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地産繫列(之二): 波蘭之心
说到波兰,无论你是不是喜欢古典音乐,马上联想到的肯定是肖邦。
身体瘦弱而相貌英俊的肖邦不但是波兰音乐的代名词,在一定程度上甚至是波兰的代名词,肖邦一生不离钢琴,所有创作几乎都是钢琴曲,被称为“钢琴诗人” 肖邦晚年生活非常孤寂,痛苦地自称是“远离母亲的波兰孤儿”。
由肖邦各類作品的主題就可知道,波蘭人有強烈的愛國情懷,《bA大调波兰舞曲》 ,《幻想波兰舞曲》等。
在來到多倫多之前,對波蘭的認識幾乎全倚賴在肖邦一人身上,后來又加上一個教宗保羅二世。
在Bay街上品味過地道的Polish 熱狗后,有一天纔知道大多市有三十萬波蘭之心。
波蘭人在多倫多的歷史,幾乎和多倫多城市歷史一樣長。
Casimir Gzowski (1813-1898) 是早期的波蘭流亡者,比肖邦小三歲,1830年他因參加波蘭革命反對現政府(肖邦的悲剧性作品,如《降b小调奏鸣曲》正是這個歷史事件的錶現),遭當侷放逐,從歐洲一直顛泊到新大陸。
最后纔在多倫多落腳,這個天纔型的建築工程師在客居多倫多的歲月大放異綵. 1842年起他主持脩建安省內幾項重要的工程, 如連接美國水牛城的和平橋;Welland運河;央街北段; 東部大鐵路(Grand Trunk Railway)等數十項鉅大工程. 1890年他被維多利亞女王封為爵士,1896-1897年Czowski被任命為安省總督. Gzowski 晚年在多倫多過着極其悠閑的生活, 他后來在Dundas和Bathurst附近買下七英畝土地,建造起自己的安樂窩. Casimir Gzowski 是后來波蘭移民的榜樣和自豪,今天 在多倫多西区湖邊還有一個以他名字命名的公園—-Sir Casimir Gzowski Park. 當代加拿大CBC電臺主持人Peter Gzowski是他的曾孫. 象今天的新移民一樣, Casimir Gzowski初到加拿大時英文不好,隻有靠打一些零工和教小提琴為生.后來英文提高纔在政府工作.
在多倫多,早期波蘭移民主要集中在Roncesvalles Ave一帶( King St. 和Dundas Street West中間),被稱為 “小波蘭”.后來逐漸嚮西移居,一直到Burlington一帶. 波蘭之心也是聖心, 波蘭人離不開天主教,即使在共産黨統治下,80%的民衆繼續到教會禮拜, 這個原因,教宗保羅二世被選為第一個非意大利籍的教宗也不是偶然. 今天位于多倫多“小波蘭”中心的St. Casimir’s Roman Catholic Church是波蘭移民的精神傢園,共有7000左右的傢庭在此聚會.
波蘭之心是一顆明白受難的心,也是不屈服之心.在二戰中, 德国纳粹在希姆莱的指挥下从1940年4月开始在波兰建立集中营(后来变成灭绝营),约600万波兰人(占波兰总人口的1/5)惨遭杀害。
苏联军队则在贝利亚指挥下也同样修建了战俘管理营,关押波兰军人。
但没过多久,根据苏联最高领导人的密令将上至将军下到准尉狱卒共2万多人枪杀,这就是著名的“卡廷森林事件”。
战争期间无论是德国还是苏联都在波兰人心上留下了永久的痛。
但正如肖邦所吶喊的: “波蘭永遠不會滅亡”.
談到肖邦,傅聪曾寫到: “ 熟读后主词就基本上是肖邦的精神。
肖邦的音乐最主要的就是 ‘故国之情’,还深一些的,是一种无限的惋惜,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哀,一种无穷尽的怀念!这种无穷尽的怀念不光是对故土的怀念,那种感情深入在他的音乐里,到处都是一个 ‘情’字啊!这是讲肖邦音乐的那种境界,他其实是一个根植得很深的音乐家”。
今天妳我身為新大陸的新主人,恐怕我們對波蘭之心也是能共鳴的. 借用一句古詩作為我們對波蘭民族初探的結束語: “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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