。 安省政府在本周一提出新立法，法案要求禁止罢工并且与CUPE工会员工达成4年的薪资协议，目前这项立法正在议会进行讨论，省府希望在本周四前通过法案，以阻止本周五的罢工，而且这项法案将用到”但书条款”，这意味着它将不受宪法的挑战。但工会随后立即表示，不管立法什么内容，达不成协议就罢工。 本周二，在省议会加快推进立法的同时，工会于周二晚上给省府提了新的协议方案。工会也尚未透露周五之后是否还有罢工计划。 相关阅读：焦灼！安省推进立法反工会大罢工 市中心现集结游行 根据这项新法案的内容，如果获得通过，政府将与5.5万名教育工作者建立4年的合作协议，内容包括给年薪4.3万元以下（原来的标准是年薪4万）的员工涨薪2.5%（原先提出的涨幅是2%），其他薪资水平更高者每年加薪1.5%（原先的涨幅是1.25%）；修改病假和短期伤残假计划以保护学生们学习的稳定性，同时保持退休金、福利和病假项目等，并拨款450万元作为技能培训资金等。 目前一些教育局包括多伦多公校教育局等已经表示，如果工会罢工，学校将在本周五关闭，因为学校无法在没有工会成员的情况下安全运作。 图源：Twitter 约克区公校教育局也在2日上午发布通知，本周四展开罢工时，学校将关闭。请家长不要把孩子送到学校。 相关阅读：家长注意！约克区教育局宣布周五关校！不要送孩子去上学

特斯拉关闭在北京侨福芳草地的销售据点。（取自网络） 路透周三（2日）引述2名知情人士报道，特斯拉已经关闭在中国北京的一个旗舰销售展示中心，因为公司正调整在中国市场销售和服务的策略计划。 特斯拉上周晚悄悄关闭了位于北京市中心高档购物中心侨福芳草地（Beijing’s Parkview Green）的展示中心，消息人事要求匿名。特斯拉也没有立即回应报道。这个北京销售中心于2013年开业，是特斯拉在中国的第一家店，于2018年进行翻新，并扩大到占据商场的两层面积。 特斯拉在中国拥有并经营200多家门市店，为潜在买家展示车型并安排试驾。路透9月就曾报道，在新冠疫情限制期间交通大幅下降后，特斯拉正考虑关闭北京等城市华丽商场的一些展示中心。 超过一半的特斯拉中国门店不提供维修或保养服务，这些据点设在空间有限的高租金地点。特斯拉拥有自己的所有门市，而不是依赖经销商，并在网络销售汽车。 根据中国乘用车协会数据，特斯拉在2022年前9个月在中国销售了318151辆汽车，年增55%。

