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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百万美元骗局(六之三)

文章发布时间:October 17, 2003

在所谓的日本专栏作家小林舞美对贝拉的“采访”中,有一个问题是:“松本清张生前很喜欢你吧?”贝拉回答:“对,我们最初是在山梨县的‘下和温泉’里邂逅的,那个温泉据说能够治病,他当时已有80岁了,见到我就很亲切。

后来,我应邀去他在东京的家做客,他送了我那本最著名的小说《砂器》,我则送了他我的处女作《东京夜色》。

他对我很好,给我引荐了不少朋友,令我非常感动,他是我在日本的爷爷。

日本著名推理小说作家松本清张在1992年8月去世,享年82岁。

由于贝拉对她本人的具体年龄、具体赴日时间都对媒体模糊(60年代生人,80年代去日本),所以对她到底是否见过松本清张,似乎难以下结论。

但我仍有清晰的线索,起码可以做松本清张式的推理:

之一:据上述京都的翻译家金谷让先生介绍,日本的山梨县根本就没有‘下和温泉’,这贝拉怎么在一个不存在的地方见到了推理大师呢?(梦里吧?)

之二:据贝拉说,她是在松本80岁的时候见到他的。

但是,松本清张80岁那年由于视力减退,住院做了白内障手术,同年他还住院做了前列腺手术。

一个80岁的老人,在这种大手术的间隙,不仅去了一个不存在的“温泉”,见到了贝拉,还邀请她到家里做客?松本清张已故,死无对证,但贝拉还是有可能证明她和推理大师的亲密关系的,她不是说“他对我很好,给我引荐了不少朋友”吗?那么就请贝拉列出这“不少朋友”中的几个,他们总不会都已故去了吧?

之三:再看贝拉下面的说辞:“他送了我那本最著名的小说《砂器》,我则送了他我的处女作《东京夜色》”。

松本的《砂器》在日本到处可以买到,如果贝拉手里的版本没有松本的签名之类,她也可以解释,老人家忘了签;而有松本签字的版本在日本也不难找到,这都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是贝拉的《东京夜色》。

在1992年以前(也就是说,在松本清张去世以前),贝拉真的出版过这么一本书吗?在贝拉网站(beila.net)上登出了六本“书”的封面,其中《911三部曲》和《远岸的女色》(都是这两年出的)可以清楚地看出封面上的书名。

但是,所谓贝拉的早期作品《旅日手记》和《东京夜色》则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其封面字迹,其中《东京夜色》像一张世贸大厦背景的明信片;这无法不使我想起“巴灵顿博士”吴征的做法:把巴灵顿大学的一封信,扫描到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的地步,然后把这封信当作“博士证书”传给《南方周末》,其欺骗读者之胆量惊人。

所以,我的判断是,贝拉在1992年以前根本没有出版过一本叫做《东京夜色》的书,就像她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见到了松本清张一样,她还把一本根本没有过的书送给了推理大师。

当然,我的推理达不到松本清张的准确度,贝拉只要公开指出这本书是哪一年,哪一家出版社出的,就可以推翻我的推断。

●不存在的“维也纳钢琴教授”

请读者记住,上述评论的这些都不是贝拉的小说,而是贝拉接受“日本专栏作家”的采访。

也就是说,这必须是真实的,容不得任何虚构的。

除了这篇“小林舞美”的采访以外,在“新浪读书”上还有一篇题为“漂泊·恋爱·写作:旅加女作家贝拉其人其作”的报道。

在这篇报道中,也有类似的荒唐。

例如,该报道说,贝拉“到日本后更荣幸地拜来东洋音乐学院任客席的著名维也纳钢琴教授安东(ANTON)为师,琴艺进步神速。

”首先,在日本根本就没有一个“东洋音乐学院”,而在这个根本不存在的音乐学院里,贝拉拜的是只有名,没有姓的所谓著名维也纳钢琴教授。

在西方男人中叫Anton(Anthony)的没有上百万,也得几十万;谁都知道,西方人的姓才更有识别的意义。

那么这个“著名维也纳钢琴教授”姓什么呢?而这种“东洋音乐学院”之类明显的谎言,只能是贝拉本人告诉记者的。

该报道中还有一段说,贝拉不像其他中国留日学生那么穷,因为她在东京最繁华的银座区的酒吧弹钢琴,所以“一下子就幸运地解决了在日本高昂的生活费和学费问题。

贝拉的老板娘还戏称她的工资加小费比日本首相的年薪还要高。

毫无疑问贝拉可以在东京随意消费。

●酒吧琴手靠什么收入超过日本首相?

贝拉这种说法只能是欺骗不了解内情的中国人。

上述日本翻译家金谷先生介绍道:根据《公务员特别职给与法》规定,日本首相一个月的工资是234万4千日圆(二万多美元)。

他说,“一个在酒吧弹琴的能比首相收入还高绝对不可能!”他还详细解释说,在日本酒吧的钢琴手,都是还在大学学习的音乐学生,或没有出头的专业钢琴手,其中的确大部分是女性,但她们的工资较低,小费也不多。

她们通常不富裕,除非她父母、丈夫有钱,或者她本人有色情生意。

在写完这篇文章之际,又在《中华读书网》看到一篇所谓“《纽约时报》特约采访人陈骏”对贝拉的长达5700字的采访。

而《纽约时报》根本没有什么“特约采访人”一说;而且该报也从未登过这么一篇采访。

这个所谓的陈骏,还有一篇对安波舜的长篇“采访”(在贝拉个人网站上)。

虽然在那篇采访中,对陈骏是何人没有交待,但同网站上刊出清华大学教授王宁文章中说:“我十分欣赏安波舜在与《纽约时报》记者的一段访谈中所说的话。

”而引用的那段话,就出自这个“陈骏采访安波舜”。

和小林舞美的提问一样,陈骏对贝拉的所谓“访谈”,也是想回答的问题在先,然后拟订的以吹捧为主的“提问”(把吹捧贝拉的学者们的话重复一遍);这种提问根本不是根据《纽约时报》读者的需求来的,问题本身完全是为了在中国国内推销贝拉,而且绝不是出自对海外了解的人之口。

例如第一个问题:“你的《911情爱三部曲》令你在海内外成名了”(她在海外成哪门子的名了,《纽约时报》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提问?)。

再有:“请问你在生活中是不是一样的风情万千?美国读者都关心你这位让人怜爱的中国女儿还会去哪儿漂泊?”这问题是贝拉的出版策划人之一的白烨提的吧?陈骏对安波舜的访谈,也是这种对海外完全不了解的、意在国内为贝拉造势的模式(有兴趣的读者很容易在Google上查到这两篇采访)。

这个世界上真有“日本专栏女作家小林舞美”和“《纽约时报》特约采访人陈骏”吗?

(曹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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