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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辛苦:港记者为采访神7潜伏羊圈5日

文章发布时间:September 28, 2008

为了第一时间现场见证“神七”的回归并作报道,本报记者一行23日从呼和浩特出发,经过革命老区武川县,一路向北,过四子王旗再往北,在崎岖的草原路上颠簸两个多小时,来到一个叫红格尔苏木的地方,住进了“神七”主著陆场六十公里范围内的一个牧民家里。
香港记者为采访神七“潜伏”羊圈五日,与警方“藏猫猫”

当晚,我们就睡在牧民家的炕上。屋外,九月末的草原上刮著嗖嗖的冷风。翌日清晨,气温近零度,坑里的水结了一层薄冰。这里后门出去连著七八个羊圈,外人很少来,于是就成了我们的“采访根据地”,正式开始“神七”采访的攻坚战。

天冷陋居用电难

潜进去才知道情况比我们想像的严峻,我们只好在草房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夜幕降临后才走出草原透透气。草房里面四面漏风,白天也要穿上厚厚的棉衣,羊圈散发出混合著羊粪、干草的潮味儿,更忧虑的是用电难。牧民家用电全靠自己屋后的风力发电机。一整天发的电蓄下来,仅够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耗四个小时,我们携带的电脑、相机、手机、卫星电话,都要靠电,为了“保存实力”,每次都用纸笔起好草稿后,才打开电脑后迅速打字发出。

但这些比起和警方的“藏猫猫”的困难,都不算什么了。要想近距离采访“神七”著陆,首先要避过当地警方的排查。白天的排查可以提前有所准备,最害怕晚上的排查,我们几个记者晚上轮番的放哨。牧民家的狗一叫,我们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远远望见亮光,大家就手忙脚乱地分头疏散,这样的情况一晚上起码要经历三四次。同行记者随身携带的海事卫星,不到关键的时候不敢用,因为怕有卫星监控系统,只要一有信号,就会很快的被定位,暴露自己。

遭举报前功尽废

在羊圈里埋伏了五天五夜,最后一天下午两点左右,来了一辆警车,紧接著就是四处翻找的声音,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的祷告不要被清查出去。然而,倒锁住的铁大门被无情地打开了,发现我时,警察笑嘻嘻说:“又抓住一个。”

我们被送到了乡大队支书家,随身携带的相机、电脑被一一记录后,一位派出所所长说:“按规定把你们的电脑和相机暂时没收,把你们遣送回乌兰花。设备由我们保管,二十九号拿著记录单子去取。”

离“神七”著陆还有三个小时,我们试图重新突围,但一路上内蒙古军区在重点路段设了7个治安检查点,想绕过检查点相当的难。车上,“押送”我们的警员吐了“实情”,原来他们是接到牧民的举报。据说,牧民举报“潜入”的记者,是有奖金的。

“潜伏”在这片草原上希望一睹“神七”风采的记者不只是我们。警员说,两个湖北的记者徒步3、4公里潜入核心区,刚到牧民家里就被排查出来。警员说,今年在著陆的核心区布置了15个清查组,每个组7─8人,专门排查记者。若是没排查到的管区出了事故,他们这身警服就保不住了。

一路上,警车来来回回,都是遣返记者的。在“神七”著陆三个小时前被清查出来,这样的遗憾真是难以言表。

香港记者成最先到达“神七”着陆点记者

记者乔辉四子王旗二十八日电/“神七”在浩渺太空中即将完成历史的飞行,降落在这片已经接纳了五次神舟返回舱的神奇土地。在当地牧民的帮助下,本报记者避过了重重排查,首先到达著陆现场直击“神七”回归。

下午5点25分,只听头顶“砰”地一声闷响,天空中的大伞宛若一朵红白相间的花朵就徐徐盛开了。虽说降落伞有1200平方米大,但由于太高,显得很小,不过在湛蓝天空和碧绿草地的映衬下,还是格外醒目。此时,一架直升机也在降落伞周围盘旋。

5点36分,我们看到回收舱掉到草原上,尾部射出火光,随之是巨大的尘土弥漫起来,而降落伞也缓缓落地。

我们的三辆摩托车全面提速,箭一般向目标地冲去,拖起长长的烟尘。那架直升机也停在回收舱边上。

这时,从斜刺里冲出一辆摩托车疾驰在我们前面,但不幸摔倒在地。我的后面,是楚天都市报和北方新报的记者,而我—-香港大公报的记者,就成了第一位到达现场的记者。到达时,著橙色衣服的工作人员才刚刚开始打桩拉警戒线,经过大气层时烧成暗黑色的回收舱静静地躺在那里,在阳光下闪著淡淡的光。五六名工作人员赶忙阻止我们第一批抵达的记者拍照,示意要站在五百米外。

7分钟后,第二架直升机才载著中央电视台的直播设备和记者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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