01最近几年，生活里多了一群穿防护服的人。 他们的身影似乎无处不在。 在小区，在街角，在核酸亭内亭外，在需要维持秩序的地方，在禁止通行的路口，甚至在人们家中。 看到他们，很多人的反应是抗拒和抵触。 因为这意味着病毒可能埋伏在周围，蚕食自由；更因为他们做过的某些事让人生气愤怒。 很多新闻里，防护服们的出现伴随着争执。 有人排队做核酸时没及时跟上队伍，被提醒后出言辱骂，接着被另一名工作人员脚踹倒地。 还有不遵守规定的，和工作人员大打出手。 争执不一定只在屋外，户内也是矛盾所在地。 偶尔，他们成群结队，背着消毒液和机器，登门造访，只为了进行全方位的消杀。 地面和墙壁、家具和电器、食物和衣物都会被大量液体覆盖，直到淌出消毒水味的小溪。 电子产品和木质家具很难在如此浓度的消毒中保持完好，特殊材质的衣物也容易受到损伤。 家里还被搞得一团乱。有网友说，“冰箱里的东西全被扔地上，一地的血水，蛆、苍蝇、虫，到现在都不肯飞走，家里很臭。” 就连“宠物”也被划进了消杀的范围。 有则新闻讲一位住户要隔离，把小狗留在家里。结果几个小时后，她在手机监控里看到了小狗被人拿着铁棍击打的画面。 后来官方回应，说这事是真的，在未与主人进行沟通的情况下，小狗被“无害化处置”。 后来我也听过相似的事情。 有的被捕狗夹夹住，用棍子反复进行击打；也有的被勒住脖子，直到失去呼吸。 伴随着这类消息的传播，防护服们愈发让人不安。人们下意识地把他们与某些糟糕的事情联系起来，轻则损失财产，重则侵害安全。 因此，很多人对防疫人员颇有微辞，觉得他们性格冲、脾气大、处事极端，手里有点小小的权利就迫不及待要摆起架子，仗势欺人。 他们被打上了“负面”的标签。 02 可是，同样是这些穿着防护服的人们，也被亲切地被称之为“大白”。这个名字源于动画《超能陆战队》里的智能机器人，是善良和温暖的代称。 因为很多人得到过尽心尽力的帮助。 路边，小孩喝水呛到了，在附近采集核酸的大白飞奔过来，接过小孩进行急救。 窗外，幼童挂在了三楼防盗窗口，鞋子掉向地面，孩子发出尖锐而害怕的哭声。 附近组织核酸采样的工作人员闻声而至。 他沿着建筑外墙一直爬到小孩下方，但梯子还是不够长，最终是在场群众合力举起梯子，把他送上房檐，再切割开防盗窗，救下了小孩。 家中，一位女子突发晕厥，嘴唇发紫，颈动脉无搏动，胸廓也没有起伏。 两位工作人员三分钟就赶到现场，立即为其清理气道，开始心肺复苏，22分钟内进行两千多次按压，还口对口吸痰，终于让女子恢复了呼吸和心跳。 小区里，做核酸需要人维持秩序，并且在事后收拾现场、处理医疗垃圾。人们都知道，这是风险很高的工作，但有些人穿上防护服就去做了。 每每有小区封控管理，也是这帮人要管理外来快递和物资，细心分类、消毒，有时候还送货上门。 方舱医院里，工作人员为了缓解患者们的情绪，跳起了来自家乡的民间舞蹈。穿着防护服的身影有些笨拙，但还是让低沉的氛围一扫而空。 不止这些。 有阵子，河北出现了不少儿童感病例。 小朋友们处在隔离病房这种的陌生环境里，又没有家长在身边陪伴，很不安。 工作人员就在防护服外，贴上了灰太狼、美羊羊等孩子们喜欢的卡通人物图案，用它们的名字自我称呼，来给孩子们打气。 想到这个办法的人不少。 工作人员去小区里做核酸，常常会碰到不少小朋友。他们害怕做核酸，总是不愿意张嘴配合。 为了让孩子们鼓起勇气，采样人员在自己的防护服外画上了活灵活现的奥特曼，劝说小孩像奥特曼学习，像击败小怪兽一样，击败病毒。…

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 Reuters 据越南政府新闻网10月30日发布的消息，应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习近平邀请，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当天抵达北京，开始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 越南官方在新闻稿表示，此次访问将体现越南对中共二十大以及习近平“领导核心”地位的支持。阮富仲在北京机场，受到了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刘建超、越南驻中国大使范星梅和大使馆人员迎接。按照日程，中共领导人习近平将在周一为阮富仲举行正式欢迎仪式。 但与越南的高调宣传相反，截至周日晚间，中国主要官媒新华社并没有在网站首页刊登阮富仲到访的消息。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发言人胡兆明上周表示，阮富仲定于10月30日至11月2日访华。 据悉，阮富仲是在习近平成功连任中共总书记的第二十届党代会落幕后，首位到访的外国政要。外界普遍认为，尽管中越互为重要贸易伙伴，但两国间历史性的政治分歧仍然存在，围绕南海岛礁的主权争端也日趋紧张。此外，在中国防疫清零导致经济下滑之际，越南对外出口、加工产业发展迅速，因此这两个共产党国家难以实现实质性的互信关系。

