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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独家近距离报告:贺梅回家第一周

文章发布时间:August 12, 2007

多维社记者吕贤修报导/2007年7月24日,贺梅终于回家了。

3天后,做为全世界第一家走进贺家的媒体,多维近距离纪录下这珍贵的点点滴滴。

编者按

1999年,多维曾是第一家披露贺梅案的华文媒体。

8年来,多位记者、编译,至少已为此案发表数十万字的专稿。

多维的读者,几乎可说是一路伴随着贺梅成长,也共同挂念着贺家的喜怒哀乐。

对于贺家来说,案子已经结束,孩子也回家了。

漫长的路刚走完,但建设一个完整的家,一切,才刚开始。

对于贺梅,这几天也许是她最陌生,最不知所措,也最难过的日子。

在多维的完整报导中,可以感受这一切。

知道小贺梅故事的人,无论怎样评判这个案件,无论对双方家庭有多少责难,也都希望,小姑娘走过了这几天,从此过好每一天。

即日起,多维独家连载这份1万4千字的近距离观察报告。

赢回父母权(chinesenewsnet.com)

99年1月28日,贺梅诞生于孟斐斯。

由于现实生活因素,4周后,贺绍强与罗秦将贺梅交给贝克夫妇(Jerry & Louise Baker)暂时寄养。

他们并不知道暂时放弃监护权的可能法律后果。

他们说我随时可把女儿要回来﹐我问了3﹑4次…”罗秦后来在法庭作证时说。

不久,由于贝克家的阻挠,两人经常无法依协议探视女儿。

01年6月,贝克家以贺氏夫妇连续4个月未探视贺梅为由,向青少年法院提出收养及终止贺氏父母权。

此案于是移交衡平法院﹐自此延宕3年。

期间,两人因思女心切,导致言行异常。

专家据此建议法院,两人遂失去探视权。

我的心都碎了…”贺绍强说。

04年9月﹐在专家伴随下﹐贺梅与亲生父母首次见面。

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切“父母表现出无比的关爱﹐但贺梅毫无反应。

”多位专家作证:让贺梅在此时离开贝克夫妇﹐可能会导致其日后的心理失常。

然而,也有专家相信,与亲生父母团聚﹐才符合孩子的最佳利益。

最后,衡平法院法官指出:贺氏夫妇不诚实﹐生孩子只是为了自己在美国赚钱﹐避免被遣返。

两人的父母权,自此被终结。

随后的上诉法院,法官对案情虽有不同看法,但投票后决议维持原判。

06年10月﹐贺绍强与罗秦步入田纳西州最高法院。

3个月后﹐两人争回贺梅的监护权。

距离当初他们反悔的一刻﹐已是8年。

“我要让贺梅和她的弟弟、妹妹一样,健康、快乐地成长。

”将Avita高高举起,贺绍强许下心愿。

(多维记者吕贤修摄)

她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贺梅,当你长大后,看到这一切报导,也许你会埋怨,当时我们为何没能更早将你带回父母身边,但我们尽力了。

我们也希望,你能告诉我们,我们曾为一件正确的事在奋斗。

”“我相信有一天,贺梅将长大成一个美丽、健康、快乐的女孩。

未来,她也许会是医生、律师、老师,或传教人。

不论这家人有什么梦想,我向上帝祷告:让这些梦想实现吧!”