男子不忍罹难者亡魂挨饿，准备一些食物当祭品到场祭悼。（图翻摄自宋赞养脸书） 韩国首尔梨泰院上月29日发生大规模推挤踩踏事件，造成严重死伤，引发国际关注。韩国网红宋赞养今天（2日）分享一段事发现场店家老板为祭亡魂闯封锁线与警发生争执的影片，影片最后可以看到警方和这位老板都落泪的画面，令人相当不舍。 梨泰院惨剧无疑是韩国在世越号事件后又一巨大创伤，事发当天的相关画面可以想见当时的惨况，事后不少韩国民众也都到事发现场悼念亡魂。宋赞养今天透过脸书分享MBC电视台《PD手册》的节目片段，表示事故发生，警方就封锁现场，但还是有不少梨泰院商家到那追悼罹难者。 《PD手册》拍到的画面可以看到，一名在商圈小巷经营店铺的男子闯入封锁线，将食物摆到地上，附近一名员警见状赶紧来制止，但男子悲伤地求情：“这是现场，不是应该给孩子们吃顿饭吗？你们不可以这样，这个你们一定要通融一下”。据悉，这名男子10月29日当天也开放店铺救了不少人，但他也亲眼目睹更多生命逝去。 就这样2人在一番口角争执下都哭了，员警也蹲下安抚瘫坐在地上的这名男子，这一幕看哭不少人。宋赞养只能无奈表示，“这荒唐的悲剧，我们的社会究竟要重复至何时呢？为梨泰院惨案牺牲者们乞求冥福，也向遗属们表示深深的慰问。” 一名店家老板在梨泰院悲剧发生后返回现场悼念亡魂，遭警方制止。（图翻摄自宋赞养脸书） 在一番争执后，男子和警方都忍不住落泪，员警蹲下安慰瘫坐在地上的男子。（图翻摄自宋赞养脸书）

德国总理萧兹（Olaf Scholz）本周将在企业代表团陪同下造访中国北京，招致一连串批评。萧兹今天承诺，他此次访问不会忽视中国的“争议”。 法新社报道，萧兹在德国法兰克福广讯报（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撰文写道：“在符合我们双方利益的情况下，我们会寻求合作。我们不会忽视争议。” 此外，萧兹也列举他将提到的“艰难议题”，包括“尊重公民自由，新疆少数民族的权利，以及自由公平的世界贸易”。 萧兹这次访中引发反弹，甚至进他自己的盟友都担心，德国恐严重依赖日益专制的北京当局。欧洲联盟（EU）国家忧心，萧兹这次单打独斗访中将寻求自身国家利益。 但萧兹试图淡化这些担忧。他强调，自己不会代表整个欧盟发言，德国外交政策只有身为欧洲共同对中战略的一部分“才会成功”

中共党媒环球时报评论文章：科学家颜宁宣布离美回国，引发持续关注和讨论。她在11月1日宣布即将辞去普林斯顿大学教职，到深圳创立医学科学院。颜宁把回国称作她的“第三个梦想”——经过几代人的共同努力，在十年、二十年之后，在世界生物医药的版图上，深圳将会占有重要一席之地。她还希望“打造一方平台，去支持更多优秀的学者”，并“做出真正原创性突破”。 这是颜宁的“二次回国”。对于国内公众来说，颜宁的名气早已从科学家群体中“破圈”，而被舆论所熟知。被称为“学术女神”的颜宁，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她在2007年成为清华“最年轻的博导”，10年后的2017年接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邀请，受聘该校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的职位，此后还当选美国双院院士……一系列不平凡的经历，让颜宁多次成为舆论热点。 对一名科学家来说，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科研环境，去实现专业领域的创新和突破，是人之常情，也合乎常理。我们相信，颜宁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做出各种选择，同样有着自己充分的理由，应当予以尊重。而且中国的人才政策一贯是“来去自由”，有人拿出颜宁5年前出国任教一事做文章，但这恰恰说明了大国的开放和包容。 中国一直坚持“聚天下英才而用之”，营造识才爱才敬才用才的环境，不断加大人才对外开放力度。近年来，海外越来越多的华人科学家选择归国。2021年，超过1400名华人科学家放弃了在美国学术单位或企业的工作，回到中国，比前一年增加了22%。从英国、日本等地来到中国的顶尖学者同样有不少。而人才之所以“回流”，更多是被中国鼓励创新的整体环境所吸引。土壤更肥沃，阳光更充足，整片森林所展现出的生命力自然更加蓬勃，这个道理并不难理解。 与此同时，美国创新领域的研究环境正不断恶化，也是一个客观事实。据《华尔街日报》日前报道，越来越多的华裔科学家和工程师放弃了美国顶级大学的终身教职，前往中国或其他地方，而“日益敌对的政治和种族环境”是造成这一趋势的原因之一。华盛顿推动对华“脱钩”的错误决策迫使自己陷入了某种恶性循环，其政策的巨大不确定性，以及对华裔学者恶意审查打压带来的“寒蝉效应”，正在让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感到不安。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加快建设世界重要人才中心和创新高地。可以预期，中国社会将进一步营造鼓励大胆创新、勇于创新、包容创新的良好氛围。更多人才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回国发展，充分说明中国人才环境具备客观与主观上的双重吸引力，这是一场双向奔赴。哪里能为人才提供支持创新的平台，提供实现理想的机会，哪里就是好的舞台。正如颜宁选择去深圳的理由：“深圳年轻朝气蓬勃，有无限可能。”新时代中国更加积极、更加开放、更加有效的人才政策，必将吸引更多人才，成就更多创新高地，让更多的梦想落地生根。 因此，我们欢迎颜宁回国，也欢迎全世界的高端人才来到中国，并祝他们成功。

丹麦社会民主党籍总理佛瑞德里克森（Mette Frederiksen）昨天以些微差距在大选中获胜后，今天向女王递交辞呈，借此启动程序，来建立一个组成更为广泛的新政府。 习于领导少数政府的社会民主党是国会最大党，在179席中握有50席。现在，社会民主党希望跨越传统的左右派分野来执政。 阿尔胡斯大学（Aarhus University）政治学家斯图贝尔（Rune Stubager）告诉法新社，佛瑞德里克森率政府总辞，是为了“进入协商，以建立一个组成更为广泛的政府，这可能会耗费一些时间”。 佛瑞德里克森的左翼阵营由5个政党组成，外加自治领地格陵兰（Greenland）和法罗群岛（Faroe Islands）的3席，一共拿下国会90个席次，占了多数。相较之下，右派与极右派的席次为73席，中间派为16席。 佛瑞德里克森今天上午11时晋见女王玛格丽特二世（Queen Margrethe Ⅱ）递交辞呈，解散政府，同时正式启动与其他政党领袖协商的程序。 佛瑞德里克森带领社会民主党多赢两席并赢得逾27%选票，缴出2001年以来最佳的选举表现，在协商中占优势地位。 佛瑞德里克森政府对抗COVID-19（2019冠状病毒疾病）疫情的作法大致获得好评，结果却因“杀貂危机”引发这次大选。 丹麦政府2020年11月因忧心新型冠状病毒的变种病毒株，决定扑杀境内约1500万只水貂。然而这项决策竟违法，让支持佛瑞德里克森少数政府的“社会自由党”（Social Liberal Party）扬言，除非佛瑞德里克森宣布改选、重拾选民信任，否则将推翻政府。 结果社会自由党豪赌失算，原先握有的16个国会席次丢掉9席。 由于社会民主党仅以些微差距拿下多数，之后仍须仰赖社会自由党的支持来执政，而社会自由党已明确表示，不会再支持一党组成的少数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