带着所有人的祝福,7月24日,贺梅回家了。

然而,由于禁止与媒体接触的法院命令,一家人团聚后的生活状况,对外界始终像团谜。

7月28日,法院解除禁令的隔天,多维记者来到孟斐斯,成为第一个走进贺家的媒体。

贺家住在孟斐斯市郊,靠近德国村(Germantown)的一个小社区里。

这里,距离贺绍强工作的教堂,开车约20分钟。

转进小巷前,路上有许多中型购物中心,还有一家贺梅最爱吃的墨西哥速食塔可钟(Tocobell)。

宁静巷弄,整齐一致的双层公寓,两个路口外,还有一座游泳池及供儿童玩耍的小公园。

贺家住在公寓二楼,门前摆着孩子的脚踏车、滑板车及溜冰鞋。

一进门,墙上有许多中国风格的挂饰、山水画。

餐桌旁的窗台,也摆着几个陶瓷花瓶。

客厅及房间里,最显眼的几面墙,都挂着放大的贺梅幼年照片。

因为家里只有两个房间,大门左侧,一扇可折叠的屏风,围出弟弟Andy睡觉的地方。

爸妈把较安静、宽敞的主卧室,留给贺梅及妹妹Avita。

走进这个附有浴室的房间,浅棕色的地毯,蛋壳白的墙面,一左一右,两张一模一样的小床,铺着粉红色,镶有蕾丝边的凯蒂猫床单。

今年1月,田纳西最高法院下令贺家团聚,原本以为女儿马上就可回家,爸妈焦急地四处打听贺梅喜欢什么。

在报纸上,贺绍强与罗秦读到她喜欢蓝色。

经由友人协助,从书桌、床、到衣柜,他们找到一整套蓝色的儿童家具,甚至连音响的喇叭,都是蓝色的。

母亲还一笔一画地,在天花板边缘,用水彩描绘一朵又一朵贺梅喜欢的粉红色小花。

贺梅的小书桌,面对着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窗外就是树林及绿地。

一旁矮柜上的台灯,粉红小花的灯罩,还贴着一朵蓝色的心,与墙上贺梅一岁半时拍照所穿的衣服,是同样的花色。

走出房间,客厅电视的上方,一幅放大照片,是贺梅1岁时,罗秦与她的合照。

画面中,母亲抱着贺梅,温柔地低头注视,贺梅则是一脸茫然地望着镜头。

你打开你的心,我打开我的心,我们才能沟通。

”坐在沙发的角落,父亲试着用英文与贺梅说话。

即便父母为她精心布置了房间,贺梅却坚持要睡在客厅里。

母亲只有把4、5床被子铺在地毯上,但贺梅只愿意盖贝克家带回来的小被子。

当天贺家有访客,教会的教育工作人员强森老太太(Ollie Johnson),正耐心地与贺梅交谈。

请你告诉安娜(Anna,贺梅的英文名字),想吃墨西哥饼、马铃薯泥都可以,但要告诉我。

还有,我跟她说话时,请她不要突然调高电视音量。

我们希望她了解,我们爱她,会保护她。

”父亲对老太太说。

贺梅撅着嘴,用从贝克家带回的枕头,蒙住自己的耳朵。

太多话了,我没办法睡觉……”她抱怨。

虽然贺梅就在身旁,但因为不肯听自己说话,父亲只有请老太太当面传话。

也许是发现多了一个陌生人(多维记者),贺梅拉着老太太,走进房间。

贺绍强告诉记者,4个月前,在心理医生的安排下,一家人开始固定每周与贺梅见面,培养感情。

刚开始,贺梅还愿意说话,也能跟弟妹玩在一起。

但他认为,也许是贝克家希望这段日子越糟糕越好,才能说小孩受到伤害,继续上诉。

不知贝克家跟她说了什么,后来再见面,一起出去玩,贺梅变得很冷漠,故意排斥贺家与其他的华人。

她也不愿吃家里煮的食物,总说中国菜有毒。

小孩怎么会说这种话?一定是大人教的。

”他不解。

贺绍强猜测,贝克家对中国人的歧视心态,贺梅也学会了。

但在学校,多数是西方学生,大家总会好奇,问贺梅是哪里人。

她很生气,因为喜欢吃墨西哥食物,所以说自己是墨西哥人。

贺绍强发现,贺梅愿意跟白人、黑人说话,但对于亚裔面孔,则多数不理不睬,除了朋友2个女儿,常陪她下美国象棋。

贺绍强说,贺梅喜欢跟年龄相仿的孩子下棋。

这些,在他看来,贺梅习惯躲避,所以希望能先建立她的自信。

贺梅与老太太牵手走出房间,老太太将一张字条交给贺绍强,上面写着贺梅喜欢看的电视节目:Pokemon,Hannah Montana,The suite life of Zake and Cody。

前者是日本卡通,后两者则是狄士尼频道的青少年节目。

她说她喜欢看大女孩的节目,不想看儿童节目。

”老太太转述。

然而,贺家没有安装有线电视,在爸妈的规定下,弟妹每个礼拜最多也只看1、2次电视。

贺绍强说“请你告诉她,要装有线电视、养宠物,都可以,但有条件。

要吃饭、刷牙,每晚9点半睡觉,不可以打游戏机、看电视到深夜。

还有,快开学了,早上7点就要起床。

我以前是老师,以后我要检查她的作业,还要跟她聊聊在学校的情况。

同样地,贺梅又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由于前晚看电视至深夜,贺梅明显已有睡意。

见她想睡觉,老太太于是告辞。

贺梅起身,给了老太太一个拥抱。

好甜蜜!”看在眼里,父亲说。

临行前,老太太告诉贺绍强,“我要离开了,我想感谢她教我如打游戏机。

知道我还没吃饭,还推荐我去吃塔可钟(笑)。

她说那是她所知道,最好的餐厅。

”提高了音量,老太太似乎有意将贺梅引入这段对话。

请你告诉她,光吃墨西哥饼,营养不够。

”父亲说。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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